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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随着单魁的一声闷吼,数不清的手掌争先恐后地抓向已卷缩成一团的骆冰,在布片飞扬中她那玲珑有致、浮凸傲人的胴体顷刻间已赤裸裸地展现在众人面前,柔腻修长的四肢被大大的分开,雪白丰满的Ru房随着她的哭喊挣扎、上下左右的跌荡弹跳着,胀卜卜肥美的蜜Bi也随着屁股的扭动时而启开羞嫩的门扉,露出粉红的肉膜来,无数只脏黑的大手在她鲜美的肉体上游移轻薄着。
这时单魁跨前一步、将肉茎在荫唇上敲划两下之后,两指拨开肥厚的肉唇、露出嫩红的|穴缝、下身往前一挺!在骆冰凄厉的嘶喊声中,一下便捅到了她花蕊深处……
“住手!……啊……可恶!看我不活劈了你这个狗贼!……”
只听得章进大叫一声、霍地从椅上挺坐起来,发觉身上已是汗透重裘、胸口兀自心跳不已……
“呼……他妈的…还好是南柯一梦……”
“驼子”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刚抬手抹去额上的汗水,就听见一阵银铃似的笑声,伴随着一股香风轻盈地走进一位丽人来,赫然就是他期盼已久的“林中妖女”玉无痕。
只见玉无痕一身薄纱水绿劲装、高耸的双|乳将前胸挺得鼓鼓的,隐约可见绣着金线牡丹的同色肚兜里凸出的两点,媚眼流波地晃身来到章进身前,嗲声的说道:“我说我的十爷!你要活劈了谁呀?叫得十里外都能听见。”
“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我不是通知你十万火急的吗?”
“哎唷!我说十爷,你以为我会飞天遁地啊?说到就到!我这已是尽快的赶过来了,不信你摸摸人家胸口,还”噗咚、噗咚“的跳着呢!死没良心的!”
玉无痕拿起章进的手就按向自己的胸口,嘴角含漾着淫荡嘲弄的笑意,在她料想中这矮驼子肯定敌不过这般诱惑,接下来必然先求欢交苟,然后才会提及正事,所以另一只玉手也同时摸向他的胯下……哪知章进不耐的一甩手、粗声的说道:“你别烦我!我找你来不是干这档事的!”
玉无痕俏脸微微一变、很快的又搂着章进的臂膀娇声说道:“哟!怎么啦?耗子不偷油、猫儿不沾腥了?这可是奇闻!好吧!有什么事可以让我们十爷这么操心、这么着急、连快活事都不想的?你说吧!”
于是章进将骆冰被掳的经过简单的说了,语毕同时紧紧地抓起玉无痕的纤手、用力的合在两掌之中,面容沉痛地说道:“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帮我将这消息尽快的通知我四哥,再晚点要是我四嫂出了什么事,我……”
话说至此已是有点哽咽、难以再续,虎目中也泛起了泪光。
玉无痕心里没来由的泛起一股醋意,好奇的寻思道:“这骆冰到底有什么媚力?让这个色中饿鬼可以不顾一切,紧张成这付模样,好象连我都不看在眼里,哼!我就偏不相信……”
心念电转间已是有了计较,于是轻轻的将手掌抽出,两条玉臂左右合围地将章进的头揽靠在自己酥胸上,装作十分婉惜地说道:“原来骆当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也难怪十爷你担忧,但是俗话说:”心急喝不了热粥“,听十爷方才所说,对手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所以现在你反而更要镇定,我想一时之间骆当家是不会有事的,在武林中有谁不知道”红花会“?又怎么敢轻易的得罪你们?说不定现在还把她捧为上宾呢!”
章进闻言脸上神色一动、似有所悟,一挣身从玉无痕的胸口上抬起头来,仰视着她洁白的娇容问道:“你…你真的这么认为?但是”魔鞭“他可是个……”
同时间他鼻中闻到了一股香甜的兰麝之味,不由暗暗感到奇怪:“这娘们身上这么香!怎么刚才我都没闻到?”思想间两手已不知不觉扶上了玉无痕的腰胯。
玉无痕清晰地感觉到了章进的动作,芳心里暗自得意,脸上却仍然不动声色地抢着说道:“是他才最有可能了!你想:单魁如今的处境就像一条丧家之犬,他敢再树”红花会“这么一个强敌?除非他不知道骆当家的身份,但是江湖道上有谁会不识得”鸳鸯刀“呢?”
章进的脸色随着玉无痕的话阴晴不定,原本已在她耸翘的肥臀上捏揉的手掌最后颓然放了下来,一转身将身躯摔进太师椅里,嘴里喃喃的念道:“不行!我不能冒这个险!那龟儿子要是真的不长眼,那我四嫂不是被他……不行!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来!你快过来!我将我们会里的联络方法告诉你,你赶紧替我去找我四哥去!”
说着一把扯过玉无痕的玉手,只拉得她脚下一个踉跄。
玉无痕说完上述的一段话时,已经在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画蛇添足”,这时趁势将丰满的娇躯坐进章进怀里,不依的说道:“唷喔!我说十爷,”上吊也得喘口气“吧?人家为了你千里奔波、一刻也不敢停,到现在连一滴水、一粒米都没进,身上又黏又腻的,你好歹去叫点吃的、再差店家弄一桶热水来,让我填填五脏庙、将身子洗清爽了,这样才有力气办事啊!再说事已至此,你就是急也不差这一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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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无痕放下手里的碗筷,睨了身旁不言不动的章进一眼,起身扭动妖袅的娇躯走到屋角的屏风后,缓缓解下身上的衣物往面前的木架上一挂,回手探了探澡桶里的水,猛的一缩手、“哎唷”一声轻呼,同时斜出半边脸来向着不远处如泥塑般的章驼子娇声唤道:“十爷!您行个好,给奴家打一点冷水进来好吗?这水烫得疼呀!”
不一刻,当章进提着水过来时,玉无痕拿手襟着一条澡巾放在胸口,这巾儿小得差堪遮住半边胸膛,长度也只到脐下数寸,将一大边雪花花的酥胸粉|乳和乌黑的阴丘隆阜都暴露出来,她故作娇羞地侧身向着章进,哪知对方视若无睹的将水往桶里一倒、返身便走,急得玉无痕不再作态,一把扯住章进嗲声说道:“嗯~好人!你别急着走嘛!来!帮人家擦擦背,我够不着嘛!”
说完拿起一块澡荚往他手里一塞!转身便跨进澡桶里,将身子趴伏在桶沿,水灵灵的大眼满含荡意的瞅着章进。
章进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两手掌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搓洗着,玉无痕故意发出媚人的低哼,娇躯也有意无意的蛇扭着,让那浑圆光滑的香臀在水中时浮时沉,可那粗糙的手掌只僵硬的在她背上来回摩娑着、并没有更进一步激狂的行动。
玉无痕心底愈发的不服,星眸一瞟间,发觉章进的胯部正好就在眼前,于是不假思索的便隔着裤子在他命根处抚弄起来,没两下功夫,原本低垂软伏的阳物已渐渐有了反应,玉无痕大喜、暗忖道:“你这死驼子!你忍得住、我就不信你这驼鞭过得了姑奶奶这一关!”
玉指撩动间已将章进的裤子解下,果不然!那黑黝黝的阳物已是头角峥嵘的抖动着、都已冒出了青筋,当下便轻卷香舌、檀口微张地就个大Gui头舔啜起来…
半响之后已闻得章进的呼吸开始急促,两只手掌也分成上下两路、一后一前的捏挤着半浮出水面的肥臀和水下漂动的双|乳……,随着时间的过去,他下手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将白玉般的肌肤捏出一道道红瘀的指痕。
这时玉无痕已痛得想要叫出声来,同时也感到嘴里的肉茎已硬如精钢,知道已到了该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了,便吐出在口中套弄的阳物,从水里“哗啦!”一声站起身来,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得章进闷声说道:“玉姑娘,背都帮你擦好了,请你赶快洗洗上路吧!”
说完拉起裤子穿上,径自转身走了开去,只气得玉无痕一掌劈下,将桶里的水花击得四溅,却还是不明白这个嗜色如命的男人这回是怎么忍过来的。
她哪知道从头至尾章进的脑海里就只有他四嫂骆冰一人的倩影。
随着他思绪的飘越,一忽儿是骆冰赧展腰肢、捧|乳挺阴地在他胯下婉转承欢;一忽儿却又见她玉体横陈、娇软无力地被单魁恣意奸辱,那熟悉的肉体和让他魂萦梦牵的蜜|穴正被粗鲁地玩弄抽插着,丝丝的淫液从性器的接缝中飞溅开来,粉嫰的两瓣小荫唇翻进翻出,开合间彷佛在向他发出无声的、求助的呐喊,异样的幻觉激起章进亢奋的情欲,被吞舔中的棒棒变得前无所有的坚硬……
然而,突然的水声惊醒了他的迷梦,一滴溅入眼中的水花更令他看清了现实,所有的幻影刹那间凝聚成骆冰哀戚娇怜的玉容,是那样的无助、那样的让人心疼,章进的心陡地又掉进了冰窖,他知道:情势已是刻不容缓了!
“眉县”东距杨凌渡七百余里,乃陕中少有的产米大镇,雍正年间陕甘总督年羹尧在此广设粮仓、屯兵把守,把这里当作是运兵转粮的中继站,自此而后便繁华日盛,镇内百肆罗列,赌坊、酒馆、妓院四处可见,俨然成为西北地区的销金场所。
这日,“武诸葛”徐天宏夫妇在薄暮时分住进镇内的“富贵居”客栈后,周绮便兴致勃勃的拉着丈夫上街,这些日子以来他们经过的都是一些偏野小县,骤然逢到这么一个饶有江南富庶、热闹的城市,一下便把“俏李逵”的玩心勾了起来。
夫妇俩东游西逛,就着街边喝了碗香浓的羊肉泡馍,周绮性子急,不耐烦要轻撕慢剥的将馍给弄碎,津津有味地将肉汤给喝了之后,起身便走,拿着面馍边走边啃起来,又买了根糖葫芦,轮番的吃上一口,大赞味道好极了!
徐天宏看爱妻当街蹦蹦跳跳的走着,那模样哪像个出嫁的妇人?回想这些日子以来周绮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有时半夜还会惊醒,在路上走着也时不时的会回头张望,他心思细密又爱妻颇深,虽然觉得可疑却并不多问,只是暗暗留心,所以当周绮要求:“白天在山野里赶路,晚上必须转回官道县镇住宿。”时,他也一口允诺了,可是这一路走来风平浪静、丝毫不见异样,渐渐的认为自己是多虑了,现在看到爱妻又恢复往日活泼的样子,心里大感快慰。
眼看着一条长街即将走尽,周绮却仍然意有未尽的样子,徐天宏这时心里想着:“难得绮妹今晚性致这么好,我可得好好把握、逗她开心……嗯~去问问还有什么得趣的地方,好让绮妹尽兴。”
正思索着,突然一缕奇异悠扬的笛声伴随着隐约的人群轰叫声传入耳内,夫妇两人不约而同的对看一眼,携手便循着来源找去。
拐过两条小巷之后,眼前豁然开朗进入一条大街,却是另有一番景象,只闻得空气中脂粉飘香、酒味阵阵,还有那姑娘们的莺声燕语、打情骂俏的声音、夹杂着龟奴、老鸨的吆喝谄媚声此起彼落,街上人来人往几乎清一色是衣着光鲜的男子,敢情两人是走进烟花巷里来了!
周绮柳眉一皱、抓住夫婿的手转身便想离开,偏脸间,眼角却瞥见不远处一起高墙下面围了一片人群,笛声就是由那里传出,不由动了好奇心,一个回旋,抬脚便走了过去。
她自幼骄纵,行事总是随兴所至、从不考虑后果,适才想走并非觉得此处不是良家妇女该来的地方,而是不愿夫婿见到那些莺莺燕燕罢了!现在见有新奇事可看就什么也不顾了。徐天宏被爱妻这么一拉一转,也只有摇头苦笑着快步跟了过去。
夫妇俩好不容易挤过几层人群站到了前缘,这还是众人见到周绮是个女子,大感惊奇之下自动让开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