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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季南奇声称的兄弟群,一个个对她好奇不已。每个人都啧啧称奇,传言她似乎生得三头六臂,可一见到她真正的长相时,却又一副失望叹息的模样。
不就是一个矮不隆冬的小娃儿,个头小小的,脸也小小的,看起来没有什么杀伤力。
金宝庄上下对她好奇不已也就罢了,以往被她骗过的苦主们,居然恶劣的拿了一串鞭炮到金宝庄门前庆祝,还有不少人送了许多礼给季南奇,感谢他铲除一个祸害,镇住地方上的恶霸。
对,没错!
现在外头津津乐道的话题,就是她像是孙悟空落入了如来佛的手中,似乎再也不会作怪了,不会再遗害人间,更不会增添受害的苦主。
就像现在,金宝庄来了许多冲着她来的宾客,美其名是向季南奇祝贺新婚之喜,可暗地里却是偷笑她。甚至还有人为了亲眼证实她嫁人的可信度,一窝蜂的来到金宝庄,只为了见她一面。
这几天,她见客见得烦了,于是趁着前院宾客云集之际,丢给庄里的总管,自个儿逃到东院去了。
逃着的同时,她在心里犯着嘀咕。
明明事情应该要在她的计划之中,却一件又一件的脱轨,全在她的预料之外。
“老板,这是春天染料坊、吉祥酒楼、虎风武馆的账款。”男人的声音自东院的主厅传出。
站在东院主厅外的霍小春浑身一颤。那声音正是……季南奇。
对他的声音似乎有着防备,她像是猫儿般竖起全身的寒毛。
没办法,她现在只要听到他的名字,就会想起这几天两人相处的画面,轰的一声,就像火焰倏地燃烧起来,她的小脸一阵红润,烫得就像一块烙铁。
“很好、很好。”主厅里头还有个女音,是金宝庄的头儿……金坍坍。
金坍坍的声音有着无限的满意,语气之中掩不住欢愉。
也因为这带着高兴的语气,让霍小春好奇的躲在一角,倾耳偷听里头的对话。
“还剩下江南纺织的账款,预算只能收回利息,本金还需拖欠几个月。”季南奇很认真,也很尽责的解说账面上的数字。
“没关系、没关系。”金坍坍难得心情好,“最近庄里办喜事,将最大的祸害给囚在咱们庄里,不怕没有钱收不回了。”
天灾人祸一切都摆平了,她金坍坍还怕金银不滚滚而来吗?
祸害?!霍小春皱眉,自然而然的便联想到自己的身上来。金宝庄最近办的喜事就是她!难不成还有别人吗?
莫名的,她因为这句话而不悦。
季南奇没有接口,只是淡然的勾起笑痕。
这几天与霍小春相处的状况,比他预料之中的还要有趣许多。
“不过……”金坍坍又绕绕双眸,不还好意的望着季南奇,“虽然你为了困住霍小春,但是我为你替付的聘金,算是借你的!所以你以后也要努力从霍小春身上挖来还我!”
一帐归一帐,那时聘金……她可是“借”他的。
季南奇微微拢眉,“借?”
“是你要成亲,又不是我要成亲!”金坍坍切了一声,冷眼睨着他不认谁帐的表情,“所以你再来要积极从霍家庄内捞点油水。”
霍小春听得胸口莫名一窒。
原来他设下圈套,让她往下跳之后,便要开始从她身上刮取油水?她咬唇,心里莫名不舒服。
她深吸一口气,没有勇气再听他们之间的对话,转身便跑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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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心沉闷得令她觉得有些痛……
痛得很莫名。
人,不经一事,不长一智。
而且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也不能怠惰在原地。
尤其那天她在东院听到季南奇与金坍坍之间的对话,她才明白原来自己在季南奇的眼里,只是一件大麻烦。
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八卦……
季南奇娶霍小春,只是为了能顺利收回账款,再说霍小春背后还有个霍家庄,只要婚后把她驯得服服帖帖的,还怕霍家庄不会成为季南奇的吗?
而,为何季南奇会对金坍坍如此言听计从呢?
这几天,霍小春心情很恶劣,一直思考着这个问题。
她想了想,金坍坍生得美艳窈窕,个性虽然跋扈了一些,但在金沙城里也算得是第一美女。
所以她擅自下了注解……
季南奇为了金坍坍的霸业,娶了她霍小春为妻,就是要横夺霍家庄的金银财宝。
对!就是这样。
以金宝庄以往的不良记录,这土匪庄肯定没安什么好心眼,肯定是打算要抄劫霍家庄的一切。
好,那她决定了!她要贯彻初衷。
虽然她以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姿态混进金宝庄,却是金坍坍与季南奇先不义她在先……
既然双方都各怀鬼胎,那么她应该收起儿女私情,不应该在季南奇的身上浪费一丝一毫的感情,省得到时候她出卖整个霍家庄了。
她是这么想着,但不知为何,心里却流过一丝酸涩的滋味,那种酸涩感,令她忍不住皱起双眉。
“小春。”
一声的鬼魅,在她的背后出现,待她回神之后,她的而腰间多了一只手臂。
她倒抽了一口气,耳边有事一阵暖暖的呵气。
不用回头,听那无赖的语气就知道是谁站在她的背后,而且还放柔他的嗓音。
见她身子僵直,他更是使坏的以唇轻含住她的耳垂。
“为什么不理我?”他的俊颜抵在她的肩膀旁不断的磨蹭着,“是不是我哪儿让你不满意?”
自从和她行过夫妻的义务之后,这男人每一次开口闭口就是浓浓的暧昧咸湿之语……
她应该要狠狠的臭骂他一顿,要他放尊重一点。
可是、可是……原本高涨的起眼又因为想到两人是拜过天地的夫妻,话又硬生生的吞进嘴里。
人生最悲哀的一件事,莫过于要昧着良心说话。
“没有。”就像她,住在别人家的屋檐下,背后没有靠山,根本就能像以前一样,吆喝一句就有供她使唤的奴仆,以及为她出气的地痞流氓。
为了她的大业,她必须忍!
而他和她是同类,只是这认知……太慢了。
她傻傻的着了他的道,想要逃婚又被绑了回来,似乎她所有的手段在他的面前,就像猴儿在耍把戏,总是能被他轻易的拆穿,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啊啊啊啊……
她又忍不住的在心里哀号着,想要反抗他。
但是他每次一接近她,总是用好听的声音迷惑她,再不然就是对她动手动脚,她根本是耗子碰上猫,无路可逃。
“这么冷淡?”他双手环住她的柳腰,抱起来软软的,就像刚出炉的可口糕点。
“你……”她明明想要抗拒他的亲密,可是她的身体却又自然的接受他的给予,“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我们都是夫妻了,要我离你远一点,似乎说不过去。”他就是一皮无难事,耍赖已是他的本性。
她一听,几乎是又气又羞的,“你这个无赖!”
无赖吗?他的薄唇扬起一抹笑,“可我只会对你这么耍赖。”
或许是他太夸张了,但是这几天与她相处,她的身影就是烙印在他的心上。
“是吗?”她咬着唇,想起他与金坍坍之间的对话,娶她只是囚住她,以及想要在霍家庄捞点油水,便气得牙痒痒的。
好啊!如果他真的打算与她玩,她就跟他玩吧!
当下,她又变了一个性子,扬起一抹笑花,转过身以双手攀住他的颈间。
“我最近突然发现嫁给你也不错。”她甜甜一笑,就像一颗沾满蜂蜜的果子。
他对她没有任何防备,于是展开笑颜,“你的体认还不算太晚。”
她望着他的照樟磷牛亢燎撇怀鲇腥魏蔚男男椤K钗豢谄H绻馐撬木校肥凳怯恕�
如果她没有听见他与金坍坍之间的对话,她今日或许会被蒙骗在鼓里,以为他是真的对她动了心……
但一切都是假的,骗不了她的!
如果大家都在演戏的花,她也不遑多让,会陪他演这一出戏。
直至戏终时,她会狠狠给他一击的!
霍小春如是想,于是为了卸下他的心防,她决定这一次就用……
美人计!
她狠狠的吻住他的薄唇,还以贝齿啃啖着,仿佛想要消去自己的怒气。
因为他与金坍坍私下有协议,把她拐骗进他的圈套里头。就这一点,她对他就是有一抹怨念。
但她不承认,她是因为他利用她成亲这件事而发怒,毕竟她原本是不想嫁给他的!
就算嫁给他,也不是因为喜欢他!
所以她绝对绝对不会在意他对她有没有好感……
像是说服自己似的,她把怨气都发泄在啃噬他的薄唇上,疯狂的吻着。
他虽然感受到她的怒气,但对于她主动求欢的动作,仍感到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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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自个儿送上门的甜点,他就不客气的往他的嘴里送!
长臂收紧她的腰际,他恣意的享用她甜美的味道。
她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能任她如此的予取予求,用力的啃着他的薄唇,虽然他吃痛,却不见他将她推开。
反倒是她一时心软,看到他的薄唇都渗出血丝,她才放松了贝齿。
他舔舔唇瓣,薄唇残留着她迷人的芳香,“小春,没想到你对我的爱是如此的激动。”
呸!她在心中唾弃他,可脸上的表情却是甜美不已。
“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她的小手抚过他唇上的血丝,“我怕我的爱太过激烈,恐怕未来你会受不了。”
敢情她在取笑他?他不是笨蛋,当然听得懂她话中的夹枪带棍。
“如果是你,山崩地裂我都受得住。”他的绝招技能……一皮无难事,耍嘴皮子也是他的专门。
她冷笑一声,眯眸望着他,“我不得不承认,我霍小春以为自个儿聪明狡猾,却莫名的栽在你这只狐狸手上。”
他低噶一笑,听得出她语气中的怨念,“可事情不是如你的愿吗?顺手坑了老板一笔。”
坑那几千两的银子,她又不会变得比较富有!
而且,这是她拿一辈子的幸福去赌,结果她赌输了,成亲那天她并未逃婚成功。
总而言之,她还是被他整了。
虽然满肚子怨言,但她还是隐忍怒气,表面上和和气气的,看起来就像无害的小姑娘。
“尽管与我的计划有些出入……”她压下怒意,甜美的一笑,“可我这人一向是认命的。”
嫁人就嫁人,也不能重新再来过,接下来她会将错就错,一定会找机会好好整治他的!
“这么说,我们以后可以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了?”他挑起她削尖的下颚,轻声问着。
“当然。”她会好好与他过着好日子的!“未来……我一定都会待在你身边的。”
她不会放过任何机会的。她在心里如此发誓。
季南奇当然不会明白她话下之意,只当她小妮子突然在一夜之间变了性子。
女人心,海底针,男人永远都搞不懂女人在想什么。所以他只当她说出的每一句都是真心话。
他们是夫妻嘛!都已经裸程相见了,以后两人也是一体,因为夫妻本是同林鸟。
这是他天真的想法,只将霍小春当成自己的小妻子对待,而非一个小骗子!
第七章
心中有怨念,就非要找一个出口发泄。
尤其她天天见到金坍坍那抹得意的笑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