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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御明离的声音太小,陶穆然和炎柳亭都没听见,御明离干笑,道:“两位爷爷,不如咱们上我的雅座去吧,在这也看不到什么,不够尽兴不是——”
几人点点头,御明离欢呼一声插到两人中间拉住二人的手,“对了两位爷爷,你们这几年都干嘛去了?为什么我们都找不到你们,还有爹爹他啊……”
看着那祖孙三人逐渐远去的摸样,倒也挺温馨的,寒鸦不自觉的笑起来,直到那几人走得远了,御明离冲他喊了一声,他才“诶”着追了上去。
而比武没多久,所有人都看着突然闯入的人,个个瞪大眼睛,莫名其妙的摸样。
“这……不是那个长荣老头?”御明离看着台上一身明黄衣服的少年郎,有些不确定的问。
陶穆然点头:“是长荣的气息,他这会怎么又恢复成少年时候的摸样了?”
“他出现了可是怎么没见到烬儿?”炎柳亭也是一脸的疑惑。
而看台之上,已经很是疲惫的白纸十分郁闷的看着闯进来的人。他已经比试到前三甲了,刚准备上场的二郎神被长荣一个拂尘甩了下去,眼看着就要拿到东西,虽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常容,你想干嘛?”
“呵呵,不干嘛,这次比赛的冠军不是能得那个什么丹药嘛,我老头也想要一颗。”常容双手背在身后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你搞什么?上次我帮了你,这次别来给我搅局了!”
“诶——上次你不是帮我哦,是帮御明夜阑!”竖起食指摇来摇去,常容乐呵呵的面容在白泽看来格外面目可憎。
“哎——你别拿这种眼神看我嘛,我被关了好久,这次出来我不找人打打架,我心里头不痛快。来——”说完常容摆出打架的阵势,白泽白眼一翻,伸手就要甩出法宝,一道长鞭自半空甩了出来,白色的身子如仙女下凡一般翩翩飞舞。台下的所有人看到缓缓落地的御明夜阑眼睛都伸直了——
不是不知道妖界之王御明夜阑有冠绝天下之美的称号,但毕竟美丽这个词用在一个男人身上甚为不妥。可是当看到真人以一袭白衣凌空而降时,那种超然脱俗的美,直教人窒息!
不过那也仅限于不了解御明夜阑的人而已,很多人都有种“怎么办,事情要闹大了”的感慨。
而最感慨的估计要算刚还得意万分的九子道人——常容。
“不是吧,不是说他在妖界?”常容咋舌不已,对着那张冰上脸赶紧赔笑道:“哟,这不是世侄嘛,怎么有空——”
话还没说完御明夜阑甩手就是七七四十二降魔鞭,常容好不容易躲过去了,御明夜阑又连连释放出金木水火土几个系的能量球,常容再发力高声也多得狼狈。看台上之上一时间硝烟弥漫——
“我爹火气很大呢。”御明离指着看台说,寒鸦点点头,陶穆然和炎柳亭只是笑,半个时辰后台上的烟雾才少了不少,白泽早在御明夜阑发飙的时候跳了出来,他是很想要奖品,但是不代表他不要命。
“喂喂喂——停!”狼狈的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之后常容找了空隙大喊求饶,但御明夜阑根本就不甩他,猩红的长鞭因为痛苦的使用,而呈现出明亮的色泽,似乎沉默太久连兵器也在使用的时候按耐不住的兴奋起来。
“停下还早着呢——”说完又是一招降龙鞭下来,常容始料不及被抽了好几鞭子,一边躲的同时一边大嚷:“我的大爷诶——你这么大火气干嘛——我又没欠你钱!”
“你没欠我钱但是你欠我的人——”吼完这一句话御明夜阑才稍微停下来,他手持长鞭怒目而瞪,“这么多年,不管怎么样,你都得给我个答案吧——居然给我玩消息,你知不知……”
就在这同时,御明夜阑、御明离、陶穆然三人齐齐望向东方,所有人都不明白台上刚才还怒气十足的男人此刻怎么噤声顿住。
人群边缘,有人声轻轻喊了一句:“夜阑。”众人回头,自人群中,青衣棉布的少年,火红的发丝如同艳阳一般随风而散,纤细的身形如同杨柳扶苏,腰小只能盈盈一握。
台上的人看着那少年,几乎痴情的喊出一个名字。
“歌烬……是你吗》陶歌烬——”
“夜阑——”少年踢脚轻盈的往上飞去,御明夜阑几乎是同时间跳了出来,两人在半空中相拥而下,两人立在台上,脚下的观众置若罔闻,仿佛时间上只有他们彼此两人。
“你瘦了。”男人望着比他矮了半个头的少年,那少年微微扬起下巴,殷桃似得小嘴弯成月牙状。
“你也瘦了。”
“歌烬,我好想你。”
“嗯,我也是——”
少年的手慢慢抚摸上男人的鬓角,从鬓角又慢慢摸向他的鼻子,他的嘴唇,他的下巴。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带着无限的歉意,少年的面容哀愁而叫人心碎,御明夜阑紧紧把他抱在怀里:“没事,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说,你们能不这么亲热嘛——”被打了还不知道疼得某个老头子揉揉被抽疼得屁股坐在地上嚷到,御明夜阑抱紧了陶歌烬瞪着他的眼睛依旧怒火不断,歌烬用手肘推了推男人,走到常容面前才将他扶起来,常容立刻委屈的嘟起嘴像歌烬撒娇道:“好徒儿,你的夫刚才打我,好凶——”
御明夜阑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与歌烬蜕变后成年的摸样相比,常容比起成书起来的歌烬确实略显稚嫩,但是看一个上万岁的老头当众撒加,就是御明夜阑也很受不了,更何况还是低下一干七老八十摸样的仙人。
“御明夜阑!”歌烬听了老头的控诉后立刻板了脸双手叉腰冲着一脸冰山似得男人喊到,被喊的人没好气的回:“干嘛——那是他欠打。”
瞧那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歌烬无奈叹气,走到他面前,伸手就是一个弹指,御明夜阑始料不及,瞪大了眼睛气呼呼的看着动手的人。
“他是我师傅,也就是你师傅,你敢对我师傅不敬,小心我休了你!”说完还不忘瘪嘴做生气样,御明夜阑别他一样,口刚要张开顶回去,就看歌烬朝他嗔怪的摸样,一时间心动到呆滞,隔了很久才在常容得意的嘴脸之下反应过来。
“歌烬——”环腰抱住详装生气的少年,歌烬嗯了一声转过头,立刻就被御明夜阑钳住下巴来了一个深吻,直到怀里的少年因为呼吸不畅呻吟出声,那人才好心放过他,并恶意的咬了一口歌烬诱人的耳垂,炙热的呼吸打在少年揉软的耳根部位,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的软弄细语说:“我要上你——”
听话的人脖子一红,半依偎在男人怀中,几不可闻的在他怀里,“嗯——”
于是乎,一阵风卷残云过后,看台之上只剩下目瞪口呆的常容,以及惊诧到下巴都要掉下来的所有看客——
“他们去哪了?”寒鸦傻傻回头问旁边三人,那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陶穆然笑:“不是会去滚床单还能干吗呢。”
“可是这里回妖界最快速度也要一天一夜吧?”挠挠头,愣小子很不理解。
“忍一天一夜我爹会忍出病的,呵呵……”狡黠一笑,三个人似乎很有默契的都不在出声了。九子道人来到他们跟前的时候几个人还在贼笑,寒鸦就问他:“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
“我怎么知道!”常容没好气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兀自给自己倒茶,陶穆然送上一坛自己酿造的“桃花醉”,常容乐呵呵的伸手去接,又被陶穆然收了回来,常容虎起脸问:“什么嘛!”
“你是歌烬的师傅,这酒当然要敬你,不过这几年你倒是带着烬儿去哪了折腾去了?”
“你别说了,你儿子啊服下那颗半白不黑的东西后,身体立刻出现了不良反应,我只要带他去黑渊之地,那地方偏僻得狠,当初我师傅也不过意外找到那个地方,而且一次只能进去两人,我想这孩子后果难料就没有告诉他们了。”常容啧啧嘴,那黑渊之地传说是个有各种气息汇聚的地方,黑得白的都有,黑渊之地的中心有一股地根之泉,能吸收化解一切暴戾之气,但是那个地方每次只得两人进入,而且开放的时间极其不确定,进去出来都是九死一生。
“话是这么说,但你也不能不发一声的离开,你叫御明夜阑怎么办?”陶穆然知道常容的难处,但是如果换成他,他也不会这么任性的。
()
“这是歌烬的意思,不是我啊——我也劝过他了。”
“什么意思?”听常容这么一说,几个人的好奇心顿起,常容朝陶穆然伸手,陶穆然瘪瘪嘴,将酒给他,待老头爽快喝上一大口后,常容才道:“其实在服用完那东西后歌烬醒来过一段时间,他发现自己被封印之力中得煞气控制住,怕会伤害人,才让我带他偷偷离开。”到处这一原委之后众人都沉默不语
“好在你们都平安回来了——”感慨着,炎柳亭握住陶穆然的手到:“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嗯。”欣慰的回应,两人相视一笑——
而另一边,被人匆忙赶出来的宫翊封很郁闷的朝那木门提了一脚,大喊:“喂,要不要这样!”
而回应他的,只有两人不断的呻吟与□的喘息,以及叫人血脉喷张的交合声响——
(如果有心情,也许下一章来段肉哦~~呵呵)
番外 再来一世桃花醉03
“喂,你们要不要这样!”气急败坏的男人以脚狠狠踢向紧闭的大门,不过回应他的却是
——“啊——阑,那里不要——”歌烬一只手抓住御明夜阑往下探的手,另一只想要抵住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却在男人的啃咬中有些力不从心。
修长而保养有道的手不顾阻拦,很轻易的就将身下男子的衣服出去,连一句话都没有开口,男人只是捧住歌烬的脸,对视中久久吻住不放。
灵巧的舌粗暴却又极力压制的在歌烬的口中攻城略地,一回儿直深入到歌烬的咽喉之内肆意探寻,一会又缩回来在歌烬的齿贝之间来来回回的舔舐,引得身下的身一阵阵战栗不止。又或者用自己的舌卷住歌烬的舌,带出来,咬住轻轻按压……如此反复,直到身下的人呼吸沉重到受不了。
放开的一瞬间歌烬真觉得自己都要被窒息而死了,好不容易喘口气,立刻有两根手指取代舌⊥头放在口中搅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被那两根手指全部沾染上,容不得歌烬有半分抗议,埋在他胸口的发随着男人的欢动使得歌烬想要又不敢笑,忍耐间胸口一疼,熟悉而陌生的刺痛传来,忍不住弓起身子,将自己的腰抬起来,御明夜阑含着歌烬的前胸毫不客气的又是咬又是舔的,如此刺激,歌烬哼哼着叫了出来。
“厄——夜阑……啊啊!”
手指抽离出嘴,下一秒自己的双腿被折叠至头顶,还未待自己输口气,那粘着自己口水的手指只稍微一用力,接着唾液的润滑竟直接冲了进去——长时间未被触碰的后|穴有些难耐的被男人的中指带着惩罚性质的抽擦侵犯……
“啊,等等……啊啊——阑——唔唔!”双手敲打上男人的胸膛,御明夜阑根本容不得他说一句求饶的话,一个长吻下来,将歌烬所有的呻吟系数堵上。
扩张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两根,那些年在男人的调教和侵犯下早就变得极其敏感,即使相离了这么些年,依着御明夜阑的手段和对自己身子的熟悉度,歌烬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下腹处像被点起的火团一般,随着御明夜阑游走在自己身体的手而越烧越旺。歌烬依从自己的本性慢慢放松身体,情不自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