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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发生过一样。
“我想看看我儿子。”
“好,我让暮雨带你去。”听完後男人又拾起笔重新埋首写字,男人厚长的发从耳後放落於衣襟前,因为角度的问题,歌烬看不清御明夜澜脸上此刻的神色。
“谢陛下,奴才告辞了。”装作如无其事的样子歌烬找了暮雨就直奔寒鸦的院落。一路上暮雨看著歌烬欲言又止,歌烬被她看得难受,问:“我说暮雨姐姐,你到底想说什麽?”
“你和陛下闹别扭了?”
“呵呵……怎麽可能,我哪里敢?我只是个小奴才而已。”歌烬讪笑。
“这还不叫闹别扭?对了,你也别叫我姐姐了,才不过10年你就老成这个样子?怎麽搞的这麽狼狈?而且,还给我带了个小毛孩回来,你小子也太……那个啥了吧。”开著玩笑,暮雨拍了一把歌烬的後背,歌烬道:“那个啥啊,这男欢女爱你情我愿,不就有儿子了,我可跟你说我那个儿子可皮了,我看著简直头疼死了。”
“还不是遗传了你的性格,看你这小样还真没想到会有儿子。”暮雨笑著,忽然就深深呼了一口气,她盯著歌烬的脸,一双眼睛心疼得要滴出水来,“在人间,受了不少苦吧。”
“也没有。”歌烬摸摸自己被毁的半张脸,“这些只是看上去狰狞一点,其实没多疼的,就是元婴差点没了,那会子日子才难受。”
说著两人便道了寒鸦的院子前,院子四周都被设置了结界,看手法和阵型是御明夜澜的习惯,歌烬想御明夜澜这厮倒是变得谨慎了,就知道我一定会找机会带儿子跑,居然自己亲自下结界将离儿禁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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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歌烬在心里冷哼,表面上不动声色,由著暮雨将自己带进去。
院子里,脸色有些苍白的离儿正在练木剑,寒鸦就坐在一边的贵妃椅上休憩,一看到歌烬进来,小孩扔了木剑一蹦一跳的抱住歌烬的大腿,歌烬一把将陶离抱起来,休憩的寒鸦也醒了,起身让了坐。
陶离有些抱怨道:“爹爹你去哪了,昨夜离儿醒来都看不到你,你现在才来看离儿,离儿还以为你不要我了……”说风就是雨的陶离鼻子一酸,眼泪刷刷的就往下流,止也止不住。
歌烬有些无奈,“行了,别演戏了,你什麽时候担心过我啊,只有你不要我的份好不好,你看,哭得好难看,要是被漂亮的小妞看到了,你以後可就找不到媳妇了!”
怀中的小孩一怔,捂著眼睛的手放下,脸上的表情无比严肃,歌烬原本还想嘲笑两句,可小孩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一呆。
“陶歌烬,我是真的担心你!你要是真的敢不要我了,我就……就……”小孩就了半天,也憋不出半句话,一只大手覆盖上他的头发,揉了揉,对歌烬说:“他是真担心你,昨晚抱著我哭了许久,你不该如此嘲笑他。”
寒鸦的一句话瞬间让小孩的脸红成番茄,下意识的陶离甩掉头顶摸著很舒服的大手直往歌烬的怀里钻。
“这……我这个做爹爹是挺失败的,对不起。”真诚的道歉,歌烬不由得将怀里的小孩抱紧了──
一时间气氛显得凝重无比,一边的暮雨咳嗽两声,打破尴尬,“哎呀,这就是你的儿子吧,歌烬?”
歌烬回过神,笑笑,将陶离放在地上,指著暮雨对小孩说:“来,叫暮雨阿姨。”
“暮雨阿姨──”小孩拖著长音奶声奶气的叫著,软得人心痒痒的,暮雨“诶”一声,抱起小孩,左瞧瞧右捏捏,对歌烬道:“你还别说,真跟你有几分像,尤其这眼睛──诶,不过这脸型倒是跟陛下有点像哦~~”暮雨继续开玩笑:“要不我让陛下认个亲,给陛下做干儿子怎麽样?”
这一句话让歌烬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歌烬从暮雨手中接过离儿,心虚的掩饰到:“高攀不上,暮雨姐姐太能说笑了,离儿不是像我就是像他娘,怎麽会像陛下。”
“其实我也觉得有点像。”静坐在一边的寒鸦此刻也搭著话凑热闹,歌烬一脸铁青,张了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陶离看看自己的爹,又看看陷入尴尬气氛的另外两人,他自己答道:“我才不要那个冷面妖王做干爹,我有干爹,我干爹是九王爷!哼!”
“呃──我说笑而已,歌烬,你别介意。”暮雨有点纠结,歌烬摆摆手表示没事,四个人在寒鸦的小院子里坐了一下午,陶离是个不安分的小孩,一会儿要雨表演法术给他看,一会儿又是要飞天的,气氛被小孩炒的火热,先前的阴霾一扫而光。
趁著暮雨带陶离玩的空隙,歌烬问寒鸦:“你的伤势怎麽样?”
“陛下送给了我两颗药丸,服用後好了很多,估计三日便可痊愈。”寒鸦如实回答。
“那什麽时候可以给离儿驱毒??”
“这要看陛下的意思。”寒鸦倒杯水给歌烬,歌烬看著水杯,“我愿意跟你交换,什麽条件都可以。”
“陶公子,其实你去找陛下不会更简单点?”
“我不求他。”放下杯子,歌烬起身走到门口的结界处:“我这一生再也不想欠他任何东西,你如果帮我救离儿,往後你若有要求,我一定全力以报,你不帮我也不勉强。但是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待下去,总有其他的法子可以救离儿,大不了舍了我的元婴。”
手伸出,食指轻轻一点在结界上,微小的电击从指尖窜到全身,歌烬被逼得後退一步,在玩耍的陶离看到立刻跑过来拉下歌烬的身子去看被电到的歌烬的手指。
“歌烬你好笨,没看到有结界,你还去碰!”嗔怪一眼面前的大人,小孩朝歌烬受伤的食指吹起:“疼不疼?”
“疼,好疼的──”歌烬做委屈状,小嘴巴撅起,表情可爱至极。
“疼还碰结界,你就是自找苦吃。”头顶传来熟悉的语气,俩父子抬头,男人的身影将他们系数掩盖住,因为背著光,陶离看不清这人的样子,可歌烬却对这声音的主人无比熟悉──
手肘被抓住,接著便被来人用力的拽起,人还未反应过来,受伤的食指已经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湿滑的舌头情Se的在指尖扫过,伤口愈合时的刺痛让歌烬皱起了眉头,手指离开嘴巴之时带出一条银色丝线,在半空中形成一抹弧度,最终在至低点断开。
“陶歌烬,你总是这麽笨吗?”
54 被隐藏的温柔
54手肘被抓住,接著便被来人用力的拽起,人还未反应过来,受伤的食指已经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湿滑的舌头情Se的在指尖扫过,伤口愈合时的刺痛让歌烬皱起了眉头,手指离开嘴巴之时带出一条银色丝线,在半空中形成一抹弧度,最终在至低点断开。
“陶歌烬,你总是这麽笨吗?”
嗔怪的语气,似乎还带著些宠你,懵懵懂懂间手再次被男人握住,御明夜澜道:“你比你儿子都不如呢,陶歌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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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叫可爱,懂不懂!”不耐烦的想要将手抽离出来,御明夜澜像是早有准备一般一下子将他拽进怀里,用低沈的只有两个人的声音在歌烬耳边威胁,“这个结界是我亲自下的,而你的儿子身上也有另一种结界,所以最好不要做无谓的逃离,你是逃不开我的歌烬。我能让寒鸦救他,也能亲手杀了他,所以你最好别跟我闹别扭了,懂了吗,小狐狸。”
“你不能!”听到御明夜澜要杀离儿歌烬脱口大叫,一脸紧张的盯著男人,“你不能,御明夜澜你可以怎麽折磨我都可以,但是离儿不行!你要是对离儿下手我……”
“你是有多爱那个女人呢,恩!陶歌烬你真是──呵呵──”抿著嘴,男人笑得很牵强,但是眼里那摸杀气却越发的浓烈,“要我不动他你就乖乖的呆在我身边,不准再离开我。”
放开歌烬,御明夜澜望了一眼抱著歌烬大腿的离儿,两人一高一矮的对望,眼神里同时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王者之气,以及,杀气!
一边的暮雨和寒鸦对望一眼,真的很难相信眼前的画面,这一大一小居然能散发出相同的气场,尽管陶离的气场要小很多,但是那种气质与眼神里的暴戾之气居然丝毫不差!
暮雨第一次想要知道陶歌烬的孩子母亲究竟是一个怎麽样的人?歌烬为何会这样维护她?
回去时,由两人变成三人。独自走在前头的御明夜澜一脸铁青,歌烬跟暮雨隔著五步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跟著。到御花园时,远远就看到假山旁边一袭红衣摇曳在空中,歌烬眯了眼看,只见佐楠的手挥了又挥,背对著他,不知道跟说在说话。少年一回头,就看到了御明夜澜,一脸高兴的蹦了过去,可歌烬却一直盯著少年之前的那个方向,他看得很清楚,跟他说话的那个人穿著普通奴才的衣服,但是离开时身手之速度,并非一般人,尤其是他离去前的那一抹眼神,歌烬总觉得似乎在哪里看到过。
直到後背被暮雨推了又推,歌烬才回过神,御明夜澜不知道何事来到跟前,身後佐楠一脸闷闷不乐的表情,尤其是在看到歌烬後一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
歌烬有些莞尔,这个叫佐楠的少年虽然说话难听而且傲慢,但是确是个直肠子,不懂得掩藏情绪,想必也没有坏心思。
脑海里又想起在厨房时御明夜澜说的话──
“我没碰过他。”
“我对他不感兴趣。”
想这些有的没得做什麽,真是的!歌烬真想打自己一顿,御明夜澜是什麽人,他会耐得住寂寞忍得住欲望不发泄?!那他陶歌烬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陶歌烬,你又是皱眉又是傻笑的,又在脑子里嘀咕什麽?”男人的脸色没有之前难看了,伸出手捏捏歌烬的脸颊,长而白的食指点在歌烬的眉宇中,“别皱眉,不好看。”
打掉男人的手,歌烬不以为然,“我这叫沈思,懂嘛,成年人的思维你这破小孩是不懂滴~”摊开两手做无奈状,御明夜澜好笑的弯腰对上歌烬的眼,道:“哦,成年人?我看是30岁的老男人吧。”
“什麽老男人!”歌烬抗议“按照一般人类的年龄计算,我才27好不好,不过就多了几条皱纹而已,这叫成熟,你们这些活了万儿八千岁不老不死的人是不会懂的。”摆摆手,歌烬丢下男人大步迈开往前走,御明夜澜笑笑,也跟著上去。
一边的佐楠完全看傻了,呆呆的站在一边,暮雨拍拍他的肩膀,佐楠问:“这是陛下?”
“恩。” “刚才的画面是真的?”
“恩。”暮雨再次同情的拍拍这个一脸惊诧的小孩。
“可是,为什麽?”佐楠不懂,为什麽陶歌烬敢那麽跟御明夜澜说话,为什麽他们一点都不像是主子跟男宠的关系,为什麽御明夜澜可以对陶歌烬说那麽多话,那麽宠溺的口气,那麽放纵的眼神,那麽开心的笑容──对别人却从来都是不削一顾身子话都不多说两个?
“等你遇到你喜欢的人,你就会知道的。”
喜欢?可是佐楠是喜欢陛下的啊──
呆呆坐在花园的八角亭中,佐楠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往下掉,两只手紧紧握成拳头,角落里,一个黑影慢慢靠过来,那人唤道:“主子,改回去了。”
回头,奴才还是之前的那个奴才阿良,但是眼神和气质完全不一样,还有之前他莫名其妙的话,佐楠抬手就要给他一个耳光,手却在半空被他牢牢拦截住,阿良站直了身子,似笑非笑的压进少年,说:“佐楠公子,何必这麽动怒呢?想要御明夜澜的心,可简单的很。”
“你究竟是谁?为什麽假扮阿良?莫要说之前的那些胡话了,我决计不信!”被压住的少年想要挣脱,那人去更加压得紧了,两个人紧紧贴合在一起,若是别人看了还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