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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父亲不拿正眼看我,他母亲说他如果有了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她不会放过我。
在那样的氛围下,我不想多呆下去。走的时候,我摸了摸他的额头,冰凉的。我的心也一样的凉。我知道,我原以为会很美的爱情就此结束了,不可能再有半点余地了,因为他的父母已经对我恨之入骨。
这就是我和我的自杀男友的故事。很奇怪,此刻,躺在静谧的堆满回忆的夜晚,我的心却在慢慢变得坚硬,变得冷酷。月光隐约透入我的窗,使我能模糊地瞥见我和丈夫的结婚照。我在想我的丈夫,他是不是也会有类似的心病,在和我Zuo爱的时候,他的脑子里是不是也闪现着我和别的男人Zuo爱的情境。会吗?我开始怀疑了,开始感觉到一种难以描述的恐惧。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否则,我自己也会变得不健康了。
此刻,回想起两年前,我的“自杀”男友出院后在电话里用忧伤的口吻说的那些话,现在,我觉得那些话很缥缈,很不真实,虽然我当时差一点又心软了。“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因为我对你的爱让我连死都不怕。”印象中那天他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其他的已经不记得了,好像他还说不会再怀疑我了。
不过这都已经不重要了,那样一场爱情似乎已变得不那么重要,因为我的记忆已经疲惫了,或许自己还会再次触景伤情,再次像今夜一样掉下了眼泪,或许我应该对他说一声:“男人,你们应该想开一点。”
没有爱,我失去了Chu女之身
还没等我想好,我突然感到一阵疼痛,很大声地叫了起来,他吓得一动不动,问我这是怎么了。我疼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后来他看到了床单上的血。我也看到了,很小一片。
马佳 女 22岁 北京某大学学生
说实话,我觉得自己第一次的经历实在是很悲惨。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太可怜了。
我22岁,今年大三。怎么说呢?我觉得自己是属于前卫和保守之前的,对于很多事情我能够理解,比如说一夜情,网恋啊什么的,但是我不会去做。其实也不是我矜持,只是没有遇到我爱的男人。
为了能够过得自由点,我在学校外面租房子住。和我同住的三个挚友,只有我是Chu女。说实话,在一群非Chu女中间我会觉得压抑,一种莫名的压抑。说起来挺可气的,她们三个人的一些行为总是影响我的心情。
王艺和我同年级,初中的时候和我同班。那时候,王艺和班上一个男生谈朋友,每天甜甜蜜蜜的,几乎每隔两天都会收到一封情书。王艺有时候会拿出来,给我读几段,让我分享一下她的幸福,这使我很嫉妒。
我还记得,王艺和男友有一次闹别扭,男友赌气从教学楼三楼跳下来,摔伤了脚,这件事当时在学校很轰动。我陪着泪人似的王艺去她男友家探望。我很知趣,很早就抽空走了,王艺留在那里深夜才归。第二天,王艺对我说,要嫁给他,要爱他一辈子。我记得王艺当时的表情:凝目远望,嘴角微翘,幸福而果敢,仿佛经历了很多事。我想,王艺从那一夜开始,就不是Chu女了。
王艺失身后的三个月和男友分了手。“觉得我们还不够成熟。”王艺的男友扔下这句话,就甩了王艺,比扔衣服还容易。不久,王艺的男友在外面找了个更为风骚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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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一天,王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用刀片在手腕脉搏处划了三刀。等被人发现的时候,血已经流到了门外。后来她在病床上虫蛹一样呆了三个月。忽然间大彻大悟,化蝶而出。一双眼睛变得秋波流转,含情脉脉,倾倒众生。我不知道王艺交了几个男朋友,她看起来好像挺快乐的。只是在每回洗手的时候,不经意便露出腕上竹梯一般的伤痕。
另外一个女孩叫薛楠,是一个很简单的女孩子。流行用卫生棉条的时候,她也买来用,大家又说少女用卫生棉条,不好,她就跟着换。流行涂紫色嘴唇,黑色指甲油的时候,她也在学校悄悄涂。后来时装杂志上说这种扮相已经落伍,她就改为少女妆。每逢有歌星在体育馆开演唱会,她都会通宵排队买票,到现场歇斯底里地尖叫。薛楠收到第一封情书的时候,同样既甜蜜又惶恐,后来薛楠也开始每晚精心化妆,到那些黑暗的角落里去和男友幽会。我猜想,如果她男友鼓励薛楠为爱献身的时候,她肯定会献,即使她并不清楚自己爱不爱他。她不是一个有主见的女孩子。
后来她说在男友家中看了一个三级片之后就不是Chu女了。
另外一个女孩叫陈欢,她跟我说都不记得自己的Chu女膜是几时破掉的,也不记得那个男人的名字。她说只记得是在迪厅疯狂了一晚之后。跳舞、喝酒,喝到晕眩。
后来就和一男的上床了。都不记得那男的长成什么样子。不过她说当时很疼。
跟她们住在一起什么都好,就是让我觉得自己是个Chu女挺不自在的。不过我经常对她们说我不会那么傻,不会随随便便地把贞操交给某个男孩,我不信任任何人。
我不会深夜寂寞无助地在街头淋雨,也不会在一个悲痛欲绝的下午关上门窗,打开房间里的煤气。我也不会傻子一样抱个枕头在床上泪流满面,或者疯子一样叼着香烟,拿把菜刀在房间里乱转。我喜欢坐在客厅柔软的大沙发上,舒适地向后靠着,脚下还会放一把垫脚的椅子。我会把门窗都打开,让懒洋洋的阳光洒在身上。
我总觉得自己是个性情淡泊的女孩子,对性没有什么向往。但是,我那时候也常常会这么想:贞操终归是要失去的,在它失去之前,我要做一回它的主宰。在现在这个年代还是个Chu女挺没劲的,真的。并不是我对性有多么多么向往,就是不喜欢Chu女这个身份。
我有一次和陈欢吵架,为什么吵架我忘记了,但是我记得当时吵得挺厉害,后来我骂了她一句“不要脸的小表子”。没想到她一点儿也不在乎,纤腰一摆,然后轻蔑地嘲笑我是“没人要的老Chu女”。听到她这么说,我马上就气哭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就哭起来了,挺丢人的,因为陈欢一点儿也不难受,但我难受坏了。
总觉得被她那么一骂就很没底气了。
吵架那天晚上我就对自己说,再也不做Chu女了。于是就开始想怎么解决掉这Chu女身份。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挺没劲的,因为我实在没有对哪个男的有感觉。
不过,从那天开始我有了很大的变化,我甚至越来越注意研究自己的身体了。
有一天,我突然产生了一个羞怯的念头:Chu女膜到底是什么样子?是像一张薄纸?一片金箔还是一块白玉?我突然想看看自己的Chu女膜。我想到这里,犹犹豫豫之后就带着一面小圆镜子鬼鬼祟祟地钻进了洗手间。
一进洗手间我就觉得紧张,说不清楚那是什么感觉,觉得自己像个小偷一样。
当时我喘着气,细心地脱掉了衣服,然后慢慢地用镜子把身体从上到下都仔细地照了照。我的体形一直保持得很好,我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感到满意,但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试图看一下Chu女膜。后来我拿镜子照着我那个部位,可是根本就看不到。后来我洗了个澡就出来了,有点厌恶地把小镜子扔到了垃圾袋里。
奇怪的是,第二天,我睡了一觉起来,却发现一切都大不一样了,整个世界在我的眼中剥去了一层外衣。那天我走在马路上,看到街上来来往往擦肩而过的行人,一个个衣装亮丽,神情肃穆。看着他们,我心里却在想:这些男的脱光了衣服,肯定是另一番场景。天啊!我就是那时候发现自己有了大变化的。那应该叫什么呢?是性意识的觉醒吗?我也不清楚。
后来,我随便上了辆公共汽车,开车的是个脾气暴躁的女司机。我走过她身边时心里会想:她晚上和老公Zuo爱的时候,会不会变得很温柔?
那天,我孤独地挤在公共汽车中间,两臂交叉放在胸前,觉得身旁男人们的眼睛全都不正经。他们透过窗口,欣赏着马路上的巨大海报,盯着海报上女明星们凸出的胸部,脑袋里充满着下流的幻想。在我看来,男人并不见得更爱有Chu女膜的女子,他们更喜欢风情万种的类型。
当时我觉得很紧张,看着每个男人我都会想到性,并不是说我想和他们Zuo爱,我只是想到他们是会Zuo爱的,于是就在那里想他门Zuo爱时会是什么表情,想着想着我的脸就开始发烫了,心跳也不正常。
后来我随便在一个站下了车,路过一家婚纱店时我看见两对忙忙碌碌试婚纱的男女。看着她们,我心里却在想:那个女孩是不是有Chu女膜?我一直觉得,婚姻生活幸不幸福、美不美满跟Chu女膜没有关系。
我觉得少女的贞操实在是太脆弱,太容易失去了,说实话,这让我感到极为恐惧。
比方说,Chu女膜很可能会在奔跑、摔跤、劈叉、踢球时候,无缘无故地破裂。
比方说,在夜晚的树林里很可能被人强Jian。
比方说,和男孩子在一起喝酒的时候,杯中可能会被下了安眠药。
比方说,轻信了某个男生的花言巧语,结果被他趁虚而入。
又比方说,被某个有权势的人看中。这个人可能是撑管她学业的老师,撑管她安全的不良民警,撑管她事业前途的老板,撑管她生活的亲人……他们都可以把它强行夺走。那个白天,我整个脑子里都在想着和性、和贞操有关的事情,总觉得自己还是个Chu女挺没劲的。
我就这么在马路上瞎逛,没买衣服也没买化妆品,但是我后来居然去了一个性用品商店,并且很仔细地看了看里面那些玩意儿。后来还买了一盒避孕套。现在想起来,我那天还真是行为失常。
那天傍晚我路过一个酒吧。以前我从来不进酒吧的,但那天我却莫名其妙地进去了。那是一个小酒吧,我去的时候里面只有一个男的坐在那里。我坐下后要了一杯可乐,因为我当时也不知道应该点什么牌子的酒才好,又怕露怯,就随便要了一个可乐。没想到,我说出“可乐”这两个字的时候,那男的却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想他一定觉得我很怪,也许去酒吧都应该喝点酒的。过了没多久,他走到我身边来,很有礼貌地问能不能和我坐在一起。当时我心怦怦跳,点了点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等他坐在我对面后,我注意到他的长相,挺帅的,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们后来就聊了起来,聊了些什么也都记不得了。因为看着他的容貌,我只会想,他Zuo爱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后来我又猜想,他当时是不是也在想我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想到这个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渴望Zuo爱了。这是我22年来第一次真正地渴望Zuo爱。
再后来他要了好多酒,我也喝了不少。到了晚上十点多他问我去不去他家。我没犹豫就答应了。当时好像还充满着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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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不大,但是不乱,而且他家那种空气清新剂的香味很好闻。他家还有些什么我就不记得了,因为进他家没多久我就已经被他压在了床上。
他吻我的时候我牙直哆嗦,因为那是我第一次接吻。在那之前我没有和任何一个男孩有过接触,牵手都没有过。
后来他脱我的衣服,我没有拒绝。我喜欢上了这种放松,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