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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儿子,你呢?你连你的骨肉都忘了,你送我到牢里,在儿子面前如何了断?你疯了,被一个下流女人玩儿疯了。你那么多女人,如何倒在这个女人手上?我倒要和她较量一番,看谁笑在最后?我会让她自动离开你,她看看现在这张脸,对着镜子,好好照照她还敢爱吗?有资格爱吗?哈哈……”顾杰看着狂笑的太太,突然头一晕眼前一黑倒下去了。醒来后见自己躺在医院里,见太太和医生说什么,医生说:“没什么,以后小心不能生气。”医生见他醒了说:“你这个年龄要保健了,遇事不能急呀,工作上一点小事就把你气晕了,大事更不得了,你是高血压,这几天要注意。”顾杰不知道太太和医生胡说了什么。从医生说话看,自己身体已不强壮,车祸后体检三高,这大约是高血压发作。自己不想问,只是看见太太气又冲上来,不想看她。太太走过来给她盖了盖被子说:“恨我也没用,身体要紧,这次出院一切都好了。每次从死亡线上回来一次,就是新生,这是一位名人讲的。”顾杰恨到不能咬牙的地步,闭着眼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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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归于尽(2)
从医院出来,顾杰去酒吧喝了一肚子酒,喝得醉沉沉的,回到办公室,不知怎么往事全涌上来,回忆了自己所受的委屈,便想到诗音。此刻他真想和诗音到一个世外桃源过一种清静的日子,做一对真正的野人。他有一肚子话要倾诉,于是开了车到医院和诗音倾诉,没想到话没说完,诗音赶他走。他走出来无家可归,当离开他原来花天酒地的生活,他竟不知如何生存啦。想到太太,诗音,女人,多厉害呀,多少英雄倒在女人手上?诗音不原谅自己的脏,太太不放过他的光环,自己呢?自己是谁,为谁活着?他突然失去重心似的,生命轻得让他无法承受。但他还得回到他所扮演的社会角色来,继续演完人生一场戏。
顾总……第二天他坐在大班椅上,又有很多人客气地尊敬地呼喊他,他忘记了所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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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不适合做夫妻(1)
云峰已知道诗音出车祸的内幕,便去医院和诗音商量报警的事,诗音说:“不要报了,上帝给我的惩罚我必须承受,我既对不起你,也对不起顾杰的太太,她报复也属常理。我虽然在追求我爱的,但毕竟伤害到他人。你不恨我,让我良心备受谴责,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受不起,我们分手吧,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说完哭起来,云峰帮她擦了泪说:“你不能放弃你的爱,我也不能放弃我的爱,咱俩是难兄难妹,我等你回来,如果你不回来,又不放弃你的爱,有好的结果,我就放手。如果你不回来,放弃你的爱,有了结果,我也放手。总之得你有个结果,我再决定我的未来。”诗音哭说:“人生几何?你耽误了这么多时间值得吗?你试着改变自己的思维方式,你即使去找许多女人,我也不怪你,你去吧,别让我为你伤心。”云峰说:“人生本来是多彩的,我不认为拥有许多女人就好,你让我找谁去?我也试过,但没有真正的快乐。喝了酒后把她们想像成你,哄得自己快乐一会儿,酒醒了就后悔。”诗音抽泣说:“唉,你是难得的好男人,为什么我不爱你呢?我是怪物?”云峰说:“不要这样,青菜、萝卜各有所好,我要爱上别人不也解脱了吗?咱俩掉进同一个魔洞里了。”诗音破涕为笑,说:“我俩像一个妈生的,做朋友,兄妹都合适,你偏要做夫妻。”云峰说:“我就希望我的妻子又是朋友又是兄妹,多好啊,亲近一辈子。”
两人谈笑了一会儿,云峰说:“我走了,这次好了,一定保护好自己不要受这么大的罪,身体是最重要的,你看你为了追求那点爱,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真没出息。”诗音说:“你呢?”云峰说:“我很好呀,看看我的身体。”说着做个李小龙的武打动作,逗得诗音笑了。
云峰走后,诗音拿出小镜子,看了看伤口还没拆线,不知留下的伤疤有多难看,不觉伤心。云峰哪里知道,这是她第二次出车祸,哪里知道自己为了追求至爱,付出的代价。这伤真是里里外外无处不是,谁能知道她心里的伤?方正,她一想到他便心痛得不能自控,便向护士要了安眠药,吃了睡了。
云峰回家时是下午5∶30,碰到黄梅在他楼下等他,他问为什么没打电话。黄梅说走到半路让小偷把包抢了去,手机电话号码簿,1000元钱全没了。云峰请她上楼进去,倒了杯水给她,说:“女孩子不要打扮得这么时髦,像诗音那样穿衣服就不招小偷。”黄梅说:“诗音,诗音的,她对你都那样了,你还一片痴情,真没出息,我真不明白,她有什么好?把你和顾杰迷得掉了魂似的。”云峰说:“你小孩子懂什么,我倒不明白你,像你这个年龄的女孩都缠着企业大老板,或市领导买靓车,哪里还坐公车,打的士,让小偷抢!你也是另类。”黄梅说:“青菜、萝卜各有所好,为了钱去找些不喜欢的人我办不到,但我不明白我喜欢的人为什么都喜欢诗音。这倒是怪事。”云峰说:“你别喜欢我,上次坐在我身上,让诗音误会,我心里不好受,我毕竟是男人,克制不好自己,对不起你怎么办?”黄梅说:“我就是想让你对不起我然后娶我。”云峰说:“别傻了,没爱的婚姻是不幸福的,你这么年轻,好事都在后面,我都老了,你爱我干吗呀!小丫头。”黄梅说:“你会爱我的,你和顾杰不一样。诗音这种人最后的结果是独身一人过,顾杰这种人是花天酒地过。你和我适合做夫妻,生一个女孩,认认真真地过。”黄梅说着嘿一声顽皮地跳一下爬在云峰身上。云峰说:“下来,小姑娘,别胡闹,你是主持人,过几天追你的人一大堆,我也不敢娶你。”黄梅说:“早辞了。”云峰吃惊地转过头看她,“你怎么又辞了,怎么老辞工作?”黄梅说:“让你说对了,那些我不喜欢的大老总,狗屁领导想法约我吃饭,我烦透了。在他们眼里,我成了高级小姐啦,所以不干了。”云峰说:“那你怎么办?”黄梅说:“我想好了,到你单位吧,有你没人敢找我。”云峰长叹一声:“唉,好吧。你来了,别给我惹事。”黄梅说:“当然,谁会给自己老公惹事?”云峰说:“别乱说,谁敢做你老公?”黄梅:“你是不爱我,还是不敢爱?”云峰没有吭声,两人一起做饭,吃饭,两人都喝了酒,云峰终于扛不住,说:“如果说不爱你,是假的,不敢爱你倒是真的了。”黄梅说:“有什么不敢的?”云峰说:“我的生命已近日中,你是初升,生命不对等,我承受不起。”黄梅说:“原来这样,我以为你是为了诗音。”云峰说:“诗音是我的理想,我可望不可及了。她耗尽了我的热情,冷了我的血,真的,我好累。”说完,云峰趴在桌子上睡了。黄梅也喝多了,摇摇摆摆站起来扶云峰到卧室帮他脱了衣服,盖了被子,又摇晃着到浴室洗了澡,回到云峰的被里睡了。
你和我不适合做夫妻(2)
云峰终于扛不住青春的魅力,在诗音没有结果前自己有了结果。他失信于诗音,有点歉意,但很快平静下来。和黄梅Zuo爱,让他体验到从未有过的美感,他终于承认一点“性”是爱的源泉。
上帝的宽容
云峰去医院的次数越来越少,有时去只坐一会儿便走了,话越来越少。诗音以为他工作忙,也没在意,只是顾杰那次酒后吐真言,被诗音赶走,再没来过。她心里难过,她觉得自己失败了,明明是文明社会,非要追求“野人”生活,作为自然人早被文明化了,非要返朴归真,自己逆时针走,走得性命危在旦夕,还有什么好说的?人类走到今天,上帝都没办法,自己有什么办法呢?商场如战场,付出的代价岂是一个贞洁问题?文明社会的规则背后岂是一般的交易?自己明镜似的,为什么不原谅他?就因为太爱吗?糊涂的爱,自己不能糊涂,又能怎样呢?“野人”只是自己的理想。“性”,多么美的词,为什么让文明人糟蹋成这样?“性”、“情”联系起来,即使放荡点,人类心灵还是高尚的,和权钱联系起来,就恶心了。可是连王沪宁都说了:“文明的进化,是以牺牲美为代价的。”美国不是有性服务吗?自己为什么糊涂呢?出一次车祸就糊涂了吗?诗音想了又想,觉得自己老了,思维向低级发展了,拿了镜子看了看,拆了线的伤疤不算大,将头发放下来能盖得住,便苦笑了,没有毁容是上帝的宽容。
大雪天的蝴蝶
诗音有时对上帝很信奉,尽管她不是基督教徒。这对她是一件好事,每每遇到难事,她尽了全力,没达到预期效果,便说上帝安排的,心平了许多。她准备出院了,顾杰来了,不知他怎么知道她出院的日期,来了坐下来,一脸严肃,也不说话。诗音说:“心情不好吗?”顾杰说:“忙得很,这几天想来看你,但怕你赶我走,没敢来。我给你收拾好房子,这是钥匙,住不住你决定,我没资格要求什么,我把你伤成这样,我是个没本事的男人,保护不了自己,更保护不了爱的女人。”诗音拿起了钥匙在手里掂了掂放下,长叹一声:“唉,那天你醉了,说了醉话,我不该赶你走,你也是,这不像你的性格,我赶了你走,你就那么听话,真的不来了?”顾杰说:“唉,大约老了,没有勇气来,在你面前,我这辈子抬不起头。那天我是喝多了,但说的不是醉话是真话,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在一个人面前说了那么多真话,结果是受到轻视,真话是不能说啊!说出来谁都不是人啦。性是什么?情是什么?都是交易的筹码。我不说,你也知道,但你不希望我是那样的人,是个例外,可我不是,你瞧不起我,嫌我脏了。可你呢?那么洁白,在外的名声怎么那么坏呢,如果说你不是个烟花女子谁信呢?这就是文明社会,我有什么办法?”诗音说:“我知道,我失败在这个社会里,没有失败在你这个人的手里,我知足了。和我争夺你的是这个社会,不是某个人,我承认了。我失败了。我回自己的房里住,谢谢你的钥匙。”诗音说完泪如雨下,将钥匙给顾杰。顾杰突然扑过来抱着她说:“你能不能不离开我?为什么你不能委屈一下呢?我除了婚姻什么都可以给你?留在我身边,我不会回家,我不见那个女人。”诗音长叹一声:“难道这是命运?我真要沦为你无数女人中的其中之一?”顾杰说:“不!我不会再去乱来了,真的。别离开我。”诗音无力地说:“我回去想想,好好想想行吗?我先回我自己的房里住,想好了,我叫你,我和云峰也该有结果了。”顾杰无奈地说:“好吧,我等你。”
顾杰开车回家听刀郎的歌,“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他想这首歌之所以风靡,是因为是从心里唱出来的,不由得跟着唱起来,“你像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在白雪飘飞的季节里摇曳。”不知为什么唱着心里一阵酸楚,这不是胡说吗?蝴蝶在白雪飘飞的季节早冻死了,怎么能飞来飞去?自从死里逃生后,顾杰变得特别爱动感情。这时一个电话,又是业务上的。他长叹一声:“真是身在江湖身不由己,一个权力的磁场,运作一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