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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惹了多少事,不管走到哪里,只要看见长得好看的,不管男女,她都要拉住人家攀亲带故去跟人家套近乎,结果每次都是对方落荒而逃而告终。这次可好,拣到阿依达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孩,萧然的爱美之心终于可以大大满足一下了,只是苦了阿依达啊。
看着萧然的样子,我不禁又要哀叹了,她什么样子啊?吃一口饭,看一眼阿依达,还一直给阿依达夹菜,夹的阿依达的碗都快撑破了。还听她一边唠叨“漂亮弟弟,多吃点啊,多吃点长个,过几年你就会变成一个大帅哥了,那时,哈哈……”看来萧然又在那做白日梦了。气氛突然一下子诡异起来。
看来我得赶紧安慰安慰阿依达,不然以他如果幼小的心灵,怎么能一下子接受的了萧然的热情啊。“阿依达,你别理萧然,她就那样子,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等过几天她的新鲜劲过了,就好了。以后你慢慢就习惯了。”
“是啊,是啊,慢慢习惯,慢慢习惯!”萧然爱心也太广泛了吧,对一个六岁的小破孩都爱心大泛滥,不过不知道她这次的爱心能持续几天。一般说来,以我对萧然的了解,她的这种热情都持续不了几天的。对着阿依达满眼的疑惑,我肯定的点了点头。阿依达慢慢的低下了头,开始解决他面前的不知几座大山了。看来阿依达已经接受了萧然的“热情”了。
空气稍稍的缓和了一下,我也要好好犒劳我的胃了。
题外话:“燃灯节”资料取自现西藏为了纪念佛教改革家,格鲁派创始人,宗喀巴大师的逝世而举行的活动,于每年农历八月十五举行。我只是取自西藏的一个传统节日,放在我的小说里,关于燃灯节的一些活动和形式,也都摘自网络。格鲁庙的名字,也是一时由格鲁教派灵机一动而来。一切只是借鉴,与历史无关。
归与不归 2007…09…18 12:21
仇人相见
这时三个着士兵服装的人冲了进来,一进来便占据厅里中间的桌子,其中一个大胡子高呼着:“小二,快上菜,饿死爷了。妈的,在城外巡逻几天,老子的嘴都淡出鸟来了!”一看见进来这几位爷,小二早忙不迭的迎了过去。
“几位兵爷,我说怎么好几天不光顾小店了呢,原来辛苦去了,您几位爷等会,马上给您来。”
天下都一样,当兵的横着走,赚点小钱的小人物在他们面前只是竖子的份了。
突然瞟到旁边的阿依达,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停止了吃饭,一双眼睛死死盯住那几个士兵,蓝色的眼睛似乎更蓝了,一双小手死紧紧攥起,就差一点窜身而起了。萧然也发现了阿依达的异常,一把拉住了他。看这情形,这几个这几天出城巡逻的士兵可能正是那天害得阿依达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之一。
轻轻的握住阿依达攥成拳头的小手,我知道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我们只有孤身三人,而这是拉城,我们面对的敌人是拉城的官府。权衡利弊,我知道我们只有忍。
“阿依达,如果你想一个人死,有很多方法;如果你想死,也有很多方法。只是想一个人死比要自己死难的多,因为你要有足够的力量去面对你的敌人。只有你足够的强大,你才是强者,才能不受欺凌,控制别人的生命。现在的你,有足够的力量么?如果没有,请你好好记着,你的命不仅仅是你自己的,你还要替你阿妈阿爷大丹报仇呢!”
慢慢掰开阿依达攥紧的手指,我轻轻的跟他娓娓道来,声音小的只有阿依达能听清。
“看,手掌都流血了,一会给你包扎一下。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等你长大了,有足够的力量后,你的仇会报的。”
我真佩服阿依达,虽然只有六岁,却能明白道理,看着他慢慢松弛的身体,我知道他接收了我的话。
应该是阿依达的目光太过愤恨,那几个官兵好像也感觉到了这道不友善的目光。还是那个大胡子大兵,“小朋友,你瞪你兵爷爷干什么?”看来他们早已不认识焕然一新的阿依达了,这样最好了。
“官爷,没事,您慢慢用,我家小朋友看您威猛,多看了几眼而已。”我赶紧敷衍着。
“是么?”显然他们并不赞同我的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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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阿依达的手突然有些颤抖。我想,他是极力压抑吧。
忽然,阿依达向那些大病灿烂一笑,“是啊,官大哥,你们好威风啊,以后我也要学你们呢!”真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居然有这样深的心机,面对仇人都能笑出来。只是我却看见笑容虽然挂在脸上,可蓝色的眼眸却无一丝笑意,是屈辱和愤怒吧。
“好,小家伙,志向不错啊。哈哈……”那几个人终于不再追究,而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我赶紧拉起阿依达,向房间走去,这里不能再呆了,再呆下去,不知道阿依达还能忍到何种程度。
只是,这几个无耻的士兵永远都没有想到的是,阿依达要学他们的话并不是安抚他们的,而是他真正想要的,他要做强者,要冷酷无心。十几年后,当长大的阿依达率领数万人马,横扫番月国,更把守护拉城的两万守城士兵全部活埋时,不知道这几个罪魁祸首的家伙,在知道这一切只是因为他们一次过错而造成时,会不会后悔自己的行为。
回到我的房间,萧然气呼呼的咚一声坐到凳子上,然后又用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狠狠的盯着我,我知道她也觉察出阿依达的不对劲了,是在怪我的软弱。这孩子,都十七岁了,怎么连六岁的阿依达都不如呢。
而阿依达一直都很安静,安静的让我都有点不安了。
直到我找了药,细细的清理着他用指甲掐出的伤痕。他才直视着我的眼睛说“先生,我会报仇的对么?”
“会的,你一定会,等你有力量了,我们再回到这里。”我在敷衍他,说实话,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报仇,若干年后,等他长大,也许这几个人早已消失了呢。我并不喜欢冤冤相报,仇恨总让人不快乐。活在仇恨中的人总那么孤独,脆弱,你要报仇,我也要报仇,何时是尽头?曾经仇恨的种子也驻足过我的心,而如今,我看开了很多,有些事,该放下就放下。放弃一颗树木,我们还有整片森林。只是刚才鼓励阿依达忍耐,以后报仇的话,是形势所逼,在那种情形下,我不能让阿依达冲动。这些放弃恩仇的想法,才是我真正想的,只是他还小,以后有时间慢慢教他。
但看阿依达小小年纪表现出的忍耐和机变,我对自己能不能说服他,都有点怀疑了。算了,先就这样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不能把握的未来,还是不要计较的好。
给阿依达上好药,送回他的房间里,让他好好的睡一觉,我知道这个时候让我入睡肯定很难,所以也不介意在他的药上做了点小小的手脚,所以阿依达很快就沉沉的睡去了。看着那双睡梦中仍然皱紧的眉头,我也不禁叹息了一声。
回到房间,萧然仍在我的房间里气鼓鼓的没动。我知道她还在生气。
“我知道你在生气,可然然,咱们已经答应阿依达的阿妈以后照顾他,但是却没答应要连仇也要帮他报吧?阿依达的仇如果他要报,就只有靠他自己,谁也帮不了他。”我知道其实我别跟萧然说这些,她也能理解的,但是她就这样,知其不可为却又不甘。“再说,咱们在这异国他乡,是客,是斗不过官府的。”
“那咱们就眼看着那些坏蛋在那里逍遥自在啊。”萧然愤愤地说。
看着萧然的愤愤,我又何尝愿意那些人就这样自在的活着,而阿依达却要活在仇恨中。想了片刻,我终于下定决心。“那你去吧,跟着他们,看他们住在哪里,都叫什么名字。别动他们,留给阿依达将来处理。”
萧然笑眯眯的走了。我知道,其实我不吩咐她,她肯定也会去找那几个人的,明的不来,暗的,萧然肯定会动手。我不过白嘱咐她一句,那些人是阿依达的仇人,而不是我们的。
归与不归 2007…09…18 12:22
燃灯节
番月国的是如此的热闹,我们当然要去拉城最大的格鲁庙去见识见识节日了。
第二天一早,我,萧然和阿依达不约而同的对昨天的事进行了回避,没再提起报仇之事。一路上,都是穿上节日盛装的番月国人,不断向天空抛洒印有狮虎龙鹏的风马。
我们赶到格鲁庙前,早去的人们早已围聚在寺院前,高颂着“六字真经”。根据客栈老人的描述,一会应该还有马术表演,男女青年表演锅庄,歌手唱祝愿词,艺人说唱民间传说等,一直要热闹到晚上呢。
对诵经我们不感兴趣,便随意在附近热闹的摊点上逛逛,看能不能买些有趣小玩艺。由于今天全城的人几乎都集聚在格鲁庙附近,所以这附近早早的被各商人挤满,兜售自己的商品。
淘了半天,我买了一个象牙做的簪子,这种簪子方便使用,我的前世就极爱簪子,头发不梳,随意一挽就可以出门了。萧然买了一堆小玩艺,什么镯子,戒指,胸饰,头绳等等。她就这性子,走到哪里,就买一大堆东西,而不管有用没用。女人的天性吧。
突然,我的眼睛被一个卖石头刻品的小摊吸引了。一套鸡血石刻的十二生肖,刻的栩栩如生,更难得的是全部是上品的鸡血石,这种应该在北方产量极少的鸡血石,比朱砂还红的颜色,在阳光地下透出鲜血般的红晕。在这种地方能有这样的极品,真是希罕。
见我关注这套十二生肖,老板赶紧热情的说:“公子,你真好眼光,这套十二生肖,恐怕全番月国都找不到,特别是这鸡血石,上品啊。”既是上品,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简单的出手呢?似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老板赶紧补充说:“也不瞒你说,这套东西可不是我的,是前几天一位朋友托我出手的,他最近手头紧,不得已才割爱呢。”
“那多少钱?”我已经决定要买下这套东西,但是声音却不露一点情绪,在买东西这方面,你越是矜持,货主越是热情。
“五十两银子。”货主慢慢说出一个价。
“你抢钱啊!”旁边的萧然立马反射性的嚷出来。“几个破石头,有那么值钱么?我看一两银子查不多。”
“哎呀,小公子,这可是极品鸡血石啊,就是您一两银子一个也不为过啊,怎么可能十二个一两?您太会开玩笑了。”老板显然堆萧然的侃价不满意。
“那,就以老板的意思,一两一个吧,十二个十二两。”萧然赶紧抓住老板的语病,把价钱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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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等老板反应过来。萧然又抢过话头:“这什么这,你自己说的,‘一两一个也不为过’。”
“再说啦,十二两银子耶,够一户普通人家半年生活呢#¥@%¥%&×……”
……一场口舌战就此拉开。
最后的胜利当然属于萧然了,一来这老板好像真的急于脱手这套东西,二来奸商也有不灵的时候。面对萧然这种人来说,不灵的人很多很多,所以这个货主也不必太伤心了。
满心欢喜的抱着十二生肖,萧然之前买的那些她马上就被她丢入冷宫了,看她爱不释手的样子,看来这东西又不能归我了。
我们都买了喜欢的东西,阿依达却一直默默的跟着,冷冷地一声不吭,他那淡漠的样子让我想起萧凡,那个早熟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