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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醒的记得自己很久没有碰女人了,无论生理还是生理上都已经像我的身体发出了抗议的信号。终于在我的强迫之下,我感觉床边坐着的人不是那位小姐而是我心中的梅艳。我紧紧抱她在怀里。激情的狂吻之后将她压在了身下,这一次我在想象中的她身上无情的发泄着对她的爱与恨。就算我知道那是自欺欺人或者是给自己的放荡所寻找的理由……
霍子轩通过哈尔滨的老贾联系上马飞。对于马飞这个霍子轩的崇拜者,不需要过多的解释,只有简单的几句话就让马飞当天买了南下北京的火车票。霍子轩还没有来得及去车站接马飞就已经被老程催命一样的电话叫走了。我和三去车站接回了马飞。马飞没有能见到霍子轩多少有点遗憾。霍子轩已经在电话中告诉了他自己最近有事,让马飞来了之后听我的安排。我向马飞大致讲了一下情况,就让他休息了,因为第二天就是同老于商量好一起赴场的大好日子。
联系上了老于跟三、马飞。我们四人一起到达在夜晚北京最亮的一片霓虹。从我来到这个地方就没有看到过这里有过片刻的宁静。白天是都市人快节奏的工作生活,马路上车水马龙人群熙熙攘攘,到了晚上则是另一种生活,充满现代年轻人的激情和狂热。
我打通了负责人老郝的办公室电话,告诉他我们到了。老郝急忙下了楼亲自来接我们上去。老郝没看到我们中的霍子轩便奇惊的问道:“你们头呢?怎么没有来?”
我回答道:“很抱歉郝总。我们轩哥有点事暂时走不开。”
听了我的话老郝气得脸有点发青道:“你们怎么能这样,太不把我们当回事了!”
“郝总还认得我吗?”我身后的老于站了出来说道。“我是小东他朋友。上次我们在一起吃过饭!”
“噢,于子怎么是你!”老郝说着哈哈大笑,走过去拉起老于的手。
老于说道:“我们都是轩哥的兄弟,这次轩哥是有事过不来,这段时间小魏就是我们的头,我们兄弟的事他说了算。”
老于看了看我似乎要告诉我他更愿意接受我们中主事的人是老于,或者是身材强壮的三和马飞。即然这样我们先上楼再说。
我们开场的小风波就这样被老于化解了,我们不清楚老于口中说的小东是什么人,也不清楚他和老郝是什么关系。但不管怎么样我都在心里感激他。因为是有他的存在才让我们顺利的走进这个地方的大门。老于的确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在之后的日子里曾有很多次像今天一样的小难题都是在他嬉笑中解决的。至于他是和霍子轩如何认识,又为什么对霍子轩这般言听计从,竟然甘心府首于我做老大。虽然我很有兴趣,但他一直是我心中的一个迷。
老于比起我们他有更多的目的,作为一个‘皮条客’,他即使在跟老郝闲话家常时也不忘自己的生计。老郝负责这么大的娱乐广场。KTV、酒吧、洗浴、宾馆,随便一个地方也容得下老于的二十几个小姐。老郝也不愧是应酬的高手,能够左右逢源在老于交谈的同时也没冷落我们,向我简单介绍了娱乐广场的基本情况,并特意让内保队长小孟在这几天带我们熟悉工作环境。
小孟是个外强中干的人,看起来像马飞、三一样的悍将,其实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他和他的兄弟们并没有因为上次被我们一顿暴打而记仇。相反对我们更加畏忌。没有多久我们便成嘴上说的‘自家兄弟’整个娱乐广场有四栋高层大厦。第一栋临街,由酒店和宾馆共用,进入广场内是一栋综合楼,楼内有酒吧、KTV、和D厅。广场的内部分别两栋是洗浴中心和办公楼,广场的全部安保工作分为三部分,在广场内部和酒店前的空地各有两个停车场。这里主要由十几个保安公司的二十几个人的保安队负责看守。而大厦内部分别负责本区域的内保负责。我们主要则是负责处理突发事件,棘手的事或是由公司的名义处理不了的事情。其实这种可能是很少有的,偶尔到酒吧等地方巡一下场也只是例行的事。更多时候我到成了老郝在安保方面的助手,给内保、保安队队长沟通一下,说说鼓励的话,随着老郝对我的了解,老郝就在这方面很少去过问了。内保们经过了老郝的默许后更是对我言听计从,无条件的配合工作,倒是停车场保安队的队长方林生,对他我一直是以雇主自居,最多是叮嘱几句做好工作的话,因为不管是我还是那些内保们一直都当他是外人。
在我们正式接手工作大约一个礼拜的时候,霍子轩为我们又送来一员悍将和我、石三一起在老程的公司受训的周俊,他因为作了特种押运以后受不了队里各种约束,屡次酒后出勤被押运队里踢了出来。霍子轩虽然知道他的一身毛病,但看他身手还算可以就招在了麾下送了过来。不久后我又在招来的一批内保中发现了一另类的中年人黄宝,宝儿真名我们都不太清楚,只知道是河南平顶山上,据说他在应聘时由于年龄太大没有被录用。可他竟用我们的招数扬言一人打三个内保。结果他做到了被老郝留了下来后被我从小孟手中挖了过来。宝儿的加入我们的人头上达六个人,我们也终于守住了属于我们的地盘。
由于我的工作性质特殊,所以在办公大楼里没有我的办公室。老郝让人在综合楼中KTV的一个包厢收拾出来作为我们的工作室。在我的要求之下老郝为我们兄弟订做了一身西装。每个一部对讲机还有和内保一样的电警棍。为了方便联系所有的保安、内保共用一个频率对讲,都按区域进行编从01一直编到09,09是老郝的个人编号,平时他和广场的管理处用的是一个频。只有我们找他,或他找我们才会直接调频呼叫。我们是后来的人,因此就没有编入其中。所以每次无论谁找我们都在对讲机中大呼‘老魏’其名,那时我的大名好像是被共享了一样。有时我因分神或没有听到的时候,凡是当时没和我一起的几个好心哥们都会回应“收到”,一呼多应的笑话不止闹过一次。
我们因不想住集体宿舍。在离我们工作不远的地方步行二十分钟或打的十元的一个小区租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在北京三环内的房子贵得几乎让人承受不起。二千一百一个月,一次交三个月房租。这一次就让我几乎用完霍子轩留下的全部家底。开始时只有四人,倒也清静,再后来周俊这个像有少儿多动症一样的家伙也搬了进来。我们就再没有了一刻的清静,他要不就在客厅里大喊大叫的跳街舞。搞到四邻不安。要不就是跟石三二人为了一点小事谁也不服谁的争吵。终于老人家于子受不了年轻人的折腾,搬去了公司的员工宿舍,宝儿一直住在员工宿舍,我劝了几次都没有说动,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他在河南老家身上背着案子,所以跑到了北京。本想做个没名没姓的人。可还是被我掘出来。都说小隐于野,大隐于市。可有几个人身上有事还敢到北京。真不知他当时是脑子坏了还是胆子太大,让人不得不服。
我们的日子过得很平淡。我们想象中的那种场面一直没有出现。有时候连我都会认为我们只是一个摆设。白拿这样一年四十万的服务费是不是浪费资源?这群年轻人一直这么无聊下去我也担心会闷出什么病。老郝也像闻到什么一样,那天找我特许我们几个人在工作时做适当的消遣,烟酒钱只要一晚加起来不超过三百,我只要签个名就能搞定,有了这个特许总算让我们的日子好过了一些。不过不超过三百,在这里最低价的烟酒也比外面贵上几倍,六个人平均一晚上五十块也只能是一包烟两三瓶啤酒的事。在这些天唯一一次用到我们的是那天突然收到小孟的呼叫,让我们赶去酒吧,我们都以为是大场面,终于有了表现的机会。不想只是一个醉鬼闹事,拉着一个女侍应非要陪他睡觉。女侍应不是小姐,当然没有那个义务。内保和工作人员劝说无果,醉汉竟在酒吧砸起了东西,我们赶到之时醉汉已经醉倒在地,被和他同来的朋友扶进了客房。他的朋友也一直表示抱歉并愿意赔偿所有损失。做生意只为求财,酒吧也当然乐意接受。可我们对这种结局多少有点失望。
在我们平淡的渡过近一个月的时候,我们终于有了事做,老郝直接对讲呼叫,让我到他办公室,我一人进了他的办公室。在尉迟老板办公桌前,老郝在办公室里焦急的渡来渡去。
“怎么了郝总?”我看到老郝的样子问道。
“西边的人又来闹事了,现在就在饭店里吃饭,一会不知找什么茬呢?”
我不解的问道:“西边的人?是花缘的人吗?”我只知道从我们的娱乐广场同一条路向西行三公里处有另外一家大型游乐场所,规模不比我们广场小,名字叫花缘(纯虚构的名字,根本就没有这个地方或者有这个地方不叫这个名字。)在那里有着一群和我们一样的人。我听老于讲过这群人比我们更黑暗,是这个地方的地头蛇。
“对啊就是他们,白吃白喝倒无所谓,真让人咽不下这口气啊!”尉迟大老板站了起来敲着桌子道:“我讨厌他们更讨厌他们老板给我玩这手段,我以前是不想招惹他们只有忍了,可他们现在变本加厉,我请你们来大半是为了他们。小魏你们今天就给我个痛快话,能不能把事给我了了。”
老板的意思很明显,就是直接告诉我们能应付了这些人就留下,若不能就立马走人,我没有马上回答他,拿出了对讲机叫老于上来,老于这家伙基本上一上班就把时间用在自己事上。除非有事不然绝不主动露面。虽然他已经找人替他带那些小姐了,可他仍是不放心,天天盯在那里。
老于到了办公室跟老板、老郝打完招呼就问我什么事。
我问他对西边的那群人了解多少。老于虽然还不清楚我当时想做什么,但还是把他所知道一五一十全倒了出来,这群人的头外号‘黄蜂’三十多岁,是这条街上小混混公认的主事人。是从小混混慢慢混起来的。从他开始混到现在为止在监狱里的时间要比在外面的时间还要长,此人打架下手极狠,两次因打架致人重伤入狱。进派出所、看守所次数估计连他自己也数不清了。他挺过了当小弟必经的一个阶段,所以到今天有了自己的地盘和小弟。黄峰手下有两个兄弟,黑子和大板牙,两个手下又有不少小弟。论势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和同路人没什么关系好铁的哥们,桌面上也全靠的是花缘老板。
“照这么说,对付他们也不难。”我听完老于的话道。
老于这才明白我的用意忙说道:“你要跟他们开斗吗?要不要跟轩哥先商量一下?”
我回道:“不用了,必要的时候我会跟轩哥讲。”我又转对老板说道:“老板!若是让您花钱跟花缘老板拉桌面关系谁更强一点?”
老板说道:“我跟那家伙斗了几年了,对他有几斤几两我很清楚。只要暗的你能解决,明面上的事不用你不费一点心。”
“那好,我们一个月内把这伙人给你搞掉。”我说道。
“好,年轻人做事真爽快!”老板也站起来道:“只要你们兄弟把这事给我做漂亮了,在咱家酒店我好好的犒劳大家一顿。”
我对那顿大餐并不感兴趣。我知道一山不容二虎。这一条街上我们之间只能允许有一伙人留下。我们出了老板办公室,我召集了所有的兄弟。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