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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十秒钟过后,宇文松地脑海中立刻构筑出了另一个现实!既然那三个人曾经想方设法的想从小雨这里骗走“装有裙子”的背包,那估计十有八九是他们把东西给交换了!他祖母的。这三个家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竟然连小雨的东西都敢偷?如果他这个做父亲的不立刻把小雨心爱的裙子夺回来,他还对得起小雨地那声“爸爸”吗?
“小雨。乖乖的小雨,你先别哭。等着爸爸哟,只要一会儿,真的只要一会儿,爸爸就会在小雨面前变戏法,把小雨的裙子再变回来,信不信?”宇文松轻声安慰着小雨。抚摸着她的头发。
小雨“嗯”了一声,止住了眼角边那些清澈无比的珍珠,抽泣着说道:“爸爸……小雨……小雨相信爸爸……”
“好孩子……”
在小雨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之后,宇文松的视线立刻变得如鹰一般地敏锐!他的视线穿透了层层叠叠的人群,飞越了无数扇分隔门,越过了无数节车厢之后,牢牢锁住了那三个还在逃跑的人的踪影!接着,他把那包“面粉”和存折往怀里一揣。立刻如离弦之箭般追了过去!当那三个人还在互相埋怨没有及时把东西拿回来之时,一个犹如鬼魅的身影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他们的背后!伴随着几个极为简单的“锁骨”动作,这三个人就如同三只被狮子盯上的兔子一般,颤颤巍巍的缩在一排座位上,瞪着恐惧的眼神凝望着那头“狮子”
……
“你们……真的是好大胆啊!”看到小雨的眼泪之后,宇文松的“狮吼”愤怒异常!他开始极端痛恨这三个偷衣服的小贼。恨不得就此把他们撕成碎片!
“说!你们把我女儿地裙子藏到哪里去了!我给你们十秒钟地时间,如果十秒过后那件裙子还未在我眼前出现,哼哼——!我就把你们这三个裙子小偷交给铁路巡警!”
娘娘腔吓得有些不知所措,连忙辩解道:“这……这位大哥……您的女儿地确很漂亮……也很可爱……但是……我们完全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呀!而且……您竟然说我们偷您女儿的裙子?哎哟哟,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我虽然是个男人,可是绝对不会干偷女孩子裙子这种下流龌龊事的呀……”看着娘娘腔那样一副搔首弄姿的姿态,再听听他的言谈举止,这节列车上那些原本被宇文松吓了一大跳的乘客个个捂住肚子,笑的抽筋起来。
不过很可惜,宇文松现在的幽默神经已经关闭。他一把抓起娘娘腔举在半空。喝道:“哼!你还敢嘴硬!看来你们几个今天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既然你们这么有种,那我也不对你们客气!等一会儿列车一靠站。我就把你们三个送进铁路巡警室!我相信在那里,你们一定很乐意把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招供出来!”
“那个……”这时,边上一个乘客轻轻拍了一下宇文松的肩。
“干嘛?我正在忙!我要找条绳子把这三个家伙绑起来,否则他们要是逃了就送不了公安局了!”
那个乘客并没有就此离开的意思,他再一次的拍了拍宇文松肩,说道:“那个……我认为,你不需要把他们绑起来然后送公安局了……”
“哼!为什么?”
“因为……他们的人就在你的旁边,正看着你呢……”
宇文松一愣,急忙回头。可不是吗?一二三四五……共有六个戴着大盖帽的朋友正站在自己身边,个个都用一张严肃的好像看待死刑重犯般的眼神看着他呢!
“朋友,虽然我很想说一个打三个很酷。但你的行为有扰乱公共安全地嫌疑,而且。如果你再不把手中的那个人放下的话,就会有故意杀人的嫌疑了。”
宇文松瞟了眼手中举着的娘娘腔。果然,这个家伙实在是不够运气,现在又已经两眼翻白,和阎王爷喝茶去了。
等到宇文松把娘娘腔放下,那六个大盖帽中领头的一个站在宇文松身边,问道:“喂。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希望你能够告诉我。”
“他们三个偷东西!”宇文松恨意未消,直接指着那三个人喝道。
这下。这三位可是大喊冤枉了。事实上……他们也的确是被冤枉地……
“哦?偷了你什么?”大盖帽继续问。
“哼!他们偷了我女儿的裙子!还不肯还!”
一听这句话,那位大盖帽脸上立刻露出厌恶地表情。他走到三人面前,说道:“原来,这三个不仅是窃贼,还是色狼?朋友,你女儿没事……(这时,他似乎注意到了宇文松的年龄。大概。也猜想出了这么一个年轻父亲的女儿到底有多大岁数,望着那三个人的表情立刻从厌恶转换成了愤怒)好啊!原来这三个人还是变态!竟然连那么小的女童都敢调戏?!难道在你们的字典里就没有羞耻二字吗?那么小的小姑娘地裙子你们也要偷?!”
黑老大连忙辩解:“不……不是啊!巡警同志,我们真的是被冤枉的呀!我们不是变态,更没偷过什么裙子!我们很正常……”
“是,是,你们很正常。那这个人呢?(指着娘娘腔)如果他也算是正常人的话,那精神病院里的岂不都是天才?!”
宇文松可没心情在这里听这对警匪讨论天才与白痴的界限的问题,他只关心小雨的裙子!他一把拉开凑在眼前地那名巡警。拽住黑老大大声喝道:“好了!'。。'别那么多废话!赶快把我女儿的裙子交出来!听到没有!”
“老……老大……我们真的……真的没有偷过什么裙子啊!我们是不干这一行的,哪里去偷什么裙子啊!!!”
“哼!还敢嘴硬?那么我问你,你为什么老是惦记着我女儿的背包?竟然惦记到肯用香奈儿皮包去交换地地步!”
黑老大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说实话的话,恐怕就会被眼前这个人当场吃掉!连忙大呼道:“我……我不是要去偷裙子啊!我是想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其他的完全不知道!”
“还撒谎?!”
“不不不不!我没有撒谎!……对了!我知道了!娘娘腔曾经看到葛叔接近过你的女儿,就是在那时他看到葛叔把我们的东西塞进你女儿的背包的!说不定……说不定裙子是葛叔偷的!”
宇文松仍是不信。立刻转过脸盯着娘娘腔。娘娘腔立刻点头,示意绝对没有撒谎,这样,宇文松才缓缓的松开了手。
“照这么说来,裙子是在葛叔手里了?嗯……很有可能!他是盗神,要偷小雨地一件衣服绝对不是什么难事!好啊,想不到盗神竟然也落寞到这种地步,连一件衣服也不肯放过!”
想到这里,宇文松自以为想通了一切事情,立即抛下这三人组就要向葛叔所在地车厢冲去。可刚迈出一步。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再次折回。从怀中摸出那包“面粉”和存折,放在黑老大手里。满怀歉意地道:“对不起,这次我是真的误会你们了。因为我明天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这件衣服对我女儿很重要,所以情绪有些失控。我相信你们,既然你们说这东西是你们的,那现在就物归原主。我还要去追我女儿的裙子,就不奉陪了!”说完,他已经迈开双腿,化为一道轻烟消失在车厢之内……
那么,物品失而复得的滋味到底怎样?事实上……这种滋味也许并不好受……黑老大手里抱着那包他做梦都想拿回来的“面粉”,脸上的表情可谓是尴尬至极!因为在他的面前,那六位巡警正非常“热情”的看着自己……
一百五十九
宇文松飞速钻过一节节车厢,很快的,葛叔所坐的列车就在眼前了!他没有理会分隔门前面的一个看守,直接让他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之后,一把推开分隔门,如一个鬼神般的冲了进去。
“胡葛!我不肯入伙,你就偷我女儿的东西来报复我吗?!”
也许是宇文松的声音太过震撼,又或许是不久前那十二把刀子所展现出来的冰寒地狱还未从他们的心中消退。在宇文松出现之后,葛叔的手下们个个是吓得胆战心惊,纷纷退到一旁。就连一向最挑衅的千叔,此刻目睹宇文松那双愤怒的眼神,也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缩在座位后,不敢露面。
葛叔强行装出一副镇定的模样,压了压头上的帽子,闭上眼靠在座位上,缓缓说道:“年轻人……怎么了,是不是改变主意,想要加入……”
“废话那么多!胡葛,我告诉你,尽快把我的东西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听到这句话,葛叔似乎恢复了点往日的“盗神”风采。他张开那双小眼睛,冷冷说道:“没有人……敢威胁过我……更没有人……能不经我同意,拿走我任何东西!”说完,他双手一挥,向自己的手下下达了攻击指令。
尽管畏惧宇文松那恐怖的速度,但出于对葛叔的畏惧,那些手下还算是尽责,纷纷上前围住宇文松。列车上其他的乘客一见事情大了。连忙离开,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宇文松扫了一眼周围,冷笑一声道:“葛叔,你还真是大排场!只为了一条小小地裙子,竟然就动用那么多人?难道您老,事实上却有那种兴趣?”
对于葛叔来说。宇文松所说的话恐怕也同样和天书一般难懂。宇文松以为葛叔是为了保住裙子而不惜动粗,葛叔则以为宇文松是想单枪匹马拆了自己的这个团伙!说起来两方都是误会。只要静下心来解释解释,那误会也就冰释前嫌。葛叔也不会为了一条裙子就弄得差不多整辆列车的人都知道。
但现实往往就是那么残酷,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在经过种种误会之后往往就会变得十分复杂。尤其是在当事者双方全都热昏了脑袋,没心思低头解释的时候,这种误会就更是致命。而这一次,对葛叔来说。这可能就是他这辈子最后悔莫及的误会了吧?
经过一场不算太血腥地“哄闹”,绝大多数手下都被自己的手铐给铐在了柱子上,椅子上或是桌子上。宇文松最后地对手就是千叔,在敏捷的躲过千叔一拳之后,宇文松瞬间从他腰里摸走了一只手铐。接着,他抓住这位盗圣的胳膊一拧,贴在上方的货物架上。随后,只听得“咔哒”一声轻响。这位盗圣就已经和这辆列车合二为一,享受“荡秋千”的快感了。
宇文松喘了一口气,擦了擦脸颊上的汗水,转过头对着葛叔缓缓说道:“葛叔,这个……不是威胁。我只是来讨回本就该属于我的东西!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明天……不管是对我,还是对我地女儿都很重要。所以。我要你立刻把我女儿的裙子还给我!”
葛叔一声冷笑,从座位上站起。他缓缓撩起自己的袖子,抽出一把属于他自己,刃口还未折断的匕首,一边比划,一边缓缓向宇文松走来。嘴角,露出了一丝残酷的笑容……
天呐!这到底是为什么?宇文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恐怕打死他都不敢相信,在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人为了一条裙子而不惜动刀子?他甚至有些怀疑那条裙子是不是玛丽莲梦露小时候穿过的裙子了!否则没可能让人做出这样不正常的行动来啊!
(作者注:事实上……恐怕我们地主角才是最不正常的一个……)
面对眼前的刀锋,宇文松越发的谨慎。因为他很清楚葛叔的速度!到时候要是被扎一下,那可不是去医院躺两天就能完事的!
两人缓缓接近……距离越来越短!一厘米一厘米……一毫米一毫米地……最后。他们的距离终于接近到极限!只要再跨出一步。那么宇文松就会进入葛叔的攻击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