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我爸爸的永光集团来上班啊?也许伯伯可以给你爸爸安排一个清洁工的工作呢!放心吧,我们公司再怎么亏待,也绝对不会亏待自己的员工的!让你爸爸多赚一点钱,然后好帮你买一条新裙子吧!哈哈哈哈哈哈……”
面对赵湘云的不断讥讽,小雨却没有立刻回答。为什么?因为她在想一件事。她总觉得以前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说过永光集团这个名字,还记得有一段时间,“赵炎”这个名字似乎也是一直在自己耳旁环绕。那……好像是父亲读大学时候的事情?
见小雨没有立刻反驳,还在那里沉思,赵湘云似乎以为自己已经赢了,立刻变得趾高气昂起来,不再把小雨放在眼里。她对着讲台上那位倒霉鬼附身的班主任遥遥一指,嚷道:“喂,你,该开始上课了吧?别以为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就会有人同情你,反正你已经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啦!哈哈哈哈哈……”
“可是,你真的是小学生吗?”这句话是小雨说的,虽然不管怎么想也想不起那两个名字和自己到底有什么关联,不过她的性格让她也不介意。
“你……你是什么意思?!”赵湘云的小脸有些红的过火了,尖着嗓子嚷道。
“因为,一般的小学生会直接称呼老师为‘喂’吗?而且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像那些由于长期受生活压抑而性格扭曲的大叔似的……”
很奇怪,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整个教室忽然间变得再次安静无比,只剩下上官琥珀那轻轻的翻书声……
很明显,这场战斗将会已小雨的胜利而告终。不过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个丫头在末尾又加了一句——
“小湘云,据小雨所知,只有在同辈之中才能使用直接用‘喂’这个字呢……难道说,小湘云其实隐瞒年龄过来上小学,事实上已经是一个和凌老师一样,非……常……非……常……老的老女人了?!(注:凌若茹刚刚大学毕业,年龄还不到二十三。她只是倒霉,当了小雨的‘老’师。)”
很荣幸的,第一天的课在无惊无险中安然落幕。只是学校内稍微有了一点骚动,这场骚动直到下午放课之后还没结束。当宇文松骑着自行车(三轮车已经还掉)进入学校接小雨回家之时,刚刚好看见一位女教师因为长时间郁结在胸终于忍不住休克而被送上救护车。事实上他只看到了这一点,如果他有空去看看校长室的话,恐怕会对里面那位被十几个永光集团的黑衣人团团围住,却一筹莫展的校长感到些许的兴趣。
“呵呵,丫头,第一天上学感觉怎么样?”回家的路上,夕阳洒满了整条街道。宇文松一边骑着脚踏车,一边问着怀中抱着角儿的小雨。
“嗯,很好啊!小雨今天又结识了好多好多的新朋友呢!”
“是吗?这样就好,爸爸在工作的时候可是很担心呢……担心小雨被同学们欺负,担心小雨的老师会恐吓你这丫头。哈哈哈,原来都是我白担心啊!”
“是呢,老师和同学们都是好人,怎么可能欺负小雨呢?爸爸,你真的很爱担心耶……”
这一天,终于缓缓落下了帷幕。在这对父女的脸上,正饱含着如同夕阳般美丽幸福的笑容……
一百九十四
十月!这个月份对大多数的劳动者来说简直就是个梦幻般的月份!古人常说十月金秋,光从字面上就能够看出这是一个充满了无限遐想与休憩的月份。当那些驱赶走炎炎夏日的凉风吹拂着你的身体之时,这个时候似乎才感觉到了自己还算是活着!
当然,对某些职业来说,国庆黄金周似乎离他们非常遥远。很不幸,“律师”似乎就是这些职业的其中之一。不过想想也是,那些喜欢“吵架”的家伙们又不会按照国家工作日来安排吵架的时间,再加上柳宁月这个偏执的工作狂,什么国庆长假?对她来说好像就是绝缘!她这个中国人一点也不为这个全中国都应该为之欢庆的日子表现出多大兴趣。
国庆节?对胜诉率有意义吗?——这是她在国庆节前扔给宇文松的最后一句话。
“咳……原本我以为这七天里面可以好好的休息休息了,没想到竟然还有那么多的工作啊……”
在那栋“爬山虎”公寓里,煤气炉上的水壶正在慢慢煮沸。厨房的一边就是客厅,那张餐桌上此刻摆满了各种案件资料。宇文松则是一边叹着气,一边拿着笔不断的把那些案件整理汇总,挑出每件案子的要点和突破口,做上记号。
“三年啊……柳教授,你叫我在你孙女手下工作三年,到底有什么深刻意义呢?”宇文松把笔卡在鼻子和上嘴唇中间,仰起头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我知道像我这种新人,一出道就开设私人律师事务所是有点困难。资金问题、资历问题、声望问题,还有许多的交际问题等等。可我并不想开设像您孙女这样地,手下有好几个律师的大型事务所。我只想开一个小一点的,能够有很多空闲时间的事务所就够了。这样,我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照顾那个丫头。特别是最近我妹妹来了。家里又莫名其妙的添了一匹小独角兽。许多家务都没法做啊……”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慵懒地洒在桌上。宇文松揉了揉眼睛。举起笔,微微一笑,把脑海中那个疑问甩开,继续做着手头地工作。
钢笔的尖端在纸上沙沙作响,阳台上晾晒地衣物被风一吹,编奏出风的乐曲。宇文松的思路渐渐开始清晰,文件上的案子也在他的脑海中清晰的排列成一串串符号。以前。只有在面临民事案件之时,他的脑海中才会对其瞬间作出反应,才能从当事人双方地所有证据中寻找出任何一处突破口。但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柳宁月递到他手上的案子已经不再是纯粹的民事案件。刑事,行政案件的数量也从原本的一两件,提升到现在各占三分之一的数量。这当然是事务所工作量渐渐加大,而柳宁月却对前来应征的律师挑三拣四,男的一概不用。女地非要才华出众不可的缘故。
不过,恐怕就连宇文松自己也不知道。他这个“民事”律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对处理非民事案件渐渐拿手。看到案件,他的脑海中渐渐开始浮现出庄严的法庭,想象着检察机关所能指出的一切指控,想象着自己该如何为嫌疑人进行辩护。虽然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上过一次庭。但在柳宁月事务所的环境熏陶下,他地思想,早已经过了无数次激烈辩论的洗礼。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为他将来所开设的私人律师事务所,打下坚实的基础。
这……也是柳教授为什么执意要他工作三年,不得辞退的原因了。
水开了,溢出的沸水沿着铜壶窜下,引得那些火苗跳出浮躁的舞蹈。宇文松放下工作,给自己冲了一杯茶后把水倒进暖水壶。仔细想想,这段时间以来自己似乎一直都在为小雨的开学忙碌。基本没怎么安静过。现在能够一边喝茶。一边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是不是也算是一种休闲呢?
时钟渐渐移到下午四点。悠闲地钟声缓缓响起。宇文松看了看表,把手头地工作整理起来。
现在该是做晚饭的时间了。
他围上围裙,从墙角拿出上午刚买地菜,向厨房走去。
“爸爸……下午好……啊……”午觉醒来的小雨揉着眼睛,慢悠悠的从内屋走出。小丫头那一头长发估计是没有整理好,乱糟糟的。她的怀里还抱着睡觉时的枕头,看起来似乎仍旧没睡醒。角儿也是,一步三摇晃的倚着小雨从房内走出。它的身形比起刚遇见时显然已经大了不少,可行为举止却仍旧像个婴儿,死死粘着小雨。
宇文松呵呵一笑,把菜放进水池清洗着,道:“怎么,我的小丫头还没睡饱?看来国庆节让你的生物时钟有点混乱。去,洗把脸,把头发梳理好。然后看会电视。晚上爸爸烧一桌好菜给你吃。”说着,他从菜蓝里面摸出一根胡萝卜,递给了小雨。
小雨嗯了一声,按照指示洗完脸,梳好头。边摸着角儿头上那个已经开始发芽的锐角,一边把胡萝卜往它嘴里送。不过,等到角儿吃完胡萝卜,恢复精神开始在房间内乱窜之后,小雨却并没有打开电视。她跑到父亲身边,两只大大圆圆的眼睛直骨碌的盯着宇文松切菜时拿的刀子。似乎非常有兴趣。
“喂喂,丫头。这里可是很危险的,去,到外面去。”宇文松放下菜刀,笑着去哄这个似乎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心的小天使。
小雨拉着父亲的手,小脚就是不肯移动一步。眼睛死死的盯着宇文松放下的那把菜刀……这种眼神宇文松非常熟悉,每当小雨对什么东西燃烧起无穷的兴趣之时,就会发出这种“灼热”的目光!
“小雨……你……怎么了?”宇文松一边问,一边把那把菜刀放在小雨够不着的地方。他很担心,万一小雨忽然“暴力”起来,开始对这种有着锐利刃口的“杀人凶器”感兴趣了该怎么办?
此刻,父女两人开始凝视。现场的气氛一度陷入紧张!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个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小丫头终于展开行动。她一把抓住父亲的围裙,说:“爸爸,这个……小雨是不是也能做菜呢?”
这个小丫头想学做菜?得知这个消息,宇文松可不仅仅是心情激动那么简单就能够形容的了!老实说吧,当霜雪那丫头搬到隔壁以后,宇文松还真的有些担心她给小雨做出一个坏榜样。可是现在,这个小丫头已经开始对这种事情起了兴趣,也就意味着和霜雪那个家务白痴彻底的划清界限!这让他怎么不高兴,怎么不激动?
“好!既然小雨喜欢,那爸爸就一定教你!哈哈哈,我的小雨想要学做菜了,我的女儿终于开始学习女孩家的工作了!”(没想到,宇文松还是一个蛮传统的人……)
不过激动归激动,宇文松这个做父亲的可还没有激动到不用脑子思考的地步。像小雨这么小的年纪当然不可能一下子就开始掌勺,油盐酱醋的在锅里翻腾。就算这丫头肯,他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肯。家里的财政虽不像以前那样拮据,但节约还是必要的。要想掌勺?还是等这个小丫头再大一点,学会更多的做菜知识后再说吧。
“好了,小雨。这个呢,就是爸爸教给你的第一道菜——煮鸡蛋!”说着,宇文松在煤气炉旁放上一只椅子,让小雨站在上面。随后拿出一只放有生鸡蛋和适量水的小锅架在煤气炉上,继续道:“小雨,现在,你一边用这边的开关控制火候,尽量把火炎维持在不会把水喷出来的地步,再一边用这根筷子搅动这只鸡蛋。这样,里面的蛋黄就不会沉积在底部了。好,现在就做做看吧!”
兴致勃勃的小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懂了,只见她手成虎爪,紧紧握着小锅的把柄,另一只手颤颤巍巍的搭在煤气炉的开关上。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如临大敌!
“好!”
小雨仿佛定下决心般的大喊一声,随之不知深浅的就把旋钮拧到了最大,旺盛的火焰立刻窜了出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火焰,小丫头好像吓了一跳。她大叫一声,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锅子一掀!里面的水和鸡蛋好像慢镜头一样向后飞出!
这下好了,看起来那位父亲丝毫没料到这只鸡蛋会在还未煮熟之前就惨遭横祸……随着一种十分熟悉的蛋壳破裂声,他望着那只已经粉身碎骨的蛋壳,看着那些蛋清和蛋黄慢慢渗进他唯一的一条地毯之中……这时,他也只能感叹这个长假自己的工作似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