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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定的呼吸,伴随着胸口规律的起伏不断喷吐。喝醉的宇文松在白莉莉那一拳的挥击下,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拳头,缓缓张开,轻轻握住那根垂下的马尾。被紧紧抱住的白莉莉,脸上不免充满羞涩。她低下头,轻轻的声音娇羞地从她嘴里缓缓跳出……
“宇……文……起来啦……我还要回去……你这样搂着我……我……走不了了呀……”
她的双眼开始迷离,神智开始模糊。醉了,尽管没有喝酒,但她还是醉了。醉倒在这个胸膛之下,醉倒在那双充满安全感的手臂之下,醉倒在他那匀称的呼吸之下……所以,慢慢的……她也……
醉了……
一个小时后,小雨带着角儿揉着有些困倦的眼睛走进房间之时,房间内那两个鼾声。早已响彻多时……
到这里,事情看起来似乎在宇文松地醉酒下告一段落。可是,这真的就结束了吗?……似乎不是。从某方面来说,这似乎只是一个开始……
——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宇文松犹自沉浸在睡梦中。不知为什么,今天他感觉睡得特别舒服。就算日上三竿也没有醒转。而且。睡梦中的他似乎感觉怀里有一个抱枕。这个抱枕给他的感觉真的很好,软软的。轻轻的,似乎还散发出一阵阵让人沉醉地香气……抱着特别舒服……
对了,这好像有点奇怪?自己家里有买过这种抱枕吗?细细想一下,小雨睡觉的时候一直都是抱着自己或是那只BEBY熊。只不过最近她迷上了抱角儿,似乎没有买过什么抱枕啊?而自己地线条那么粗,这辈子可能完全和那种用来紧抱的棉花物体无缘!
那么,问题就来了。自己怀里的这个“枕头”。到底是从哪来的?
宇文松缓缓张开眼睛,白莉莉那安静、又带着一丝红晕的睡脸,就出现在他眼前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是莉莉啊……宇文松进行了一下深呼吸,然后,缓缓闭上眼。过了十秒钟,再次张开……
嗯,的确没错,这似乎并不是幻觉……
之后。宇文松试着挪动了一下手掌,再次确认,自己地确是紧抱着白莉莉。随后,他又发现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自己的上身,就如刚出炉的烤鸭一样,一丝不挂……
“好吧。现在情况有些混乱,让我稍微整理一下……”宇文松闭上眼,继续整理,“现在,我所在的位置似乎是一张床……当然,这张床是我家的床,很正常,没有什么问题。而莉莉,现在正躺在我家的床上。我,宇文松。也躺在床上。而且。光着身子,正紧紧的抱着她……用我当律师一年多地经验来推理。我应该是从昨晚就一直抱着她……对了,我昨晚干什么了?……嗯,我好像喝酒了,而且喝醉了……对了,哈哈,原来我喝醉了!这样啊,没错没错,我喝醉了。哈哈……哈哈哈……哈……我……我喝醉了——???!!!”
这位宇文大律师经过一番推理,似乎得出了一个十分可怕的结论。他狂叫一声,瞬间从床上弹起,贴着墙壁。双眼由于极度的恐慌而陷入混乱,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宇文松,现在竟开始恐惧!开始害怕!而且,他还怕的四肢发抖,站都站不稳?!
宇文松这一声鬼叫音量不能说是不高!简简单单两扇门根本阻止不了。恰好,和朋友们通宵了一夜的霜雪此刻正在门外拿着钥匙开门回家,一听到宇文松地尖叫,立刻毫不客气的踹开门,一边嚷着“小哥!你终于因为国庆节干太多工作而发疯了吗?!”,一边冲了进来……而出现在她眼前的景象却是……
小小的房间内,一个光着身子好像撞邪似的的哥哥,和一位躺在哥哥床上,衣衫不整的姐姐……
——
“小哥!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半个小时后,在宇文松的客厅里,霜雪一手捧着一碗豆浆,一边重重拍着桌子。在吼完这一句后,这位不知为什么,担当起临时法官的妹妹立刻转过身,紧紧握着白莉莉的双手,神情显得万分激动:“这位姐姐,昨晚你一定很怕吧?我知道,那个小哥一定对你干了许……多惨无人道地事!”
和平日那个话很多地白莉莉不同,现在的她却如同刚刚新婚地妻子一样静若处子,举止得体。这位已经被霜雪认定为“宇文松暴行下的受害者”的小姐,用双手端庄的捧起放豆浆的碗,搁在唇边轻轻吮了一口……接着……她刚想说话,两片红云却已经悄悄飞上枝头,把她那稍稍有些开启的朱唇,再次并拢起来。
“小哥!你行啊!!!”
在接下来的三秒钟之内,宇文松的肩膀接连被自己的妹妹连续拍了七七四十九下,而且每一下都是奇重无比!但是,白莉莉不说话只是觉得不好意思,并不是默认。而霜雪,则直接理解为后一种意思。
肩膀渐渐肿起来的宇文松却一点都不感觉到痛……不,准确的说,这个双眼已经变成灰白色,瞳孔无限量放大的家伙的已经连什么是感觉都不知道了。
“不过……这还是有点奇怪啊?”霜雪叼着一根油条,咬了一口。因为她有点不怎么相信这一切。别误会,她不是那种把那位小哥视作圣人般膜拜的黏人妹妹,对于宇文松会做出这种事她是一点都不会怀疑。不过,那个把小雨视作一切的宇文松有可能在小雨的面前做出这种事吗?就算他喝醉了。
“小雨,昨晚你看到什么了?”霜雪如是问。
这个小家伙此刻正在享受人生!厨房里的那堆胡萝卜就是为她买的,这丫头正在悠闲的喂角儿呢!她又怎能理解父亲此刻的心情?所以,她没有为自己的父亲做丝毫的辩解,连头也不回地说道:“小雨看到爸爸抱着白阿姨躺在床上。啊!角儿,别吃那么急,还有很多呢……对了爸爸,昨晚你出了好多的汗哦……”
小雨说的的确没错,宇文松的确是抱着白莉莉。但,也仅仅是“抱”着而已。至于那些汗嘛……他喝了那么多的酒,又把一个大活人紧抱在怀里,不出汗才怪!
不过,小丫头的这些话听在那三个成年人,尤其是宇文松的耳中之时,又会被曲解成怎样的意义呢?
“不!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宇文松急的就快要掀台子了,那双眼睛恐慌的望着白莉莉,大声道,“我是个父亲,我不可能在小雨的面前做出这种事的呀!而且……如果我真的做了,那我怎么可能会没有记忆?!以前我就算喝醉了,多多少少也会有一点记忆的呀!!!”
“小哥!什么叫你没做过?那为什么白姐姐会在你怀里?而且,白姐姐的衣服为什么会那么凌乱(这只是因为被宇文松抱的太紧而有点乱罢了,并不是‘那种’意义上的衣衫凌乱……)?我看错你了,小哥,你不是一向以男子汉自称的吗?怎么连承认的勇气也没有!”
看着这一切的白莉莉其实心里也不好受,想自己不过是和他“睡”了一晚……不,“抱”了一晚……不,“躺”了一晚……也不对……反正,不管怎么样,一切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啊!可每当她想要解释之时,话到嘴边都会莫名其妙的缩回去。就好像她的内心深处,有一个什么东西在阻止她开口似的。
孤立无援的宇文松已经傻掉了,那副表情可能比精神病院里的住客差不了多少。神情呆滞,目光无神。
“不……不会吧?难道我昨天真的酒后乱性,对莉莉施暴?!我……我……而且,还是在小雨的面前!我该怎么办?我真的做了吗?我……我要被判刑了!妈的!这可是重罪!十恶不赦的重罪啊!!!我……我要进监狱了!小雨怎么办?她亲眼看着我做出那种兽行,她会怎么想?啊啊!!我真是这个世界上最差劲的父亲!我该死!我应该快点去死啊!我竟然会玷污小雨纯洁的心灵!!……不,不对!我还伤害了莉莉!我违背她的意愿,强行与她发生了性关系!她以后的人生该怎么办?我害了她的一生!我这个千古罪人!万死都不足惜的千古罪人!!!”
二百零二
这位已经思维混乱无法冷静思考的家伙,“扑通”一声跪在正缓缓喝着豆浆的白莉莉面前。眼泪鼻涕如同雨下!脑门不断和地板接触,发出咚咚的声音。同时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白莉莉小姐!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要这样做的!昨晚我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那并不是我的本意!我……我没想那么做的!”
看着不断向自己磕头谢罪的宇文松,白莉莉心里泛起一丝怜悯。她放下碗,缓缓说道——
“木头,你以为喝醉了,就可以不用负责任了吗?”
话一出口,就连白莉莉自己都有些震惊!自己……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这么一说,岂不就像是真的发生过什么似的了?于是,她连忙出言,想要解释——
“昨晚……你对我做了那种事……现在一句喝醉了,就希望我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完了……白莉莉的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怎么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完全是不同的两码事?!
阴云密布,雷声阵阵——这就是宇文松此刻的心里写照。这家伙吓得立刻站起,把头往墙上直磕!嚷道:“我该死!白小姐,我……我这就自杀!我这就在你面前自杀!虽然我这条命不值钱,但我如今只能用死来谢罪了!”
霜雪至少还算有点做妹妹的姿态,她急忙拉住自己地小哥。忍住肚子里那几乎要翻天的大笑,连声劝解:“小哥!呜……你这样也太不负责任啦!不管怎么说……呜呜……你已经做了,就该像个男人一样负起责任啊!死是逃避不了的呀!”
一心寻死的宇文松“似乎”想通了什么,已经混乱的找不着北的他连声答应,说:“没错没错!我已经做了,应该要负责任!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霜雪长吁了一口气,放开晕头转向地小哥。走到白莉莉旁,附在她耳边悄悄说道:“白姐姐。我说……其实你们昨晚没做过任何事,对不对?”
白莉莉脸上的红晕似乎更浓了,不过,她还是缓缓点了点头……过了好久,她才开口询问,道:“宇文妹妹……你……是怎么知道地?”
霜雪嘻嘻一笑,抹了抹鼻子。笑道:“其实这件事很简单啊……白姐姐,你是不是第一次?……好了啦……别那么害羞啦!如果我那个小哥真的酒后乱性,对你施暴的话,现在那张床单不可能会那么干净。所以我推断,我这个傻蛋小哥真的是个完……全的傻蛋,已经紧张的连那么显而易见的东西都看不见了呢……呵呵,亏他还是个律师呢!”
此刻宇文松正蹲在墙角一个劲地抱头懊悔,而小雨则是有样学样。也蹲在他旁边,奇怪的看着爸爸。
霜雪见白莉莉脸上再次泛红,心中暗笑那个蹲在墙角不知道干什么的傻瓜:“小哥啊小哥,你还真是个白痴哎!恐怕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出像你这么低能的男人了吧?这位白姐姐对你可是真心的!别说你没做什么,就是真的对她做了什么,恐怕这位白姐姐此刻也是开心的多。责怪的少啊!咳……没读过言情小说,也不至于像你这么无能吧?我开始有些担心小雨了……她以后如果遇到男女问题,傻蛋小哥,你会怎么回答她呢?”
暗骂一通之后,霜雪见白莉莉正双目出神地望着自己的小哥,偷偷一笑,继续附耳道:“白姐姐,有句话……做妹妹的想问问看,不知道白姐姐肯不肯说呢?”
“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