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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意思?不是摆明了是在激自己吗?
宇文松不动声色的笑了笑,似乎真的被钱达的奉承给捧起,客气的说:“哎呀呀,钱先生真是过奖。我宇文松何德何能,能够让您对我报上如此大的期待?不过……我倒是有些问题想问问,希望钱先生能够如实的回答我。”
“是是是,这是自然!不知宇文律师有何疑问?”钱达搓着双手,急切的望着宇文松。
宇文松似乎没看到钱达那副焦急地表情,慢悠悠地道:“呵,别急。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钱先生,我感觉有些奇怪。从这上面地情况来看,您对于丹落枫一家在两年中一直没有还款竟然都不焦急?甚至在到期之后的半年内都没有采取行动?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一问,让钱达的表情显得有些焦虑。他瞥了一眼宇文松,暗暗惊叹这个律师果然厉害,竟能够从这种地方看出问题?
宇文松的脸色非常平和,就好像在问“你吃过了吗?”这种极其普通的问题。钱达讪讪的笑笑,犹豫了半响,终于喘出一口长气,道:“宇文律师,我想相信你。不知道您会不会辜负我的信任?”
“哈哈,信任委托人,是我们律师所要学的第一堂课。”
“这……好吧!”钱达咬了咬牙,为了能够得到一面足以抵抗柳宁月这把利剑的巨盾,他需要宇文松的帮助!如果这场官司输了的话,那自己的建设计划不就是全都完蛋?到时候因为无法动工而支付的违约金,可就远远不止这区区的五十万了!
“宇文律师,我也就实话实说了吧!其实……那个丹落枫的父亲,在借钱后地两年内一直在还钱。陆陆续续的已经还了四十七万!我钱达虽然是商人,但也不是没血性的人对不对?再说那三万也不是什么大数目,所以也就这么一直拖着。可最近我们公司开发了一个项目,如果在今年的九月底前无法动工的话,就要赔上一大笔违约金!所以……呵呵,我们才拖到那么晚……”
“呵呵呵,有血性的……商人……是吗?”宇文松冷冷的笑了笑。拿出那份诉讼文书放在钱达面前,道。“可是,你这里地追索欠款数额……写的可是‘五十万’啊。”
“这个嘛……”钱达阴恻恻地一笑,道,“我们是商人,能够多拿一点,当然更好一点了,不是吗?宇文律师……你会不会因为这个。而不答应帮我们吧?”
“哈哈哈!哪里话?!钱先生,也许您不清楚我们律师的收费标准。我们的准则是帮委托人拿的钱越多,收费也就越高啊!老实说,我还真希望你能够把这笔数额说的更大一点。这样我的好处自然也是多多益善……”
听到宇文松说的如此轻松,钱达心里那七上八下地十七八只吊桶终于安静下来。他瞟了一眼眼前的这个律师,心想:“原来如此……喜欢钱吗?原本听传闻说,这个律师视不怎么在乎钱,只在乎怎么帮人帮的干净、利落!……呵呵。传闻,果然不可信!”
“律师先生,您答应帮我们打官司吗?太好了!如果胜诉的话,我一定呈上十万元当作谢礼!”
一听到“十万元”这三个字,宇文松的眼睛里竟然开始冒出金光?!他这是怎么了?难道说,他真的已经转了性。想做一个……为了钱,而卖命的律师了?
不过,钱达的兴奋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因为很快,他地辩护律师的脸色刹那间黯淡了下来……这位律师似乎想到了什么事……能够让他陷入如此沉思地步的……一定是一个天大的难题!
“宇文律师,您……在想什么?”钱达担忧的望着宇文松,生怕他由于后悔,而拒绝去和柳宁月作对。事实上,在得到丹落枫的辩护律师是柳宁月这个消息之后,许多原本认定他必赢地人脸上,都露出了惋惜的神色。其中。甚至包括许多有名的律师!
柳宁月……当作同伴时。将是一个最可靠的帮手。而作为敌人!偏偏……又强的可怕!
宇文松伸出食指,敲了敲额头。满脸的忧色,道:“对不起……钱先生。可能这场官司……我无法帮你打。”
“啊?为什么?为什么啊?难道说,宇文先生您也怕了那个柳宁月吗?这可不行啊!要是传出去,说‘天平执掌者’因为害怕失败,而拒绝与‘不败女皇’对仗,您的信誉可是会一落千丈的呀!!!”最让钱达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连忙使出激将法,希望能够重新激起宇文松的斗志!
可惜,宇文松还是摇了摇头……
“钱先生,不是我害怕打这场官司。而是这场官司,很有可能打不起来!”
“啊?这是怎么说地?”
“很简单。因为丹落枫地双亲已经去世,而他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在法律上属于限制民事行为人。根据法律规定,未成年人担当诉讼主体地,应该有其监护人陪同。在他双亲去世的情况下,理所当然的,这个监护人之职由他祖母承担。所以,你的诉讼对象应该是那个孩子的奶奶才对。当然,在此之前,身为那个孩子父亲的母亲,其本身也是成为诉讼对象的重要因素。”
“但是很遗憾,据我所知,那个孩子的奶奶如今正在住院,根本无法应付这场诉讼。剩下的就只有那个丹落枫了。但是很可惜……法庭,是不会让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在没有任何大人陪同的情况下开庭的。要是我是柳宁月,现在一定会以被告人的身体情况不适,孩子没有足够的监护人为理由拖下去。然后再在这段时间内搜集对你们公司这种放高利贷,进行违法交易的情况进行调查,不声不响的就拆掉你们的墙角。”
“对了,你不是说九月底前必须动工吗?不然就会赔上一大笔钱?相信柳宁月一定很快就会调查到这个事实。她所要做地。就是拖到九月底,然后让你们公司疲于应付接下来的合同纠纷。到时候,相信你们也没什么精力来应付这场官司了吧?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不了了之。”
一番话说的钱达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他压根就没想到,自己为了打压那个孩子的气势,而派竹竿和坦克去吓唬他们的行为,竟然会惹出这么严重地后果?!想到这里。他愤怒的回过头,给背后地竹竿和坦克一人一巴掌。大喝一声:“他妈的,你们这两个混蛋!我让你们去送信,有叫你们去逞威风吗?现在倒好,把那位令人尊敬,慈祥又和蔼的老奶奶吓得住院!原本这场官司我们是必赢的,可现在!弄得简直快输了一样!你们这两个废物满意了吗?”
竹竿和坦克吓得浑身发抖,颤颤巍巍的缩在一旁。胆战心惊的望着自己的老板。那副眼神,显然是生怕被自己地老板给生吞活剥了!
钱达对自己两个手下发了一会儿火,可他也知道这样发火完全无济于事!现在,唯一能够依靠的就只有眼前的这个律师了!
“你们这两个死鸟,等回去我再收拾你们!……宇文律师,求求您一定要帮我们!我知道,您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宇文松呵呵一笑,摇了摇头:“我说过‘我’没办法就是没办法。除非……”
“除非什么?除非什么?”
回答钱达的。是一个笑容……一个,绝对阴险至极的笑容……
“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需要借鉴钱先生的力量了。”
钱达的脑中闪出一个疑问,心想这个律师办事,怎么把自己当成小工来使?不过转念一想,为了打赢官司。当小工就当小工吧!
“什么办法?只要办得到,我一定动员钱达公司上上下下所有员工,一起来办!”
宇文松摇摇头,继续报以一个,灿烂……但却让钱达这个恶势力团伙地老大,也不得不从心底冒出一阵恐惧的笑容……
“很简单,简而言之,就是希望钱先生能够利用自己广泛的人脉,‘伪造’一份老奶奶的临时监护代理文书就行了。凭着这份文书,我们可以从丹落枫所在的居委里随便找个人担当丹落枫的临时监护人。从而把那个小子……逼——上——法——庭。”
冰冷。又充满险恶地声音回荡在这间原本温馨,充满和谐的小屋之内。宇文松坐在椅子上。嘴角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微笑……那双眼睛里早已没有了什么祝福与真诚!就像他的话一样!毫不掩饰的表达出,这个人对金钱的渴望!
宇文松……变了???
伴随着宇文松的阴笑而响起的,则是钱达那罪恶的笑容。他的表情已经释怀,甚至在看着竹竿和坦克之时,也露出了微笑!
“喂,你们这两个废物。难道没听到宇文‘大’律师地话吗?那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办?!”
在喝走两个手下之后,钱达回过头,阴恻恻地笑道:“宇文大律师,没想到……您也挺坏的嘛……竟然会想到要用‘伪造’?一般地律师……可没这么大的胆量!”
“呵呵呵,钱先生,您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您还以为,我是‘一般’的律师吗?”宇文松翘起二郎腿,躺在椅子上,满面春风的道,“我不过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可别忘了,您可是我的委托人啊。您希望在九月底前拿到胜诉判决,那我当然要尽心尽力,让这场诉讼尽快结束。再说了,早点帮您取得胜诉,我才能早点得到我的十万元委托费啊,不是吗?”
“哈哈哈哈!没错!宇文大律师,是我钱达低估了!好!我决定再给您的诉讼费加上五万!等我们拿到胜诉判决的那一天,我一定要好好的请您吃上个三天三夜!来个不醉,不归!!!”
志得意满的笑声在房间内回荡,撞在墙壁上,发出如刀锋般冰冷的回音,撕开空气,切割着房内那丝仅存的温柔……
联系……在这一刻面临着中断。这是一个父亲,和自己女儿之间的羁绊……
宇文松到底在想什么?他是真的……想要打这场官司吗?他是真的,想用自己的这双手,亲自敲碎丹落枫那最后的希望?粉碎女儿,那希望帮助丹落枫渡过难关的善良?难道说,他是为了报复?为了那只被丹落枫偷走的价值二十三万的手表?又或者,他是对那十五万元的巨额许诺做出的贪婪承诺?就因为这些理由,宇文松,就忍心设下这一层层的圈套,把那个孩子……逼上死路?
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从他的眼睛里一点都看不到……那双布满贪婪与阴险的眼睛,完全没有丝毫的深邃潜藏其中!现在的宇文松,就好像已经变了一个人。
变成一个……只为了金钱,而不择手段的恶魔!
很快的,时间到了2X11年4月28日,星期四。上午九点五十分。这一天,可能就是决定众人命运的日子……
二百九十三
“喂喂?麦克风调试好了吗?……很好,摄影机就位了?嗯,3,2,1,开始……大家好,我是新闻第一频道法制栏目的主持人评云烟。我现在正站在本市基层法院的门前为各位做这一报导。相信电视机前的各位已经看见了,在我身后,这座法院的门前已经是人如潮涌。今天的这里将会进行一场简单的民事诉讼,而之所以一场由基层法院处理的民事诉讼能够引起那么多人来旁听,相信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这场诉讼,将由柳宁月柳律师,以及宇文松宇文律师担当对手!”
“如果熟悉这两位律师的朋友应该很清楚,在现今的律师界有两个号称传奇人物的优秀律师!柳律师自从十六岁在美国得到律师资格证之后,迄今为止还从未尝过一次败绩,被人尊为‘不败女皇’一直闪耀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