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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至崇拜!
焦急地响铃不识趣的打搅了这对夫妻继续进行美事。男人似乎挺恼火。大喝一声:“谁啊?睡了!”
一个厚重的男低音缓缓从门外响起——
“水氏集团董事长——水灵小姐前来拜访。请问这里可是雪音小姐的住所吗?”
声音虽然很有礼貌,但却透露出一股莫名的威严!吓得那个男人连忙抽出枪头,穿上裤子就要来开门。可是,一双素手早先一步,拦住了他。
“老公,你累了。不如就让我去开门吧。”
美人嫣然一笑,抓起一条浴巾围在胸前。轻轻一理长发。乌黑发亮的发丝在空中飞舞,承托着她那诱人的身段,与那双雪白无暇的大腿。
那男人嘿嘿讪笑了一声,跳进被窝,让自己地妻子去客厅应付那位来者不善的董事长。
——
缓缓拉开门扉,站在外面的果然是那位水氏集团的董事长,水灵。现在夜已深了,可她依旧穿着一件得体的黑色西装。表情严肃。再看她两旁的那两名保镖,也全是目光炯炯,摆明了一副来者不善地样子。
面对水灵如此大的来头,雪音只是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对着三人微微欠身,行了个礼。随后。伸手做了个请字,笑道:“水董事长,没想到您竟然会到我们这种小地方来?真是招呼不周啊……请进,快请进!我泡杯茶给三位。”
水灵没有理会雪音的谦和,她的表情看来依旧严肃而认真!望着雪音身上只有一条浴巾遮体,她不由得冷笑一声:“看来你的本钱还真是足够,能够唬的所有人一愣一愣,也不是偶然。”
雪音怔了一下,表情显得异常诧异:“我……我唬人?水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水灵再次哼了一声,她见过不要脸的。可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当下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说道:“雪音,不用再演戏了。现在没有外人。犯不着再带着你这张娇柔可怜地假面具过活。我今天来不为别的,就希望你能够放弃要回小雨地监护权,你是同意不同意?”
假面具?雪音有什么假面具吗?她的眼神立刻变得伤感,颤颤巍巍的回过头,眼角的泪水不自觉的开始渗出!
“水小姐……您……您这是在威胁我吗?想要借着自己势大……硬要拆开我们母女?!”
水灵的双眼坚如磐石,手一挥,一旁的一名保镖立刻提起一只皮箱,“啪”的一声在雪音面前打开。里面,竟然装满了一扎一扎的百元大钞!
“我知道,要你放弃小雨肯定不是件简单事。这里是五百万,足够让你们夫妻俩下半辈子吃喝不愁。只要你点一下头,这些钱就全都是你的了。”
乍一听到有五百万,雪音还未发话,房间里的那个男人已经是按耐不住,跳了起来。他凑到门旁,推开一条门缝细心观察,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只皮箱,都快瞪出血来了!
可是,丈夫满心欢喜的五百万元,妻子却只是扫了一眼,就不再看。她神情悲切的望着雪音,抽泣道:“水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威逼利诱,你就真的那么想成全那个拐骗犯,拆散我们这对分散了十五年的母子吗???”
对于这一幕,水灵并不是没有料到。她再次一挥手,另一名保镖同样拿出一只手提箱,打开。红的扎眼的现金,即使只是纸币,也炫目的让人无法直视。
“一千万。别说吃喝不愁,即使玩乐一辈子,想必也不会有多大困难。这个条件,怎么样?”
“行!行!我同意了!!!”
雪音的丈夫见钱眼开,立刻穿上裤子冲了出来。他一把推开自己的妻子,向水灵献媚,可两只眼睛早已被眼前的一千万吸引,涨的通红。
这个贪财鬼同意,并没有让水灵有一丝一毫的轻松。因为她知道,这件事的最终决定权在那边的雪音手上,而不是眼前这个没用的男人!
那位母亲充满诧异的望着自己的丈夫,眼中充满了悲伤!两道泪水沿着脸颊缓缓流下……这一次,她甚至连看都没看那些钱一眼,而是满面悲愤的望着水灵,声音中充满了颤抖……和绝望!
“水灵小姐……您是认真的吗?您……您真的是在逼我吗?!”
水灵不答话,严肃的看着她。
“老婆!你还假惺惺的干什么呀?这里可是有一千万,一千万啊!!!干嘛还去费神打那劳什子的官司?有了这一千万,我们可以去周游世界啦!!!快,快点同意啊!”
雪音愤愤然的瞪了丈夫一眼,一时间,她似乎得到了什么力量似的握拳在胸!含着泪,朗声道:“对不起,水灵小姐……我……我不能答应你的请求!她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她是我的女儿!这些钱,请您收回去,我不是在卖女儿!在我的心里,我的女儿是永远也不能用价值来估量的!”
她搭住门把手,手掌已经伸向门外。这位流着泪,却无比坚强的母亲愤然继续道:“请水董事长回去吧,我是永远也不可能出卖自己女儿的。如果……您想用强,即使……即使是赔上我这条命!我也要和这个不公正的世界斗争到底!”
三百五十
水灵默默注视着这位悲伤莫名,弱质兰心的母亲,不由得叹了口气。若是可能的话,她真的想用这种比较温和的方法解决问题。但她没有料到,雪音拒绝的竟然会如此决绝,如此果断?
水灵再次一挥手,两名保镖即刻合上皮箱。这个动作让一旁的那个男人看的是心痛莫名,而雪音却是完全的不屑一顾,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见此,水灵继续道:“雪音小姐,你的远见让我佩服,你的思虑似乎也绝对不比我差。不过我想告诉你,不管你是认为我是在用强也好,用软也罢。如果你真的继续和我作对,即使你打赢了这场官司,难道你认为自己还能过上好日子吗?”
水灵的眼神并非说笑,凭着水氏集团今天的声望与权势,要整一个人那还不是轻而易举?如果她真想做的话,就算在不触犯法律的情况下剥夺一个人所有的财产,夺去那人所有的一切,将其逼入死路,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劝你识相一点,立刻离开这个城市,永远也别出现在宇文父女面前。如果你答应了,钱,仍然是你的。而我也可以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对你们有任何的追究!让你们安安稳稳,无灾无难,甚至是快快乐乐的渡过剩下来的几十年。如果不然的话……哼哼!”
水灵并非一个喜欢发怒的女性,即使是对待下属,也从未有过半丝怒容。良好的修养以及长年的习惯总是让她保持着一份得体的微笑!可是现在,那丝微笑终于散去,一个恐怕已经十几年没有流露过的愤怒神色已经出现在这位大小姐的脸上!
那个男人显然是吓得怕了,再次去拉妻子的手,示意服软。可是雪音依旧没有丝毫的动摇,毫不畏惧的迎上水灵的目光,朗声道:“水灵小姐,我是绝对不会认输的!即使这个世界再怎么不公平,也绝不会放弃自己唯一的希望!我相信,人世间的真情必定会打破你们的强权压迫!法律,会还给我一个公道。道德,永远掌握在正义者的手里!”
商谈到此终于破裂,这位母亲的感情是如此高尚!圣洁的光芒在他的背后绽放!她的眼神是坚定的,即使含着泪,从那表面的柔软下也透露出不屈不挠,不畏强权的坚毅精神!为了夺回女儿,她不惜与水氏集团彻底为敌!这一切的一切,都只因为夺回女儿!为了夺回……她失散十五年的至亲血脉!
望着雪音如此坚定的眼神,水灵慢慢收起脸上的怒容,转变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既然如此,那我也无话可说了,我们走。”
说着,水灵转过身,看起来似乎就要离去。但她的脚步刚刚跨出一步,一个莫名的微笑,带着无比自信的声音,从她嘴里传了出来——
“雪音,原本我也想用最温和的方法解决这次的事件,可你还是如此冥顽不灵。既然如此,那就彻底决裂,去准备10月15日,也就是三天后的诉讼吧。不过我要告诉你,我们的柳宁月在不久前刚刚查到了一件让人异常震惊的事。那件事,足以担当我们彻底击败你的王牌。到时候,就算你再想和解,那也晚了!”
“我绝对不会想要和解!除非……将我的女儿还给我!”
水灵轻轻哼了一声,一句话不说,大踏步离开。从她眼中的自信来看,这绝对不是唬人!柳宁月到底找到了什么?是什么事能够让水灵如此的自信,能够彻底打胜这场于情于理,全在对方手中的诉讼?
这,也要以后才知道了。
三百五十一
今天,是几号了呢?
墙上的日历早已定格在9月4日,沾满灰尘的纸张就如他的主人一般了无生气。宇文松呆呆坐在床沿,双目无神的望着那张挂历,原本健壮红润的脸庞已经清瘦,脸上的胡渣早已邋遢一片。那一头乌黑的头发,如今却出现了他这个年纪还不应出现的白丝。
马尾的末端已经卷曲,分叉。如果说以前的凌乱是充满生气,给人一种朝气勃勃的感觉的话,那如今的这头马尾,则是混乱、污浊、肮脏的代表。那参杂的白发中,已经略微出现一层……淡淡的死气。
“宇文先生,有人来看你了。”一名刑警走至铁窗之外,敲了敲牢门。当他看到里面这个近乎死人的父亲之时,默默摇了摇头,拿出钥匙,打开了牢门。
“宇文先生……你……还好吗?”
宇文松没有回头,甚至连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双苍白无力的眼睛依旧盯着那份挂在墙上的日历,嘴唇微微开合,似乎一直在说着什么。那名刑警心下奇怪,凑过耳去……
“叔叔……她……她叫我叔叔……叔叔……”
十分简短的一句话,反反复复的从他嘴里无力的念出。他已经说了多少遍了?有没有千遍,有没有万遍?不知道,只知道他就这样一直念着……念着……仿佛要念到世界的尽头……
那名刑警轻轻拍了拍宇文松身上地那件囚衣,一股汗臭味立刻从内散发出来。他到底已经有多久没洗澡了?
“宇文先生……有人来看你了。是你的律师,要不要去看看?”
这名年轻的刑警不敢太过大声。对于这个公安局而言,宇文松的名头远比任何地位崇高的人还要响亮!所以,见到此刻的天平执掌者竟然如此堕落,那名刑警也不由得有些感伤……
在那名刑警的连拖带拽之下……不,基本来说是拖着。因为现在地宇文松看起来就和一滩烂泥没什么分别,他几乎连路都不会走。双膝蹭着地面,发出“咝咝”的声响。
会面室内。柳宁月做梦也没想到不过才短短一个月,宇文松竟然会变得如此憔悴?!他就像一个木偶一样任凭那名刑警将自己安放在椅子上,表情痴呆,嘴微微张着,依旧念叨着那几个字眼。
“柳律师……你看……”那名刑警望着宇文松,再看了看柳宁月,显得一筹莫展。“这个月来一直就是这个样子,问他原因也不说。给他饭吃就吃饭,如果不给就一直饿着。拉屎拉尿完全不受控制,看起来……看起来就好像傻了一样……”
柳宁月只不过在刚刚见到宇文松时显得有些诧异,此刻已经完全恢复冷静,向那名刑警招了招手,示意没事。
“阿松,你感觉怎么样?”
“……”
没用。不管柳宁月说什么,情况也没有丝毫好转。宇文松仍然是旁若无人地自言自语,形态痴呆。
“柳律师……宇文先生他……他该不会真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