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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从小在破碎家庭长大的男人,一个从不曾得到过完整的爱的男人,是多么脆弱,脆弱得连在别人眼里一个微不足道的细节,都能感动得我流泪。那些泪水放肆的在我荒漠的内心深处,浇灌出一片生机勃勃的绿洲。
一场雨让我多么幸福,让我忘记了一切的不快,我再不去想子郁的话,再不去想柔娜在公司里的冷漠,再不去想柔娜一个人走进过刘一浪的办公室。
我想对柔娜说些什么,可我却说不出来。不全是因为感动,还因为我看到柔娜隐藏在白衬衣下的身体,突然在我眼前变得明明白白!
雨水湿透的白色衬衣,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忽然变得那么透明,除了看不透的胸罩,仿佛一丝不挂!
我怎么也想不到,那么冷艳的柔娜,竟会用那么性感的胸罩,露出的比罩住的还多。我在心里惊叹:双乳好丰满,乳沟好深!
我甚至能清楚的数出那性感胸罩上的花纹。
柔娜那条浅色的休闲裤并没因雨水而透明,不然她雪白的大腿和内裤一定会像上次一样被我一览无遗。
我突然就变傻了,傻得忘了周围的一切,只知道直愣愣的盯着柔娜看。
柔娜有些不解,低头看看自己。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脸刷的变得通红,眼神无比慌乱。
她招了招手,一辆迎面而来的出租车一个急刹停在了我们身旁,溅起好大一片水花。
我抱着雪儿上了车,柔娜跟着匆匆的钻了进来。
我透过玻璃窗看到那些避雨的人们,无论是男还是女都在对着我们说笑,再没了刚才的焦急。他们一定在谈论着柔娜。
这些可恶的人,尤其是那些男人!好在柔娜比我聪明,逃上了出租车,再没有给他们更多饱餐秀色的机会,也躲过了他们的流言飞语。
车子在大雨中前行,外面是“哗哗”的雨声,车内却如此安静,只有雪儿在天真的说话。
我听不进雪儿的话,我甚至忘了理会她。我满脑子全是刚才看到的柔娜,上半身仿佛一丝不挂的柔娜。更何况这样的柔娜就坐在我身边!
我偷眼去看柔娜。
柔娜浑身不自在,脸比先前还红,好像在用眼神对我暗示什么。
我不懂柔娜的眼神,我不明白她到底要做什么,又为什么有着那么多顾忌。这里除了司机再没有旁的人,司机又不认识她。但我还是忍不住向前面看了看。
我明白了,我明白柔娜那眼神的意思了,我明白柔娜为什么比先前更脸红了。
那个司机,那个满脸胡渣的司机,正通过前面的反光镜,贪婪的盯着柔娜的胸部看呢!
这么大的雨,这么多的车,司机不看路却拿眼睛去看柔娜。我实在生气,正准备提醒下他,要他小心开车。柔娜却忽然轻轻的靠在了我的肩上。
柔娜被雨水淋湿的身子靠在我身上有些冷,我心里却莫名的有种说不出的温馨。我愿意就这样被她永远靠着。我厌恶司机的眼睛,但我不再想去指责他,是他那有些贪婪有些艳羡的眼神让柔娜靠在了我的身上。
我知道柔娜是因了司机的眼神才和我如此靠近的,但我情愿不是那样,我多么希望还有别的。也许真的还有别的,不然她为什么不独自去面对司机,她为什么一定要靠在我的肩上,在我的肩上她一定找到了什么。
可是这样美好的时间太短了,很快出租车就到了2046楼下。
下了出租车,柔娜照样为我和雪儿打着伞,顾不得自己那湿淋淋的衣服。我有些过意不去,她却说:“不要淋湿了雪儿。”
好在没有人看见我们,没有人看见柔娜那失去了遮挡的身体。我们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一关上,那特别的安静就让我窒息。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就只我和柔娜两个人。而站在我面前的柔娜,分明就是个上半身只穿着胸罩的裸女。
原谅我忽略了雪儿,她确实只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
我想起了《赵赶驴和美女电梯一夜》那本书。我敢肯定赵赶驴要是在电梯里遇到的那个寡妇,也穿得像柔娜这样,他决对不可能还把持得住自己。
无论是柔娜蛇一样的楚腰,还是柔娜高挺的雪乳,都那么让我呼吸紧迫,全身颤栗。和这样的柔娜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真的是一种煎熬。一种幸福痛苦欲难自禁的煎熬。
我在想,我为什么要这样努力控制自己呢,我为什么就不能像柔娜那样有勇气呢,在出租车里柔娜都敢往我肩上靠呀。
我甚至对自己生气,刘一浪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能?!
这样一生气,我就真的有点蠢蠢欲动了。电梯却在这时打开了门,我们到了2046外面。
走出电梯的那一瞬我有些遗憾,我想起了那句诗“花开堪折直须折”,而我却错过了电梯里的花期。
一走进屋,柔娜便匆匆的去了她的卧室,我知道她是去换衣服。我难过的想:从此,我再也没机会明明白白的看到她的身体了!
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我不停的换频道,什么也无法吸引我。我的心根本就不在这里,它被卧室里的柔娜带走了。
雪儿本来坐在身边跟我看电视的,后来也悄悄的站起身离开了。听到雪儿轻轻的脚步声,我才记了雪儿,我说:“对不起,雪儿,叔叔这样换频道让你什么也没看成。”
雪儿站在远处没说话,我忽然拨到一个频道正在播放美国的恐怖大片。我叫:“雪儿,快过来。这个片子好看!”
我没听到雪儿回答,我却听到了柔娜的声音。柔娜在叫我,在她的卧室里叫我,“寻欢,寻欢!”她叫得有些急。
我忍不住向柔娜的卧室走去,但我没有勇气推开柔娜的门。因为不用计算我都知道,如果这段时间没出什么意外,柔娜一定刚好把被雨水湿透的衣服,连同那性感的胸罩,脱得精光!
(朋友们,如果你在看,就请随便给我点鲜花、收藏、评论什么的,我非常想知道到底有没有人在看。)
17
我正在门前犹豫,柔娜却在里边说话了,她说:“寻欢,把电视拨到少儿频道!”
柔娜急急的语气显得那么生硬,从来不曾有过的生硬,生硬得简直让我无法理喻。我那“砰砰”乱跳的心,胡思乱想的大脑,哪经得住她这一打击,顿时我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一切都错了,我原以为柔娜在雨里撑起一把雨伞是为我了;我原以为柔娜在卧室叫我是和我一样渴望两情相悦了……原来都不是,她只是为了雪儿!她撑伞只是为了不让雪儿被淋湿;她叫我只是为了雪儿要看动画片!
我回到客厅,我把电视拨到少儿频道,雪儿又回到了沙发上。她是那么高兴,而我心里却特别难受。
我独自走进了自己人的卧室。我被柔娜的话气糊涂了,糊涂得把什么都忘了,连门也没关,只知道站在窗子前对着外面发呆。
这场雨来得快也去得快,刚刚还那么猛然;现在却停了,已经快黑的天空反常的明亮了起来。
可我没看到彩虹!
在我的故乡;我是经常看到彩虹的。当下雨天心情不好时;我都会对着初晴的天空眺望。妈妈也会陪在我身旁,一看到彩虹我们就会忘记心里的忧伤。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妈妈那时看到的和忘记的都比我更多。
在这高楼林立的城市,被雨水冲洗得干干净净的城市,我却看不到我心中的彩虹。妈妈也永远的去了;再没有谁能理解我心中的郁闷!
我转身走到床边坐下。我一直以为只有子郁才像个女人,现在才知道我自己又何偿不是?此时此刻我竟像林黛玉一样多愁善感,独自一个人伤心起来。
我不知道柔娜是怎么进来的,我没有听到她进屋的声音,只是当她用肘轻轻的碰我,柔声笑着问“怎么?生姐姐气了?”时;我才发觉她竟然坐在我身旁,像在出租车里那样近近的坐在我身旁,就差没有把她那头发还有些湿的脑袋靠在的我的肩上。
就她碰我那一瞬的肌肤相擦,就她那么一声春风般的“姐姐”,我心中所有的怨气竟一下子就融化了。
我说:“哪有,我怎么会生姐姐的气呢。”
我从小就和妈妈相依为命,除了妈妈再无别的亲人,现在妈妈永远的去了。在舅舅家寄生的那段日子,我没感受到过半点亲情。在我举目无亲;无依无靠的时候;柔娜主动做我姐姐;并像姐姐一样关心着我。虽然我并不想她只是姐姐,可毕竟她和我以前只是一对没半点关系的陌生人,她能做到这样,我又夫复何求呢?
柔娜也许以为我还在生气;叹了口气说:“我刚才语气是重了些,可我是着急呀。我是怕你让雪儿看到别的节目。你知道吗?雪儿看电视时突然昏过去好几次了;每次都像你上次遇到的那样吓人。雪儿心脏不好;雪儿曾经受过很大的剌激;也许是那些电视里的某些镜头让她记起了什么。”
我这时记起了那天那个老医生的话;我也禁不住想问问柔娜雪儿到底受过什么剌激了。可是柔娜却站起身来;自说自话的问了句:“她到底想起了什么呢?”便走了出去。
这么说来;柔娜那天并不是在对老医生隐瞒;只是她自己也确实不知道?
我跟着柔娜走出了卧室。雪儿认真的看着动画片。看着可爱的雪儿;安静而开心的雪儿;我不禁想;难道雪儿身上隐藏的迷;竟比柔娜和刘一浪;来福和他表姐;子郁和忆兰还要多?
那些问题一直缠绕着我,直到第二天上班我也没能放下。当然我更放心不下的是忆兰。她昨天问我的话我还没回答。我怎么回答她呢,刘一浪昨天才严肃的对我说过,在公司里最好装着和柔娜素不相识,可是一说和来福他们的相识,一说到孩子,我就不得不说到柔娜呀。
偏偏正在我私下为难的时候,忆兰却出现在了我眼前,她在那边向我点头,示意我过去。她还是那么笑着,我看不懂她的笑。但她越是那样笑,我就越是心慌。我想起了那句歌词“笑有多危险”,忆兰动作太快了;刚对我有点猜疑,就采取行动了。
我站着没有动;我在想我到底该怎么办;直到我想起了当初自己不给死去的妈妈丢脸的誓言,直到我想起了当初被赶出舅舅家的情景;我才暗暗下了决心;我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刘一浪的话不是圣旨;我就是告诉忆兰我和柔娜相识又与他何干!难道只允许他刘一浪认识柔娜不成!
可是这时刘一浪不知竟从哪冒了出来;他从我身边经过;在擦肩而过的那一瞬,他望了望我;问了句:“总经理找你?”
就他那么一望;就他那么一句话,我那决心便彻底动摇了。我分明感到无论是刘一浪的眼神还是刘一浪的话都另有含义,像一巴刀子,锋利而冰冷。
我再去看忆兰时,却不见了她,我知道她是进办公室了,她一定在办公室等我。多么阴险的忆兰啊,她怎么就真的像《一米阳光》里那个违背良心篡改遗嘱的伊川夏!是的;她要对我采取行动最好避开大家,最好不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忽然觉得好孤独;忽然再也没什么顾忌了;反正我现在进退两难,我把心一横,就走过去推开了忆兰办公室的门。
忆兰见我进来,对我点头微笑。依然是先前那样的微笑,让我不懂让我担心的微笑。
不同的是子郁坐在旁边,我怎么也想不到子郁也会在忆兰的办公室里!子郁望了望我,眼神里是一惯的淡定和忧郁。
怎么子郁会在这里,难道忆兰并不是为了昨天来福表姐提到的孩子的事?
我想起了昨天刘一浪叫我去时;子郁那比平时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