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弄,让她只觉他就在她身边——而那抚/摸着她的手,根本就是他的。
更为让她羞涩的是,因为电话的缘故,他还要求她必须将每一寸的感受都讲给他听。那些隐秘而羞耻的感受,那些一旦出口便几乎是对自己绝大挑战的感觉,让她在吐出口的刹那,便叠加成无数倍的强烈,让她在讲述里就已经,已经……
兰溪早已在他的需索下投降,身子本/能回应着他的每一个抚触。虽然知道这是在人家后院呢,可是身子的强烈反应早已经是理智无法控制的。
她想他,好想他。
两人之间的热汗腾起,在花雾里蒸腾成袅娜的轻雾。月明楼越发悍然挤来,他的阳刚代替了腿,挤进她腿间,放肆地摩擦她。两人湿透了的衣裳早已不是阻碍,反倒让身子的感觉更为灵敏。兰溪都能感知到他阳亢的颤抖与整根的轮廓,而他也放肆地将她的裤子底勾扫出起伏的幽谷……
再多一下摩擦,两人就都会受不了了!
兰溪哽咽喘息着,用力咬了他的颈子一下,“我想要!受不了了……”
月明楼还以为她原本是要拒绝,却没想到她说出的竟然是这样甜美的邀请——月明楼便疯了,伸手过来便想要撩起她的裙子!
“小月,兰溪?”布太太的嗓音却在这个节骨眼儿响起来。
月明楼闷声一哼,像是濒死的兽,身子一下子颓下来。
兰溪也是惊慌,可是看见他那个模样,还是忍不住笑起来。其实这个时候就觉得男人真的好可怜啊——女人内,不管前一秒怎么兽/性大发呢,可是一旦遇到突发情形,只需深呼吸一口,收拾好了裙摆还能不露马脚地走出去见人;男人可就惨喽……
兰溪笑着推开月明楼,抢先走向布太太去,用蹩脚的英语表达着,说月明楼运动之后累了,脚脖子有点抽筋,所以大家先入席吧,她来照顾他一下,马上就来。
布太太善意点头。
兰溪回身搀扶着月明楼进屋去,带着他去洗手间。月明楼倚在兰溪肩头就笑骂,“你还真拿我当病人处理啊?”
兰溪抿嘴笑,“那你倒是站直了身子,昂首挺胸一下啊!”
他敢才怪嘞。
。
客人用的洗手间就在一楼,与餐厅只隔着一面墙。
一进洗手间月明楼便反身将门锁紧,将兰溪压到了墙壁上。之前的灼热加倍腾起,月明楼这一回再不迂回,直接伸手进兰溪裙子底……
丝袜碍事,月明楼耐不住,便分手扯开了袜子底。将她的小裤裤拨开一边,都来不及再花费时间去褪下,便这样急急冲入!
小裤裤与袜子还穿着,拨到一边的小裤裤便更起了收束的作用,于是他乍然冲入的一刹那,被那里紧得深深倒抽了一口气!
而他的硕大已经几乎要胀爆了尺寸,这样毫无预警便一下子冲进来——遽然而来的充满感,带着微微的疼痛,让兰溪身子不自觉地更加紧绷……
她便更紧,而他则被她的紧致刺/激得更加膨胀。
于是所有的节奏还没有展开之前,只是这样第一个动作,月明楼便已经嘶吼,“该死的,我要不行了!”
兰溪身子因渴望而轻颤,听他这么说她便恼了,忍不住扬手甩了他一下,“你敢!”
“我……”
全然想不到她竟然会打他。月明楼更加亢奋,于是更难压抑,豆大的汗珠子从额头滑落下来。
兰溪紧张地转头,便推了月明楼出来,让他略作冷却。
客用洗手间面积很小,只有最基本的俄盥洗设备:三角浴缸、洗手盆之外,就只身下一个马桶。兰溪顾不得太多,伸手便将月明楼推坐在马桶上,她双腿叉开,一左一右停在月明楼身前。
“你?”月明楼早已满眼氤氲,仰头望着兰溪,大口大口地喘气,“你来?”
兰溪点头,手臂撑着墙壁便坐下来——
长驱而入,曲径通幽……
兰溪手撑着墙壁用力摆动腰/肢,摇曳扭转,将他完整地全都纳入……
月明楼满面通红,向后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息,双手只能徒劳地握着她的臀瓣,却早已掌握不了她的节奏——她还说不让他那么快,可是她却这样快……
“小坏蛋,你慢点!”
“慢不下来……”她长发飘甩,吟叫着将手从墙壁上抽回来,迷蒙地揉上她自己的峰峦……
天!原来她自己在他眼前揉弄着她自己,竟然比他亲自动手来得还要刺/激!月明楼便觉得自己更是控制不住,嘶吼着张口去咬她的丰盈。她身子里骤然紧缩,有美妙的温泉亢然而来!
月明楼大声闷哼,“小妖精,我还没吃药!没来得及,我……”
兰溪全身泛红,死死咬着她自己的手指癫狂做最后的摇曳,哽咽着哭出来,“……在里面,快点给我!”
月明楼一声兽吼,两手抓紧她的圆翘,猛地将所有的灼烫,全都爆进她的最深处——
充盈的满溢,让兰溪的指甲深深刺进月明楼的脊背!
。
两人终于走出洗手间,布太太和三个小毛头早已坐在桌边等候。兰溪不好意思垂下了头去,月明楼倒是喜笑颜开,走到桌边去还跟三个小毛头对拳相庆。
兰溪尽力压抑尴尬,转头望望门外,“布太太,我们不等一下布先生么?”
虽然今天还是工作日,这顿饭也是午餐,布洛林先生这时候应该还在公司忙碌。但是毕竟这是布洛林先生亲口发出邀请的家宴,作为主人他似乎总该回来才是吧?
布太太却望了月明楼一眼,略不自然地笑了笑,“我们不等他了。他这个时间不回来的话,应该是又被公事给绊住了。小月、兰溪,你们都不是外人,咱们就跟家里人吃个饭一样。等晚上他下班回来,罚他亲自给你们钓鱼烤来吃。”
布太太的话是月明楼翻译给兰溪听,兰溪便在听的过程里仔细打量月明楼神色间的反应。但见他眉梢眼角依旧是未褪的桃花色,面上也依旧都是轻松的笑意,兰溪这才轻轻吐了口气。
月明楼忽然出现在瑞典,还出现在他家里,如果正常而言,布洛林先生一定该回来见见才是。可是布洛林先生既然没有回来,便证明一定是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或者是不愿意让月明楼看出端倪来的事在进行。
兰溪越发觉得疲惫层层而来。她离开前月慕白说他不舒服,布洛林先生又说巧不巧在那个时候发出邀请让她来吃饭——她敲月慕白的门,月慕白却连开门都不曾,所以让她根本没有办法看见他是否面有病容……
这些看似琐碎的线索彼此叠加起来,便让兰溪不能不想到一个计策:调虎离山。
趁她不备,调她来布家;而转头月慕白和布洛林先生就能在她不在场的情形下继续会谈。
兰溪担心地转头望月明楼。
她都想到了的事情,她不信月明楼就没想到。可是此时月明楼的面上,半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感知到她的目光,他抬起凤目笑着凝她一眼,将一块鲱鱼舀入她餐盘,“布嫂子做的熏鲱鱼一级棒,尝尝。”
餐桌之下,他却伸手过来,轻轻握住了她冰凉的指尖。轻轻摇了摇,仿佛安慰。
原本是开心的,可是这一顿饭终究吃成了食不知味。月明楼却仿佛真的一点都不着急,吃完饭之后还陪着三个小毛头上楼去玩儿了一会儿网络游戏。到告辞的时候,已是夕阳满天,整个工作日的时间他竟然都这么给让出去了。
如果月慕白和布洛林真的有心合起来调虎离山,那么这一个白天的时间,已经足够他们俩达成协议。兰溪跟月明楼并肩走出布家,便急着问,“你真的一点都不着急么?竟然还有心情跟三个小布打游戏!”
瑞典相对地广人稀,居住社区道路宁静,月明楼不急不慢地沿着路走着,既没开车来,也仿佛不想打车,只在火红的晚霞里向兰溪眯了眯眼睛,“急什么?这回来瑞典,我五叔是来工作的,我却是来度假的。我还得感谢五叔替我出这趟差呢。”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兰溪担心地攥紧手指,“月总已经探知了你的计划内容,我亲耳听见他当着布洛林先生的面说出来。你竟然还这么轻松?你在瑞典这边的一腔心血,怕都要被月总给占去了!”
“傻瓜。”他伸手揉了揉兰溪的发顶,“其实你应该高兴啊。不管他是从什么渠道拿到我计划书的内容,但是总归他用的还是我的计划书——就算执行人不是我,可是瑞典合作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杜助理,你说不是么?”
“呃?”兰溪被问住,仰头望他的眼睛。他背后是湛蓝的天空,碧空上是一片一片热烈的云霞。兰溪就忽地觉得自己一直憋着难受的胸臆,终于能重新自由地呼吸。
她便笑了,垂下头去,“是啊。不管这个功劳到后来归在谁的头上,于公司经营的根本却无损伤。一切依旧还是原计划进行,是我太鼠目寸光了。”
月明楼笑得露出八颗牙齿来,用手臂推了推兰溪,“有五叔‘尽职尽责’地推进我的计划呢,那我们俩干脆就放个假去谈恋爱吧?”
“嗯?”兰溪再仰头看他,“你不该早点回公司去,趁着月总还在瑞典这边的机会,将公司再抢回来?”
月明楼摇头,满脸流光,“……那些事,都没有你重要。这样难得能出来一趟,当然要谈够了恋爱才行!”
“可……”兰溪还想劝说,却被月明楼伸出手指截住了唇,“杜助理,我这个总裁说的话,你又敢反驳了是不是?”
。
月慕白与布洛林先生签字完毕,交换文本。两人握手,月慕白还是咳嗽得坐了下去。布洛林先生担忧地扶住月慕白的肩头,“大月,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
“没事。”月慕白稳住气息一笑,“多谢布先生你的信任。我与我们月集团,定然不负所望。”
月慕白走出橡树集团,电告丁雨,“可以公布消息了:我月集团与瑞典橡树集团的合作已经达成!”
丁雨握住电话,已是微微哽咽。中国的时间比瑞典早7个小时,这个时间中国已是午夜。漆黑的夜色宛如海水一样吞没了丁雨,她却微微笑出来,“月总恭喜您。相信董事会与老爷子都会因为这个项目的成功,而将最后的疑虑解除。月总,月集团终于臣服在您的脚下。”
“是。”月慕白也是激动得隐隐含泪,“……终于。”
一声“终于”已是胜过万语千言。他终于能有机会向自己的父亲,向董事会,向所有人证明自己。大哥是优秀,可是他输给大哥的不过只是年纪,他不但有能力跟大哥做到一样的优秀,他甚至有信心超越大哥——而对于小楼而言,他月慕白的年纪和阅历又是小楼比不上的。
他现在真想就跑到大哥的墓前去,高高仰起头去望着大哥的遗像,告诉大哥,他一样做得到!
从小到大一直跟在大哥身边,一直认定大哥是这个世上对他最好的人,却没想到大哥原来早已对他起了疑心。当年小楼跟大哥玩儿藏宝的游戏,他帮着小楼找到大哥藏好的东西,他原本想以此博得大哥的夸赞,却没想到看见大哥眼中的防备——对于任何商场中的男人而言,最怕的就是被人猜透了自己的心吧?就连这个人是亲弟弟也不行……
于是后来18岁生日,大哥买下月亮湾送给他的时候,他就知道他跟大哥之间的感情已经就此割裂。可是他还是想要向大哥证明:他是能够做到的!他的聪明与果敢不逊于大哥,更不逊于小楼!
他做到了,终于。终于不用再站在父兄甚至侄儿的阴影之下。
“大哥,我曾经发誓,一定要打败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