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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总裁归-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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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溪下意识赶紧吸溜了一下,发现被骗,便转头来瞪,“……哪儿来的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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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手镯之前哪位亲还说一直没发现来的?咔咔——还有,小楼乃这镯子送的好像拍马蹄子上喽。偶算算哦差不多下个月正文就能完结了~~】

谢谢如下亲们的支持:

4张:WANG15921999357、

3张:shuqian0e、雨之语滴、香雪海、

2张:梦境的毁灭、4岁、陌上花、澜沧、S0RAINMAN+花、云幔、

1张:mwj340、黃薪宇、anndring、calla0cai、猴尾巴、hairuiya1031、1139207782、昕晴2009、wangsy09、jiangzijessica、百度搜不到、朵以8866(还有落下的亲木?)

15、更吹落,星如雨(①更)

她骂他神经病,而且就当着酒保的面,还那么尖声尖嗓地,都惊动了吧台边同坐的几个红男绿女了。

他只能乐,乐得无可奈何。眼见着她这是故意让他下不来台呢,她一旦豁出去了,是绝对不会给他留面子的。甭看她从前在公司、如今在月家,凡事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的模样,可是她一旦那层伪装撑不住了,自己掀开了面具去,那下头露出来的就都是鲜香麻辣的——而那些鲜香麻辣的,九成九都只是冲着他露出来。

他甘之如饴,谁让他一向重口。

他只能眯起眼睛来,不由分说掰开她手指头,将她手中的酒杯给抢走,仰头又都吞进了自己口中,“你说我神经病?嗯,那我还就神经病了——法律上来说,神经病只要不杀人,其它的民事责任是可以免除的。嗯,谢谢你提醒我,我觉得我该趁机犯点罪。”

兰溪盯着他半晌,被酒精麻醉了的脑袋才转过弯来,想明白他对什么已有所指呢甾。

她只能避重就轻地扬手去抢他夺走的酒杯,就算已经看见那酒杯空了,却还是忍不住大叫,“你凭什么抢我的酒喝啊!你要喝,自己买去啊。”

他只是不慌不忙地将杯子举得更高,让她够不着,然后漆黑漆黑的瞳仁就那么无声地落在她面上,仿佛没头没脑地说了句,“……那不一样。”

都怪他这么没头没脑冒出来的一句话,兰溪的脑筋就又有点打结了——酒跟酒,能有什么不同?她喝的也不是自己留在吧台里的专属的酒,都是酒保同样卖给每位顾客的普通的鸡尾酒罢了,他又说什么不同万?

他却仿佛根本不想回答她,在她一副求知若渴的直白目光里别过头去。兰溪觉得自己是看错了,否则真没办法弄明白,为什么他看起来仿佛有那么一丝的——狼狈?

“你怎么会来这儿?”

兰溪就算醉了,却也知道他绝不会这么巧合地也出现在这儿吧,而且就出现在她喝醉了的这个时候,还两次抢走她的酒去喝。

可是他依旧不答,只是将空了的酒杯放回桌面上,用杯垫遮住了杯口,示意酒保不要再添酒了。

“你这个人,怎么又不说话?”兰溪反倒有些慌乱起来。

每回他这么莫名其妙地不说话的时候,就都是让她心悸的时刻。因为他每次这样的时候,就仿佛她急急追问的答案,原本就在明面上,根本就不用回答。

兰溪原本借酒撑着一口气,才能跟他这样针尖对麦芒地斗嘴,可是他这样一不吱声,她撑着的那口气便忽地都散了,她开始觉得心慌气短——好吧她方才这句话是问错了,是不该问出口的,一旦问出口就是自己败了。

他为什么也会来这间酒吧?那是因为这间酒吧原本就是他平素经常来的。追溯到他还是少年天钩的年代,他就是来这里的。

她今晚心乱,潜意识里真想捉着镯子去跟他问个明白,于是腿脚自己就转进这间酒吧里来了。就算她自己不想承认,可是却还是修改不了现实——其实严格来说,也许不是人家月明楼跟着她来的,反倒是她追寻着他而来。

兰溪便皱眉,翻出钱夹来,掏出纸笔来拍在吧台面上,“买单。”

她的神情全都落进了月明楼的眼底,他望着她神色的变化,明白她心里的纠结。

她收好包包,摇摇晃晃起身朝外走。

好吧她又输了,她还是没胆子跟他这么面对面地坐着,不敢去看他那双漆黑燃火的眸子,不敢呼吸带着他气息的空气,不敢跟他说话,不敢——不敢,不敢让自己所有的防备都这么在他眼前丢盔卸甲。所以她又逃了,她特么又这么没范儿地逃了。她认输,行不行?

只希望,她能安安静静地走吧。她惹不起他,所以就让她落荒而逃吧。

可是月明楼还是不声不响地跟出来。

外头的夜风清凉地吹过来,染凉了兰溪的额头,让那些袭上额头的酒意落了落。她懊恼地扭头来瞪着他,“你跟出来,干什么?”

“你喝醉了。”他慢慢悠悠地答,仿佛这个答案天经地义。

“我喝醉了,也不用你管!”

他的天经地义,便反衬出她的狼狈不堪。她立在夜色里挥舞着手臂,“……你不要再跟上来。我警告你,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她转头,大步朝前走。

可是月光这混蛋可真是不客气,一点都不肯配合她的义正词严,偏要将她的影子歪歪扭扭地印在地上,弄得仿佛她之前的义正词严都成了个笑话。

兰溪盯着地面上她自己的影子恨恨地笑:好嘛,是她忘了,头顶上的月光也跟他是一家的,月光当然要帮他而不帮她啊!

她霍地扭头回来再盯他一眼。他果然不肯听话,他果然还跟在她身后!

妈的——有种不好的记忆不请自来,她在酒意里忽然仿佛有点分不清时空,觉着自己一点一点被记忆吸回去,又回到了年少的时代。那时候她就总是故意对他冷言冷语,而他就这么也同样固执地跟在她身后,两个人有时候都一声不吭,却一前一后走完鹏城最长的那条人民路。

往往到最后,总是她先撑不住,便发了脾气扭头朝他发作开;有时候更是干脆跳上前去,对他拳打脚踢一顿。他先时也不反抗,就任凭她发作;到后来——到后来他便用他自己的方式,朝她反击回来。

兰溪越想便越是不敢想,方寸大乱之下,她也忘了此时已经长大了的自己,是穿着职业短裙、脚上穿着高跟鞋的——结果她拔腿就跑,酒意也跟着趁机发难,她没跑出两步远去,就狼狈地扑倒在地!

掌心按在了地面的小石子上,兰溪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她奋力地想要爬起来,可是自己的速度却比不过身后传来的匆忙的脚步声。她还没等起身,身子便整个被他抱起来,他惶急的嗓音像夜色里炸开的炮仗,“你没事吧?摔到哪里没有?”

兰溪一窘,挣扎着想要下来,“你放开我!我没事。”

起风了,风摇曳树枝,扰乱了漫天繁星,这样抬眼望去,好像天上的繁星全都坠落,扑簌簌星落如雨。

他在漫天星坠里叹了口气,“……你这样,让我怎么能不管你?”

他非但没有放开她,反倒将她抱紧,将她虽然仍然在挣扎,却颤抖得不能自持的身子,紧紧地抱进了她的怀中。

“今晚又在别扭什么,嗯?问出来。”

他的臂弯温暖而有力,他的气息霸道地席卷而来,兰溪用力强撑着手臂,想要撑开她与他之间的距离。可是这不过是徒劳无功,不光是因为她的力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也更因为——或许身子上每一个细胞都已自有意志,它们都在渴望与他的靠近。与那些曾经熟悉的、亲密的感觉靠近。

兰溪颓败地垂下头去,任凭蓬乱了的发丝挡住她的面颊,以此阻隔着她与他之间最后的距离,“……手镯。我问你,你怎么会送了我一个那样的手镯?难道你不知道那手镯上也许带着谶语,是要让人一生孤独的么?”

他反倒笑了,就抱着她在就着路边的马路牙子一坐,将她好好地安放在他膝头。他腾出一只手来,撑着他的眼角瞄着她,促狭地笑,“手镯?什么手镯?我什么时候送过你手镯么?我怎么不记得?”

“你想找死么?”

兰溪狼狈得一骨碌从他膝头滚下去,跌坐在一旁的马路牙子上,疼得一咧嘴。

是了,她忘了,他虽然将那手镯埋在竹子脚下的土壤里,可是他却从没有一个字明白地说要将那手镯送给她啊。

而她呢,虽然手上戴着那手镯,却是将它染色处理过的。她也从来就没告诉过他,她手上戴着的这只,就是他的那一个啊。

这手镯就像一个哑谜,兜兜转转搁在他们当间儿。她明明不想让他知道,却又莫名地总觉得他应该早就知道才是——这个哑谜终究又变成了自相矛盾,让她将自己越缠越紧。

原本这点矛盾是不想被人说破的,结果他此时这么装傻地都给挑开,明白地要她自己承认,否则便不会给她答案——像是被对手掀开了底牌的玩家,她只觉有些无地自容。

他明明将她的狼狈都看在眼底,却不想帮忙,依旧手指撑着眼角促狭地笑着望她,“手镯么,嗯,你说的就是你手腕上这一只么?哦,紫罗兰翡翠的手镯,成色不错。我想想,他们玉器行当的人,把这样紫罗兰色的底子叫‘春’。”

“嗯,你这样昭然地戴在手腕上,是想告诉所有人,你找到了‘又一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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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第二更。】

16、月明楼,我打死你算了!(②更)

“滚你***又一春!”

他这是在讽刺她,说她嫁给月慕白一事,是不是?

臭不要脸的,看来他非但没能看明白她手上这手镯的意思,他反倒用它来讽刺她,啊?

兰溪气得大骂一声,也顾不得手疼,起身就走!

方才狗啃泥摔得太重,掌心拍到小石子上,劈开肉裂,小石子都嵌入了皮肉里,疼入骨髓。她却都当没感受到,甩着手就大步快走甾。

脑海里莫名地想起一句诗来。此时想来只觉面热,向来自诩为一朵蒲公英的她,怎么也跟文艺女青年蜘蛛似的,动不动就想起诗句来应景了?——那句诗说的是:玲珑骰子安红豆,刻骨相思知不知。

刻骨相思知不知——只作不知罢。纵然疼入骨头里,也不要让自己知晓了。

“哎,我还没说完,你怎么就走了?万”

他竟然没恼,转而起身,又跟在她背后。双手闲适地插在口袋里,并不急着伸手去扯住她,反倒很享受这继续跟着她一路朝前走似的。

“我不听。你不用说了!”兰溪一边大步走,一边捂着耳朵。

“诶,你这人真是个死榆木脑袋。我说‘又一春’,你就没联系到那个所谓的谶语上去——不管我妈她戴着这镯子曾经遭遇过什么,可是都被你这一染色给破了。玉有玉的语言,你这么不经意之间给它添了‘春’,那就是说你是有了又一春,是将原来的死气儿都给破了。”

他快走了几步,到她身边,与她并行,“……你知不知道,那回你到狱里去看我,我瞧见你腕上的手镯换了这个颜色,我有多高兴?”

“昂?”兰溪就怔住,停下脚步来,直勾勾地瞪着他。

他说什么?他说是她不经意之间的染色,原本是要掩人耳目用的,可是其实却是“又一春”的口彩,竟然破了从前这镯子上的谶语么?

她没想到,她这是误打误撞。

心里有小小的安慰,可是她还是甩了甩头继续走,“不管我怎么改了这颜色,又有了什么好的口彩——可是我问的是你!你明知道这镯子不吉利,你还送给我,你,你是安的什么心啊?”

其实不是真的在乎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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