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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峻丈夫二尚摸不清头脑:“我什么时候成了你们老大呢?”
张健开口了:“不管你是否愿意,我们大家跟定你啦,我们唯你马首是瞻,大家说对不对?”
“对,”众口齐声。
冷峻苦笑了:“我不会拉帮结派的。我喜欢一个独来独往,而且又老是惹事生非,不想牵连别人。”
“峻哥,你这是哪里话,咱们作兄弟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谁他妈的临阵脱逃,谁是鳖孙。”霍元彪嚷道。
“是呀,你就不要考虑那么多了,昨晚咱们都想好了,跟定你了。”老三也叫。
冷峻笑了笑说:“这个老大我不会当的,反正咱们几个人,你们谁要是有困难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冷峻决不会皱下眉头,你们的老大还是由张健当着吧,他更合适。”
五雄又劝了一阵见冷峻仍不动摇,只好作罢。
“寝室里就咱们六个人了,你们说我们该咱办?”冷峻说。
张健跳了起来:“我还是体育委员呢,走,晨练去。”
五雄簇拥着冷峻向操场走去。
一出急风掠来,佛起他那绺儿长发在风中飘摆,那冷漠的面庞,蕴着不可抗拒的威严,一双清澈得冰寒的星眸,闪着黝亮的晶光,红欲喷火的朱唇,牵引多少少女婉转的心扉。——不知道背后又没人叫他**。
朦胧的灯光下,冷峻周身似弥漫着浓浓的神秘气息。不仅男生有这种感觉,女孩子更是不可言喻。
晨跑队伍还在集合,冷峻刚归入本队,就听见耳边传来女孩子特有的甜媚声音:“峻哥,你好酷耶。”
冷峻神经一收缩,回首浅浅一笑,并不做声。
那女孩儿的骨头儿已酥了半截,俊男回眸一笑竟然比靓女的更有魅力。众女孩儿皆叹。
这时一个女孩子迎面跑了过来,只见她一身火红羽绒衫,长长的睡发披肩搭着显出无限青春朝气,细细的柳叶眉下一双咄咄逼人的眼睛射出小胆儿男人不敢抗拒的火辣辣精光,嘴角浮着媚笑煞是迷人。那女孩儿在冷峻对面停了下来,对他甜媚地笑着。
冷峻似乎也是小胆儿男人,因为他头贪偏向张健望着,脸上挂着苦笑。
一个女孩子,而且是很迷人的女孩子,站在自己的对面,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笑,男孩子很会忍不住心跳加速的。张健此刻的心跳就比平时要加剧几倍。因为那女孩儿就是他的女朋友,而此刻她却站在别人面前,对着别人媚笑。
要是我的女朋友故意在我面前做出这样的举动,我一定会以我最低的声音吼句:“滚!”冷峻心里这样想的。为人要低调。
但这是别人的女朋友,而且是利用自己激将别人,冷峻于是又有了被利用的恼怒。“你找我有什么事?”冷峻静静地说。
朱亚妮启齿一笑说:“不能找你聊聊吗?”
“对不起,我没那个闲功夫。”冷峻语气变得有些淡漠。
“我是来恭喜你了,想不到平日趾高气扬的五雄,竟被你摆置得服服帖帖,峻哥真是不了起啊。”朱亚妮娇笑着说。
五雄立刻脸臊得通红,恨不得地皮裂条缝钻进去,张健更是脸张得通红,垂首不语。
冷峻冷冷地说:“朱同学,请你在说话时注意一下你的措词,我跟他们五个是不打不相识,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所以你应该知道侮辱我冷峻的朋友,也就在侮辱我冷峻,对这种人,我不会客气的。”
朱亚妮的脸色变得有点尴尬。
五雄个个昂首挺胸起来。
人们最放不开的就是感情这东西,而少年更甚至。男孩子们,你别看他长得牛高马大,很是坚强的样子,其实不过是吃了催长青的孩子而已,因为他毕竟还是个“男孩子”。他外表坚强,内心却柔软不可一击,特别是异性的伤害。他有着比女孩儿为情受挫时更痛苦迷惘,他之所以会讲得那么不在乎,只是他与生俱来的坚强,男人的潜意识:是男人就要坚强。
做男人一样很难,平庸了会自卑,成功了会孤独,渴望爱和理解,却从来不敢轻易暴露内心深处的软弱。所以女人应该被称为施爱的人,而男人仅被称为渴爱的人。一个再冷漠的男人在女人的柔情下,也会变得像孩子般温顺。
有这种说法:“男人是用泥巴做的,女人是用水做成的。男人遇到水一样柔情的女人,只能像泥遇水般溶入其中。
冷峻要做男人中的男人,所以更晓此理,也更怕女人的柔情。
朱亚妮不柔情,所以他就不怕。
朱亚妮斜了一眼五雄说:“你们五个真是心甘情愿地跟着别人?”
霍元彪怫然喝道:“朱亚妮,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随便说说而已。”她的眼睛仍长在头顶。
张健忍无可忍地一挫牙说:“朱亚妮,你不要太放肆。”
朱亚妮瞪眼瞅着他说:“那又怎样?”
张健脖子上的青筋像蚯蚓般在蠕动。
冷峻扫了他们两眼,拍了拍张健的肩膀,然后走出列队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再折回身,走到朱亚妮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大家都不知道他葫芦卖的是什么药。
冷峻翻转着手中的砖块说:“你说这块砖硬吗?”
朱亚妮莫名其妙地望着他说“硬。”
“真的硬?”
“当然。”
“怎个硬法?”
“废话。”
“好。”
冷峻点点头,一只手捏着砖块,大拇指放在砖上面,其余四指托在下面,大拇指一使劲,喝一声“断”,那块砖便从正中整齐地断为两块,然后把两块砖重叠在一起,用掌一劈,又将两块砖头正中整齐地断为四块。
在场的人眼珠子都快瞪飞了。
朱亚妮也吓得娇躯微颤。
冷峻淡淡地说:“现在,你说我够资格让他们佩服吗?”
“够,够。”朱亚妮慌不择路,掉头就跑,撞得后面一位躲闪不及的女生,“好呀,”一声尖叫。
许多人都哈哈大笑。张健笑得勉强,他不知今后,他与朱亚妮的关系是否能持久下去。今天,已经让她够委屈了。
老五劝说:“健哥,别那么难受,大不了一脚喘了就是,世上的靓妹多的是,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张健瞪了他一眼说:“你知道个什么!”
老五缩头不语。
冷峻叫道:“张健。”
张健扭过头去说:“峻哥,有什么事吗?”
冷峻肩着他,叹道:“男子汉大丈夫受控于儿女情长不是件好事。”
张健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就在《运动员进行曲》刚响起时,温婕和李思绮这才姗姗来迟。
“哎呀,好险啊!”温婕气喘吁吁地跑来,鬃边散发有些凌乱,两条用五色彩绳扎成的黑油亮的辫子很随意搭在胸前,随着重重的喘息和高耸乳峰起伏着,面颊有些淡红晕,看上去煞是娇柔情纯。
此时队伍们已沿着操场转起圈来。
“你看他们已经开始跑了。”
李思绮也累得够呛,修长至肩的睡发被雾水打湿,和温婕一样长长的睫毛上都挂着细碎的雾气凝成的小水珠,在一双狡黠活泼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煞是可爱。
冷峻跑到她们旁边停了下来,带着笑意,像审鉴艺术品似的看着两少女。
“你怎么不跑了?”温婕粉嫩的脸颊上又飞上两抹红晕。
思绮却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叱道:“看你那色迷的迷的样子,真恶心。”
冷峻一惊,啊:“我是这种眼神吗?”
思绮冷哼一声说:“这还用问?”
温婕莞尔一笑。
冷峻脸一红,忙说:“你们先休息一会儿,我追他们去了。”说罢撒脚如飞,眨眼的功夫就追上上老远的队伍。
“哎,峻哥,你刚才和那两位校花说什么来着?”老三在冷峻在旁边边跑边眨眼地诡笑。
“校花?她们俩是校花?”冷峻问。
“那你还以为是什么花?”老三说。
“怪不得,那么多人看我不顺眼呢,看来匹夫无罪恶,近花也有罪了。”冷峻说。“害我白受这么多冤枉。”
“你不是和她们俩闹得挺热呼吗?”老三调笑说。
“好个鬼,哪次不是被打击的毫无自尊?”冷峻似想起什么,一瞪眼说:“欸,你小子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的动什么歪脑筋?”
老三早已嬉笑着跑出老远。
队伍跑完一圈,从两位少女前经过时她们终于加入了队伍。
老五又跑上前笑道:“唉,我说二位,你们俩怎么玩弄权术,脱群不跑?”
“你没瞧,正在跑吗?”思绮爱理不理地说,她对五雄成员很是反感,特别昨天黄昏,他们那群人的卑鄙下流,令她更是厌恶。
老四跟着就说:“那好啊,咱们也跑一圈,休息一圈?”
“你敢?!”李思绮叱道。
“那有什么不敢,咱们不跑了,”老五说着就要停住脚。
温婕有些着急地说:“思绮你就少说两句好了,大家也别争了,迟到是我们的不对,事后我们检讨。”
冷峻终于开口了:“你们两个别逗她了,快跑你们的。”
老四老五对望一眼,嬉笑着追老三去了。
两位少女一愣。
温婕不解地说:“冷峻,他们怎么听你话了?”
“你们俩还不知道呀,冷峻现在是五雄们的老大哩。”旁边一位女声插话说,话里有明显的钦佩。另一位女生也说了:“才不是了,冷峻只是和他们交个朋友罢了。他们算是什么东西。”
温婕问:“真的吗?”
冷峻并不解释,微笑一下了之。
“唷,我还真没把他瞧起来嘞。”李思绮斜了他一眼。
冷峻苦笑不语。但,他心里却有些欣喜。群众中有人眼睛是雪亮的就够了,没必要人人都理解。
“你不要经常和他们混在一起啊,他们很坏的。”温婕放心不下地说。
冷峻瞥了她一眼说:“我自有分寸,你放心。”
温婕浅浅一笑,看上去甚是娇美。
第四十五章 搞不懂女人心
晨练完毕,大家回到教室。
由于刚才剧烈运动,大家都感到热,虽值残秋,仍用书代扇扇着风散热,而冷峻干脆脱去葱红色深翻领外套,只着黑色长袖T恤,将窗户打开,迎着风散热,窗户一开,顿有寒气侵入。那凄清冰寒的感觉又忽地涌上心头,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望着窗外。
偶尔从窗而入的寒风拂起一缕青丝在风中搅缠。
“你在想什么呐?这么入神。”温婕柔声说。
冷峻惊醒,有些低沉地说:“在寒风中,我总会想到自己一个人在路上默默地走,没有一个朋友,也没有感情,就那么地走着……”
寒风中,他想到的总是很多。
温婕轻柔的声音如风拂琴弦:“怎么会呢?你不是还有我们这些朋友吗?怎么会那么孤独落魄呢?”
冷峻望着她说:“你的声音真好听。”
温婕羞涩地微微垂首说:“你怎么老是爱取笑人家。”
冷峻就感到体内又有一种想拥她入怀的冲动。他粲然笑道:“我现在忽然发现自己好幸福,有个这么温柔的女孩子坐在身边,天天听着这么好听的声音,我还总觉得自己不公平。”
温婕粉腮一下又红了,像朵山茶花还散着香气。
“只可惜好景总是不常,我总觉得不久自己就会像他一样过着那种孤寂的落魄的生活。他就像是我的镜子。”冷峻忽然敛起笑容,有些凄凉地说,然后又扭头望向窗外。
温婕说:“他到底是谁呀?”
一阵寒风吹进,冷峻不由打个寒噤,幽幽地说:“古风,一个真正风一样的浪人。”
温婕从自己的抽屉里抽出冷峻的外套——冷峻为了保持自己的抽屉不那么拥挤通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