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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能力和势力,这是一个智慧不足之人,而在聪明人面前,一个想要展露智慧的人是很容易受到攻击的,但是一头猪却不会,换来的只会是众人的傻笑与嘲弄。”苏杨说道,“换句话说,常出海这个人还上去简单,实则你看到的都是表面而不简单啊!如果这个人真的无能,在当年调节英国洪门和德国洪门以及美国洪门等五家洪门的恩怨的时候怎么做到相互平息的,要不然,他怎么登上的长老之位?”
“四哥的意思是,这是一只善于伪装的老狐狸。那么四哥刚才布置的圈套!”
“我不知道他看没有看清楚,但是我有一种预感,他绝对不会什么都想不明白。我不是说了吗,他是一个智慧不足的人,往往想的事情不能透彻,但是绝对不会是一头猪。他只怕也是在担心,也是想探探我的底。”苏杨冷哼一声,说道,“在我看来,此人装疯卖傻是假,想要实现他的抱负才是真吧。”
……
第一百三十七章 奇人阁靖斋(上) (2)
回到青州,苏杨着手处理即将面临的危机。洪门联军的动作很快,似乎各方掌门龙头大哥回去以后便着手处理。要命的是,这次忠义会的目的很明显,那就是让苏杨下位。按理说,这个位置对于苏杨来说也没什么,可有可无。他就是害怕,害怕位置被歹人夺取而害了自己那千千万万的兄弟。他一个人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但是他如今不是一个人,他是洪门的掌门大哥,他就要为整个美国洪门的前途负责。
这些天,各处传来的情报已经堆满了整个办公桌。便是美国本部那边有传来不少噩耗。对此,苏杨感到自己脑袋都快大了。打,世界定会大乱,不打,洪门前途堪忧。这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难。
这边,邢强又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四哥,单豹刚刚从美国发来的传真。说是英国洪门和德国洪门两家已经在旧金山登录,他还等待四哥的指令,到底打还是不打?这该怎么办?”
望着平静的苏杨,邢强以为他没有听到,再次问了一声:“四哥,这该怎么办?”
“你没看吗?我也不是正在想吗?”苏杨笑了笑说道。
“看四哥胸有成竹的样子,想必是有了妙计?”
苏杨苦笑着:“妙计没有,因为我压根就没有想到,何谈胸有成竹?”
听此,邢强差点没闪了眼,有没有搞错,原来是没有办法。连四哥都没有办法来处理,显然这件事情并不容易。
“邢大哥,陪我去钓钓鱼。”说着,苏杨向着外面走去。
本来邢强想说什么的,但是没有敢说出口。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这敌人都打到家门口了,还有心情钓鱼。也不知道四哥是怎么想的,邢强心中暗道,反正自己是没有那闲工夫,也没有那心情。
只是苏杨提议钓鱼,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两个人开着一辆车来到青州东南三里外一片很大的湖泊前停了下来。
望着那碧绿的湖水,威风吹动卷起一道道鳞片的波浪,苏杨伸展了一下身子,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之中,忍不住感慨一声:“这里真美啊。”
“四哥,咱们还是回去吧!”邢强现在实在没有那钓鱼的心情。
都什么时候了?用火烧眉毛四个字来形容现如今的处境并不为过。可是四哥倒好,在这个时候不去想办法解决问题反而来这破地方钓鱼。这叫怎么一回事啊!
“邢大哥,把鱼饵准备好,我这就要放勾了。”说着,苏杨找了个比较安静的地方,茂密的草丛足以遮住他半边身影。
银白的鱼线甩成一条弧线带着带饵的钩子沉入深绿的河水之中。这条大河远近闻名,是出了名的钓鱼圣地。每至盛夏,不少钓鱼爱好者都慕名而来。而且这条河因为受到烟哥的喜爱倍受呵护,河水没有污染,鱼儿更是大又肥。
第一百三十七章 奇人阁靖斋(上) (3)
当年,苏杨还是花都负责人的时候,经常跟烟哥来这里垂钓。而每次,烟哥总是能够钓到很大很大的鲑鱼,自己呢,不过是钓的些小鱼小虾。烟哥说他是钓鱼不够细心,垂钓这种运动是一种修身养性的活,它能够磨练人的心性,也能让人收敛自己的脾气。
烟哥说,垂钓只有放长线才能钓大鱼,要等的鱼儿上钩才行。泛着大泡的不一定都是大鱼,甚至可能是小鱼的伪装,要学会有耐心,等待着时机的到来。当你认为一切都在你的把握之中的时候,肥大的鱼儿也就上钩了。
这天寒地冻的,水面虽说没有结冰,但是这柳河风吹得人骨子里面都往外冒寒气。
邢强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揉了揉鼻子来到苏杨身边坐下,手里不断晃动着钓竿。
大约过了三分钟,水面转为平静,风是停了,但是钓浮仍然静静的在那躺着。十分钟,钓浮仍然没有动静。邢强再也受不了这种枯燥感,这隔一会,提一下子,他甚至怀疑这条河里是不是有鱼。这先不说没看到鱼半点影子,单单这钓饵根本连动都不动。
望着一旁静静的坐在那里专心垂钓的苏杨,邢强再也受不了这种煎熬,一下子将钓竿扔在一旁,掏出一根烟吸了几口,踱来踱去有些焦急的走着。
“安静。”苏杨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
这边,邢强终于受不了这种煎熬,其实他更关心如今形势的变化。如果是平时,别说钓鱼,你就是钓鲨鱼,钓老虎也行啊。可是,现在是什么时候,洪门联军都要把己方包成饺子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在玩这高雅的屁事,可以说根本就是扯淡。只是,邢强不敢多说,虽说他对苏杨有信心,但是仍然不明白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钓鱼这种运动需要的是耐心,没有耐心,永远不可能钓到大鱼的。”苏杨淡淡的说道,“要学会坚持,学会忍耐。”
“四哥,我看咱们还是走吧。”邢强说,“我看这条河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大鱼。”
“谁说这里没有大鱼?我怎么顺着鱼腥味来到了这里?”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邢强回头一看出于本能的将手插进内兜之中打算摸枪。可是,他犹豫了,只是冰冷的望着那人警惕的问:“你是什么人?”
那是一个年迈的老瞎子,没错,他是一个瞎子,一头向后整齐梳着的头发已经全白了,双目虽说睁开,但是瞳孔少了一种神色。黑瞳已经没有,多了一种玻璃一般的苍白。显然,这个家伙是真瞎,而不是装瞎。
让苏杨想不明白的是,这么一个老瞎子怎么到处乱转悠。真正让苏杨感到好奇的是,老瞎子的那面招牌,灰白的大布上写着三个大字,神半仙。
第一百三十七章 奇人阁靖斋(上) (4)
老瞎子来到邢强身边,嗅了嗅鼻子,后者怒声道:“你干什么?”
“小家伙,不要那面大火气,对肾不好。”说着,他竟然来到邢强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一点倒是也不客气,“可惜啊,可惜。这么好的一个位置,居然没有人能够识得,真是可惜啊。”
邢强右手缓缓掏出,显然是要拔枪,但是被苏杨瞥了一眼便又收了回去,再也没有多言。
“老先生这话怎么讲?”苏杨问。
老瞎子没有出声,依旧笑呵呵的,然后从自己招牌的竹筒里取出一个简易的钓鱼竿,就这么将招牌插在自己身边,坐在马扎上。让苏杨和邢强都感到纳闷,甚至想笑的是,这老瞎子不仅仅眼睛不正常,连脑袋也不正常,莫非是疯了不成。都说传闻西周时期,姜子牙直钩钓鱼。人家那不是为钓鱼,而是为钓王。这老瞎子倒好,虽说不是直钩,但是却不用饵料。莫非是他看不到,不知道?
不对,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老先生不用饵料想要钓鱼,莫非是要空手套白狼不成?”苏杨问。
“小家伙,要不要跟我打一个赌?”老瞎子说,“三分钟之内,我要是能钓到一条一尺两寸的鲑鱼,算我赢,我要是钓不到,你赢,怎么样?”
苏杨还没多说什么,邢强却忍不住冷笑起来:“老先生,话可不能说死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一尺两寸的鲑鱼,我看连小沙丁也没有。别说三分钟,我给你三十分钟,如果你……”
“上钩了!”不等邢强把话说完,老瞎子轻轻一提鱼竿,那在空中摆尾挣扎的鲑鱼别说一尺两寸,只怕连一尺五寸都有。
望此,邢强甚至怀疑这老瞎子是不是变戏法了。用一句话来说,这简直神了。有没有搞错?自己在这个地方呆了百个小时,别说这一尺两寸的鲑鱼,便是连咬饵都没有发生过。这老瞎子才来三分钟就钓上来这么一条大鱼。
莫非,他是魔术师,那鱼是他早就刮好的?不对,看这鱼的色彩和欢呼度,显然是条野生活蹦蹦的游鱼。
神了,真他妈神了。空钩钓鱼,这简直就是闻所未闻。而且看那老瞎子胸有成竹的样子,显然能够看到未来。这未免有些太不可思议了吧!
“老先生真是高人啊。”苏杨也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了。
并不是以为内老瞎子空钩钓大鱼,而是时间的把握的准确。从准备到下钩,再到提钩,整个过程很缓慢,也很快,仅仅三分钟。就是这三分钟,神奇的一刻由此发生。
第一百三十八章 奇人阁靖斋(下) (1)
一旁的邢强显然还没有明白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甚至想要上前去看一看那条鱼是不是真的。究竟自己有没有眼花。
当那条肥大的鲑鱼被放在鱼篓之中的时候,一切才恢复了平静。
老瞎子再次下钩,只是呵呵笑着说道:“虽说不要求年轻人做到心如止水,但是至少也要有个把握。鱼儿是不会自己上钩的,也许,我说的这话没有人会同意。想要静等大鱼,不仅仅需要的是时间和饵料,还需要的是冷静的头脑和平静的心情以及超凡的技巧甚至那么一点点独到的眼光。”
说着,老瞎子转身笑呵呵的问苏杨:“小伙子,你说,我说的话对与不对?”
苏杨恭敬的说道:“听到老先生一番教诲,在下心有感悟。如果不是老先生的一番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
老瞎子呵呵笑着说:“我这个老头子,眼睛瞎了,至于什么是黑,什么是白,我看不见了,也不知道世界怎么样。不过我很高兴,我的眼睛瞎了,但是心没有瞎,我可以用心去感受这个世界。恰恰相反,在这个世界中,很多人眼睛没有瞎,但是心却瞎了。他们总认为自己已经看透了这个世界,殊不知,看到的只是世界呈现在他们面前那有些虚化甚至梦幻一般的绚丽多姿。”
“老瞎子我这个人没有什么大才,也不知道什么所谓的黑与白,更不明白所谓的大事。我只会钓鱼,就拿钓鱼这项运动来说吧。”老瞎子指了一下河面,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得到,“往往看到的只是水面上的钓浮乃至那微波粼粼的水面,至于鱼儿的动静你一概不知。盲目的去追求表面钓浮的动静并不可能勾上来真正的大鱼。而往往,用心去听,用心去看,用你的心去感觉,这样你就能看得到河底下的状况。甚至,你能够感受到这个世界的呼吸声。而怎么去用心去听,怎么去用心看,乃至去感觉,这靠的就是你自己的控制力。”
“老言道,心如止水,风不止而心在动。曾经有一个故事很有意思。说是有一个德高望重的老法师坐在禅台上参禅,下面的两个弟子望着老法师身边飘动的旗子,其中一名弟子说,是风动,另一个弟子却说是旗动。两个弟子争论不休,最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