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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就是高人,气这种东西是改变不了的。
“苏施主为青州百姓造此功业,贫僧替青州百姓谢谢苏施主了。”释永贞大师双手合十,大颂我阿弥陀佛。
“大师说笑了,小四何德何能,也就是尽一点点微薄之力。只是这么晚了还打扰大师休息,小四真是心中有愧啊。”苏杨恭敬的说道。
“苏施主过谦了,这么晚了前来拜会贫僧,想必是有事相说吧。老朽虽然不才甚至愚钝,也不敢说上一二,但是还是送苏施主一句话,善恶只在一念间,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还望苏施主好自为之啊!”
苏杨笑了笑,望着释永贞大和尚,笑着问:“不知道大师此话何意?”
释永贞笑了笑,望着苏杨,那双看似浑浊的眼睛宛如明玉,似乎一眼能看透他小四的心思一样。这个老和尚,不简单啊!
第二百七十七章 天道人道(3)
“施主身上煞气太重,长此已久下去,只怕会被这股血煞之气所害啊。”
苏杨一愣,紧接着毕恭起来,没有把这个话题说下去,其实释永贞这话再明白不过了。正常人,哪来的煞气,更何况还是血煞之气。撇开话题,苏杨一抬手:“大师尝尝这茶怎么样?”
释永贞端起茶杯,品了一口,似乎回味着其中的味道,半响说道:“茶好,但是欠缺了一些火候,多了一些世俗之气。说来,还是我们檀香寺的山茶清香啊。”
说着,释永贞叫了一声旁边的和尚,后者取出一包茶叶,泡了少许。苏杨从大和尚那里接过来第二货茶,毕竟这喝茶也是有讲究的,第一泡是要倒掉的。
品了一口,苏杨闭上的眼猛然一亮:“好茶啊,清新,爽口,似乎有着一种说不上来的乾坤,沁透心扉啊!”
“茶好不好,老朽不知道。可是苏施主可知你这上等的武夷红袍跟我这普通的野山茶不同的身价之物差距在什么?”释永贞说道,“此山茶在檀香高山只是普通的杂草而已,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了,坐落在山腰之下,摘下便可品尝,清新,吸纳日月之气,少了几分功夫,也少了几分世俗名利。”
“大师一席话,小四胜读十年书啊。”苏杨笑着说,“小四明白了。”
释永贞听到这话也笑了起来:“苏施主大彻大悟真乃天下之福,青州之福也。老朽,欣慰,欣慰啊。”
“对了,大师,小四心中还有一惑事,望大师能够帮小四排解烦忧。”
“苏施主有话请讲。”
苏杨长叹一声,掏出一枚铜板,正是阁静斋留下的那枚特殊的铜板。
“这是何物?”释永贞眼前一亮,感慨道,“好气,好气啊。真乃圣气也,此物,苏施主是从何而得。”
“一位前辈高人所赠。”听到这里,释永贞点了点头,“确实是前辈高人啊。”
“大师此话怎讲?”苏杨望着那枚铜板,笑着说道,“一枚普通的铜板而已,大师可要看清楚了。”
释永贞略有些激动,点头说道:“贫僧看得清楚,看得清楚,别看这小小的一枚铜板,上有莫大乾坤,云霞缠绕!”
“哪呢?”苏杨问。
释永贞笑了笑:“气是要凭感觉的,是用心去看,而非用眼。有时候,眼睛会欺骗你很多很多。”
闭上眼,苏杨感受着铜板的气息,确实如释永贞所言,有着一种磅礴大气宛如浪涛之气扑面而来,气乎,涨也,时而平静如泰山稳重,时而怒啸如沧海狂澜,真是妙不可言。
将铜板交还给苏杨,释永贞说:“小小一物,大有天机,苏施主要好好珍藏,或许日后能佑你平安也说不定。”
“谢谢大师。正是如此,我才想请教大师。最近小四心中惑事甚多,前辈高人送我六个字,既来之,则安之。小四愚钝,只明其表面之意,不知深含何解,望大师能够解惑小四心中之疑虑。”
听到苏杨这话,释永贞笑着捋了捋自己长长的胡须,笑着说:“世人看树,又岂知乃为森林,凡人看水,又怎知另有乾坤。不管是凡也好,圣也好,深入深入也就回到原点。大千世界,变幻无穷。老衲也送施主一句话,心静止水,心如潮歌,心平老松,心动风波,动静,静动,视为梦之恶。”
“大师,小四还是不明白此话何意啊。”苏杨说。
释永贞笑着说道:“略懂毛皮,此话苏施主怎么看?”
“自为古人自我告诫谦虚恭卑之意,莫非大师还有和解?”
“今日,我就破佛门一例。此乃道学,本不该我说,但是苏施主是大善之人,那好,我便借昔年贫僧见过一世外高人之言以老衲之口所说。毛皮之说,乃大大自傲,毛皮本生灵之根本,若连毛皮也能看透,那不就是圣人了吗?其实,这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之句,众生愚昧,又怎看的大道之意?这下子,苏先生应该明白了吧!”
苏杨眼前一亮,说道:“大师的意思是,天道即人道,人道在己,天道在人。”
“施主之聪慧实乃当世罕见。来,喝茶,喝茶!”
“大师请!”
第二百七十八章 以物喻人(1)
从释永贞大师那里离开已经是凌晨四点左右,由于是寒冬,夜长昼短,要是换做夏日,只怕也快要天明了吧!呼呼的北风吹着飘飘洒洒的雪花四处飘落着,说不出来的趣味又多了少许刺骨。
下面的兄弟为苏杨跟邢强分别披上一件羊皮大褂,毕竟,穿着中山装的苏杨真的有些太过单薄了。拉了拉褂子的衣角,深呼吸便能吹出老长一道热气。
“四哥,刚刚那老和尚说的是什么意思?”邢强忍不住问道。
其实也够难为他的了,这几个小时下来对于邢强来说简直就是煎熬啊。就算是看舞台剧至少也有个乐子,这叫什么,说教不算说教,成了天书了,他是一句也没有听懂。
苏杨笑了笑,掏出那枚铜板,后者显然不明白什么意思:“邢大哥知道我今天碰到谁了吗?阁老!”
“哪个阁老?”邢强问。
“当今天下,有几个阁老?自然是阁静斋老爷子。”
邢强皱了皱眉头,显然一时间没有想起来,随后眼前一亮,有些惊讶的说道:“莫非是那神人也?”
苏杨点了点头说:“阁老送给我六个字,既来之,则安之。听说释永贞大师是德高望重的佛学泰斗,所以特地前来请教一二,现在,有所略知了。”
“还是听不懂。”邢强说,“那他到底要说什么啊?”
“其实很简单,用佛学的一句话讲叫做一花一世界,一木一乾坤,人本不同,自成一天地。对于事物的看法本就不相同,他们给我的答案也并不尽然,其实也就是劝导我,修身养性,慧眼卓然罢了。归根结底,一句话,人定胜天。事物本就如同虚无缥缈之物,不要刻意去追求,也不要刻意放纵,这边是所谓的既来之,则安之的表面意思,至于深层含义……”顿了一下,苏杨意味深长的长叹一声,“让我想到了很久以前,烟哥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人一定要靠自己。”
“可是,这些麻烦就这么放纵了?阿正的事情不问了,嫂子的仇也不报了,还有马门主的家人跟李小曼的失踪也都不查了?”邢强问。
苏杨摇了摇头:“不不不,此话差矣,正是如此,才更需要我冷静沉着。这些事情,等到以后再说。对了,明日腊八,洪门上下举门欢庆,一定要过一个其乐融融的好年。或许,我活的真的是太自私了,有时候忘了兄弟们的感受。过年了啊,一年一次,不容易啊!”
“可是四哥有没有想过,这些事情不解决,只怕兄弟们也难过一个安心之年啊。”邢强又岂不知苏杨心中的想法,他小四只是想将一切包裹都抗在自己的肩膀上,苦往自己的肚子里咽,故作坚强,可是人,一个人是不可能承受一切压力的。单人能扛得起天的那是盘古,是传说。
“邢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不是说不查,只是说放一放,对了,过年你说我送陈乔四爷什么重礼比较好?”苏杨问。
第二百七十八章 以物喻人(2)
“这个……”邢强想了想说道,“金银珠宝,陈乔四爷肯定不会在乎,至于功名富贵,陈乔四爷只怕早就看过了。这礼送的要是轻了的话,显得我们太过草率,可是要是重礼,却又显得我们太过世俗,他老人家也应该不会高兴的。这事,不好办啊!”
听到这里,苏杨笑了起来:“邢大哥,都说你聪明一世,我看是一时糊涂啊。”
“我不明白四哥这话的意思。”邢强似乎等待答案,但是苏杨却已经坐上轿车,卖了个关子,显然他心中早就有了礼物的安排,故作卖个关子罢了。
雪越下越大,都说瑞雪兆丰年,看来,这预示着来年是一个丰收之年,是好苗头。
回到青州别院已经是五点左右,天地在白雪的映照下,灰蒙蒙的多了一点点惨白,一个冰雪世界,一个魅力无穷的世界,完全出自老天爷的手笔。冬有冬的美,春有春的秀,一年四季,花花乾坤,这就是江山的魅力。
天真的冷了,老话说,腊月的天能冻破穿着开裆裤的小孩子的屁股,这话一点也不为过。青州,多少年没有迎来这么一个寒冷的东了,他小四是眼睁睁的看着房梁上那打着结的冰溜子缓缓结成的。一串串,美妙无穷。
望着望着,一时间,苏杨痴迷了。而此刻,汪雪从房间之中跑了出来。这丫头的精神劲头可真的很好,这可把玫瑰给闹腾坏了。这不,两眼红肿,熬夜熬得,再加上这丫头的性子,谁能受得了。
“小四哥,你总算回来了,人家等你等得好久啊。你知不知道,我肚子都饿了。”汪雪显然是来诉苦来了。
玫瑰听到这话,脸色一变,可是吓坏了。汪雪说的是平淡,但是什么意思,偌大洪门,数百年传承古蕴,堂堂华夏狼族,连一个丫头的一顿饭都管不了,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苏杨一听,笑了起来,冲着旁边的兄弟说道:“去,给我掰两个冰溜子下来。”
那兄弟愣了半天,他是负责守卫的,心中暗道。莫非是四哥责怪自己清扫之责?
望着那哥们发愣的样子,苏杨问:“愣着什么啊,要不然,我自己去够。”
“四哥,这种小事怎敢劳您大驾。我来。”说着,那兄弟让人找来梯子,有按照苏杨的吩咐将冰溜子放在面盆之中。
显然,众人都没有看出苏杨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四哥,这……”
“邢大哥,你们就看我给你们露一手。”说着,苏杨接过放着冰溜子的面盆,问了一声,“厨房在什么地方?”
那兄弟又是愣了半天,莫非是他小四要亲自下厨不成?还别说,众人这个疑问还真就变成了现实。霹雳啪嗒的油炸声响了起来,金黄色的花生油经过热火的煮沸已经炸开了,和着玉米面、糖粉等材料的冰溜子就这么被刘洋放进油锅之中,不多时,一个个金黄灿灿的油炸冰溜子就被盛了出来。
第二百七十八章 以物喻人(3)
“来,都尝一尝。”苏杨笑着说。
正宗的油炸冰溜子,五星级大饭店只怕都吃不到的乡野土味,天然无污染,香甜爽口,又香又脆,甜甜的带着一丝凉飕飕的味道,凉飕飕的又夹杂着热乎乎的暖意,宛如一热一冷两股甘流进入人的肺腑之中。
“香,真香啊!”邢强接了一块,咬了一口,确实不错,别有一番风味。
汪雪看的是眼睛睁的大大的,晚上喝了莫名其妙的粥,现在又吃莫名其妙的东西,这到底是人吃的吗?人只有在敢于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