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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俗话怎么说的来着,计划怎么也是赶不上变化的。
状似局促的端坐在校长室里,安瑟尔百无聊赖的在袍子里玩着手指,听着邓布利多充满慈爱的“关怀”。
“不,我过的很好……是的,您怎么知道……啊,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没有,肯定没有……哦,这个我可真不知道,您知道的我平常总是在图书馆……”面上还要维持着诚惶诚恐,安瑟尔掰着手指头,心里不停的抱怨,要不是该死的凤凰那么快就找到了他,他现在早就在密室里了。
“来杯蜂蜜水吧,孩子,我想你会喜欢的,瞧,我还往里加了点蜜德草(一种彩虹色的甜味植物)的汁液,看起来是不是更漂亮了?”
安瑟尔双手捧着杯子,闷着头,把黏稠又味道古怪的蜂蜜硬往嗓子里灌,心里别提多纠结了。他真的很想吐槽,就算想要掩盖吐真剂的味道,能不能用点别的东西?天知道这可是他第一次喝没有被水稀释过的蜂蜜,异常黏稠而甜腻的感觉简直让人无法忍受,只喝了这一次,至少一整年他都不想再碰这玩意儿。
“好了,孩子,我想我们应该换个轻松点的话题。”邓布利多闪烁的蓝眼睛紧盯着安瑟尔,直到看见他露出恍惚而茫然的神色,镜片划过一抹冷光。
“是的,邓布利多校长。”安瑟尔愣愣的与他对视,嘴里低声回答。
“我想我们可以先从你身上开始,菲林,我有一个小小的问题需要你来回答,你的好朋友们不止一次的向我抱怨,说他们总是不能在需要的时候第一时间找到你,你知道,这让他们感到很苦恼,说句实话,对于这件事,我也感到很好奇,我的孩子,你能告诉我,课余时间你都去了哪里吗?”邓布利多笑容不变,言语里却更加谨慎,安瑟尔心里也不得不佩服他,对着这么一个“喝下去”吐真剂的人,说话竟还是这么小心翼翼。
“我……我去了禁林……”安瑟尔“老实”的回答。
“禁林?”邓布利多眯起了眼,“你去禁林做什么?”
“我在那里遇到了一头独角兽,它和我做了朋友,所以我一有时间就会去看它……”安瑟尔眼神迷茫,作报告似的的说着。
邓布利多皱眉。“这是真的?”
“是的,邓布利多校长,是真的,它的名字叫做汉娜,是一头漂亮的母独角兽。”安瑟尔语气真诚,邓布利多仔细研究了他的表情,什么也没看出来。
失望的摇摇头,邓布利多却没有移开视线,“那你可真是幸运,要知道它们向来不愿意和巫师们多接触,尤其是男性巫师。”
“是的,邓布利多校长,我也这么认为。”安瑟尔露出略显呆板的笑容。“我想它大概是喜欢我那天戴的那双粉红色的手套。原本我并不想戴着那种娇滴滴的女人颜色就出门,这太难看了,可赫敏并不是这样认为,她甚至希望我能戴上同样款式的围巾——哦,我是不是忘记说了,这双粉红色的手套就是赫敏送给我的礼物,女人的审美真是奇怪,我想大概母独角兽也有这样的癖好?不,我是说粉红色|情结……”
“没错,我想是的……”邓布利多随口回道,他似乎心不在焉,中指的关节一下一下敲打在桌面上,乱成一团的胡子微微颤动着。
可以看出邓布利多正在思考着什么,安瑟尔乖乖的闭嘴等待,小手指尖在大腿上画着圈圈,拼命抑制住想打哈欠的欲望。
“听说你和格兰芬多学院的伊诺克-考尔比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是这样吗?”邓布利多突然问道。
“不,我想不是,”安瑟尔很快回答,“我知道他肯定对我有一些不满,虽然我并不清楚是哪一方面的。”
“这么说,你们之间有矛盾?”镜片上的光再次一闪,邓布利多紧紧盯着安瑟尔的表情。
“不。”安瑟尔再次否定,“我们只是不亲近,事实上由于哈利,我们相处的还算不错。”
“那么,你对他突然失踪的事,也并不知情?”邓布利多的胡子颤了颤,这次比刚才的幅度还要大的多,镜片后的眼睛不停闪烁,原本天空般的淡蓝色都深邃了许多。
安瑟尔藏在袖袍下正百无聊赖扭缠着的手指猛的一顿,然后缓缓的分了开来,面无表情的点头。“是的。”
“你在撒谎,菲林-阿尔布雷希特!”邓布利多猛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声音充满愤怒,胡子乱抖。旁边正在小憩的凤凰被突然扬高的声音惊醒,胡乱扑腾着翅膀,叫了两声。
“我没有,邓布利多校长。”安瑟尔不为所动,将视线慢慢移到面前的桌子角上,仿佛在研究上面的纹路。
“吐真剂没有对你起作用!”邓布利多用力的抓着乱糟糟的胡子,将上面系着的两个鹅黄色的蝴蝶结都扯掉了。“看着我的眼睛!”
“大概是体质问题,校长。”安瑟尔淡定的回答,邓布利多的焦躁与怒火似乎并未影响到他。
邓布利多在桌子后面来回的走,走了两圈以后又停了下来,“所以你刚才说的都是谎言!”
“我没有说谎,校长。”安瑟尔一口咬定。
“你就是在说谎,阿尔布雷希特,我能肯定!你既然要对我撒谎,那就说明伊诺克-考尔比的失踪,一定与你有关,最起码你也是知情者!”邓布利多相信自己的判断,显然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脑子不清楚的糟老头。
“不,校长,您猜错了,我没有撒谎。”安瑟尔依然否认,用很快的语速解释。“我不知道伊诺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甚至不知道他已经失踪了,今天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没有需要一起上的课,我们一整天都没有见过面。”
邓布利多紧紧盯着安瑟尔的眼睛,目光锐利的惊人,安瑟尔心头也是一跳,邓布利多绝不是个好糊弄的人,在他面前演戏风险极大,就像安瑟尔刚刚的表现,若是换了别人,恐怕还察觉不出什么。可如今就算他被拆穿,也是绝不能承认的,否则他就别想从校长室里出去了。
“我不相信。”邓布利多缓缓开口,从桌子后面绕了出来,走近安瑟尔。
“您打算对我摄魂取念?”安瑟尔看到邓布利多抽魔杖的动作,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我一直以为您正如其他人所说的,是最伟大的白巫师,现在却要对一个未成年人使用摄魂取念?”
邓布利多的胡子又开始颤抖,眼睛里有什么情绪在闪烁,那是……悲哀?安瑟尔眨了眨眼,又什么都看不到了。“我必须保证学生们的安全,这是我的责任。”
“可我也是您的学生。”安瑟尔据理力争。
“只要能证明你和他的失踪没有关系。”虽然邓布利多看起来也很无奈,但却似乎心意已决,也用实际行动表明了他的看法——他不相信安瑟尔的话,每一句。
“况且摄魂取念不会伤害你的身体。”邓布利多见安瑟尔用警惕与失望的眼神盯着他,心里也不好受,“如果你心中没鬼,那我也可以不用摄魂取念,我这里有冥想盆,你把昨天晚上的记忆抽出来给我看。只要你和他的失踪真的毫无关系,我会向你道歉。”
“道歉?”安瑟尔冷笑,邓布利多,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拒绝。没人有资格窥探我的隐私,哪怕是您也一样!”
“那么就没有别的办法了……”邓布利多目光一冷,举起魔杖。
安瑟尔面无表情的坐着,垂着眼皮,看都不看他一眼,似乎已经认命了一样。
片刻后,“大脑封闭术!”邓布利多不敢置信的惊呼,震惊的目光落在安瑟尔的脸上。
“就是这样,校长。”安瑟尔冷冷的回答,“我说过了,您没有资格窥视我的记忆。”
邓布利多阴沉着脸,看着安瑟尔的目光非常危险,“你到底是谁?”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怎么可能有人能够这样精湛娴熟的使用大脑封闭术,还如此完美,就连很多教授都无法做到这种程度,而据他所知,目前学校里唯一能够做到完全防御住他的摄魂取念的人,也就仅有西弗勒斯-斯内普一个人。
质问并未得到回答,安瑟尔毫不理会。
联想到伊诺克-考尔比在失踪前找到他说的那些话,邓布利多心生警惕,“地窖丢失的那些变身药水和材料,以及多拉-帕金森的失踪,是否都和你有关系?”
“我最后再说一次,邓布利多校长,”安瑟尔抬起眼,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什么都没有做,您没有任何证据,也不是魔法部的一员,您没有资格对我进行询问以及扣押。如果您真的认为我和他们的失踪有关,可以通知魔法部,我会静待魔法部官员的到来,当然,对于您对我使用吐真剂以及摄魂取念的事,为了证明我的清白,虽然他们一定会非常感兴趣,我也可以答应您不告诉他们,这点请您放心。现在,我要回去了,您知道,大脑封闭术很耗费力气,我现在需要休息——充分地。”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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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好忙好累,晚上回到家,写不了几句话就坐着睡着了,咖啡都失去效果了orz……
127章
邓布利多气到没办法说出话来;胡子抖成一团,见安瑟尔站起来就要往门口走;厉喝一声:“站住!”
安瑟尔还真停了下来;却没有转身,只是半扭过头,“校长,我会在学校里等待魔法部的人到来,而在他们来这里之前;我什么也不想说。如果您一定要将我留在这里,我想我有权利向魔法部控告您非法拘禁您的学生。”
邓布利多顿时觉得牙疼头疼浑身都疼,他捂着腮帮子眼睁睁的看着安瑟尔离开;嘴里喃喃念道;“该死的,看来我真的应该少喝点蜂蜜……”眼底却是说不尽的阴霾。
安瑟尔一离开校长室,一刻都没耽误就直往密室奔过去了。
“怎么了?不是离宵禁还有一段时间,你不用回寝室?”被风风火火进门的安瑟尔吓了一跳,萨拉查奇道。
“不用了,从现在开始,都不用回了。”安瑟尔冷哼一声,低下头开始翻找资料,拿出之前做好的记录一条条看起来。
男人观察安瑟尔的表,有些了然,“邓布利多发现了?”
“他还没找到证据,但是我们时间不多。”安瑟尔将书全都搬开,腾出一大片空地来。“卢修斯能帮我牵制魔法部的人,可是邓布利多恐怕已经开始满学校的找我了。萨拉,能确定这里不会被他找到吗?”
“当然,”萨拉查点头,表情带着点自傲,像小孩子炫耀似的说,“校长的权限也并不是最大的,这座城堡的主人永远是我,当年就连戈德里克都无法找到这间密室,这个邓布利多自然就更不可能了!”
“那就好,材料都备齐了,我们最好现在就开始。”闻言,萨拉查和男人默契的保持了安静,让安瑟尔可以立刻进入状态。
安瑟尔用匕首割破手臂,在空出的地面上画起炼金阵。
男人和萨拉查在一旁静静的凝视着,只不过萨拉查关注的是地上格外繁复的炼金阵,表情甚至带着一点欣赏与期待,而男人的视线则落在爱人不停被划开的胳膊上,眉头紧紧皱着。
还是黑魔法好,拿个魔杖什么都能干,不像这该死的炼金阵,每次都要“割腕取血”。男人不能说话,却在心里时不时的就要咒骂上两句。被旁边的萨拉查不小心看到表情,憋笑憋的脸都红了。
安瑟尔对他们两人的小动作毫不知情,他专注于手下的工作,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上面。虽说这个决定下有些仓促,但准备工作他却已经做了太久,所以虽然不能说是万无一失,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