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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挖了半天,往外挖的时候竟然碰上了水泥壁,二人一阵气馁,陈佑道:“哥,怎么办?”
“顺着墙挖,我估计这不是水泥墙,而是一根水泥柱子!”
二人继续挖了大约半米,果然是一条水泥柱子,再往前挖了半米,居然又碰上了砖墙,陈楠道:“把砖掏开,看看里面是什么?”
二人小心翼翼地把砖掏开,一丝微弱的光亮从里面射出来,二人半天没有见到光线,这道光线虽然微弱,但是也让二人好半天没有睁开眼。
渐渐适应了光线,二人定睛看去,不仅被眼前的景象弄了大花脸,只见一个小喽罗耳朵里塞了一个耳机,正背对着二人一边看黄碟一边做坏事呢。
陈楠低声道:“把砖再扒掉几块,先进去把这个家伙不要脸的家伙干掉!”
幸而那小喽罗怕人听见,耳朵里塞了耳机,要不然从墙上“簌簌”落下的土粒肯定瞒不过那人的耳朵。
扒开了仅容一人的小洞,陈佑身材较小,勉强从小洞里爬了出去,陈楠狠狠地做了一个“杀”的动作,陈佑点点头,扳住那人的脑袋使劲一拧,只听见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小说下载网|。),那人的手立刻停止了动作,射出一滩污秽不堪的东西。
陈佑撇了撇嘴,厌恶地吐了一口唾液,转身把洞口扒大,让陈楠爬了出来。
二人相互看了看血肉模糊的双手,相视一笑,开始在房间里寻找有用的武器,找了一圈,找到几把匕首,陈楠打了一个出去的手势,陈佑抓过一把匕首,轻轻地打开了门,朝外看了看,这里果然是地下室,只有这一间房间,二人顺着楼梯网上走去,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二人慌忙退下来,躲在楼梯下面,只见一个大汉手里拎着一个酒瓶子摇摇晃晃从上面走下来,嘴里嘟囔着:“他娘的,又没有酒了。”
陈楠突然闪过去,一手捂住那人的嘴巴,匕首深深地插在那人的胸口,大汉闷哼一声,头软软歪了下去。
二人把那人拉进刚才的房间,再次向楼上摸去。
没想到地下室居然是两层的,走过楼梯又出现两个房间,两人悄悄地打开第一个房间的门,四个小喽罗醉得一塌糊涂,东倒西歪趴在桌子上,二人看瓜切菜般一刀一个,四个冤鬼立刻去地狱报道了。
陈佑只觉得房间里腥气冲天,胃里一阵翻腾,呕出几口酸水,痛苦地道:“哥,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阿佑!你要是心软的话我们俩都得死在这里!赶紧给我起来!”
“我们把他们打晕再帮起来不就行了?”
“阿佑,他们可是杀老爸的凶手!”陈楠在陈佑的耳边低声咆哮道。
陈佑呆了一呆,似乎清醒了不少,道:“哥,我错了,咱们去报仇!”
陈楠点了点头,当先走出了房间,另一个房间赫然竟是刚才他们逃出来的地方,二人把地上的石板盖好,弓起身子悄悄地向一楼摸去。
098 大开杀戒
刚到楼梯口,便听到喧闹的声音,二人停下脚步,仔细一听,却是有人在玩牌,并不是我们通常玩的那种扑克牌,而是韩国特有的一种花牌。在韩国,花牌就像中国的一种“老年牌”一样,在老年人中很流行,年轻人很少玩,除非是无聊极了。现在,这伙负责看守的喽罗居然玩起了花牌,可鉴真的是无聊透顶了。
轻轻把房门拨开一条缝,陈楠往房间里看去,一个或黑纸糊着的吊灯下,十几个人围坐着,前面几个人大汗淋漓抵打牌,后面几个人大声地叫喊着,好像打牌的是自己一样。
陈楠对陈佑打了一个“十四”的手势,慢慢把门合上,轻轻退入旁边一个无人的房间。
“哥,人太多,一下子收拾不完,要是让他们报了信,我们就完蛋了。”
“别慌!我再去看看!”
陈楠摸出房间,很快在一个房间里找到了电话线,一把扯断。
再次推开那个有人的房间的门,仔细打量了一遍,陈楠脸上浮现一丝笑意。
“阿佑,你过来!”
陈楠指着那个打牌的那个桌子道:“一会儿,看见那些人的手机了吗?我上去砍人,你负责抢手机,一定要马上都摔碎。”
“有些人的手机还在身上,怎么办?”
“你先别管,先把桌子上的都弄坏,我先砍那些手机带在身上的人。”
陈佑忽然神秘地一笑,道:“我有个更好的主意!”说完指了指走廊尽头的消防栓。
陈楠伸出大拇指。
二人对视一眼,陈楠一脚把房门踹开,陈佑立刻打开消防栓的水龙头冲进了房间,在那些人被房门的巨响惊动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一道粗大的水柱从天而降,一瞬间那些人就成了落汤鸡,房间里像是炸了锅一样,骂娘之声大作,即个首当其冲的家伙更是被强劲有力的水龙头冲了一个跟头。
陈楠拿着匕首向一头猛虎一样扑进那些被冲得东倒西歪的喽罗当中,一刀一个,不过几秒钟,已经干掉四个人。
经过一阵混乱,那些人逐渐从慌乱中反应过来,纷纷拿起手边的利器向陈楠扑来,陈楠的压力一下子变大了,匕首急挥,划过一个家伙的胸膛,自己的手臂也被一根铁棍扫到,虽然他的躲避卸去大部分的力量,可是仍然被扫掉一大块油皮。
陈楠大叫:“把水龙头对着我!”
陈佑立刻会意,只要有人向陈楠扑到,陈佑就对着他一阵猛喷,起初,还非常见效,不一会儿,那些人反应过来,纷纷掉头向陈佑扑来。
这个时候,刘一凡的声音响起来:“都给我上!干死这两个乡巴佬!”只见他浑身湿漉漉的,刚刚从地上爬起来。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陈楠大吼一声,挥起匕首向刘一凡的方向杀去,可是四五个身手不错的家伙死死缠住了他。另一边,陈佑已经被三个人缠住,手里的水龙头已经掉在地上,像一个桀骜不驯的蟒蛇一样在急剧地扭动着,对着房间茫无目的乱喷。
陈楠忽然觉得背后一痛,只见刘一凡狞笑着,手里的长匕首已经插进他的背后,陈楠怒吼一声,右脚侧踢,狠狠地印在刘一凡的小腹上,刘一凡惨嚎一声,向后跌飞。
陈佑见哥哥受伤,状如疯狂,不再防守,一味地攻击,把围着他的三个人杀的左支右绌。
陈楠更是杀的兴起,完全忘记了身上的伤痛,他浑身是血,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血还是他人的血,只顾往人群里冲,挥一刀大吼一声,把那些人杀的心惊胆战。那些喽罗们见势头不对,纷纷想逃出门去,陈佑把在门口,把那些人一个个地杀回去,前有堵截,后有追兵,喽罗们也起了拼死之心,奋力向陈佑攻去,想杀开一条血路冲出去,可是陈佑比他们还疯狂,冲过来一次却被陈佑冲回去更多。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两人均是浑身带伤,精疲力尽了,挥刀的速度也慢了许多,不过对方能站起来的人也不超过五个了。其中包括那个刘一凡,他现在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干嘛选择一个没有窗子的房间啊,他站在几个喽罗的后面,手里的匕首来回比划着,就是不敢冲上来。
虽然受得都不是致命伤,可是许多伤口一起流血,也让陈楠和陈佑开始头晕目眩起来,陈楠道:“阿佑,坚持住,杀了刘一凡我们就算给老爸报仇了!”
陈佑答应一声,奋起最后的力气,刺向身边一个摇摇欲坠的敌人,感觉到匕首像刺进一团腐肉一样,陈佑的力气用完了,可是敌人也倒下了。
陈楠把匕首从敌人身上抽出来,晃了晃身子,终于站稳了,对着气焰全消,像一滩烂泥一样蹲在墙角的刘一凡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逼死我父亲的时候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吗?”
刘一凡哆嗦着哭声道:“大哥饶命啊,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啊,我不是人,我禽兽不如,大哥你就绕了我吧……”
陈佑厌恶地皱眉,蹒跚地走上去,匕首狠狠地刺进了刘一凡的心脏,啐了一口,道:“垃圾!”
“阿佑!夜长梦多,我们赶紧走!”
陈佑点点头,和陈楠相互搀扶着往别墅外面走去。
当他们刚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夜鹰和夜鹫逾墙而来,二人连忙回头。
“阿佑,赶紧躲起来,不要说那两人是高手,就算是普通人来了我们也打不过了。”
“哥,那些尸体怎么办?”
“拖到地下室里!”
二人费尽了浑身的力气,刚把所有的尸体拖到地下室,外边的人已经进来了,开始向地下室这边搜过来。
“阿佑,快,钻到尸体下面!”
二人忍着令人作呕的腥味,刚刚把身子埋在尸体下面,地下室的门已经被推开了。只听见那人低呼了一声,叫喊着向外面通报,不一会儿,一大队人走进了房间,
只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道:“既然没有人,我们撤!高澜的两个兄弟很可能已经离开了。”
陈佑心里一喜,原来是自己人,忘形之下就想从尸体下面钻出来,身子刚动,便觉得一股掌力向自己击来,吓得陈佑大叫:“自己人!”
099 告别韩国
听完陈佑的“准乌龙”事件,众人一阵“哈哈”大笑,相互打趣了几句,陈楠、陈佑身上有伤,也好几天没有睡觉,看样子两人累坏了,便放他们兄弟俩休息去了。
二人平安归来,我总算放下一件心事。来韩国之前,我没有向国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复杂。我们居然跟韩国的黑社会干上了,说不定以后的麻烦还不会少,我不由得有点担心。
我站在阳台上,点着了一支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俟想什么事情,我总会忍不住把烟点上,如果有人劝我把烟灭掉,我心里肯定会很不舒服。想起来以前和大姐一起跟嗜烟如命的父亲作斗争的情景,就如在昨日一般,父亲是个严厉的家长,原则性很强,有很要面子,所以在曾雪的事情上父亲动了真怒,把我狠狠打了一顿,从此我跟父亲的关系开始僵硬。虽然没有到达相互不说话的程度,可是父亲每次见了我都客客气气的,好像我是客人一般,他越是这样,我越是感到别扭,以至于后来就不知道怎么面对父亲。
家里已经有了曲仙茗,我势必绝对不能把曾雪带回去,曾雪是我和父亲别扭的根源,如果见了曾雪,肯定又要爆发一次战争,我和父亲的关系说不定永远都挽回不了了。可是,让曾雪去哪里呢?她全家三年前移民韩国,在兰封市的房子肯定已经卖了,虽然曾雪还没有取得韩国国籍,但是在中国,她已经没有家了,如果我再抛下她,那么她真的就一无所有了。
“嗵嗵!”外面穿来敲门的声音,我知道一定是曾雪,因为甄丹没有敲门的习惯,陈家兄弟已经睡死了。
果不其然。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我打开门,微笑着道。
“你不是也没有睡吗?”曾雪裹着一件白色的睡衣,衣带在腰间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散乱着头发,露出洁白光滑细长的小腿,赤着脚,怜意盈盈地站在门外,像一个美艳娇羞的女神。
“又没有穿鞋,你赤脚的习惯还保留着吗?不过,你的脚还是那么美。”
“你怎么这么注意我的脚?”曾雪的俏脸上飞起一朵桃花,低头看了看自己洁白的双脚。
“你想知道原因?”
“想!不过,是不是先让我进去?”
我愕然呆立,曾雪刮起一阵香风从我身边飘然而过,我回过神来,连忙把烟放进嘴里猛吸了两口掩饰尴尬,可是那支烟很不合作地提前烧完了,嘴唇上一阵热灼传来,我悲哀地发现,我被烫伤了。
我呲牙咧嘴迪猛吸两口气,这个地方真是要命——疼!
曾雪看在眼里,娇悄地抿嘴一笑,我忽然有一种如在云端的感觉,想不到曾雪现在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