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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咬你一口!”说完偷袭一样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大笑着跳开,站在曲、王二女中间搂着二人细软的腰肢,示威似的望着我。
我被弄了一个大红脸,尴尬地愣在那里,讪讪不知所措,惹得三女“哈哈”大笑。一向呆板严肃不苟言笑的夜鹰忽然扭过头去,天知道他在做什么!
我向二女介绍了夜鹰之后,我们便坐上张丽的小车往南河大酒店行去,张丽把开车的重任交给了夜鹰,自己却和曲仙茗一起坐在后面,把我夹在中间。
可怜我这个书呆子对于轿车根本一窍不通,不要说什么牌子是什么标志不知道,就连奔驰是哪国的都知焉不详。虽然觉得那个好像三岔路口一样的标志好像很熟悉的样子,可是偏偏想不起来是什么车,所以当张丽问我她的车子怎么样的时候,我却问了一个让张丽几乎气到吐血的问题:“这车是什么牌子?”
一时间,除了开车的夜鹰,车上的三女都瞪大了眼睛望着我,我想,纵然是看到了外星人,她们的大眼睛也不过就睁到这种程度了吧?
张丽问我她的新车子怎么样,我绝对不会觉得她在向我炫耀什么,就像一位姐姐买了好东西向自己弟弟展示一番一样,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我的问话实在太外行了一点,这个星球上有几个人不知道“笨迟”车的标志?所以张丽的眼睛似乎要放出火来把我熔掉一样。
“怎么啦?”我往后撤了撤身子,弱弱地道。
“高澜,不要告诉我们你刚从火星移民过来!”张丽作仰天长叹状,而王晴坐在前排,始终一言不发,只是一个劲地低头浅笑,就连刚才和她问好的时候也只是用不高于50分贝的音量说了声“好久不见”。唉,你既然不说话为什么还要来接我?虽然我很向往淑女,可是你这样的淑女实在有些让人害怕,好像一个花痴,可是我又不是什么“花”!
“怎么了,我只是分不清大众和奔驰而已……”我觉得自己有些中气不足。
“哈哈……”三种各有千秋的娇笑又来了新一轮的展示,抑扬顿挫,此起彼伏,弄得我感到颜面尽失。夜鹰在前面开车,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那颤抖的双肩是怎么回事?
“算了,大姐,给我留点面子吧,好歹我现在也是你的客户呢!”我求饶道。
“好吧,你这个书呆子!除了耍耍笔杆子你还能做什么?你们公司派你来不怕你把公司都给卖了?”张丽明着说放过我,可是嘴上没有一点放过的意思,仍然坚持着噎不死人语不休的基本风格。
我立刻觉得一阵气苦,一张脸被噎成了苦瓜样,这个苦大仇深得模样很自然地又惹来一阵娇笑,其中就数曲仙茗笑得最为夸张,简直是东倒西歪,仪态尽失。哼,你这个臭丫头,帮着外人欺负你的老公,看我得空了怎么执行家法收拾你!
张丽大约是欺负我够了,又开始向王晴“下手”,探头道:“小晴,怎么不说话?咿呀,我怎么才发现,小晴今天怎么这么漂亮啊?啧啧!”
王晴一下子被张丽弄得满脸羞红,抗议道:“我是来接小茗的……”
张丽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道:“小茗,她是来接你的吗?”
曲仙茗歪着脑袋,故意盯着俏脸羞红的王晴道:“是吗?当初我说要回南河,让某人到机场接我的时候,某人好像说,我没空哦,还要上课呢!可是我说我是跟某某人一块来的呀,那某人立刻又说,好阿好啊,我请个假就是了……”
曲仙茗的话还没有说完,伴随着张丽夸张的大笑,王晴的粉拳玉腿一古脑地向曲仙茗突袭而去了……
122 劳燕分飞
今天又是星期四,我每星期的24节课这天就占了一半,大学里的课程表总是那么愚蠢!没有时间修改了,我逃了一节课——今天晚上的第二节,一会儿八点钟我要去上第三节,恐怕当堂写作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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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来出差的还是来度假的了,当天晚上在南河大酒店结结实实腐败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近乎疯狂的KYV、让人尴尬的温泉浴……单是这样也没有那么刺激,可是身边还有三个大美女,曲仙茗和张丽从头到底作陪,吃过晚饭K过歌之后,当张丽带着大家往温泉村而去的时候,王晴逃也似的脱身而去,理由竟然是要给学生做家访。
王晴走后,张丽大笑:“一个托儿所,哦,不,幼儿园,需要家访吗?再说了,都九点多了,小朋友不要睡觉吗?找借口也不找一个站的住脚的!这妮子,脸皮这么薄,活该嫁不出去!”
我当时也没有多想,心想,不就是泡泡温泉么,又不是上刑场,干嘛跑啊?
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泡温泉了,在韩国已经把“处女泡”给泡掉了,在国内,却还是第一次。回想起这段时间的事情,我经历了无数个第一次了,工作,出国,出书,当然,还有陷入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纠葛中……我有一种恍若梦境的感觉,短短两个月的生活经历比起我过去的二十多年还要丰富。
人生就是这样奇妙的东西,你总是无法把握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不过我想,正因为如此,人生才有足够的魅力吸引人继续生活下去,探求更加奇妙的未来,让人充满书写自己人生的成就感。越是有成就,就越是能激发人的野心,探索的脚步永不会停止,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我们统统把这种行为叫做“奋斗”!
曲仙茗和张丽一转眼就不见了,我站在好像一个大厅一样的独立房间里,布置得古色古香,墙壁上是经过防水处理的仕女图,中间则是一个巨大的水池,水池上方袅袅腾腾,水雾缭绕,衬上华丽的布置,真让人觉得如登仙境。
水池周围摆了几张藤椅,泡累了可以休息。里间则是蒸汽桑拿室,旁边还有一个隔开的小间,觉得气闷了可以进去休息,各种休闲设施一应俱全。看了一圈,看得我乍舌不已,估计我一个月的工资最多泡一次也就见底了。
当慢慢滑进温度高达40度以上的泉水中时,我忍不住舒服地打了一个激灵,这种经过加工处理的温泉水,不但祛除了那股刺鼻的硫磺味道,而且添加了不知名的香料和几味高级中草药,不但香馨如花草一般,而且极富于保健功能。
绝没有人工加热也没有冷却的泉水让我感觉稍稍有点烫,不过,正是这么烫才兼具了桑拿的功能,让人产生一种畅快淋漓的刺激快感(更像自虐?)。
正闭目享受,忽然感觉有人接近,那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感受着水流的轻微变化,我下意识地感觉有人接近,我睁眼一看,居然是曲仙茗和张丽身着泳衣,悄悄下水,正向我接近。本来只有曲仙茗也没有什么,可是张丽居然也过来了,天,难道她们要和我一起泡?(都已经下水了,还怀疑什么?)
我不禁有些尴尬地道:“你们怎么也……”
“怎么了?”曲仙茗在泉水的高温侵袭下显得很兴奋,却不敢加大动作幅度,因为越是移动越是会觉得发烫。
“不都是分开的么?”我奇道,觉得有些不太自然。
“谁告诉你一定要分开的?”张丽笑道。
“在韩国的时候就是男女分开的。”我心里想,不要还觉得我是个乡巴佬,俺也是见过一些小世面的。
“韩国是韩国,中国是中国!年轻的老封建!”张丽笑骂道。
曲仙茗在一边添油加醋道:“两个大美女陪你还不知足吗?要不然把小晴也叫来?”
曲仙茗这么一说,我终于知道王晴为什么要逃跑了,她一定是知道男女一起的,觉得拉不下面子才选择逃跑,可是她居然不告诉我,害得我现在这么被动。要是在海滩上男男女女的,倒也没有什么,可是现在却是在封闭的温泉间里,我总是觉得不太妥当,可又不知道怎么辩驳。
张丽是一个行事乖张,近乎泼辣的女人,从来丝毫不顾他人的看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正因为如此,我才觉得有些怕她。我心里恶作剧般地想,如果曲仙茗知道我和张丽曾经差点“越界”,天知道她会怎么想,还能这样亲如姐妹吗?
走也不能走,看也不好看,我只好把自己埋在水面下面,只露出一个头,闭目养神。
意外总在不经意间来临,高温的水池,稀薄的空气让我差点睡着,头猛地沉了下去,我大惊,本来不太擅长游泳的我,在喝了几口水、呛个半死之后,终于像一条死鱼一样被两女从水里捞了出来。
不顾我难看的脸色和大口的喘气,曲仙茗理直气壮不依不饶地道:“要不是我们在,你就沉到水底当鱼了!”
还不是都是你们害得?我心里“愤愤”地想着,可是却不敢说出来,不然,“忘恩负义”的大帽子必定被扣上一顶。
从温泉村出来,我让夜鹰把曲仙茗送回家了,因为我们决定三天后正式拜见家长,所以现在我确实不便出面。
此刻,我和张丽正在40层的南河大酒店的楼顶,舒舒服服地坐在藤椅上一边喝着冷饮,一边欣赏南河美丽的夜景,万家灯火,星星点点,布满整个大地,透出一股宁静温馨。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俯瞰着南河的夜晚,在晚风轻拂下,惬意到极点。
我问张丽:“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谈工作?”
张丽笑道:“你少跟我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既然来了,就得听我的!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弟弟,知道吗?”
“可是……”
“没有可是!貌似不是我有求于你们哦?你要是没有意见,明天我带你在南河好好玩玩。”张丽道。
“我有意见!我在南河呆了四年,又不是第一次来,别把我当做外地人!”我不服气道。
“忘了补充一句,没意见就听我的,有意见保留!不许抗议,抗议无效!你这个书呆子,在南河上了四年大学不假,你敢说南河的那么多景点你去过一个吗?整天就知道捣鼓文字,也不怕变成石膏像!看看你那小背,没见老呢就弯了,不怕遗传给俺可怜的小侄子?”张丽的语气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诘问和“无情”的调侃。
我苦笑,这个张丽我实在惹不起,还是乖乖听命的好:“东明到哪里出差了?电话里你好像没有说清楚。”既然执拗不过她,我只好换个话题。
“其实……”张丽忽然怔了一下,眉目间多了一份郁色,过了几秒,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看着犹犹豫豫的张丽,这绝不似她一贯的性格。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东明不见了!”张丽犹豫了半天,终于说出了一句话。
我忽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事情的复杂超出了我的想象,担心地道:“不见了?什么意思?”
张丽一下子变得很落寞,抽出一根烟,问我:“女士烟,要么?”
我摇摇头,盯着她,希望她赶紧给我一个解释。
张丽把那支烟点上,缓缓道:“我和东明吹了!”
我心里一惊,我虽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妙,可是却没有想到坏到这种程度,差点把舌头咬掉,好久,我才嘴里涩涩地道:“是因为我么?”
“不管你的事!不坚定的爱情,不管因为谁,不管怎么去弥补,都不会走到尽头的。电话里不告诉你,是怕你担心胡思乱想。我想了三天,终于想通了,我并不怪谁,谁都没有错,错的只是人性,可能是我对东明了解太少了,可是我没有想到深入地了解一个人竟然要付出这样打的代价。还好,幸亏我们没有结婚,如果结婚以后才能了解一个人,付出的代价就不仅仅是分手这么简单了,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