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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酒酒站在那里,懵了。
虽然她早就知道外面有人,但是这个新月格格这是演的哪一出啊?难不成是栽赃陷害的嫁祸吗?
服了!
怪不得最后能够成功的入住将军府,就这样的手段,雁姬如果光明磊落,可不是总是要吃亏么?
“我根本没碰她啊!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试一试。”
努达海不解:“试?”
“如果我真的想推她的话,她绝对不会这样倒下。谁知道她怎么回事儿,突然自己就倒在了那里,该不会是知道你在外面吧?呃?难道是想让你同情?你们可真有意思。”
努达海咆哮:“不准你这么说新月,你这个女子,虽然貌美如花,却是蛇蝎心肠。”
顾酒酒看他骂人,当即来了火气,泥煤,真是老虎不发威,把她当病猫么!
“你站起来。”
“呃。”
“我让你站起来。”顾酒酒厉声。
努达海看她这样,站了起来:“你究竟有……啊……”
顾酒酒使劲一推,努达海直接撞到门上,摔了出去!
“我就说了,我没推她,我要是推她,这才是我的力气,泥煤。”
现场顿时一片寂静。
81、、
“阿玛。”骆琳从顾酒酒房间里走出;众人惊讶。
“骆琳?你怎么也在这里?”新月惊讶。
骆琳并不看她,只看着努达海:“我一直都在屋里的;顾小姐没有推格格的。”
努达海被顾酒酒推倒,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爬了起来。
“你一直在?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这不正打算说;你们就闹起来了吗?格格;你为什么要陷害顾小姐啊!我明明看到你是自己跌倒的?”骆琳这个时候也不喊新月了,倒是称呼起格格。
新月反应的更慢;看骆琳这样问她;强辩:“我,我没说是顾小姐推倒了我,我是自己跌倒的……努达海,你有没有怎么样?我看看;快让我看看,顾小姐,你下手也太狠了……”
她转移话题。
顾酒酒无辜的挑眉:“我这不是想证实一下我自己的力气吗?再说,我明明听到你说是我推你的,格格,你怎么还说胡话啊!真奇怪!”
这个时候努达海也疑惑的望向了新月。
“大概是我晃了一下,我以为是你推了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你原谅我好不好?”新月又开始哭。
顾酒酒被她哭的脑仁疼。
“不过就算是我刚才一时大意误解了你,你也不能对努达海出手这么重啊。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不是证实自己吗?”顾酒酒略无辜啊。
不过她也是粉疑惑的,这个骆琳怎么从她的内室出来了。她可是很肯定这丫头之前是不在的,该不会在外面偷听的就是她吧,这是故意翻窗进来给她解围?
倒是不想,不懂事儿的中二少女也不是完全不可以教育。
“算了,新月,我没有什么事儿,不过是没有防备才被顾小姐推了一下。既然你没事,我让云娃扶你回去休息吧,对了,赶紧找大夫,也不知道你有没有伤到。”
看努达海旁若无人的对新月表达关心,顾酒酒瞄骆琳,见她脸色极为难看,难不成,这个丫头是知道了什么?要说努达海还真是的,完全不顾及自己女儿的感受啊!
咦,对啊,努达海和新月都在啊,为什么她的红宝石没有反应呢?
这是说,这俩人,这俩人没有真爱?
顾酒酒怒了,是这样吗?如果真是这样,那真是让她死掉了吧。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事儿呢?
泥煤,没有真爱,你们两个勾勾缠缠?所有没有真爱的勾勾缠缠都是***!真心气愤!
这两人闹得轰轰烈烈,最后还一起殉情了,竟然没有真爱?
顾酒酒表示,现实的悲剧让她想哭啊!
这么浅显的爱竟然是假的?
顾酒酒扶额,她觉得,整个人的感觉都不好了!
求破!救命!
好想揍宋然。
这都是神马故事,都是神马,他们到底有没有谱,这不是坑她么,流泪!
远在2169做实验的宋教授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他疑惑的望向了机器,嘴里嘀咕:“难不成,顾酒酒又在背后骂我了?”
不得不说,哥们,你真相了!
“如果你们没事儿,都赶紧走吧,我想睡觉了。”
泥煤,一睡解千愁啊!
“新月,我扶你回去。”努达海当仁不让的赶紧扶着新月离开了,虽然结果不甚让人满意,不过新月还是悄悄弯了弯嘴角。
柔弱的将自己靠在努达海身上,新月呢喃:“努达海,我好疼。”
“哪里疼?是哪里伤了吗?云娃,赶紧找大夫。”
“是是!”
新月悄悄在袖子下面握了一下努达海的手,低喃:“我是心疼,我心疼你。”
努达海怔了一下,随即感动的看着新月。
这绝对是妥妥的明晃晃的奸情啊。不过这俩人还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一旁躲在草丛里的骥远是将这两人的神态动作言语看了个一清二楚的。他的指甲已经深深的刺在了掌心。
这不光是初恋的破灭,更是信仰的崩塌。
等两人走远,骥远落魄的来到了顾酒酒的门前敲门。
而这个时候顾酒酒正在和骆琳大眼瞪小眼,倒不是说闹矛盾,而是两个人都颇为惆怅,支着下巴思绪乱飞。
听到敲门声,顾酒酒懒洋洋的应了一句:“自己进来。”
怎么就能没有真爱呢!
她真是觉得自己的多巴胺瞬间不翼而飞啊!闹心的紧!
“哥哥……”骆琳见是骥远,眼巴巴的扁着嘴。
骥远来到桌边,坐在了另外一角,三足鼎立有木有!
三人的动作一致,顾酒酒叹息其他两枚也是一样。
许久,顾酒酒总算是反应过来。
“咦?你们两个怎么在我这里?”
骥远和骆琳对视一眼,泥煤,他们一直都在啊!
“你知道这个秘密吗?”
“什么秘密?”顾酒酒疑惑的看着这两枚。
沟通有障碍啊!
骥远仿佛心如死灰:“我阿玛,我阿玛和新月,你是不是知道?”
顾酒酒看他这样问,估计他是知道了什么,泥煤,这才几天的功夫,这消息都已经烂大街了吗?作为一个知道剧情的同志,她表示压力很大。
“你怎么知道的?”
骥远看顾酒酒反问,红了眼眶:“果然,果然你是知道的。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他们在一起多久了。阿玛怎么可以,阿玛怎么可以。”
“也许,也许,也许是我们弄错了,是我
们弄错了……”骆琳试图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什么弄错了,你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个已经勾搭在一起了,你没看他们刚才那番做派。恶心,太恶心了。阿玛他怎么对的起额娘,怎么对得起。还有新月,我以为她是天底下最纯情最善良最好的女孩子,可是结果呢,结果根本不是。骆琳,你没看到她的这些所作所为吗?善良?我看她是最工于心计的一个女孩。”
骥远总是比骆琳见的多,也知道的多,新月的这些做派,被他看得一清二楚。现在和原本的剧情又有了些不同,那只是对失去爱情的伤心和对父亲的失望,可是在内心深处还是保持了一份美好的想象。在他心里,新月仍是最美好的女孩子。只不过是爱的不是他。
可是现在则不是了,现在他见证了新月所有的做派,在他心里,这个女孩子就如同所有的女孩子,甚至是比那些虚伪的女孩子更甚,她以温柔的外表蒙蔽了所有人。她时时刻刻都在演戏。她会耍手段,会算计,根本不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儿。
她的好,都是演出来的。
“哥,你怎么办?你怎么办啊?还有额娘,额娘怎么办?新月怎么可以这样,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找她说过明白。我不会原谅她的……”骆琳说完就要往外跑。
顾酒酒拦住她:“你确定?你确定你自己要去?我看你这个状态,怕是不是她的对手吧!如果她用刀划伤了自己说是你做的呢?”
“呃?”骥远骆琳兄妹二人呆住。
“如果她故意划伤了自己,说是你做的。说是因为你知道了一切,故意这么做的。你该怎么办?要知道,她可是端亲王府的格格。为了你的将来,你说,你额娘会怎么做?你猜,新月会不会要求你额娘自请下堂呢?”顾酒酒故意将话说的很重。不说重一点,熊孩子是不会明白的。这个骆琳在原著里就是最先拎不清的,她必须下一剂重药!
不仅骆琳,骥远也震惊了。
“这,这,这怎么可能!”
“这为什么不可能,你们平心而论,你们真的了解新月格格吗?你们怎么就敢肯定她不会这么做?不如你现在过去,我们现在赌一下,赌她会做什么。然后让你额娘来善后。再或者,你们去听墙根……”说到这里,顾酒酒疑惑的看着这两枚。
“你们该不会真的去新月那里听墙根了吧?所以,所以你们才知道了?”
两人诚实的点头,他们本来是想证明新月的,结果没想到第一天就见识到了这么大的一场戏,也见识到了阿玛与新月的奸情,新月的心机,太可怕了,真是太可怕了!
顾酒酒在这个时候怎么都想不到,这件事儿给俩个中二期的少男少女都造成了什么样的影响。以至于很多年以后,这兄妹俩的爱好都是半夜听墙根,阿门!真是坏习惯!
“难道我们就这样什么都不做?额娘呢,额娘知道这件事儿吗?今天你说的那件事儿,是指这个吗?”骥远猛地想到了早晨的话。
顾酒酒想了一下,点头。
“你们额娘也是昨晚才知道的。她来找我,是希望我能做妾的,不过你们放心,我拒绝了。她不希望你们知道真相,在她心里,你们都是孩子,都是要被她护在羽翼之下的。你们知道雁姬是怎么说的吗?她可以忍受努达海的背叛,但是那个人一定不能是新月,她可以为努达海纳无数的妾,可那个人真的不能是新月,不是因为嫉妒,而是为了你们。”
“为了我们?”两人不懂。
“你们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便便吗?就没有想过,新月是什么身份,她怎么可能来你们家做妾,你们他他拉府奉旨抚孤,结果努达海给人抚到了床上,你们家是怎么样的大罪?好,退一万步讲,就算是宫里的人同意了。就算是她勉强进了你们家,你们有没有想过,骥远,你如何婚配,还有骆琳,你呢?你该如何婚配?她在切切实实的影响你们。你父亲是这样一个品行,谁敢要你们?”
两人呆呆的看着顾酒酒,好半响才反应过来。
“这事情牵扯竟是这般广,父亲疯了吗?”
顾酒酒同情的看着这俩人,疯了?你父亲那是色迷心窍!
82、、
三人商量了一番;这不懂事儿的两枚总算是冷静了一些,骥远看顾酒酒。
“还望顾小姐不要将我们知道真相的消息告诉我额娘。”
顾酒酒不解;这是为啥米?
统一战线不是很好嘛?
大概是察觉到了顾酒酒的疑惑;骥远苦笑。
“既然额娘希望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既然她希望我们快活的生活;我们怎么能让她担忧呢。”
“可是;哥,我们真的就放任事情这样吗?”骆琳气红了眼。
她和哥哥竟然发现了这样的大阴谋,怎么都想不到;这个新月竟然是这样的;她欺骗了她的感情,也欺骗了哥哥。
“顾小姐,你说;之前额娘来找你,是希望能够纳妾?”骥远想到这一点,问道。
顾酒酒点头:“正是的,不过我希望,找一个特别类似于新月的类型。”
“为什么要这样?”骆琳不解,但是骥远倒是明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