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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起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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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对的吧。关于艾斯托佛(也就是阿斯托尔福)的头饰,他说“为了平息奥兰多(罗兰)的疯狂,这是不可抗力,也是友情的证明。”好吧。友情的证明,我就把它yy成了姬情怎么着吧。而且女生的头饰什么的。。。莫非就是罗兰送给他的?这不正好也能解释罗兰是女的么?不然。。。。莫非要解释成因为罗兰(男)失恋了,所以阿斯托尔福为了友情而戴上女生的发饰扮作女子么?咳咳咳咳咳咳。好吧,以上纯粹口胡。加上艾斯托佛只是个人爱好。。但是我没看过《fate/Apocrypha》,所以我设计的艾斯托佛的性格可能与那本书不符,请见谅。

Act 47

Act47

“切——”

在另一边,Caster正费劲地与羽斯缇萨周旋。

虽然很不甘心,但Caster也知道,再这么斗下去,只能以她的落败告终。

虽然就实力而言,Caster要远比羽斯缇萨强的太多,但是不管是“阵地制作”制作出来的水潭,还是“道具制作”制作出来的宝具,甚至是召唤克拉肯所消耗的魔力总和,都给她添上了一笔极大的负担。

是以,羽斯缇萨光是凭借着爱因兹贝伦的炼金术,也能与其周旋而不落下风。

“怎么了?Caster,刚才不是攻击的很爽的么?”

羽斯缇萨冷笑着说道。

她攥着手中银色的发带,柔软如蛇一般向她袭击了过来。

“又是这些该死的东西!”

Caster暗暗咬着牙。

对方的魔术跟自己所知道的体系根本不同,这种赋予金属以灵性和生命的可怕魔术简直就是闻所未闻。虽然她是女巫之祖,但却连这种魔术最基本的原理都没弄懂。

她实在是太吃力了。

因为对方根本不需要刻意地去防御,去攻击,那根银色的发带有自己的意识,而她衣服上的金属装饰也会自动防御。简直就是个滴水不漏的怪物。

“去死吧!”

好不容易找准了一个机会,Caster的食指突然变成一根长长的毒刺,扎向了羽斯缇萨的心脏。

可是,下一秒,羽斯缇萨衣服上的纽扣突然发生了变形,变得又薄又长,像是一片光滑的镜面,防护住了她的心脏。

羽斯缇萨没有丝毫的犹豫,轻轻一甩发带,轻灵如蛇般缠上了Caster的手臂。然后用力一扭,手臂便已经被怪力扭曲脱落,掉在了地上,却变成了一根枯木。

Caster急忙后退,一挥袖子,雪白的手臂再次出现。

这根本就相当于同时对付两个魔术师。

一个专注防御,一个专注攻击,搭配的天衣无缝。

“怎么了?这样便不行了么?传说中的女巫之祖,也便只有这点能耐么?”

羽斯缇萨上前几步,轻佻地扬了扬眉,故意摆出一幅惊讶的样子。

“哼,只是靠着你那古怪的魔术和我魔力受损的情况,才勉强占据上风的吧?现在的女巫真是的,怎么都这么大言不惭啊。难道真是遗忘了妾身当年的事迹了么?”

“事迹?您老人家是说喜欢上了一位有家室的男人么?还是说您儿子干掉了他的亲生父亲?”

羽斯缇萨讶异地捂着小嘴。

像是为了特意强调什么,羽斯缇萨在“老人家”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不管年纪多大,本领有多强,总是避免不了岁月问题,

羽斯缇萨身为女人,自然也是了解这个的。

所以,她非常成功地惹怒了Caster。

“哼!”

Castro的回答则是一阵密集的腐蚀性酸雾。

“小贱人,看妾身不烧毁掉那张脸!”



余烟与灰烬过后,这里只剩下了一片废墟。

海怪克拉肯,已经彻底消失了。

而此刻,Lancer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了地上,他勉强用朗基努斯之枪驻在地面,支撑起整个身子。

他只感觉到了身子特别的重,自己特别的累,仿佛好几天没有睡觉似的。

这也难怪。

不单单是多次在灵体化与实体化之间转换,同时在与海怪克拉肯的搏斗中,耗尽了体力。再加上身为Master的玛奇里已经奄奄一息,他的状态也不是很好了。

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瘫倒下来,好好睡上一觉。

但是,以现在这个状态,即便是走一步路,他也不情愿。

耳边Saber的呼唤也越来越模糊,根本听不太清。

啊,睡吧。

Lancer这样想道。

眼皮子越来越重——与其与睡魔挣扎,还不如顺从。

但是啊,战士就是要作战的啊。如果顺从了,那么还叫战士吗?

母亲圣海伦娜的话蓦然萦绕在耳畔。

这是在一次出征前,母亲对他说的。

那个时候,他还算不上后来的君士坦丁大帝,他的外表威武而英俊,但他的内心怯懦而丑陋。那是他第一次上战场,他害怕地找到了母亲,告诉她自己不想打仗。

母亲的回应则是扇了他一巴掌,然后叫来了他的父亲,当时是西部皇帝马克西米连的副手君士坦乌斯。他的父亲摁住他的肩膀,轻声地告诉他一个残酷而无比现实的真相:

他们没有选择,要么战死,那么成为逃兵,耻辱一辈子。

这个真相让年少的君士坦丁震惊。他悲哀的发现,自己只能跟着命运,乖乖接受着事实。他当时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只能迎来这样的未来——为一个不知道他的国王奋斗。

但是,他的父亲突然告诉他,命运是可以逆转的。

戴克里先和马克西米连同时退位,君士坦乌斯成了西部皇帝。

原来,命运是可以逆转的。

但是,想要逆转,却不得不奋斗。

这就是Lancer作为君士坦丁大帝征战一生之后所得到的宝贵经验。

而现在,又何尝不是呢?

想要战胜疲惫,想要夺取圣杯战争的胜利,想要扭转命运,他就必须抗争。

抱着这样的想法,Lancer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突然发现,他的左手被Saber紧紧地攥住,对方手心的温度传到了自己冰冷的手掌上,烘得他心中一片暖意。

“Saber,不用你搀扶着了。”

“Lancer!你好了?”

Saber急匆匆地问道。脸上的关怀不假修饰。

作为一名骑士,她自然应该守护在羽斯缇萨的身边,因为羽斯缇萨已经处于了下风,但是,身为挚友,又有朗基努斯之枪的原因,Saber还是护在了Lancer的身边。

“Lancer!我要去帮助我的Master了!”

没有多说什么了,彼此都心知肚明。Saber迅速地加入了Caster与羽斯缇萨的战斗。

“啊……我也准备好了。”

Lancer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攥着朗基努斯之枪的手更紧了些。

虎口已经崩裂,鲜血直流,但这已经不是现在能考虑的事情了。

“来吧。”

此刻,Lancer的心中只剩下一片决然。



而此时此刻,Caster他们的战斗也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哈哈哈!小贱人,你的那种魔术不好用了吧?”

Caster毕竟是Caster,虽然被爱因兹贝伦的炼金术暂时阻挠了一会儿,但是很快,她就看出了金属会被腐蚀这一个破绽。

于是,凭借着酸雾这一招,她就已经能够破坏了羽斯缇萨的二重防御。

虽然Saber同样也加入了战团,但是圣剑杜兰达尔如果沾上那一点酸雾,恐怕也会被腐蚀个干净。

因此,他们两个人的目的,仅仅只是拖住Caster。

“老太婆,你也只能靠着这些小手段了。也不妨告诉你,我爱因兹贝伦家的炼金术如果练得厉害,也不一定干不掉你!”

不知怎么,对话突然朝着奇怪的方向偏移了过去。

从新旧魔术的优缺点,到年龄的人身攻击,这两个人简直就不像是一向以优雅高贵闻名的魔术师,倒像是两个泼妇在骂街。

“哼哼,真是大言不惭啊。现在年轻的女巫,都不学会尊师重道了么?要知道魔术的起源,可就是我们这一辈的。”

“老人家就该有老人家的样子,不好好在坟墓里呆着出来混干什么?还想着凭借外貌勾引谁不成!”

“你!”

Saber在一旁无奈地叹了口气。

因为她突然悲哀地发现,就是她想帮忙,也似乎插不进她们两个人之间来。虽然同样是女孩子,但是Saber却不知道她们的怒气从何而来,就连一向冰冷的羽斯缇萨也动了真怒。

“嗯?”

Saber突然发现,Lancer手中的朗基努斯之枪已经蓄势待发了。

“羽斯缇萨!快缠住她的手脚!”

Saber此刻也顾不得会让Caster知道了,大声地叫喊起来。

羽斯缇萨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芒,然后尾指曲起,放在口中吹了一声。

立刻,从她那件由黄金制成的纯白衣服上,无数的镶边金丝和银丝像两条蛇一般,迅速地缠上了Caster的四肢,然后,羽斯缇萨迅速地切断了那些线,立刻向后退去。

等她刚刚退下的时候,Lancer便举起了手上的朗基努斯之枪,像闪电流星般地向Caster丢了过去。

只要伤到,不,哪怕是蹭破点皮。

由于带着“弑神”的效果,身为太阳神与海洋女神的女儿的Caster,其神性已经高到了只要蹭破点皮,就能被杀的程度。

而现在她的四肢被羽斯缇萨魔术礼装所带有的homunculus缠住了手脚,她根本逃不掉了。

毫无悬念的,长枪贯穿了Caster的身体。

这样一来,这场战争中第三个淘汰的Servant已经诞生。

Lancer也终于心满意足地倒在了地上。

而这时,从玛奇里那儿传来的危机感让他的神经一阵战栗。

他想动,可是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不过,羽斯缇萨已经走上前去,将手掌对准马洛礼的后背。

这恐怕也是“魔女的眼睛”唯一缺陷之处了,就算他将一个人拉进了那个梦魇空间,但他却从此不能直视另一个人的眼睛,否则就会失效。

所以,马洛礼知道不对劲,但已经为时已晚了。

通过手指的戒指变出的长刺,羽斯缇萨准确无误地知道自己刺中了他的心脏。

然后,将长刺变回戒指戴在手上,羽斯缇萨跨过了马洛礼的尸体,走到了玛奇里的身边。

在这段时间里,玛奇里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的酷刑,以至于他整个人都变得憔悴和萎靡,完全没有刚来的意气风发。

“我问你——”

羽斯缇萨冰冷地说道。

“杀我哥哥的人,是不是你?”

玛奇里的反应则是异常的平淡,他咬了咬下唇,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为什么要骗我?!”

“撒,为什么呢——”

玛奇里的声音听起来虚弱无力,却像是最最锋利的尖刀,直插在羽斯缇萨的心上。

“明明是仇人,却关系好到像朋友一样。看着不知道真相,被蒙在鼓里的你,我就觉得好玩——知道蜘蛛么?”

玛奇里露出了亮白的牙齿。

“蜘蛛就是,等猎物上了网,然后才细细品尝其美味的虫子啊!”

“啪!”

回应他的,则是一击响亮的耳光。

羽斯缇萨将他摔在了地上,然后拍了拍手上沾染的泥土,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被吓坏了的Saber,语调不带一丝感情。

“走吧,Saber。”

“那……他们?”

“不用管他们。我们不杀了他,已经是够仁义的了。”

就像在爱因兹贝伦山城里一样,羽斯缇萨又回到了那个冰冷如山的样子。她就丢下这一句话,也不管Saber会不会听从,毫不回头地径自走了。

然而Saber跟上去的时候,还是看到有一滴泪水从她的眼中悄然滑过。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天上开始飘着濛濛的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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