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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传神雕-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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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大,总有一些惟恐天下不乱的老鼠屎的。

小龙女一走,她的身份也就走了,——洪凌波的师叔也就走了,电灯泡也就走了,老鼠屎一脸坏笑。

自从洪凌波来了之后,我的厨师身份就退居二线了,我这才深刻了解到古代女子的贤良淑德,大有以身相许之意。追求进步的我想提高自己的厨艺,不得不向洪凌波学习了。当然,为了避嫌和避掐不毙命,我同时还像长苏学琴,甚至给王薇做副手,总算是换来了与洪凌波单独相处的时间。

在我前世系统学习过爱情大攻略(实际上是偶像剧和肥皂剧)的条件下,大魔王掳走公主是迟早的事情。但洪凌波好像比较矜持,第三天才应承下来,——不要想歪了,我是说到我和长苏的房间里收听《不爱争霸的男人,——<;笑傲江湖>;背后的故事》的广播。

我也忘了那天晚上是怎么过的,反正就是我一不小心忘记了时间,又一不小心更新多了,等我说完的时候已经相当完了,——女生宿舍也关门了,真是不巧啊。——于是洪凌波就顺理成章地睡在这儿了。当然,本人是要睡地板的。然而,谁也没有料到的是这地板居然比寒玉床还有霸道,一躺下就要我只打哆嗦,于是某人就被请到了床榻之上,接着就是两只不安分的手搂住两个装睡的人……

在某方面发展良好的我在学术方面也表现出了不足以称道的天才。不出一个星期,我就谱出了一首《致爱丽丝》,——如果知道我的原创是有后盾的话,我应该多背下几首谱子的,至少也比现在只能原创出两首出来的好看(另外一首是《爱的罗曼史》)。但我这首具有革命性质的曲子还是叫长苏大大吃惊了一把的,害得我当天晚上又没有睡好,——当然也因为有第三者在场的缘故。

也许我上面的表达方式过于传统晦涩害羞怕批判,但我想说的那个馅饼就是在我们离开之前落在我的头上了,长苏做了传说中的大,我做了传说中的新郎,——林朝英留下的东西居然被我和长苏用上了,至于第二次的使用,就让给杨过了吧。当晚,我就搂着两女,进入了《鹿鼎记》广播剧的新纪元。

我十分怨恨王薇的那份英雄帖,居然在我弹琴舞剑,煮茶养花的神仙小日子里打扰我,——我最近觉得王薇看我的眼神有点古怪,还有勇闯我石室的前科,想象力丰富同时也是先进的我居然想不下去,扯下一把泛起的鸡皮,将冷颤进行到底。

实际上王薇也在变,我这半年来几乎没有听到他(她?)提到什么报仇。有一次漫漫长夜的她(我已经接受这个人称了)找上无心睡眠的我,迷惘地向问我道基督山伯爵为什么还会有感情,还会去帮助别人,还会去爱人,甚至救下仇人的女儿。那时候我才知道她的心隐藏得有多深,我也庆幸那些复杂费时间的裁剪分了她不少心神。那次我叹了一口气,并没有回答她,——丫丫的,找了个这么复杂的问题,仇人的女儿是恩人的儿子的爱人,而那个仇人的女儿的继母,也就是那个仇人的续弦她还有个儿子,也就是那个仇人还有个没有继承权的儿子,也就是仇人的女儿的母亲那个续弦并不喜欢那个恩人的儿子,而那个恩人的儿子又爱得死去活来,而那个恩人的儿子还有个妹妹,也就是说那个恩人的小女儿还有一个丈夫……你就不能找点简单而富有哲理的问题来问么?譬如说,农夫为什么要将银斧头还给河神等等。

王薇的心境变化还是明显的,报仇的心思至少没那么急切了,——人家基督山伯爵能等待十几年,她自然也能等下去。我第一次感到并不是所有的故事都合适未成年教育的,还是分级的好啊。

我们的马车,还在驿路上跑着。

这时一阵风吹过,天空堆积了许久而厚重的云,像是要摆脱掉身上的灰尘般的瑟瑟地抖动了几下,白絮状的物体也就飘落了下来,——终于,开始下雪了。

第五卷 襄阳;我来了 第三十章 风陵渡口的相见

风陵渡口的相见

条条大路通罗马,到达襄阳的路同样也是有着四通八达地多种选择。

但是并不是每一条道路都有着相同的运气。

一户江边的人家,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窗外被白色覆盖的景象和仍纷纷飘落下来的雪花。她和自己呵出的白气玩倦了,回头问道,

“爷爷,又下雪了。”

小女孩说话的对象是一个须发苍苍的老者。老头显然对自己的龙套角色没有什么好感,没好奇地回了一句。

“是啊,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大的雪啦,——风陵渡的旅客又要被耽误了。”

龙套老者的话一说完,镜头就转向了风陵渡口。

因为连续几天的大雪,去往襄阳的路线被阻断了。无数收到英雄帖的江湖门派和侠客们都向着襄阳赶去,却不得不在这个渡口停留几日。

在风陵渡,我终于认清了所谓的江湖就是有了行规的流氓窝:一堆所谓的武林豪杰们在小小的渡口中一堆堆地记着,大声无顾忌地说着各种颜色的话,一边行着酒令一边粗俗地喝酒发疯。一位好心的闲来无事的说书人,正巧说到了前朝的一些儿风流趣事,皇室的辛秘杂闻。一旁还有几个伶子,和着节拍尖着嗓子小声地咿咿呀呀着。突然,一个大嗓门的中年女子的声音生生地盖过了所有的喧哗,如一块铁一般地被扔了出来。

“狗剩,姑奶奶的裹脚布哪里去了?”

在渡口仅有的几个安静角落,四个人静静地围着一堆火。

为首的看起来剑俏人更俊,天生不凡,如玉面孟尝,似转世潘安。

此人根据以上描述就可以知道正是区区在下了。本来想一口气直接冲到襄阳的,但是老天爷这一场好雪打断了我的计划,不得不在风陵渡口停了下来。

为了避免各种麻烦,我还是说服了长苏扮成男装的,——对于这件事情王薇显出了比我更大的兴趣,实际上我在说服长苏的过程中她也出了不少力。结果我们的队伍中又多了一位多情俏公子,记得我们刚出现在渡口时还引起了片刻的安静,我对自己的不怒而威还是颇有自信的。

我们所在的角落,我的眼睛没有像我的身体那样的安分,——本人已经做好了见到山西一窟鬼的心理准备了,——我在人群中开始了寻找。但鬼影没有,熟悉的脸还是有几张的,——我彻底相被“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句富有哲理的话语征服了,也为其中比外国还有早多少多少年提出墨菲定理这一神奇概念的雄伟气魄而自豪,——我居然看到了尹志平和许志敬,但是没有见到其他全真教的弟子。按理论分析,去襄阳开大会是难得露面一回的机会,全真七子自然是不可能不去的,这二人组应该不是送信就是等人,我头头是道地分析着。长苏等人顺着我的目光也看到了他们,但在我深谙领导学的气息下,他们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拉开架势动手。

我没有任何动机地相洪凌波挤了挤。洪凌波脸上虽说用面纱遮着,但还是能看到她的脸腆腆地可爱地红了一下的。说到面纱,我又想到了一个我向神坦白过的心理阴影,——那个王薇居然也提出了佩带面纱的要求。平息而论,再屏蔽掉很多东西,变异后的王威长得并不差,虽说我先进的思想让我不存在着任何偏见,但心中那道坎始终是过不去的,以致于每次见到王薇极富有女性化的动作眼神,我总是情不自禁的身体一寒,然后鸡皮簌簌地落了下来。

我暗示洪凌波朝另一面看去,那儿也有着几个我们的熟人:郭芙和大小武。在他们身边,有一位儒裳的中年人和一个面相有点走猛男路线的中年汉子,还有两个形象迥异的和尚,一个慈眉善目,一个浓眉暴眼。后面这几个人都是静静地低着头,没有什么交谈,但那几只年轻的麻雀就不一样了。

“我说芙妹啊,这次盟主之位依你之见会落入谁家?”问话的是武修文,看来不管我这只蝴蝶怎么扑翅造风,也阻止不了郭芙对大小武难以理解的吸引力。

“你没听我爹爹说过么?盟主之位落在哪位英雄的手里都一样,但却不能让那蒙古来的番僧夺去了,”郭芙对小武教训道。

“芙妹说得对,修文你以后要仔细听师父的每一句话。”武敦儒落井下石与事后诸葛紧密结合,本着亲兄弟明算账的原则对外先攘内。

三人仍然不紧不慢地扯着不痛不痒的话题,喝着不分彼此的醋。当我看到周围的人们仰慕的眼神时我才明白过来了,——敢情是这几只麻雀是为了在一群乌鸦中当孔雀啊。

这一行中其他人的身份已经跃然纸上了:那两个和尚显然是南帝一灯大师与铁掌水上飘裘千仞慈恩和尚,而中年儒生则是朱子柳,还有一位应该是“渔耕樵读”中的“渔”了,我忘了他的名字,只隐约记得有个“禇”字。

全真教的双人组合估计已经和南帝他们打过招呼了,否则一向以全真教的大派风范怎么可能这么老实,某人幸灾乐祸地笑着。

当我的目光再次落到尹志平的头上时,二人组已经站了起来,像是要准备迎接什么人。

接着我看到一灯大师等四人(自然也抛开几只吵吵闹闹叽叽喳喳的麻雀)也朝着门口投去探询的眼光。

从门口传来一声怪怪的笑,但从笑声中却能感受到来者的功力深厚。

“弟子尹志平,许志敬拜见师叔祖。”

全真教的二人组双双施礼道。

想不到这儿还能遇到周伯通,我心想道,这个江湖大会也算是国家级别的了。

“免礼免礼。”老顽童一眼看上去就是人老心不老的那类,花白的头发上还扎着一根小辫,神气十足地朝天立着,“那些牛鼻子老道到底吃了什么着急药,居然我让我烧屁股般地赶过来。”

周伯通似乎对于自己用到的典故和成语很是得意,两只手一伸,先是拉了一下许志敬的山羊胡,接着有弄歪了尹志平的佩剑。

“回师叔祖,是参加江湖大会的事情。”

经过二人组有些狼狈地整理了一下仪表,但是他们还是有礼有节地回答着老顽童的问题,——大概是周伯通来到的缘故,许志敬回答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还时不时地向着一灯大师那儿瞟了几次。

估计是许志敬瞟的次数多了点,或者是一灯大师本来就是打算见一下周伯通的。

“老顽童,有很久不见了啊。”

段和尚的声音如沉钟稳响,高手风范彰显。

周伯通听到一灯的声音,先是吓了一跳,接着表情有些别扭地朝门外瞧了瞧,腿伸了半截又想到什么的朝南帝讪讪一笑,将腿收了回来,然后对着来自己家的两个可怜小弟子撒气道。

“江湖大会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儿也来找我,一点都不好玩。”

说完,老顽童就又一次准备脚底抹油地溜掉,但一灯大师好像料到了他会这样做,提前说道。

“老顽童急着要走,莫不是怕了我老和尚不成?”

周伯通一生有两件事情最忍受不了,一个就是有新奇好玩的事物或者武功的诱惑,当年小龙女的玉蜂和杨过的黯然销魂掌都成功地勾住过他;而另一件就是他最受不得别人激他。老顽童听到南帝如此一说,眼珠一转,迈出的脚再次收了回来,笑嘻嘻地跳到一灯大师面前。

“段皇爷,原来你在这儿啊,我刚才正打算去外面找找你呢。”

“周施主找老和尚做甚?”南帝嘴上一下“老顽童”一下“周施主”,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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