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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步法是祖上传下来的,就做凌波微步,也算是天下绝学之一了,——就算是为师给你的一份见面礼吧。”送礼的师父真是人见人爱,老和尚取出一份丝绸自持的卷轴给了长苏,继续给了我一个双重惊喜,“其实上面还记载了一门绝学六脉神剑,可惜不全了,我也已经教授给了王薇施主,可惜她不肯叫我师父。”
老和尚说完死死地看着我,一脸的大有深意。
“大师请原谅我那师妹。只是我师叔并不那么好说话,——她只收了我师妹一个弟子。”我硬着头皮解释了一通,反正便宜都占到了。
“那王薇施主的师父的姓名是……?”
一灯大师不应该是一个不死心的人,难道他在怀疑大智岛的真实性?
“师叔法号灭绝,叫做灭绝师太。”我眼珠一转,原创出一个名字。
接着凌波给我们做了一顿散伙饭,洪七公为老不尊地流着泪说以后再也吃不到如此可口的饭菜了,惹得众花枝和伪花枝一阵乱颤。吃饭前一灯大师要念一段经颂一段佛,如果不是凌波藏了几个菜,菜都让欧阳锋,洪七公和某人给抢光了^
接着大家就这样终于分手了。
风陵渡口,在我们的眼中逐渐模糊起来,我们渐渐地向着襄阳靠近着。
公孙绿萼犹豫了一下,还是被凌波拉上了船。我很高兴的是,凌波没有问我的意见就将公孙剑舞教与了她(没有什么比有主见更重要),——凌波还告诉了她此套剑法的来历,她也才肯半信半疑地学起来的。
在船上的几天中,王薇一直在尝试着新的武功:降龙十八掌与六脉神剑。明显她对后面那套武功更感兴趣,所以找来了一位一直吹嘘自己身法灵活轻功卓绝的某人来试招。幸好我挖掘到了大智岛遗失的绝学《凌波微步》,于是我也能勉强地不用十分狼狈地充当小白鼠了。
此时我们几人的实力排名应该是如此的:王薇第一的位置,然后是得到了一灯大师功力的长苏,接着就是暂居第三位的我了(当然不甘心),凌波稳稳地坐在第四位的宝座上。
但是见到了那些真正的武林传说之后,我深深感受到了自己的见识浅陋,反而对这次的江湖大会有了新的期待。
第五卷 襄阳;我来了 第三十四章 客栈中的际遇
时光如梭,岁月蹉跎,转眼三个月就过去了,英雄大会也就结束了,所以让我们放弃掉这种无意义的时间跳跃,将目光再次回到三个月前——
“锐哥,以这种速度,什么时候才能够到达襄阳啊?”
一辆马车,缓缓地在驿路上行驶着。
问我的是一向都是慢性子的绫波。
“绫儿,我们不是算过了吗?如果以最快的速度赶路的话赶到襄阳英雄大会也已经开了两天了,——反正那场英雄大会有十天之久,我们要保持着大将之风来赶路。”
说话的英俊少年露出过人迷人的微笑,充分享受着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的温柔乡待遇。
过河后我们就一直过着白天赶路,晚上睡客栈的规律生活,一步一步向襄阳靠近。
自从长苏伤势痊愈后,某些事情对我的限制就没有以前那么严格了,于是“绫波”就变成了“绫儿”,“长苏”就变成了“小苏苏”,唯一坏的恶劣的影响就是王薇让我叫她“小薇”……我已经后悔将那首摘星星取月亮的歌曲告诉了她,——我的本来目的是为了证明她的名字还是改得相当不错的。
白天在马车内是很无聊的,为了打发这种日子,我们偶尔也玩一下成人的游戏,——就是关于武功的争论,其中就有关于“凌波微步”步法的深入探讨。更多的时间我们在讨论音律,也就是因为如此,某天某人灵感大发,即兴创造了一首《小薇》技惊四座,艳压群芳,——我在学习琴技方面果然有天赋,那两首《致爱丽丝》和《爱的罗曼史》成为了我秀指法的工具,科学的严谨性和艺术的结晶性导致我一日千里的进步。接着我又知道了公孙绿萼也是一位音律高手(还是我清新可人的绫儿告诉我的),于是在众人的强烈要求下,她勉强答应献丑了。
她一抚琴我就后悔了,所谓的将情绪融合在音乐中大概就是指她弹琴的情形了。公孙绿萼弹奏的虽然是欢乐一类的曲子,但却散发着一丝幽怨,一丝孤寂,一丝落寞,还有一双充满复杂写意的眼神,传说中的锦瑟无端五十弦的凄凄之境让女演奏者表现出一种心的宁静和爆发前的沉默……
从那次以后,有着不一样的鉴赏力和敏锐的我就避免与公孙绿萼单独相遇了,也许我做得太明显或者是长苏变得太突然,她居然让我去看看绿萼姑娘,但让这种事情即使要答应也不能是答应那个主动提出的人,但我还是免不了在心中感慨一番的。
我的初衷是帮助公孙绿萼一把,兼职了一些可有可无的思想,但长苏受伤后我就对所谓的既定的命运不再感兴趣,我也顾不得剧情如何发展或者失控了,除非对我和周围的人有了什么交集,那么对于公孙绿萼,我接下来的打算是将她送回绝情谷,找出她的母亲,——她既然没有遇到杨过,应该也会有一个不错的人生吧;也许我还会把情花丛烧干净,毕竟那不是一个好东西。
前面说过,我左手边是凌波,右手边是长苏,于是言下之意就是多出了两个人,——剩下的两个人也非常配合地走到一块去了,王薇与公孙绿萼居然谈得投机起来,导致了某位傻大姐一大早就闯入我的房间,质问我怎么处理绿萼姑娘,手中有针的事实让我做出了必要的解释,我虽说不能将那不可能有人相信的真正的事实说出来,但是编造理由我还是会的,什么公孙止用心险恶,什么只是看上了她女儿能指挥渔网阵的才能等等,总之凡事能把我推向大义将花公鸡推向地狱的理由我都拿过来用了,引得针女一阵唏嘘。
这段时间,好久没有的故事会又开场了。
某天的《天龙八部》专场由于说道了凌波微步为了悬念而停了一天,而换了一个外国文学故事《欧也妮。葛朗台》。当然,观众们对于这类故事并没有什么兴致,但一旦老葛朗台变成为了温家堡的堡主,查理成为了陈世美版的袁承志,欧也妮也主演起温青青,最后也客串了一把长平公主的结局(本来我还打算加上断臂的九难的故事),出家做了尼姑。到了最后,本着洋为中用古为今用的总导演也为自己天马行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智慧和创造能力还有展开出的宏伟篇幅华丽画面所震惊和折服拜倒。
此事件之后,也许是我的错觉,公孙绿萼看我的眼神就变得复杂起来了,不过每次的没有太监一说的故事专场她也不曾缺席。
终于,我们一路平安地来到了到达襄阳之前的最后一个小镇。
实际上与我们同行的还有一个人,此人使我最大好奇感长盛不衰最充分地保留下来。此人就是王伯。“有马车的地方就有王伯”简直就是至理名言,“一切皆有可能是王伯”也不能形容我的惊奇。在风陵渡口,包括发生冲突的前后我都压根没有发现王伯的踪影,但一过河,找来一辆马车,王伯就出现了;到了一家客栈,他又神秘地没了踪迹。我暗地里向王薇打听,——王威以扭捏之态说和他不熟,于是很多理由让我无法再问下去了,——难道王伯果真是扫地僧级别的人物,那么我方的实力和前景形势大好啊!此时我已经默默将王伯归纳到十个不可得罪的人物之首的位置了。
王伯的矛盾是人民内部的矛盾,我们应该注意和警惕的是周围的不确定因素。
所谓射门射失也是临门一脚的问题,所谓风波也是因为即将成功却发生的变动要人记忆下来的,这就像孩子为什么会生下来一样,也就是因为……(心有灵犀一点就通的禁言中),总之我们在离襄阳最近的距离时终于出了一点点事情。
当我们在客栈的包厢中吃饭时,听到楼下传来了两人的大声交谈。
“我恶眼龙白九川活了这么久,也算是不虚此生了,在下终于见到了大智岛的人了。”说话的是一个独眼龙,估计是一个三四流的武林角色。
“我刘彪也算是一睹了大智岛仙子们的芳容了,我也不虚此生了。”接过白九川话的是一个黑脸的汉子,武功一看就高不到哪儿去,似乎与刚才那个恶眼龙差不多。
各位看官要明白,我和长苏大闹全真教之时,大智岛的名号就传了出去,——大智岛物甜人美,男俊女俏的名声已经有了回声了,特别是有一位公子拿出一把玉箫说是大智岛的师妹用过的,大有此箫不嫁之意,言之甚为凿凿。
但是信息时代和非信息时代的区别不是信息的多少,也不是信息的真假,而是信息的更新速度。大智岛的名声是出去了,但我和长苏在江湖上还是籍籍无名的,——当时我和长苏从全真教逃到古墓的时候,估计那帮牛鼻子也进行了一番新闻封锁,江湖上流传着的大智岛也许只是一个徒有其名的空壳,为了名声而名声着。
“也不知道那位公子哪来的好运气,居然有着四位如花似玉的师妹。”说话的是黑脸的刘彪,说此句话时他正在嚼着一大块腌牛肉。
这话也一字不漏地传到了我们的包厢之中(你无法保证任何一间包厢都是隔音效果良好的,又没有特殊要求),一群假师妹一脸关切地从窗口偷看,——连公孙绿萼也耐不住好奇心和凌波的骚扰,五个脑袋将窗口最大化,关注着这两个龙套先生。
“那就是你落俗套了。”龙套甲先生独眼龙白九川笑道。
“此话怎说?”刘彪问道。
“你可知这五位师兄妹的师父是谁?”白九川一脸神秘,笑而不答。
“这倒不知道了,在下愿闻其详。”刘彪也老实,一步步按剧本念下去。
“这几人的师父正是当年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南海神尼,当她还未出家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这才迁去大智岛的。”白九川稍稍压低了声音,但耳朵利落的八卦工作者岂有听闻不到的道理。
“什么秘密?”刘彪扎扎实实地一路好奇地询问下去。
“情变!”白九川此话一出,我就被昨天的那口茶水呛了好几下,“想当年,那南海神尼和她的师妹同时开始闯荡江湖,奈何老天作弄,两位绝世美人居然阴差阳错地爱上了同一个人。那幸运的男人却只喜欢神尼的师妹,残酷的事实让她黯然神伤,——心灰意冷之下南海神尼过着隐居的日子,后来老天又开起了玩笑,让她与那个男人再次相见了,而且还和那个男子发生了关系。事后,觉得对不住师妹的南海神尼出家为尼,还迁居到了一个叫做大智的岛上。至于那名男子,也觉得对不住南海神尼,也就一直没有娶她的师妹为妻子……”
“那名男子莫非就是……”刘彪终于灵光一现,难得地打断了这场“情变”。
“正是他。”白九川心领神会地叹了一口气,“想不到王重阳一代武学宗师,也有着如此凄美婉转的小儿女故事。”
“那神尼的师妹岂不是林朝英林女侠了?”其一反三,刘彪惊问道。
“那也是江湖上的猜测,但空穴来风必然有风。”白九川又将声音低了一些,“否则南海神尼也不会派遣徒弟来中原返还什么全真剑法?”
“这与那师兄师妹又有何关系?”刘彪又难得地动了一次脑子,将情节推向了新的高潮。
“那名男性男子估计是王重阳与南海神尼所生,其他女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