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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先人的世界吗?
在伟大的剑客面前展现的是一望无垠的平坦,如洗的天空,绿得发亮的树,还有着一骑引尘的驿路带出的一条沙石黄,洗涤后的蓝,白的,碧绿的,醇厚的黄,总之每一种色彩都是令人如此的愉快和舒畅,还有那透明色的空气,我甚至能看到其中浮现着富有生命力的水分子,正努力而可爱地一跳一跳着向上跃起。
这景象让我发自心底地雀跃,甚至是每个细胞都在呐喊:江湖,我来拉。
行侠仗义,路见不平,劫富济贫,英雄救美,我的江湖梦看来注定了色彩缤纷,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心有所感的唱了起来。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按剧本来讲,只要一唱这首世界观高于这个时代豪情壮志让本时代任何曲子都难为情的歌曲,往往就会有无巧不成书的才女佳人听到,然后芳心大动如小鹿,脸红羞涩似青梅,偱声望去,竟是一位翩翩白衣的少年郎,一手抚着琴,一手摇着扇,在如此高难度动作下唱着如此动人心魄的歌曲。接下来自然是美人倾心,随歌作舞,从此携手天涯,一加一大于二,后世又添一段佳话等等。
果然,我身后很快就传来一阵阵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同时传过来的还有礼貌而不失自傲,不乏距离也不显唐突的询问声。
“这位小兄台,你所唱之曲从何而来?虽说不合章法,却别有一番风味,听起来甚为入耳。”
向我问话的是一位大龄青年,黑年浓眉,宽鼻阔嘴,身形健壮,添一份便是施瓦辛格,减一份也是李小龙。他身后的两人也正将马停下来。不过显然没有什么交际的素质,居然开口就问曲子从何而来,难道就不知道有个词汇叫做莫扎特么?
“师兄,还是我来问吧。”果然不出某人所料的换人了,说话的是一个秀气的女子,“小兄弟,你能告诉我这首曲子是何人所授吗?”
我用了一个自认为相当有风度又兼顾脸部肌肉线条不出现法令不影响帅得惊天动地的微笑朝着询问的少女望去,表情友好且无辜,尽管不排除心中犯起的嘀嘀咕咕,——一个叫我“小兄台”,一个称我“小兄弟”,都好不到哪去。
不过有着奇巧玲珑心的我还是在心中多想了几下的,那女孩看上去也不是太大,却叫我“小兄弟”,另外一个也带上了“小”,看来我这个身体本身的年龄并不大。出于自我保护和防备,这身如同乞丐的衣服是我刻意保留的(当然身无分文的我也无从选择),——我的前身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居然让人给毒死了还弃尸,万一我或者他是魔门中人,而且是那种相传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痕的绝世大魔头,而这个仇家万一还在此地,我岂不亏大了,又万一遇到了正义心泛滥的自诩侠义之士,我自然也是只能伏诛了,因此我的打扮最好叫人认不出来,为此我特意在脸上抹了两把泥。
另外,关于我相貌的问题。由于本人一直在山谷中,虽说那儿有水,但是如果能从一条瀑布中看到自己的脸,那么肉眼看到细菌也不是什么难事了。现在我知道自己年纪较轻了,那么我前身真实身份呢?难道还有一个隐藏着的惊世秘闻的身世?难道是位皇族,不,最好是一位被专权而丑陋的皇太后老太婆看不惯要灭口的太子,而太子身边还有着一群不忘先皇托孤的老臣,为了对付太后党而聚拢在年轻的太子周围……
就在我目光呆滞,心中越想越远的时候,从少女后面又有一人走向前来。
“这位兄弟,我师兄妹三人这次下山历练一是为了长长见识,二来是要搜集一些奇特不俗的东西回去。刚才听到小兄弟所唱,听到此曲脱俗,故前来相询。”
新站出来人的问话让我终于从舌战群臣,励精图治,大刀阔斧的改革大计八个一计划中醒过来。这时我才注意到对方是经典的两男一女的组合(除去他们身后的几匹马性别不可考证之外),本来敏感的和富有跳跃思维的我先入为主地认为他们是郭芙和大小傻的,但听那个人解说的语句中“下山”的字眼和说话时人小鬼大的别扭语气,否定了他们是那个三人组的看法。
“不知这位小兄台可有耳疾?”最先问我的一人又问道,神色中一丝不耐掠过,“在下全真弟子孙兆,这两位是在下师弟刘通,师妹刘冰兰。”
居然是全真教的,我心中一惊,——全真七子应该是第一代弟子,许志敬是第二代,杨过可以算第三代,什么时候冒出这么三个人物呢?
“在下风轻扬,无门无派。”我用最侠客的方式抱着凶拳严肃地说道。
至于姓名问题,我早就考虑过了。我好歹也是剑魔独孤九剑的传人了,自然是不能再用那个充满风尘味铜臭味空气颗粒指数超标污染严重的前世的名字了,所以我选了这个具有飘逸之风的且点题的名字。实际上我并不知道令狐冲与杨过孰早孰晚,不过世界这么大,同名同姓的多去拉,我也不介意人家也用这个名字的。
“风兄台,不知为何你最初不回答我师弟师妹的话?”孙兆问道,他似乎穿的并不是全真教的道服(我又哪里知道全真教该穿什么,至少三人的着装并不统一)。
“哦,刚才出神想了一下问题,还请几位见谅。”我又抱了一次拳。
“哪里哪里,我们还有事情相求,——不知现在风兄可否相告在下?”刘通答道,名门大派之风就是不一样,一顿话说得我舒舒服服骨头酥酥的。
“那首曲子乃祖上传下来的,并不是他人所授。”我胡诌了一个,——我注意看了下他们的表情,尤其是刘冰兰(并没有其他意思,你们真坏!),她脸上表现出了失望和期盼之色,——我继续说道,“不知有何事,看在下能否尽到薄力。“
“不妨告诉风兄,这位刘师妹的师父,也就是我们师兄弟的师叔,马上就要迎来大寿了,我们三人想准备一份特殊点的礼物,——既然曲子是风兄祖上所传,能否将曲子抄录给我们?”
“这个……”我并不是故意作出面露难色,只不过古代那套音律标准根本不清不楚,当然现在的音律我也是只通狗屁,“在下,在下只会唱……,并不懂音律。”
“那不打紧,刘师妹琴剑双绝,自然是不成问题,只要让她多听几遍就可以了。”苏兆朝我笑了笑,“只不过我们急于赶路,不知风兄台可否与我们同行?”
“你们可是去少林寺?”我这时也顾不上抱拳兄台了。
“我们此行也是为了发送请帖,少林寺为名门大宿,自然是要去的。“刘通的言下之意就是全真教也是大派豪门,我怎么从他的眼神中还看到了提防。
“如果几位方便的话,那么我跟上你们了。“我脸皮厚我怕谁,我摆出一个无害的微笑。
此时的我没有坐骑(实际上我也不会骑马),三人只好陪着我步行。所幸前面不远就有一个小镇,没用多久就到了,自然就是吃饭投宿打尖住店之事
如果几位方便的话,那么我跟上你们了。
很快,全真教的三人组就明白了跟着他们是什么意思:吃饭,投宿自然有人掏腰包,但还要换一身衣服,又是一笔开销。当然,他们也没有多说什么,看来全真教也是颇有闲财的大教啊。
这是我第一次在古代的镜子面前打量自己,——大约十六七岁的模样,看来重生还赚回了五六年的时间,样子虽不能称之为英俊不凡,但比起我的另外一张脸却也强上几分(也许是低污染的原因)。大概是重生到死者身上的缘故,我的肤色看上去较苍白(原理估计可以参照类似吸血鬼的脸),甚至在我身上还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贵族气息。头发的处理比较麻烦。我自然无法将头发处理成孙兆他们的样式,只好请小二帮忙勉强挽了个结。
不出所料,我的全新形象叫全真教的三人大吃一惊,甚至连一直冷言冷语的刘通也问了一句。
“风兄,你到底是什么人?”
现在我才知道叫作风清扬是多么大的错误,——“风兄”“丰胸”,我晕,先前和他们扯来扯去还不觉得什么,现在正好趁机改过来,——我装模做样地叹了一口气。
“刘兄,其实我刚才所说的姓名是骗你们的。”
“骗我们的,那么风……不知这位兄台可有什么难言之处?“孙兆一脸关切,凑过来问道,——既然是难言之处,自然是难以说出口的,这种问法明显没有前途。
“我本姓苏,单名一个锐字。”不过我不会计较这种没有水平的提问的,“由于师门原因,我不得不化装成乞丐三个月,化名风清扬四处行走,——刚才时辰一到,三个月的时间已过,我自然不会瞒着三位了。”
苏锐原本是我真名,本来我不打算用的,但先前孙兆三人叫了我几次“风兄”,“风清扬”,我都忽略和没有反应到他们是在叫我,所以我搬出了用得比较顺心顺手的真名实姓。
“不知苏兄师门何处,为何会有如此奇怪的规矩?”这次刘冰兰的好奇心也被勾了出来,——她与他哥哥一样,都有点冷声冷气。
“在下师门居于海外,以岛立派,岛曰大智,所以我派又叫作大智岛,现在掌教乃家师南海神尼。”我胡诌编排到底。
南海大智岛,南海神尼,本来就是子虚之物,正好适合我用来糊弄人。当时黄蓉骗到的可不止杨过一人,其他的江湖牌的人士也被骗到了。
“大智岛?”孙兆三人一脸茫然,但马上又释然了。毕竟江湖门派多如牛毛,无名的更是数不胜数,“想不到苏兄台也是江湖中人,哪日我们找机会切磋切磋。”
“哪里那里,孙兄是全真教门下,苏某岂敢与孙兄相较。”我释放着廉价的恭维和马的刺激性气体,何况我对于自己的武功并没有多大的信心。
“苏兄用棍?”孙兆看着我手中的木棍,——在我乞丐装扮下带着木棍并不奇怪,现在看起来却格外别扭。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武器”,那就是是那天我发现独孤九剑剑图之时不知从哪里冒出的树枝,现在已经被我彻底的改造成了光溜溜的木棍了,由于一直用得顺手,也就没有将它丢弃,这次就是靠它作拐杖才从山谷出来的。
“说来惭愧,在下一直没找到称手的武器,只好用棒代剑。”
“你也使剑?”说话的是刘冰兰。
“师父传了几手,只求自保,也不敢拿出来让人笑话。”我赶紧补说了一句,一口气回绝了比剑切磋的潜在可能性。
刘冰兰似乎还准备说几句什么,但外面突然传来的喧闹打消了她的继续追问。
“武三通,你和两个小兔崽子跟在我们师徒后面这么久,你们不累,贫道也看烦了。本来贫道不想伤人,既然你们父子硬要送死,那就别怪我下毒手了,——今天就送你们去见武三娘吧!”一个声音冷冰冰地传了过来,声音听起来有着阵阵威慑之势,看来说话者内力不弱。
全真教三人对视了一下,便先后拔剑从窗口掠出。
此时外面那位说话者的身份已经跑到我的嘴边了。
赤练仙子李莫愁!
第二卷 重生的初涉 第九章 混乱的“熟人”相见
俗话有许多话都说得很好,其中有一句就是说有人的地方便有着苍蝇。同样的道理,有热闹的地方也总有着围观的人们。
俗话有许多话都说得很好,其中有一句就是说有人的地方便有着苍蝇。同样的道理,有热闹的地方也总有着围观的人们。
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