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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绕瑶池(孝贤皇后同人)-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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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蒙古各部以及新并入大清版图的额尔古纳和河贝加尔湖等领域的事儿上。

这是前朝正等着解决的焦点,蒙古各部皆瞩目那块水草肥沃的土地,然大清却不可能将这么一块肥肉白白给了蒙古增加势力。再加上其他因权势利益起心思的,太上皇和永琏他们的这一行怎么看都不会平静。

“含霜,你往毓庆宫一趟,看二阿哥下午什么时候有空来长春宫,就说我有话说。嗯,没空也不必急,明天也成。”

随身护卫这一块她要着重注意,虽然她相信弘历也会注重,但事关儿子她当然要亲自过问。永琏六岁起就随留守富察家的四哥傅文学了《无相功》,儿子资质好坏她心中有数,又从哥哥那儿知道他进展顺利便也没多问,现在要出远门了,还是民风彪悍的塞外,她怎么能不担心,多一分本事就多一分保障不是吗,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保险。

“是。”含霜含霖现在是长春宫的传话女官,领了命便亲自去了毓庆宫。含霁和冯益则往承恩公府接两位公主回宫,大过年的留在那儿给外家添麻烦不如回来学习处理宫务。

214、权衡(下)

过了几日;云珠与弘历前往慈宁宫请安时又是一场僵持。

太后自云珠驳了她娴妃协理宫务的提议后心头的那口气一直吞不下,知道她跟皇帝一起出席将士的凯旋宴,赐酒予宴上将领;心头的怒火顿时怎么也抑不住。

使她不顾帝后脸面在慈宁宫当场撒火的原因当然不止这个。

李荣保父以女贵晋封一等承恩公,瓜尔佳氏敕封一等诰命夫人;这没什么;她的娘家;也在她坐上了圣母皇太后的位置时赐封了一等承恩公府。

国家征战;大胜之后赏功封爵。

授封一等威信公的岳钟琪画像已然高挂紫光阁之中;皇帝又另赐了双眼孔雀翎;岳钟琪上表固辞。

宁郡王弘晈恩赏郡王爵可多袭一代始降;与他战功相等的傅恒欲封伯爵,傅恒固辞。她一听;觉得皇后的这个弟弟还是懂事的,结果皇帝竟将李荣保的一等诚正子爵赐他平级承袭,而李荣保的第七子主政澳门的傅文竟以“粮草有功”从五品云骑尉越级晋封正三品轻车都尉。

这样一来,加上将来以第一个嫡子袭李荣保承恩公爵位在宫中担任御前侍卫的傅文,皇后的三个嫡亲兄弟都有了勋爵。

好在傅文也知进退,提早上了折子,将澳门知府这个肥缺辞了,她心里才舒服了那么一点,慧妃高氏又在一旁说什么“皇后的二哥(傅清)也是子爵吧,真是一门的高官勋贵”娴妃乌喇那拉氏又说什么“听说宝兰郡主生的儿子很可爱,真是喜事盈门,淳亲王府送了厚礼呢”……

相比起来,她这个圣母皇太后的娘家除了个承恩公的爵位什么都没有!她的兄弟虽也不少,却都平庸,弟弟伊通阿只有一个散秩大臣的虚职,伊松阿好一些却也不过是从三品协领……幼妹虽被指慎郡王允禧为福晋,却难产而死,连子女都没留下半个,端的福薄,偏偏后来指的继福晋祖氏与皇后亲近,又与慎郡王恩爱,生生抹了她妹妹存在的痕迹……慎郡王又是个醉心书画,于朝政上修书编撰方面更多些,让她想要影响也无从下手。

再看富察一族:

马斯喀英年早逝,祖上世袭的一等男爵后来虽让马齐袭了去其子孙却仍尚武,在诸位叔父的照看扶持下占据了八旗驻防军中不显眼却重要的中层职位,力量不可小窥,尤其是他的嫡子,桑额牢牢把持着天津海关衙门主事的职位,虽只是个正四品少卿,却搂着大清最重要的钱袋子之一。

马齐尚在,长子傅庆已是正二品闽浙水师副都统;嫡子傅良不仅袭了他三等景达侯的爵还被皇上授了銮仪卫銮仪使;

马武虽去,但他几十年佐领、镶白旗汉军副都统、内务府总管、镶白旗蒙古都统、领侍卫内大层的职位使得他的子孙在禁卫军中的影响力巨大,嫡子保住已然官至直隶提督身上还有太上皇授予的三等轻车都尉的爵;

……

越想越觉得不平的太后已然想不起其他八旗的辉煌。

乌喇那拉。德禄被封为正三品轻车都尉并从二品副将,乌喇那拉一族加官晋爵的子弟也不少;乌雅。兆惠才三十三岁便由兵部郎中擢拔为邢部侍郎,兼正黄旗满洲副都统;章佳。阿桂不过二十一岁便已是委署枪炮营护军参领,虽只是个从五品军官却是帝王看重的枪炮营,未来一片光明;西林觉罗。鄂容安从南书房行走调任兵部侍郎;其弟鄂实请从军建功升为前锋营参领……

这些星光熠熠的年轻将官在圣母皇太后钮祜氏看来都抵不过富察一族的鼎盛,盖因他们的家族不是后族,再辉煌也威胁不了她的地位权威。

以上,太后的种种不满不平弘历当然是不知道的,但他知道太后在针对云珠为难云珠,从雍正十六年上元节那天她摔坏了腿开始,她就处处看云珠不对,若那次事故是云珠做的,又或与云珠有点子联系也罢,偏偏他和皇父两番细查,根本就是个意外。

“皇帝就算再宠皇后也不该纵容她出席前朝这种筵宴,皇后与前朝将官接触太多,恐再生唐朝武后干政之事……”

这话严重了。

不仅弘历脸色难看,云珠挂着笑意的玉靥也冷了下来。

不过是跟云珠出席凯旋宴,她就明里暗里说皇后干涉朝政,说他纵容……连“牝鸡司晨”都用出来了,难道他是无道昏君吗,大清律典里又哪处说皇后不可以出席这种筵宴了?!

云珠有什么不好,她又哪里做得不对了?自己有时受到某些问题困扰会向她倾诉,但她从不借机打探评论前朝的事,相反,云珠在处理后宫的一些敏感问题上会与他有商有量,询问他的意见。这让他觉得俩人夫妻一体,休戚与共。

她是皇父为他挑选,他真心觉得美好想共度一生的妻子,她秀毓娴淑宽厚贤孝,太后为何不能体会,予以回应?!

他不能理解,自己没登基前她不是与云珠处得好好的?怎地一做了圣母皇太后态度便变了?

不管怎么说,云珠没有做错任何事,像她这样完美的嫡妻元后是爱新觉罗开国以来历代先祖都没有的,而他还有两个聪慧健康无比的嫡子,两个可爱的嫡女。

难道太后觉得这是容易遇上的吗?生在帝王之家,做为九五至尊,她以为真心的感情、温馨的家庭生活,也是随便能拥有的吗?

像娴妃那样的女人她居然也看得上,还想扶持她对付皇后?一步一步地蚕食皇后的宫权,然后呢?下暗手毒害,好让他立个继后?

“皇额娘!”脑补得厉害的弘历当下一阵冷笑,安抚地瞅了眼玉靥冷淡眼眶微红的云珠,打断了太后一发不可收拾的话语,一字一句道:“大清与沙俄作战经年,朝廷与在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并不是从始至终都信心满满也不是没有经历风沙严寒的摧残,是皇后与宗亲福晋们发动朝廷命妇百姓捐粮捐衣,是皇后提议太医院训练医疗兵……难道这样也当不得将士们的一杯酒?!至于牝鸡司晨……难道在皇额娘眼中朕是纣王是唐高宗么?”

龙威赫赫,殿内悚然无声。

随着帝后前来请安的几个嫔妃恨不得自己能钻到地底去。这两天刺激挑拨得过了,谁能想太后会当着皇上的面发火?!

更想不到皇上竟直接驳斥太后,连面子情也不顾了。

说到对大清的贡献,皇后做的确实比她这个圣母皇太后的祈福实在得多也有用得多。可她不是有最大的无人能比的功劳么?皇帝是从她的肚子里爬出来的。

这话不能说,所以太后噎然无语,脸色铁青。

绝不承认她心底对皇后有着说不出的嫉妒!她只觉得儿子还是太年轻了,容易受女色所惑。想着现在富察家满门勋爵,家族鼎盛,所以要杜绝未来可能发生的种种威胁,她是为了爱新觉罗家的江山,这有错吗?

没错。

可她这样一说,就坐实了她怀疑太上皇的眼,怀疑富察一族几代以来的忠心耿耿,怀疑皇帝的判断能力!

况且,皇后行事章法气度不仅得了太上皇和皇帝的好感,宫务打理得井井有条,宫中嫔妃、宗亲福晋、大臣命妇哪个提起都要称一声好。

自己明着针对她反成了恶人。

电闪间,太后脸上已换了一副伤感模样:“母后身为太后担心皇后年纪轻心性不定叮嘱几句就惹得皇帝不悦,看来以后连话也不能多说了。”

她是个擅长避重就轻、掩饰自己的,意识到不对,很快压下心中翻滚的情绪,将那不满深深压进心底。

这还是当年那个口口声说长大了要孝顺自己的儿子吗?

越想心越冷。

“本是我们做儿子媳妇的孝顺皇额娘,让皇额娘无有忧虑悠闲度日才对,如今却累得皇额娘操心不休,是我们晚辈的不对,皇额娘千万别往心里去。”

这两年云珠见多了太后这情绪阴晴不定的模样,早当她是女人更年期、阴阳不调在忍让,此时听了弘历维护的话脸上又恢复了浅笑清和的模样,故意睇了弘历一眼,道:“皇上,你说是不是?”

她这模样,弘历见了只觉得她为了自己为了孝道隐忍不计较,在强颜欢笑。皇太后见了却觉得她是在反刺自己仗着圣母皇太后的身份插手宫务干涉朝政,心头越发气恨。

真心觉得云珠的孝心给扔沟渠去了的弘历硬起心肠决意给他的这个生母一点警告:“朕听孙太医说皇额娘从五台山回来凤体有些不好,需要静养……秦嬷嬷,还有你们这些奴才,给朕听好了,太后若有点子不好朕砍了你们的脑袋!”

秦嬷嬷等几个近身伏侍太后的惶恐下跪:“奴才不敢。”

脑袋很重要,不然现代某脑残清宫剧不会动不动就要脑袋!现在,终于也让自己看了一次现实版。云珠忍住嘴边的笑意,眼波朝底下的娴妃等人身上一转,“皇额娘心软慈爱,若有人来打扰,也不忍心不见——”

弘历想起太后从五台山回宫后来慈宁宫最勤的娴妃几人,顿觉找到了太后性情变化的根源,森冷的目光在娴妃慧妃等人身上扫过,高露微几人心中一颤,连忙道:“妾等不敢打扰。”

看不出喜怒的眼神轻飘飘的话语如泰山般压在她们身上:“对朕来说,最大莫过了太后的凤体安康,尔等需时时牢记女子以贞静为德。”

“是。”经历了今天的事,她们对皇帝的威严有了更加深刻的体会,进宫以来,从没像这一刻般认识到眼前这人是皇帝,是不可侵犯、容不得一丝欺瞒的天子。

太后气得浑身发抖,却说不出一句话。

“皇额娘好好安养吧,朕跟皇后有空会来给皇额娘请安的,皇额娘有什么需要尽管差人跟皇后说,皇后至孝,会尽力满足皇额娘的。”

弘历见她如此,语气也松软了两分。不为别的,眼前这人是他生母,但凡他能给的便给,能容忍的便容忍吧。不过,他的云珠她不待见,他可不舍得留在这里受气。

帝后出了慈宁宫,哲妃富察。芙灵阿似笑非笑地瞅了娴妃慧妃一眼,扶着青蘅走了。

慧妃高露微见她那得意的模样直气得脑仁儿一涨一涨地发疼,冬雪连忙扶住了她,“娘娘,您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走!”

娴妃乌喇那拉。妮莽衣扯了扯唇角,不发一言地跟着回了延禧宫,只攥在手心里的帕子沁出了一丝的鲜红,迅速地洇染开来。

走在最后的愉嫔纯嫔金嫔看了看彼此,默默地各自回了自己的宫殿,拿定主意以后离娴妃慧妃两人远一点。

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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