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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三天没吃东西了,先吃一块补补,然后再做打算吧!”
楚云飞一听,不禁大惊,心道原来自已在这里已是昏睡三天多了,那小语现在怎么样了呢?祈求老天别让小语的父亲答应与慕容家的婚事才是。心里不禁很是消沉,伸手接过一块兔肉便闷不做声的吃了起来
这里秋老哥又问道:“老弟,能说说你是如何掉入这谷中的呢?”
楚云飞顿时脸上现出一股怨恨,咬压切齿着便将自已与慕容四杀神之事说了一遍。说完后又自想到自已可能一辈子都出不去了,要想报仇已是渺茫,只好脸上一缓,无奈的轻叹口气,顺声问道:“老哥,那你又是怎么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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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南宫剑秋
秋老哥听到楚云飞问他为何也会掉落此地之时,竟是一楞,跟着脸上一阵黯然,之后眼中突的闪过一丝令人不寒而颤的怨毒,怔怔的看着楚云飞,一会方自轻轻一叹,道:“二十年啦!转眼就二十年了。你知道我的真名吗?”
楚云飞一怔,没想到他没有答自已所问,竟问起此话来。他既然二十年未出过此地,自已年仅十八,何来知道他的名字。不过他有此问,难道说他之前也是江湖中鼎鼎有名之人?从他刚才所显示的内力来说,武功之高难以想象,虽已隔二十年之多,倒也可见他之前武功定当也不错了。心里想着,嘴中道:“秋老哥,你不说我怎知道呢?”
秋老哥突的昂道长叹,然后才一字一字的道:“老哥我二十年前叫南宫剑秋。”
“南宫剑秋?复姓南宫?”楚云飞一听,不禁大声脱口而出,心里又自想到,此地离南宫世家不远,秋老哥又自称姓南宫,难道说他也是南宫中人?
他的心里想的,南宫剑秋倒不清楚,但见他一听自已姓南宫时那惊讶与震憾的表情,心里也是一突,问道:“楚老弟,你对南宫世家可是了解?”
楚云飞这时也知道自已的失态,现见他这么一问,忙道:“我其实也只是听闻南宫世家是武林四大世家而已。只是我有一朋友也是南宫世家中人,就是为了她,我才被人击落这天绝谷中。”说完心里又自想起小语,不禁又自一声轻叹。
南宫剑秋虽在此地已二十年不覆江湖,但他可不是一般之人,这时知道楚云飞与他口中所说的南宫家的一位朋友,感情定是非常深厚,忙又自追问道:“你能说说你那位朋友的名字吗?”
楚云飞回过神来,道:“她叫南宫小语,是南宫世家的千金小姐。”
“什么?南宫小语?”南宫剑秋一下子就窜了起来,可是他只一支腿,这一站太过于急燥,失去了平衡,身子晃了一晃后一屁股坐了下来。也不理会楚云飞,自已喃喃的道:“小语?小语?难道是她的女儿?”
楚云飞看此情形,心里已知眼前这秋老哥与南宫家定是有着非常大的渊源了。可现见他情绪很不稳定,自已也就不再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只见南宫剑秋嘴里不断的轻声叨着“小语”的名字,已是沉于以往的记忆之中。眼中时而温柔,时而愤怒,时而不舍,时而悔恨,时而喜悦,时而痛苦,种种复杂的表情不断的变化,良久方自轻声道:“想不到她的女儿也长大成人了?”跟着又问道:“请问你说的小语是多大年纪?”
楚云飞忙道:“十七。”
“十七?看来她也等到三年后才嫁与南宫峰了。唉!小语话思,秋伴独伊,就冲这份情意我也该满足了。”说完眼中恢复了正常的神彩,苦笑道:“楚老弟,失礼了。其实我原名叫南宫秋,只是我以前痴于剑法,故自已改名为南宫剑秋。想必你在外面也听说过南宫世家的家主南宫峰之名了,我正是他的兄长。”虽然他已恢复了常态,可是当他说及南宫峰这名字时,眼中还是闪过一丝怨恨。
楚云飞听他说是南宫峰的兄长,又看到他说到“南宫峰”这三个字时的怨恨之色,心知秋老哥肯定与他的弟弟南宫峰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悲痛经历,又或许秋老哥掉入此谷,就是他的弟弟南宫峰所为呢?
想到这,不禁暗骂自已,这怎么可能?亲弟弟怎么会谋害自已的兄长呢?可是又自解释道:“那为何秋老哥好像很是痛恨小语的父亲南宫峰似的,这又是为何?”
南宫剑秋见楚云飞在做沉思状,又道:“其实我与南宫峰不但是亲兄弟,而且还是感情很好的亲兄弟。只是想不到人在权利与感情上,却是如此的自私,自私到令人感到恐怖。”
楚云飞这时已是从沉思中醒来,但并没有了声,只是静静的坐着,心知此老现在说出来的可能会是南宫家的一桩不为人知的隐私大事,于是不吭声的听着。
当然,楚云飞并不是那种喜欢听人家隐私之人,只是这当中关系到小语的父亲,故他才特别在意。且他此时心里已是隐隐猜到,秋老哥被困此谷,有很大的的原因可能与小语的父亲有着莫大的关系了。
果然,此时南宫剑秋又接着道:“我被困于此时,正是我这感情最好的兄弟所为。为了得到她,为了得到本是传给我的家主之位,他竟引我来到此地,趁我不备之时,丧心病狂的出手暗算我,点了我的穴位后将我推了下来。可能是天不想绝我,竟然没有让我跌死,只是断了左腿。”
楚云飞虽然早就猜到会是如此,但听他亲口说出,心里还是不禁感到震惊,亲弟弟将自已的兄长推下深渊这万劫不复之地,这该是多么丧心病狂,冷血无情的人才能做得出来,于是心里为小语有这么一个父亲而感到一阵悲哀。又自想到,秋老哥口中的她,莫非就是小语的母亲?。
南宫剑秋又自继续道:“其实南宫峰做出这等天地不容之事,那只是权力与爱情做怪罢了。如果没错,小语的母亲名叫上官伊,与我情投意合。可没想到我那弟弟南宫峰也喜欢上她,再加上当时父亲将家主之位传予了我,南宫峰在权力与爱情的自私上,便心生歹念加害于我。可惜我在他暗算我的那一刻才知道一直与自已感情深厚的弟弟竟然是如此丧心病狂之人。”说着说着又自一番唏嘘与感慨,情绪又略显激动起来。
楚云飞听到此,心道如此说来秋老哥其实年纪也不大,算起来也只不过四十出头而已。只是在这绝谷中独自生活数年,心境与生活的折魔而让他显得苍老罢了。这时也明白为什么他不喜欢人家叫他前辈。
自想到,他受的这些委屈整整在心里憋了二十年,现在能说出来,想必心里会舒服一点,但大概自已已是知道,就不必让他再说下去了,不然,回忆只会徒增其内心的痛楚。
于是道:“秋老哥,你所受的委屈我心里已是明白,想不到你的遭遇竟如此惨痛。相比之下,我虽是被奸人所害,但却没你被自已新弟所害来的痛苦。”说着将剩下的兔肉递给他,又道:“反正我们现也出不去了,以前不堪回忆的经历我们就不提了,以后就我们两人在此相依为命,不理江湖俗事,也不失为一件快乐之事。”
南宫剑秋苦笑着看了他一眼,心道这孩子心地不错。知道如果还让我说下去,定又会触及心底处最深的痛,故才叫我不要说下去了。
可是别听他说得轻松,他只不到双十的年龄,可不能让他跟自已一样,在这不见人烟的绝谷中浪费这大好的年华才行。
对,绝不能这样。此娃既是上天派来听我倾吐这二十年的冤屈之人,我也得尽最大的能力想办法让他出去才行。不为其它,就为他一声声叫我秋老哥,就为他刚才的那一份心思,这可是二十年以来唯一自已见过的活人,也是唯一对自已好的了。
心里又自想到,自已前几天帮他疗伤时,看得出此娃武功底子甚好,且从他掉下来时身边的断剑也可知他定也是练剑之人,自已何不…。。?
心里突的有一个决定,嘴里笑了笑,道:“好,我们不说了。陪我出去洞口走走吧!你几天不活动了,你也是练武之人,出来活动下筋骨才行。”
楚云飞见他果然不说了,脸上也有了快乐的神情,心里一放,自已还真想出去见见光了。
这山洞虽然不深,也可见物,但还是觉得有点昏暗,空气有点混浊,让人感到很不舒服。也许是自已昏睡多日的原因,身子骨确也有种闷痛的感觉,是该活动活动了。
于是站了起来,走到南宫剑秋的身边,轻扶着他站起来,道:“好,我们一起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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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云飞悟剑
这虽是绝谷,但谷中空间确也较为宽敞,现正是午后之时,阳光已昭不到谷底,但却也是光媚明亮。只是现在已是深秋时分,四周树木叶枝已是枯黄,显得有点萧条。
南宫剑秋在楚云飞的相扶之下,也不再用树枝为杖,已走出洞口大概有六丈之远的地方。
到了这里,南宫剑秋突然示意楚云飞扶他坐下,跟着指着一棵大树的树根之地道:“楚老弟,就在那棵树根旁的一块石头下,我的剑就埋在那里。你帮我去将它挖出来。“
楚云飞一时不知道他这时候要剑干嘛,但既然他说了,也就没说什么,点点头就走了过去,一会果在给他挖了一把剑出来,剑销已有点残旧,可见此剑已埋在此地多年。但楚云飞也知道这把剑当是秋老哥当年所用之剑不疑了。
将剑交与南宫剑秋后,自已便静站在旁。南宫剑秋“当“的一声,便将旧销中的剑拨了出来,只见此剑竟发出轻微的龙吟之声。剑身依然明亮光泽,一道弘光隐约在剑身上闪着寒光,竟是一把宝剑。
楚云飞见到剑上还刻着有字,只是较小,一时之间看不清楚,正想问时,南宫剑秋已道:“这把剑名曰虹桥,是南宫世家世代传给家主之物。此剑也是南宫世家镇家之宝,可斩金断铁,锋利无比。当年,我凭着此剑在江湖上也闯了一个不轻的名堂,人称我是七虹剑客。”此时,此老脸上竟现出一片光辉之色,可见这名号当年定是非常响亮,自已也感到非常的自毫。
“七虹剑客?”楚云飞轻声喊出声来。
原来他就是七虹剑客,师傅曾说过,他在年轻的时候曾与一个叫七虹剑客的青年比过剑招,说此人剑法高明,并不在师傅当年之下。只是并没说明此人是何名字,用的是何剑法,却想不到当年风气意发,剑震江湖的七虹之剑竟就是自已眼前的秋老哥,世事可真难料呀!
楚云飞的表情落入南宫剑秋的眼中,不禁大奇,问道:“难道楚老弟也听过老哥我当年的名号?”
楚云飞忙回道:“家师曾向我提过老哥之威名。”
南宫剑秋想不到自已的名还有人知道,且是一个不足双十年龄的年轻人,不禁心里一乐,笑着问道:“不知你师傅是哪位高人?”
“家师陈泰元。”楚云飞不卑不亢的回道。他并没有将他师傅现人称剑圣之名号说出,因为他此时深知此老在剑上的造诣定是非常高深,自已可不想道出“剑圣”这名号而引起他的不快。
可是他一说出其师傅的名字,南宫剑秋却是哈哈大笑起来,楚云飞心里一紧,莫非师傅与他另有过节不成?
南宫剑秋此时停止了笑声,乐着道:“原来你竟是故人之徒。当年我曾与你师傅比过剑招。说真的,当年我对自已在剑上的造诣可是骄傲得很,以为天下用剑之人已不在自已的眼里。可是你的师傅却让我输了心服口服,他一手无我剑法竟在一千零九招时将我击败,且败得心服口服。”
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