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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那种非常非常热情奔放的阿姐阿妹,为了打动这个小面瘫,还很详细地和她形容过女人在那种事情时的极乐。
黑纱高领的美艳女子微微侧身,手背从裸。露的腰背上抚过,另一只手指轻点着艳色水润的唇瓣,说着那种极乐时的表情相当诱惑,可惜当时的谢梓澜一心只在让自己更强、更强,强到足够从天策府的千军万马里头,将那个男人给阿妈抢回来、顺带给自己讨回足够抚养费这个大目标上。
所以她再诱惑也没用。
可现在,虽然谢梓澜还不确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阿妈已经死了,她虽然做不到让那个男人死在她面前,但在把凤凰蛊交托出去之后,在自己坠城自爆之后,谢梓澜也不是很在乎那个男人到底是死在那场战役之中,又或者是再过几十年才去和她阿妈相见。
反正若是无所谓魂灵,他什么时候死都没关系;而若是有所谓魂灵,她阿妈已经等了二十年,也就不在乎多等几十年。
谢梓澜看着诱。奸惯犯眼中那张该是自己、又根本不是自己的脸,在放开了某个大目标之后,自然也愿意体会一下这种极乐。
然后她就发现了,那种“手掌抚过的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要燃烧起来”、那种“极度的灼热和麻痒会让你有时候想要逃开,但事实上却恨不能再多、再更多点”的,听起来十分自相矛盾的形容,居然是真的。
那是一种比迷心蛊更能混淆神智的感受,本该让人警戒抗拒的,却偏偏让人欲罢不能。
诱。奸惯犯的手捻动着她下身那处的小小颗粒,明明是非常轻柔的动作,比她给自己沐浴时更轻更柔,却能让那地方忽然充血、肿胀起来,那种又热又痒的感觉仿佛一直蔓延到里头去,让她呻。吟着,甚至没忍住催促出声。
这让那个诱。奸惯犯低低一笑。
谢梓澜在笑声中回过神来。
第3章 “情丝”子蛊
欢喜禅,敦伦事,确实挺*没错,但面对一头不知深浅的诱。奸犯秃驴,谢梓澜可不想真的被销了魂去。
虽然才第一次正式踏出苗疆,但谢梓澜一直有订阅隐元会的情报,对于江湖的事情,那种太过隐秘的不敢说事事皆知,但一头诱。奸手段如此惯熟、自身模样又这般俊美的秃驴,能做到隐元会的情报买卖上不曾普及、而她那虽然很渣很穷但好歹势力不小的天策府将军爹也不曾对她这个正值妙龄的女儿提醒一二——
要知道那男人虽然别的不怎么样,在某种问题上却格外爱操心,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了那样诱拐初涉世事的少女偷吃禁果又还不肯负责的混蛋事情、也就对相似的混蛋格外警觉的关系,在谢梓澜才六七岁的时候,那家伙就开始收集了江湖上、朝堂中,各种年龄相当(其实最大的甚至和谢梓澜相差了二十岁)的男女才俊们的各种情报,将每个人都挑剔出不可信之处的同时,还附加提供了各种品行不端诱拐女子之人士的相关情报以供谢梓澜警戒。
¬;——当然这些人在撞上天策府的军爷们时,死得总是特别快,有时候甚至只要不是和军爷们的任务太过南辕北辙,军爷们还会专门找上门去为民除害,据说天策府中某位品阶不低的将军为此还特意悬了赏,不是金银,但能得到高手指点、上司赏识,可不比金银更要紧?
——总而言之,托她那位不靠谱亲爹的福,谢梓澜对于江湖上的采花贼,大致还算是了解的,虽然那些采花贼总是只要闹出头来就会很快变成天策军爷们的“业绩”。
可她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容貌俊俏手段高超的秃驴!
这代表了什么?
谢梓澜可不相信手段那么娴熟的家伙此前没有案底!就算这样娴熟的手段不一定要在诱。奸时才能练习得出来,可就方才从那双仿若星子的眼睛中看到的自己现在的模样——若是真没有案底,然后第一人却挑了这么一个虽不算丑却也不算美得惊天动地的女子下手……这美貌小和尚的审美观得扭曲到何种地步?
换了她是这小美人,像这个肉身这般的女人倒贴都不要呢,还得用上诱。奸?真寂寞难耐又无情人在怀时,不如找面镜子,或者以水当镜都行啊!
所以这必须是个惯犯!还是个享受诱。奸滋味多过对容貌挑剔的心理扭曲之惯犯!更是个多半是奸后即杀或者其他足够保证他的罪行不会被天策府收集到的惯犯!
谢梓澜可不想因为享受一次鱼水之欢就让自己落入什么不好的境地。
她的眼波仿佛依然迷茫,她的喘息仿佛依然炽热,她蹭在这美貌秃驴腰侧臀后的长腿仿佛依然那么迫不及待饥渴难耐……
可事实上,谢梓澜却已经在清点自己那些蛊虫。
虽然她是在清点完之后,才惊讶地发现,那些蛊虫,包括在她自爆的同时一起献祭了的圣蝎在内,都好好儿跟了过来,但不论这是因为什么样的神秘力量导致的,总之,虽然战斗型蛊虫都消耗殆尽,灵蛇玉蟾早在守城战役开始不到三天内就先后亡故,而在她自爆前还活着的天蛛风蜈也被她留给那男人防身——但愿在契约解除之后,他们能懂得在实行她最后一个托付的同时,以自己的性命优先——不管怎么说,虽然剩下的圣蝎在沉睡修养,而蛊虫们也都是些像是让人暂时改变性别啦,或者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对战斗毫无作用的家伙,可有总比没有强。
例如某对号称“情丝深重”的母子蛊,对于要么随心随性地和各色美人露水情缘、一响贪欢之后各奔东西,要么轰轰烈烈全心全意全生命地只认定一人、生则同生死则同死的苗疆人来说,作用不算很大——因为那对家伙虽然号称“情丝”,其实不比无论哪一方死掉另一方都会跟着一起死去的相思蛊平等,只有母蛊宿主能影响子蛊宿主的生死,甚至能控制其情动与否、确定其大致方位等等。
大五圣教里头最花心的阿哥对这个蛊都视为鸡肋:“倒是鱼唇的中原人好像很喜欢,用来培养什么歌姬女奴的,自用好,送给人做间谍更好!”语气颇嘲讽。
苗疆的阿哥阿妹们确实都不屑于用这样的手段:若是自己并不准备一心一意,又凭什么控制别人的*生死?若是自己已然一心一意,又为什么不用真正同生共死的相思蛊?
谢梓澜不过是因为她阿妈失败的爱情给她留下的一点心理阴影,才会弄出来这么个东西:毕竟再怎么告诫自己不要重蹈阿妈的覆辙看上鱼唇又狡猾的中原人,但谁说得准呢?阿妈当年走出苗疆时,不也给长辈们各种谆谆告诫?而且教中的阿哥阿姐都说,最情难自禁最死心塌地的不外乎两种人,一种是千帆过尽守一春,一种是冰岩忽绽石中花。她肯定不是前者,自觉也算不上后者,可经验丰富的阿哥阿姐们都信誓旦旦地说她肯定是,她又却是没有过任何经验——方才在出苗疆的时候,带上了这么一对以防万一罢了。
省得和阿妈似的,虽然给那个男人种了相思蛊,可却因为查出身孕一时犹豫,生产之后又给他今年几个荷包明年两件衣服的哄得相思成灾也不舍得拖着他一起轮回去,反在重病之时为了把相思蛊逼出来狠伤了心神,而落得个独守二十年、死前都不得见一面的黄泉路上孑然独行!
谢梓澜早打定主意,万一真不小心眼瘸看上个中原人,那就先下个“情丝”子蛊。
此时她虽然也还不到看上这诱。奸惯犯,可这小秃驴容貌实在好,手段又高明,只还不到能叫谢梓澜曼陀罗下死,做鬼也*罢了,这“情丝”子蛊略用用却不算什么。
玉臂轻舒,樱唇迎送,丁香微吐,谢梓澜仿佛只是清热难耐之下向身上人索了一个吻,却在津液交融间,将“情丝”子蛊渡了过去。
当接收到子蛊反馈的消息时,谢梓澜终于可以彻底放开思绪,安心沉醉在这一场官感盛宴中。
第4章 替换番外
谢梓澜不确定自己原先那个身体是否也这么敏感,又或者是这美貌小秃驴用的□□虽不很激烈,却专精调动敏感度……她现在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容的*。
————————拉灯上番外————————
冬天过去了,动物们渐渐活泼了起来,五毒谭的花儿开得正艳,杂草生得也快,谢梓澜几天拔一回,都总有草茬子冒头,偏她又不肯栽些毒花来压死杂草,少不得平日里头要辛苦些,便是出门一趟,也要特特托了人帮忙除草、并侍养那足有半顷地的栀子花。
谢阿妈本是个比桃花还艳丽的女子,偏生爱这素白娇柔的栀子花,谢梓澜是个好女儿,不说侍死如侍生吧,她临终就那么三两个念想儿,总要让她圆了的。
这侍弄了半辈子的栀子花是其一,期盼谢梓澜能找个英俊温柔的阿哥好生儿过一辈子是其二,其三嘛……
谢梓澜摸着腰间的荷包、弹了一下阿里的鼻头,翘首北望:多年来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渣爹,你还好吗?
听说中原如今战乱不堪,听说因着那什么安禄山史思明叛乱,他们那皇帝连最心爱的贵妃都杀了,如今自顾自一路逃窜,洛阳什么的,他倒也经过一回,做的却是把正经儿守军巴拉走大半儿,剩下的小半儿也散得差不多了,如今守着城的,也只有那群早被朝廷嫌弃入江湖,却还死心眼子的仍舍不下……
他就为了顾忌这么个皇帝,硬是熬了这许多年,苗疆都不敢踏足半步,如今,觉得值得吗?
谢梓澜骑着阿里一路往洛阳来,还在蜀地那会子,还趁着战火尚未波及、粮食物资不算贵得太离谱的时候又买了好些,连着出五毒谭时,教中长辈们将自家存在的与她的那许多,居然还真把那二十一个荷包装得满满当当的。
如此一边走、一边搜刮物资、一边还放飞了思绪揣测她那渣爹的答案,谁知道千里迢迢到了天策府,得,赶上敌军围城,虽还是围而不攻的阶段,谢梓澜要摸进去也还是费了些功夫了,再一路摸去天策府门前,倒还真没人冷落她,守门的小哥儿就和守城门的士兵们一般,将眼神儿在她腰间荷包转悠一圈,又瞄了几眼她的脸,啥话不说啥事不做,一张脸也还是板得相当正经的,却让人怎么看怎么觉得上头就盖着几个字“我看到传说中的某某某”了!
——十足八卦相!
#阿妈口里头的天策府军士就这德行呢?比教中爱叨叨爱八卦的阿嬷还不如哇!除了脸上装得像模像样了点……#
谢梓澜揣着一肚子腹诽进了门,但最开始还是觉得天策府的家伙们,虽然又八卦又爱装还仿佛有点傻,总的还算客气周到,谁知道进了两道门,迎面撞上个皮肤棕黑牙齿白、虽然一身将军盔甲但怎么看怎么不可能是她阿妈念叨的渣爹的家伙,热情呵呵与她一顿叨叨,又是侄女儿啊这么大啦……巴拉巴拉的,说到最后目的居然是:
“听说你们苗疆东西好啊!稀奇古怪的武器防具不少哇!这几年收成也好啊!又不像我们这乱糟糟的,粮食死贵死贵……侄女儿这大老远的来,可曾带了什么手信念想儿?叔跟你换,拿好东西换!”
谢梓澜眨了眨眼,她荷包里头装了那许多东西,自然也不是要留着自己吃用的,只不过这天策府的家伙……才见面呢就这么咧咧,真那么厚脸皮啊?
但此时确实军情紧急,谢梓澜也是经历过叛乱的——
大五圣教中虽多和睦,但早年因着新任教主年轻力弱又有一半儿中原人血统、又是半路找回来的无甚根基之故,教中左长老乌蒙贵便拉着好些人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