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合作之事是欧阳一手安排的,但他对许东本人一千一万个不放心,早上林妙走的时候还特意叮嘱:“合作只是工作合作,别带进私人感情哦,那个许东你别沾。”
“为什么?他人不坏啊。”林妙有点奇怪地问,不明白他为何对这人成见如此之深,他们应该也是最近才开始打交道才对。
欧阳冷笑一声道:“那种人,一辈子都是流浪的命,根本负担不起一个家庭的责任。喵,广告界是个鱼目混珠的地方,我每天走马灯一样地见人,见多了,自然懂得区分,会在脑海里对他们进行归类。许东很有典型性,恃才傲物,目中无人,在哪里都待不长的,他看不起别人,别人也容不下他。”
林妙有点不解了:“既然他在你眼里是这样的人,为什么你还让他策划你的广告呢?”
欧阳的回答是:“他这个文案做得确实不错啊,比其他的十几家都好。一般恃才傲物的人,都是有些真本事的,不然傲气从何而来?我只要他能替我把事情办好,让我在老总面前好交差就行。至于他的那些臭脾气,他又不敢在我面前发。”
林妙由衷地赞叹道:“你真厉害呢,这都看得出来,不瞒你,我几个月前就认识他了。跟他聊过一次,确实是这样的。”她把自己了解的许东的经历说了一遍,说得欧阳直点头:“看吧,我跟你打赌,最多等这次合作完。他又要跳槽,反正不是他炒老板鱿鱼就是老板炒他鱿鱼。”
老实说。许东昨天并没有说多少过头地话,在自己要拉拢的大客户面前,他已经收敛很多了,就这样,欧阳还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本质。这让林妙愈发觉得欧阳不简单。一个这么聪明的人,却如此忍辱负重,真是难为他了。
由欧阳再想到许东,许东未必不聪明。能考上北大的人。都是人尖子。但也许正因为少年得志,养成了他今日地脾性,可惜既没有为上者的机遇,又没有为下者地自觉,始终摆不对自己的位置。
而欧阳,因为是地道的农家子弟,文凭也只是被人BS的成人大学。反而肯忍受那些别人不能忍受的。虽然不能说他地爬升之路有多光彩。但也并没有危害社会。他和怪物总裁可都是未婚身份,性取向如果正好一致的话。也算是一对,呃,“璧人”。
一面想着,林妙一面从抽屉里翻出一个小本本,那上面好像记下了许东的QQ号。面试那天他们是交换了QQ号和电话号码的,只是林妙一向没有接听陌生电话地习惯,凡是不熟悉地号码一概无视,也许其中有许东的,几番不理睬后,人家也没再打搅了。至于QQ号,她也一直没加,只是在本子上记了下来。
这回她一加上,QQ立刻狂闪,林妙点开问了一声“好”,那边劈头就问:“昨天晚上你几点回家的?”
“9点半左右吧。”
许东酸溜溜地说:“还是有车好啊,我到家都10点多了,公交车死都等不到。”
林妙平淡地答:“晚上可能班次少些,我也有这种感觉,晚上等车总是比白天难等。”
许东马上转到别的话题:“欧阳后来是怎么跟你说的?”
“说什么?”
“就是关于我们两家合作的事啊,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两个不同地公司,平时根本没业务往来地,突然要我们合作,能配合得好吗?他要么交给我们,要么交给你们,都行,为什么非要这么麻烦。”林妙想了想说:“也许,我们两家提供的文案都有一定地可取之处,同时又有一定的不足吧,他想集思广益,做得更好一些。”
许东问她:“你们的广告文案我看过了,是你做的还是别人做的?”
“一起做的。”林妙答。其实是她一个人做的,只是后来给夏以南过目了一下,稍微修改了一点点。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回答许东质疑的时候,她本能地选择了敷衍。
上次马路偶遇,随便扯扯闲话,她还没觉得什么,这会儿聊到正事,就觉得这人的语气有点咄咄逼人了,而且是莫名其妙的强势。他们本是毫不相干的人,他既非她的上司又非她的客户上帝,有什么资格在她面前拿乔?
“我就说呢”,许东越发沾沾自喜,似乎在得意于自己的分辨能力:“你还是学生,又是个纯粹的外行,哪会写什么广告文案。不过欧阳告诉我那是你写的,是你这样跟他说的吧?不是我爱多嘴,我是为了你好,MM,以后这种大话最好不要随便说,不然一旦他要你现场写个什么,你就露馅儿了。”
林妙深吸了一口气,可还是觉得郁闷无比,难怪有人写诗慨叹,“人生若只如初见”,有的人,真的只适合距离之外的泛泛之交,稍稍熟络一点,就会让人心生厌憎。
同时她也不得不再次佩服欧阳眼毒,许东站在有求于他的立场上,就算装也会装得谦逊一点,不会本色表演,就这样他还是一眼就看穿了此人不值得交往。
可惜啊,北大的才子,做出的文案让人激赏,为人却这样不讨喜,弄得三十多岁了还无家无业,到处漂泊。
想到他的境遇,林妙一阵唏嘘。就如欧阳说的,他为人如何,性格好坏,对她有什么影响呢?他们只是暂时的合作对象,这个案子一完,大家各奔东西,重新变回不相干的路人,所以,又何必在乎他以什么姿态跟她对话。
想通了,也就没有了抵触情绪,聊天的时候只跟他谈工作,其他任何闲话统统绕开,倒也一路聊了下去。
两个多小时谈下来,林妙发现自己居然从中学到了不少东西。
许东这样的人有个好处,就是心直口快,不像有的前辈,在新人面前腋着藏着,就怕新人掌握了诀窍会抢他的饭碗。许东是好炫耀型,唯恐别人不知道他的能耐,但凡有一点点经验和领悟都要倾箱倒柜地说出来。他还有好为人师的毛病,这一点,跟他同样资历的人可能很讨厌,林妙这样的新人则求之不得,虽然他的口气还是很讨人嫌,不过倒真的教了林妙很多。
眼看就到12点了,林妙跟他道别,许东说:“既然要合作,我们就要坐下来好好商量,明天,是我去你们公司呢,还是你上楼来?”
“我上去吧。”明天夏以南约了人,她可不想留在办公室跟盛聪大眼瞪小眼。最近这女人好像很少出门,总在办公室留守,只要夏以南和林妙在,她就眼珠子骨碌碌地围着他们转,让林妙有时候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夏太后布下的暗哨。
许东打出了最后一行字:“好的,明天九点见,晚安,不要太想我哦。”
林妙一阵恶寒,差点从椅子上栽了下去。
第一百零五章 八卦啊八卦
对于金秋公司,林妙一直都有点好奇,也很想上去看看。这家公司的名字她并不陌生,尤其是“黄色娘子军”,那可真是如雷贯耳啊,据说里面还有两个是从盛夏公司跳槽过去的人。
由于9点正好是上班时间,林妙如愿以偿地见到了金秋公司差不多所有的人。这家规模比盛夏大得多,无论办公室还是人员配备都是盛夏的几倍,里面晃来晃去尽是俊男美女,许东倒成了最不起眼的一个。至于他家老总,也就是常被盛聪提及的光头李,暂时还没露面。
才坐下没多久,就有一个黄衣女人凑上来问:“听说你在跟夏以南谈恋爱?”
“嘿嘿。”林妙只是笑了笑,余光却瞄到了许冬诧异的眼神。
“那盛聪不是要恨死你了?她可是每天等着被夏以南潜规则呢,可惜,人家就是对她没兴趣,枉自流干了口水。”说这话的时候,黄衣女人一个劲地撇嘴,似乎对盛聪很不屑。
这时又一个女人走过来挽住黄衣女人的胳膊说:“她以为赶跑了我们,她就可以独霸了,没想到,新人才是她的克星,一来就直接宣判了她的死刑。MM,谢谢你,你可是给我们出了一口恶气啊。”
林妙也不知道她们跟盛聪到底有什么过节,不过看样子,结怨很深的,她小声问:“你们都是从盛夏那边过来的?”
她们一起点头:“是啊,准确地说,是被盛聪撵走的。”
“可是……”怎么从夏以南那里听到的版本不一样呢?林妙试探着说:“你们走后,夏以南很气呢,因为他听到传言,说你们在外面放话,说他是
两个女人互相看了一眼,黄衣女人忿忿地嚷着:“真阴险。为赶跑假想情敌,她还真是什么损招都使得出来呀。日久见人心,那些话到底是谁放出去的,终有真相大白的一天,可惜她使尽了心机赶跑我们。最后却给自己招来了一个劲敌,这恐怕是她做梦也没想到的吧。MM加油。做这个广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我们都挺你!你在盛夏成了业务骨干,她就没得混了。”
另一个也捏紧了小拳头:“这就教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她挤兑我们。自有人挤兑她。”
黄衣女人冷笑道:“其实,赶走我们有什么用呢,夏以南不喜欢她还是不喜欢她。真是个情商低地蠢货,在一个男人身边工作了几年。要喜欢她早表白了。人家对她根本一点感觉都没有。她还在那儿痴心妄想,以为是别的女人阻碍了她泡帅哥。”
另一个说:“她有本事就把全天下的女人全都赶跑,看夏以南会不会将就她吧。”
“哈哈哈哈。”
两个人一唱一和,把林妙和许东说得一愣一愣的,根本就插不上嘴。直到走廊里响起了一个男人威严的咳嗽声,这两个女人才脸色一正,低着头走了出去。林妙估计。是她们地老板光头李上班来了。
她们走后。许东摇头嗟叹:“难怪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的,我地耳朵都快吵聋了。算了,我们还是赶紧谈正事吧。”
一面说,一面示意林妙关上门。等林妙回到座位,他却没有谈正事,而是问她:“你真的在和夏以南谈恋爱吗?我怎么没碰到过你们同进同出啊,夏以南我倒见过,他在这栋楼里很有知名度的。林MM厉害呀,一来就搭上了自己的老板,佩服佩服,我们这里可有不少他的仰慕者呢。”
他地话,有些叫林妙听了不舒服,有些却叫她兴奋,她的男友这么有行情吗?她用质疑的口气说:“不是吧?在这栋楼里有的是开奔驰、开宝马上班地人,就夏以南那辆小破车,再加上几个人地袖珍小公司,就比打工仔强点而已。”
许东瞪了她一眼,似乎在鄙视她的矫情:“小姐,你有认真看过奔驰和宝马车的主人吗?不是老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是歪瓜裂枣到影响市容的,就这样,还拖家带口呢。你想啊,等到能开公司,少说也快三十了,20挂零就开公司的很少吧?到这个年龄,多半成家了。”
林妙轻轻笑了笑:“倒也是。”
许东扳着指头说:“真正未婚又有钱的,除我家老李,你家夏以南,还有6楼华岳地张总,楼一个姓王地之外,其余好像也没几个了。别告诉我夏以南没钱,听说他这个广告公司根本是开着玩的,他真正赚钱地是炒楼,名下光商品房至少有10套。”
林妙立刻反驳:“那都是道听途说,我跟他认识了这么久,从没听过他提过什么炒楼的事。”
许东奚落道:“他怎么会跟你说呢?越是有钱人,越是怕别人知道他有钱;没钱的人才会拼命吹牛摆阔,因为怕别人知道他没钱。”
林妙不言语了,许东又说:“像夏以南这样要钱有钱,要长相有长相的,就更稀罕了,所以楼里觊觎他的女孩多的是,你有自信套牢他吗?”
林妙看着许东,心里慢慢推翻了欧阳对他的一些看法,这人如果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