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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妙被他说得哭笑不得:“我都快烦死了,你还尽胡扯。什么享用啊,她只是把儿子看得太重,生怕被别的女人抢去而已。****”
“我说的享用就是这个意思啊。在夏以南他妈看来,儿子是她的,必须陪着她,照顾她,若丢下她去陪别的女人,就是背叛,是不能容忍的,她会想尽办法破坏,对不对?”
林妙叹息着点了点头:“要这样解释,那就是吧。”
“这麻烦可大了,妙。你怎么好死不死搅进一个变态家庭里?”欧阳也一副无计可施的样子。
“变态谈不上吧,婆媳本是天敌,一般的家庭都或多或少存在着这方面的问题,只是他们家表现得更突出一些而已。”在林妙看来,要到货真价实的母子恋地步,才谈得上变态,而他们还没到这个程度,至少夏以南不是,他只是愚孝而已。
欧阳沉吟了一会儿。然后问她:“那你打算怎么办呢?就这样分开了。从此老死不相往来?还是先冷静几天。再回去找他谈判?”
林妙茫然一笑:“我也不知道,现在头脑很混乱,不想讨论这个。你开快点,明天还要上班呢,我们不能睡太晚了。一切等头脑清醒点再说吧。”
“好地,你要真困了就靠在椅背上打个盹儿,我不介意抱你上楼的。”
“我比母猪还重,你抱得动吗?”
“得了吧,别人过完春节回来胖一圈,你呢?下巴都尖了。还母猪,再这样下去变尖嘴猴腮了。我看你不如跟我算了,我保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林妙靠在他的肩上闭上眼睛说:“我就是来投奔你的呀,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要说话算话哦,不把我养成地地道道的母猪,我是不依的。”
欧阳大笑:“你放心,我厨艺一流。别说养头母猪了,还可以养一窝小猪。”
林妙的嘴角也咧得大大地,不过她没再出声。与其说她困,不如说她累了,那种浑身无力、从精神到肉体同样倦怠地萎靡感。
后来欧阳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些什么,林妙也不记得了,她醒来地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欧阳在外面敲门喊她出去吃早点。
望着热腾腾的豆浆、鸡蛋、煎饼。甚至已经拉开的椅子,要说不感动是骗人的。林妙偷偷打量着欧阳。禁不住疑惑地想:是因为男同中的0号本就具有女性特质,所以特别“贤惠”;还是欧阳假戏真做,真的喜欢她,所以特别温柔体贴?
“还楞着干嘛,快去洗呀,小心待会儿吃了冷东西肚子痛。”欧阳笑着催了一句。
“哦,我马上去,昨儿晚上就没洗的。”昨天她真的在车上睡着了,被欧阳抱着上楼的,中途她也不是没知觉,只是懒得动弹,又或者,在潜意识里,她也贪恋那种宠爱和温暖吧。
记得有人说过,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迅速投入另一段感情中。其原理相当于电脑网页地“覆盖”,在最短的时间内用最快的手法强行抹去住一切旧有的痕迹。
只可惜这个办法不是人人都能用的,比如她。就算一段感情失败,她也需要时间慢慢咀嚼、沉淀、遗忘,等把自己彻底放空之后,才可能接纳新的感情和新的人。
不过欧阳给她地是另一种感觉,似恋人似朋友又似兄长,他们的关系也是难以界定的第N类关系。别说外人费尽猜疑,就连她自己都没闹明白。
欧阳又闹明白了吗?林妙很想知道,可是她不敢问,怕一旦问出口,就破坏了他们之间的良好互动。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嬉皮笑脸地相处模式,平日里没几句正经话,要真严肃起来,两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但有一点是切切实实的:欧阳对她无微不至的体贴和关怀。
这也是林妙每到走投无路就会第一时间想起他的原因。不管什么时候这世上都有一个你可以提着包袱去投奔地人,没有比这更让人觉得温暖和舒心地了。
“谢谢你。”咬着煎饼,她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
“专心吃,别说话,就快到点了。”欧阳已经用完了早餐,这会儿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要不你先去吧,你跟我身份不同,要去赶早会,小心迟到了被大老板K。”
“放心,我们不会迟到的,那钟快了十分钟,你没注意吗?我故意拨快地。”
林妙抬头看了看壁上的挂钟:“还真没注意呢,呃,这鸡蛋和煎饼都很热乎,你后来是不是又热了一遍?”
“嗯,大冬天的,放到你梳洗好了出来吃,早就冰冷了。****”
“谢谢你。”
“又来了”,欧阳无奈地一笑:“快把豆浆喝完了我们走。”
等林妙从卧室里拎着包包出来,欧阳已经把饭桌收拾得干干净净,盖上了很好看的垂着流苏的桌布,上面再放一个古董小花瓶,里面插上一只火红的花………那叫一品红,是他自己在窗台上种的花。
这男人,真是“贤惠”得没话说,而且难得的雅致,他的屋子比女孩子的闺房还收拾得干净讲究,进门一股子香味,让林妙恍惚进了古代那种熏着釉玉香炉的绣阁。
“好啦,我们走吧。”欧阳一只手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去开门。
临出门之前,林妙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临时投奔的别人的家,却惊讶地发现,这里比锦绣园的“家”更能带给她一种说不出的踏实感。
她真的迷惑了,所谓的爱情,到底是什么?对一个人的生存和生活而言,到底有什么意义?
据说,如果一个人否认爱情的意义,也就等于否认了人生的全部意义。
是这样吗?
她的爱情似乎沉寂了,成了冰冷雪峰下的死火山,可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怎么可能因此就失去意义?怎么能因此就失去意义?
难道她以后的人生命题,变成了“在没有爱情的情况下,怎么使你的人生有意义?”
“哲学家,我们到了。在哪个山里就唱哪个山里的歌,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的员工我可不欢迎哦。”有人一面停车一面调侃。
“放心,记得胡适说过一句话,只有读书能让我忘掉打麻将,只有打麻将能让我忘掉读书。我也跟大师一样,下班后不会惦着工作,工作的时候也会全神贯注,不会琢磨那些生活琐事。”
“这才是合格的员工。”
欧阳笑着揉了揉林妙的头发,正要打开车门走出去,手却在扶上把手的那一刻迟疑了。
林妙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怪物老总华丽丽地印入了眼帘。
第一百二十三章 越来越暧昧
怎么办?
林妙吓得不敢动弹,眼睁睁地看着怪物老总走过来,而且看他的眼神和架势,绝对不是碰巧路过,而是冲着他们来的。
欧阳迟疑了一下,还是打开车门迎了出去。
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真的很不和谐,欧阳至少有一米八,洪江有没有一米六?还头大身子小,典型的大头怪物。不过,听说头大的人脑容量大,比一般的人都来得聪明有谋略,看来所言非虚。
每次这两个人在一起就会天雷勾动地火,这次也不例外,还没说上几句洪江就张牙舞爪地吼了起来。****因为他们已经走到了离车比较远的地方,而且欧阳下去的时候把车门锁上了,林妙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凭着肢体语言看出他们都很激动。
因为是上班时间,地下车库不断有车进进出出,大家都对角落里的那一对视若无睹,显然早已司空见惯。
这洪江真是个狂人,在下属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性取向。也许,正因为有着无羁狂放的个性,才让他在激烈竞争的社会里脱颖而出,年纪轻轻就创造了自己的事业王国。
林妙躲在车里等他们吵完,又看他们一起拐进了电梯间,才悄悄从车里走出来。洪江的锋头她可不敢去触,怕触到了就是霉头,这种人,还是躲得越远越好。
这一天上班的时候她一直在琢磨欧阳和洪江的关系,本来她以为,这两人已经成了过去式,欧阳从酒店搬出来就是最好的明证。可是早上地那一幕让她领悟到。他们之间的牵系远比她想象的要深。
“早上你跟洪总怎么吵起来了呀?”吃晚饭的时候,林妙试探着问。
“没吵啊,他说话就那样的,你是没看见我们开会,隔着几间房都能听见他的怒吼,所以我们的例会就叫狮吼会”。欧阳显然避重就轻,不肯透露吵架内容。
“你的意思是,他脾气很暴躁。正常地交谈也用吼的?”虽然有些不合常理,但仔细想来,她看见怪物老总的几次,每次都能听见他的咆哮。
“嗯”,欧阳微微点头,然后专心用餐,一副不愿再继续此类话题的样子。
林妙也不敢多问。****毕竟是敏感话题。倒是欧阳反过来又盘问她:“你跟夏以南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就那么回事。”她已经把他的手机拖进了黑名单,两个人讯息不通,又难得见上一面,估计最后会不了了之吧。
欧阳放下筷子:“妙,这种事不能含糊的,要么相好,要么分手。不明不白地感情最伤人,因为既拿不起,又放不下。平白浪费宝贵的青春。”
“这我知道。”她低头表示受教,过完年她就26岁的了,青春真的没剩下几年了。
欧阳加重语气:“不是知不知道的问题,而是要着手去解决,拖着不是办法。”
看欧阳眉头紧锁,神情严肃,林妙忍不住笑道:“我这个当事人都不急,你急什么?要剩也是我剩着啊,又不妨碍你。莫非,你想让我早点跟夏以南了断奇Qīsuu。сom书。你好趁虚而入?”
“如果你要这样理解,也可以。”说这话的时候,欧阳笑得好不暧昧,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
林妙想到的却是另一个问题:“洪总那里,你要怎么交代呢?你和他……”
她索性豁出去了。明人不打暗语。究其实,还是仗着欧阳脾气好,对她又一直很疼惜,从未加责。
“不是告诉过你吗?我们早就没关系了。”欧阳再次重申。
才怪!
“我早上看到的那爱恨交织的一幕又作何解释?”她咄咄逼人,直接问到他脸上。
他轻笑着,伸出手抚上她地眉眼:“我怎么觉得。我们俩才是爱恨交织呢?”
“哪来恨?我们只有爱呀。”她咯咯直笑。
“我刚才明明闻到了一股醋味。会嫉妒,会吃醋。难道不是恨?”他继续调侃。
“也对哦。”她作势敲了敲脑袋:“原来我对你又爱又恨,所以才会看怪物老总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放心,我从没爱过他,他不具备让你嫉妒的资格。”
他再次伸出手想抚摸她的脸,这回她借着夹菜巧妙地闪避掉了,他们之间没心没肝的笑闹,似乎有点过火了。****
她不由得警惕起来。到今时今日,她珍惜和欧阳的关系,不亚于珍惜和夏以南的关系。男女之间的友谊本就跟爱情一样可遇不可求,甚至,更难遇。
也因此,他们在口头上越放得开,心里越小心翼翼。从友谊到爱情的距离很远,尤其是他们这样的两个人:一个有同性恋前科和前情人,一个有定时炸弹一样的未婚夫,处在如此复杂难解地关系网中,谁都不敢越雷池一步。
她想,还是适可而止吧,他们之间保持友谊最好,至少现阶段是这样的。
他则默默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笑得风清月朗,一派闲静。
她倒不自在起来:“你笑什么?”
“笑你好单纯,不过我喜欢单纯的女孩。”
她居然声明:“我不单纯了,真的,从生理到心理都不。”
说完这话她愣住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对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