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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妞伸出手指扭住武松的耳朵,骂道:“就知道喝酒!”
武松不得已,只好提着酒葫芦,被虎妞揪住耳朵,扯出了人群。
宋歌、方珍站在酒馆里,位置满了,没法落座。看见武松被虎妞揪出人群,宋歌就对武松说:“武松,清理出一桌位置出来。”
武松得令,走到里面最没人打扰的哪一桌,铁塔一般往桌边一站,狮子一般吼道:“都给我起来,老子要这座位,你们赶快滚蛋!”
坐着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武松伸出大手,抓住其中一个的衣领,拎小鸡一般提了起来,丢了开去,喝道:“快滚!”
其他人见了,纷纷起立,撤出了座位。
宋歌在边上呵呵一笑,对各位抱拳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老板,这座客人的所有费用,本公子等会一并支付!”
各位虽说被迫离开座位,心有不甘,但是白吃白喝了一通,心里还是满意的,也就没有任何怨言,乖乖的走了。
四人坐定,要了一些吃的,喝的,慢慢地享用。
开个玩笑 (3)
无聊者,宋歌拿武松、虎妞开玩笑,反正这两人的智慧接近阿甘,正好逗他们玩。
宋歌说:“虎妞,哥告诉你一个常识!”
虎妞:“嗯?”
宋歌:“酒喝多了,容易引起性.功.能障碍。”
虎妞:“性.功.能障碍?”
宋歌:“呃,就是房事越来越不行了。”
虎妞:“真的?”
宋歌:“当然是真的,武松大哥喝那么多的酒,是不是越来越不行了?”
虎妞:“呃,这……好像是的!”
武松开始抗议:“妞,你别乱说,昨晚你还被我搞的哇哇乱叫。”
虎妞火大:“我怎么哇哇叫了?你一个时辰都搞不到,我哼都没哼一声。”
宋歌暗笑,煽风点火:“虎妞,我跟你说,我从一熄灯,可以一直弄到鸡叫而不停息!不信,你可以问珍儿。”
方珍脸颊绯红,伸手掐了宋歌的大腿一把。
宋歌“哎呦”一声叫,哈哈大笑。
虎妞信以为真,对宋歌说:“少爷,那,怎么办呢?”
宋歌说:“还能怎么办,让武松大哥少喝酒啊!”
“哦。”虎妞点点头,转头看向武松。
武松愤怒,撂下筷子,站起身就要走。
虎妞同时站起来,伸手一把抓住武松的耳朵,“坐下!”
武松不得已,乖乖坐下。
虎妞说:“从今天开始,不许喝酒。”
武松大惊失色,抗议道:“那,还不如让我去死算了!”
虎妞说:“你敢?”
宋歌做好人,说道:“不喝也不好,少喝一点。这样好了,每天喝十斤酒,怎么样?”
武松显然不满足,“太……少了吧?!”他这些日子,每天喝的酒,肯定在三十斤以上。
虎妞瞪眼道:“不少了!就这么定了,十斤,多一两,顶一个时辰的碗!”
武松委屈而无奈地答应了。
其实,宋歌弄这一出戏,也是为了武松好,像武松这么喝酒,不醉死,身体也很快就要垮掉,自己少这么个贴身保镖,什么时候被公子哥之流暗算,就不好玩了。
四人继续吃喝,外面太阳火辣,不急着出门,再说,下午还要爬山,多积聚一点力气,省的爬不上去。
这时,小小酒馆门口出现一个身影,这人看见宋歌在里面,扯开嗓门喊道:“少爷——,少爷——”
宋歌一看又是家奴来禄,说道:“来禄,你又鬼叫什么呀?”
来禄走了进来,来到宋歌身边,气喘吁吁地说道:“知府大人,他到宋家庄了,庄主让我来找你回去。”
这知府挺来事啊,居然真的跑到宋家庄来找我!宋歌心里想着,对来禄说:“宋明没有一起来吗?”
开个玩笑 (4)
“明总管本想一起来的,但是知府大人说这是私人拜访,不需要陪同,而明总管的事物繁忙,就没有一起来。”来禄说道。
看来,这知府也非凡人啊!宋歌这么想,但是他还是不想回去,都到山脚下了,哪有退回去的道理?于是想了一下,对来禄说:“来禄,你在这里逛一圈,等到太阳快下山了,就骑马回去,就说没有找到我!”
来禄吓了一跳,说道:“少爷,我,我不敢在知府大人面前说谎,万一被识破,怎么办?”
宋歌怒道:“不说也得说。你怕知府大人,不敢说谎,难道就敢违抗我的吩咐?难道就不怕我生气吗?”
来禄左右为难,不敢再说什么。
宋歌站起来,拍了拍来禄的肩膀,给他壮胆,“放心,有什么事情,少爷我给你兜着!”
来禄鼓起勇气,点了点头。
突然,宋歌听见有人在喊: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强抢妇女啦——
“出去看看!”宋歌说道,迈步走出了小小酒馆。
背后,武松等众人跟了出来。
调戏少妇 (1)
这日是青碧庵里供奉的妈祖神的寿日,附近州县的善男信女,都来朝拜,因而,青碧山脚下的小小集市,人声鼎沸,热闹非常。
一位少妇虔诚地拎着一篮子香烛,她趁这个日子,到青碧庵烧香,祈求妈祖神保佑官人能够考取功名。少妇的背后,跟着一个老妇,老妇手里牵着五六岁的小孙女。
少妇粗布麻衣,面色略显疲惫,但肤色雪白,瓜子脸型,颇有几分姿色,若经过精心打扮,也可算得上一个标致美人。
这时,一个歪笑的公子哥出现了,他一脸纨绔,一看就不是好人,摇着折扇,居然颇有几分读书人的模样,可见恶人多伪装,只见他走到少妇身边,毫无声息地,突然就弯下腰,撩起了少妇的裙子,口中叫道:“金丝雀,我的金丝雀哪里去了?”
“你……你干什么?”少妇“啊——”一声尖叫,急忙跳开,双手护住裙子,想要逃离,无奈早有一群如狼似虎的家奴拦住了去路。
她想要夺路而走,却根本无路可逃,被家奴们推回了公子哥的身边,手中的篮子也掉在了地上,供奉妈祖神的香烛洒了一地。
她是如此的虔诚!只不知道,神灵会不会保佑她?
公子哥一副流氓笑容,“小娘子,我的金丝雀钻到你的裙子里去了,让我把它捉回来。”继续去撩少妇的裙子。
少妇当然不肯,左右躲避,可是圈子太小,东躲西藏,也还是被这个公子哥占了不少的便宜。
公子哥淫.笑不止,在圈子中逗着少妇玩乐。
那个老妇看见媳妇被人调戏,大声疾呼着,要冲进这群家奴的圈子解救儿媳妇,“你们这群杀千刀的,快放了我的媳妇!”早被其中一个家奴推倒在地上,跌了个骨头散架,无可奈何,只得坐在地上呜呜悲啼。
老妇的身边,小女孩站在原地,见到娘亲被坏人围住,奶奶被坏人推倒,大声哭泣,“娘啊,你们别欺负我的娘亲……”
人群已经开始骚动,有说三道四的,有忿忿不平的,但大多数人纷纷逃离,远远地站着看热闹,即使有的人有心要帮忙,但是看见凶神恶煞般的十几个家奴,出头岂不是找死,也就不敢多言了。
当场几百号人,要是有人振臂一挥,还怕十几个家奴?
少妇见公子哥还要来撩自己的裙子,只得不停后退,“你……你别过来,我要喊了啊!你……”
公子哥嚣张地说:“喊啊,喊破喉咙也没人敢管本少爷的私事。”说着,命令边上站着的家奴道:“一个个猪一样的东西,还不过来帮忙。”
于是,四个家奴围了上来,抓住了少妇的双臂双脚。
公子哥见美貌少妇被制住,淫.笑着上前,“金丝雀,我来捉你了!”撩起少妇的裙子,整个人钻入了少妇的裙底,
调戏少妇 (2)
少妇挣扎,不住扭动身躯,无奈气力微小,怎么也无法挣脱四个家奴铁钳一般的手劲,只得受着凌.辱,泪流满面。
公子哥在裙底摸索了好一会,估计亲吻了小亵裤,抚摸了白玉腿,心满意足,钻出了少妇的裙底,变戏法似的,手里多了一只死掉的麻雀,对少妇说:“小娘子,你看,我的金丝雀钻入你的裙子,死了,你说怎么办?”
少妇满眼泪水,哆嗦着说:“我……我赔?”
公子哥奸笑着说:“赔?你赔的起吗?我的金丝雀是从暹罗进口的,每天都要喂食金豆子银米粒。这样吧,你拿出八百贯铜钱,这只金丝雀就归你了!”
“八百贯?!”少妇呼叫起来,差点晕厥,八百两贯钱,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她这辈子连八贯钱都没看到过!
公子哥奸笑着,托起少妇尖尖的下巴说:“拿不出也行,只要小娘子跟公子我回去,陪我玩十天半个月,这笔帐就一笔勾销,要是陪公子我玩的高兴,我还会奉送几贯小钱给小娘子买新衣裳。”
少妇哭泣哀求:“公子,求求你,放了小妇人吧!小妇人相貌丑陋,而且已经有丈夫了!求求你,放了小妇人吧!……”
公子哥为少妇擦去脸上的泪水,“小娘子别哭啊,这么标致的脸蛋,哭了就难看了。公子我是个温柔的男人,很会怜香惜玉的!”接着突然又抓住少妇的头发,恶狠狠地说:“这事可由不得你,大少我说了算,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告诉你,还没有本公子看上的女人,没有不到手的!你的身子,我要定了!”
从古及今,女人美貌都是个错误!无法保护自己美貌的女人,则是个悲剧!
男人也一样!
“娘,我来救你!”那个站着哭泣的小女孩,突然狠命地冲了进去救她的妈妈,可是人小力微,轻易地就被被这公子哥的家奴伸手拦住了。
小女孩见家奴拦住她,毫不害怕,张开嘴巴,对着家奴的手腕,狠狠地咬了一口。
家奴“哎呦”叫一声,把手抽离小女孩的嘴巴,手腕上留下了一个圆圆的血印子,他无比气愤,恶狠狠地盯着小女孩,骂道:“他妈.的,找死!”跨上一步,伸出双手抓住小女孩,举过头顶,“小兔崽子,想死就成全你!”
少妇看见女儿被抓住,声嘶力竭地喊道:“囡囡,你们快放了我的囡囡!”
那家奴根本不理睬少妇的喊叫,双臂一用劲,直接就把小女孩给扔了出去……
“不——”少妇歇斯底里的一声呼叫,气火交加,晕厥了过去。
……
宋歌在小小酒馆里,听到门外有人在叫喊:有人强抢妇女!就快步走出了酒馆。
调戏少妇 (3)
刚到门口,就见一团影子朝自己砸过来,并伴随孩子的哭声,来不及细想,伸手接住,在惯性的作用下,退后了几步,幸亏背后武松扶住。
宋歌站定之后,看怀里的小女孩,她已经吓的脸色铁青,颤栗不止,“咦,这不就是鄞县南街上的书生胡用的女儿吗?”宋歌认出了她就是南街吃粥时认识的可爱而又懂事的女孩子,当时,为她,宋歌还曾唏嘘不已。
“我的囡囡——”小女孩的奶奶哭天抢地,披头散发,爬出人群,看见孙女被宋歌接住,没有受伤,立即跪在地上磕头,“宋公子,救救我的媳妇吧!”她家就在南街的巷子里,自然认识宋歌,也知道在这里,或许只有宋歌能够救她的媳妇,因而立即跪地恳求。
“大哥哥,救救我娘!”小女孩的第一个反应也是救她的娘。
宋歌点了点头,“好的,小囡囡,照顾好奶奶,我去救你的娘亲。”把女孩子交给老妇,拨开人群,挤了进去。
“冤孽呀,禽兽不如!”人们敢怒不敢言,默默地咒骂,“不得好死呀!”
宋歌挤到人群里面,只见十数个凶恶的家奴围住了一个圈子,圈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