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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湿漉柔软触感。浅浅的,淡淡的,就像沙枣刚刚采摘下来咬上第一口的味道。这一次,她没有动,脑子里全是空白,心中却是有种怪异的感觉。似乎,对于他的亲吻,她并不排斥,甚至,甚至是有些喜欢的。
她发呆的那一瞬,他放开了她,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从容的问道:“该怎么进入这个绿洲呢?四周似乎都是这巨大的仙人掌,哦,还有沙漠玫瑰。”他说着,盯着地面上开的繁盛的花朵笑起来,“真是漂亮,这些都是你栽种的?”
明夏见他已经转移了话题,便也忽略刚才的桃色事件,接过话说道:“嗯,我刚来这里的时候,这个绿洲还不是这样的,周围的绿叶林也没有这么多。”顿了顿,明夏又说,“先进去吧,我让他们给你找药水洗洗伤口,早一点恢复知觉,毕竟那红蚂蚁的毒还是很厉害的,不可以这样随随便便的不理会。”
说话间,骆驼已经走到了绿洲的入口,那巨大的仙人掌篱笆墙的门口。
轮番在门外守门的族人见到明夏回来,欣喜地迎上前来,道:“族长,你可回来啦,大家都还说你怎么了,担心你又遇到了死对头,正打算出去寻你呢。”
“这不回来了吗?”明夏冲着个小伙儿淡淡一笑,“哪有那么容易遇到的,沙漠这么大,这么深,他们就算是想来,也要费点心才是。”
等踏入了这道天然的门,眼前的景色又是猛然转变。却见道路两旁枝叶繁茂横斜,树叶葱绿如碧。足下芳草茵茵,迎面而来的清爽凉风里,皆是草木清香,闻之神清气爽。此时正是清晨,早起的人们正熙熙攘攘在绿洲湖畔汲水,一派忙碌里又透露出宁和闲适,那番作态,让人一见,心神宁和。
“赛尔沙特,这个绿洲真的太美了。”拉姆瑟斯看的目不暇接,心中更是对他下定决心要跟来的决定再次一番自我肯定。若是不来,真的是错过了人间美景。
明夏早已停下了骆驼,她从骆驼上翻下来,又扶着拉姆瑟斯朝着前方不远处的一排主毡帐走去,边走边笑着调侃他说:“眼下怕是要委屈你住一下帐篷了。”想到他出身埃及贵族,不知道习不习惯这样的风俗。
等迈进了明夏住的那主毡帐,拉姆瑟斯见到里面的陈设微微呆愣一会儿,明夏见他脸色的神色,解释道:“我们这里,帐篷里都是用布或者毡子将搭帐篷分割成小房间的,男女分开住,放心,你住的是我的毡帐,我不会将你扔到别处去的。”
扶着他坐在桌边,瞅着他一脸意兴盎然的样子,明夏猜想,估计拉姆瑟斯这家伙是很想到外面溜达溜达的,于是笑道:“你先歇歇,我去叫人,让他们带你去沐浴。走了一天一夜,你不睡个觉?反正你是贵客,晚上他们会很高兴的接待你的。”说着,本来就神经大条的明夏把人往毡帐里一扔,撩起门帘出门找人去了。
可她刚踏出前脚,就险些被一阵迎面而来的狂风刮倒,黑影一闪,一个大力的拥抱就将明夏抱的喘不过气来。与之同时的便是某人爽朗欢快的笑声:“族长,你终于回来啦,我想死你了。”
“萨拉,轻一点,我快窒息啦!”明夏被勒的呼吸急促,又气又笑,大喝,“喂,萨拉,上次要你做的事情做好了没有?”
这个热情爽朗的姑娘放开明夏,哈哈笑起来,眉眼弯弯,活力四射,“早就做好了。”她一边说话,一边眼光是不老实的朝明夏的毡帐内瞅去。
当她那抹探寻的目光对上拉姆瑟斯抛给她友好的微笑时,小姑娘的脸,“唰”一下子就熟透了的沙枣,红灿灿的高挂枝头。
不过,人家姑娘始终是与明夏一条战线气场相近的,眼珠一转,脑瓜子麻溜滴就想到一件事情,直言不讳的说了出来,并且声音很大,明夏保证,拉姆瑟斯绝对听到了,她问道:“族长,你毡帐里的那个男人,不会就是你上次SICHUN想的那个男人?你把人家抢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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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多么勤奋的楼主啊,亲们,给我多多留言吧,我不要霸王票,我要您们的留言,每次看到您们的留言,好有动力啊~~
第076章
明夏闻言;顿觉额头满是快绕成线团的黑线,猛然间拉下脸;低声威胁萨拉说:“好姑娘;你把嘴给我闭上。不知道就不要胡说;去通知克洛顿,带几个人,帮他洗洗澡。之后给他弄点药,他来的路上被食人蚁关照了。”
萨拉与明夏的性子相差不大;这少根筋的姑娘一听被食人蚁咬了;大惊失色地呼道:“他命真大,没被蚂蚁吃掉。”说话的时候;眼角还时不时的瞟过去,完全把拉姆瑟斯当作一奇葩参观,也不忘记对方是客人,提议道,“那我这就去找人,族长,他算你带回来的客人,要以贵客招待他吗?”
明夏咬咬牙,想了想,凑过头去在萨拉耳畔低语:“还是算了,先等他那恢复知觉了之后在说,他是过来养伤的。”说到这里,明夏也不自觉的扭过头回瞄了一眼正坐在桌边把玩桌上摆件的拉姆瑟斯,她对萨拉,“晚上的时候,弄只烤羊过来就是,这家伙逃命来的,估计也饿了。”
萨拉这个时候看拉姆瑟斯的眼观就变了,充满同情与怜悯。转身之际,她恻隐的再次偷偷瞧了毫不知情的拉姆瑟斯一眼,沉沉地一声叹息传到明夏耳朵里,乐的明夏那张故作镇定从容的脸险些忍不住要当场破功。
被明夏丢在毡帐里的拉姆瑟斯还没有打量够周遭的摆设,就被突然冲进来的四五个小伙儿给架着出去了。克洛顿本来就是一个腼腆老实又有些面无表情的人,吩咐他的事情,他是一丝不苟的完成,所以,遇到他,拉姆瑟斯糟了。活生生的被人弄去洗澡顺带众男人参观不说,末了还被灌了一大碗苦的没法说话的药汁。
等到被送回毡帐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药里加了东西,倒在床榻上,连提起一点寻常的戒备心的精力也没有,就睡的死死的。临睡前,他只是觉得,他一生从来没有这么困过。明夏忙完事情与德波特他们交涉完族里这些天的要务,回到毡帐的时候,已经听到某人睡的香甜的鼾声。
累了好些天明夏站在毡帐内,想了想,一个闪身,回到了随身空间里。她想在这里,借着时间差,好好的休息。
可就当明夏在舒舒服服的睡觉之际,那群身患传染病的羊群,终于将七日热顺利的传到了西台。只是,这个时候的西台首都,还不知道一场瘟疫即将爆发。
苏庇路里乌玛一世带着一群人回到西台后,这场与埃及的联姻犹如儿戏一般收尾了。至于娜姬雅皇妃的事情,在乌鲁西杀掉了那个证人后,这场事情便就此打住。可就在这个关头,亚述的国王来信了,要求西台尽早与亚述完成联姻,在这样拖下去,对双方都不好。
所以,剧情在这里有了巨大的转折。
当夕梨躲在行宫里,收到凯鲁王子要与雅达夏尔拉德公主结婚的消息之时,她难过极了。趁着凯鲁不在行宫之际,跑到了双胞胎姐妹的房间里,抱着琉伊放声痛哭起来。但是想到伊尔邦尼常常说的那一句“凯鲁王子是帝国不可或缺的人”之时,她所有的委屈都无法说出后,只能化作眼泪哭泣。
“琉伊,我好想回家。”这个时候,没有比回家更能让她分散心思不去想那件事了。除了回家,是支撑她活在这里的唯一精神支柱外,现在,再也没有什么可以代替了。她只觉得前不久与凯鲁王子之间的亲密暧昧举动,就像是上天对她开的玩笑一般,现在梦醒了,才意识到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夕梨小姐。”双胞胎姐妹面对这样的事情,也是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样劝说才好。
待夕梨哭泣发泄了一阵情绪后,她仍旧安安静静地呆在行宫里的水池边坐着。想着,是不是要搬到大神殿去住,只要一想到雅达公主与凯鲁王子在一起的事情,她感觉揪心一般的疼痛。
面临太阳落山之际,夕梨她下定了主意,当天就搬到大神殿去了。
她的事情传到了苏庇路里乌玛一世的耳朵里,他非常满意这个女孩的识趣,于是点点头,并让人带口信说,在凯鲁王子与雅达公主结婚前,希望她呆在大神殿里为两国友好祈祷。
次日,夕梨跪在神像前祈祷之时,忽然间想到去年在攻打米坦尼的时候,听到伊尔邦尼说,这神殿之前丢失的赫巴女神神像与一比巨大的财富和皇室秘闻有关。忽然间,一道光在她脑子里划过。她好奇的想,那女神雕像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让凯鲁王子至今都没有放弃找回来。
“夕梨小姐,地上凉,不宜久跪。”正当夕梨专注的思考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之时,身后传来一道温和的关切声。她转过身来,见来者是芙伊,她仍旧那般的冷淡,面无表情。但是看向她的眼神里,满是关切。
夕梨对着她微微笑着说:“我没事,一会儿我就起来。”她盯着芙伊看了一小会而,又飞快的移开眼神,将视线重新投在大殿里的神像上,轻声问道:“芙伊,以前这个大神殿里是不是也摆设有赫巴女神的神像呢?”
芙伊听闻,明显一愣,随即想了想,模糊的记忆里有那么一个赫巴女神的神像摆在这里,不过不知道是什么不见的,好像是阿丽娜神官消失后,想到这里,她回答说:“有一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在那场大火里烧毁了。”她也觉得好奇为何现任的祭司大人会问起这个,便好奇地反问,“夕梨小姐,现在这是伊修塔尔大神殿,在主殿上摆上赫巴女神的神像似乎不妥吧?”
“当然不会摆出来,我只是想找出来看看,哪知道已经在大火里烧毁了。”夕梨颇为叹惋,心里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的她口气虽然是惋惜,可面上的表情却与语调一点都不符,这让心思细腻的芙伊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芙伊,现在还可以找得到赫巴女神神像的雕件吗?”
“这个现在我也不清楚,要不,我问问去?”芙伊更是好奇的提议,“要不我去请别人在烧制一尊,或者从新雕塑一尊,放到偏殿里?”
“算了,在怎么做,也不是原来的那一个。”这一下,夕梨可是真的叹气了。
芙伊在一旁将她所有的神色默默尽收眼底,心思百转后便沉下疑虑,悠悠上前走到夕梨身边,将她扶起:“夕梨小姐,还是先起来,跪久了不好。”
大神殿外,已是落日西沉,长廊上的巨大石柱倒映在光洁石板上的晦暗影子拉的老长。只是,在着一排排阴暗的影子下,一道黑色的身影飘忽而过,快的令人来不及眨眼。也没有谁注意到。
次日,一只信鸽,振翅南飞,朝着那天际之南,往比布罗斯港口飞去。
拉姆瑟斯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
此时炎阳正烈,整个沙漠里都升起一股干燥的热气,不过他呆在明夏的毡帐里,要好得多。因为明夏的毡帐位置靠近绿洲湖泊,所以丝丝凉意随风而来,舒爽怡人。
他觉得他那只被红蚁咬伤的腿似乎开始恢复一点点知觉了,舒适柔软带着皂角清香的床单让他略微有些失神,随后,他坐起身子,慢慢地从床榻上起身。
明夏早就在空间里休息好起来了,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她没有动,继续着手中的事情,只是嘴角有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当拉姆瑟斯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就恰恰看到她的侧面,低头正拿着小刀,在黏土板上刻画文字。此时,她的肤色与头发又还原成了那药物过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