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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我有些享受她现在的表情,觉得这很美!反应过来以后,立即觉得心中一阵恶寒和恶心。
果然还是战争最能够扭曲人性,现在我变的有些嗜血和渴望杀戮,我真的很担心自己有一天无法克制这种不良的冲动,变成一个变态。
“这个小姐姐很漂亮吧,我的队长。不过你还是最好把她交给我吧!”香彩在接过这个女孩尸体的同时也不望口头上调戏我一下。自从一天前的推论以后,她变的对我亲近起来,她真的是个很自来熟的家伙,仅仅一天就将我们的交情过渡了许多年,虽然这仅仅是她一头热。
我没好气的反了个白眼,将尸体交给了她。同时脑子里有些恶意的想‘小姑娘,叔叔帮你检查身体。哦,不是叔叔,是怪姐姐。’
忍者生活的压力很大,这让原先安逸了二十来年的我很不习惯,没事的时候,我经常在脑子里恶搞一下别人,或是自我恶搞一下,以缓解压力。
敌方忍者的尸体会给我们很多信息,所以在有能力的情况下检查敌方的尸体则是一件必要的事,这也是忍界的惯例。何况是我们现在失去了一切外在联系,无法获得一点情报,所以考问和检查敌方的尸体就成了我们情报的主要来源。这次的敌人有些扎手,作风很硬,无法活捉,所以现在只有问尸体了。
当然还有一个惯例,忍者们喜欢在自己身上带一些有危险性的东西以便对付万一自己死后搜自己身的人,最为常见的就是毒药。每一个忍村都有自己专门研究毒药的机构,不过在整个忍界还是以砂忍村的毒药最为有名、也最为厉害。其实在我的身上也是有家族给的毒药,相信香彩也是。
在这种情况下,用不专业的人来搜尸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所以很多没有专业人员的小队宁可得不到情报也不愿意搜尸。
而我们小队恰恰就有一个专业的人员,死者在生前在自己身上做的一切花招在‘白眼’之下都无所遁行。日向一族在这方面也下足了功夫几乎所有到达一定程度并开了‘白眼’的日向族人都会接受这方面的训练,香彩也是如此。所以我们小队关于这方面的事情都是由香彩来做的。
白眼这个血继在单纯的威力上并不出众,日向一族的血统也抗拒高级忍术,即使是下了十分的功夫也只有一两分的收获,所以在日向一族的历史上几乎没有出过什么忍术高手和称霸一时的绝世强者。但是白眼的特性却决定了白眼在许多方面都有很大的作用,比如观察、医术、刑讯、搜尸等等。拥有白眼的人在些方面只要花上此专业人五到四分之一的时间就可以取得同样的成就。这些作用能在忍村的建设和大规模战役上发挥出巨大的作用。再加上白眼的开眼相对于其他血继较容易觉醒使得拥有白眼血继人数较多,和白眼相匹配的术只要努力就可以学会的特性,才让白眼赢得了忍界三大瞳术之一的美名。
“他们在四到五个小时之前,应该经历了一场大战。”在搜尸的过程中香彩发现了信息的香彩自信满满的说。
“哦?”我虽然不怀疑香彩的能力和用心,但是对此还是有一些疑问“在我看来,他们并没有受过什么伤害。以他们的实力应该不会在战场上毫发无伤,你看,他们甚至连衣服都没有弄脏。”
“根据我对他们身体的检查,发现他们的查克拉在四到五个小时以前曾经剧烈的消耗过,他们中实力弱一些的甚至到现在还有完全恢复查克拉。还有根据我对他们尸体的内部经脉损伤的程度来看,他们是过度使用了水遁。”对于自己的专业香彩显得非常有信心。
哦,使用了水遁?在这种大战随时都会发生的时候,没有人会浪费在战争中会关系他们生死的查克拉,即使是傻子也绝对不会,除非是为了有计划制造大量的水。他们使用了的水遁,而这里明显没有什么水,显然不是在这里使用的,而我们来的一路上也没有看到大规模使用水遁的痕迹。
而且根据情报而言,前面不远处就是被水淹没的地方,他们也没有必要大规模的使用水遁来造水,除非……
除非是水降了!
想到这里我眼睛一亮,立刻下令到:“赶来出发!”
对方实力很强劲,即使在受了如此重伤的情况下——除了身上有许多处,划伤、刺伤、体术和忍术造成的伤害之外,还有左手完全费掉了,在战斗的时候还有一些伤口渗出丝丝血迹。可是他还是将我完完全全的压制了,完全没有给我使用忍术的机会。如果不是我最近体术进步巨大的话且有写轮眼的情况下,早就被他干掉了,重伤下还有这种实力至少是个上忍。
余光瞥见,一旁的苍之助和香彩同另一个家伙打的不相上下、甚至占了一点上风,气的我直想骂娘,他们懂不懂战术,应该以香彩的乌龟壳先托住一个,我和苍之助合力先干掉另一个才对。
果然,在关键的时候才能看出人心,一遇到真正有危险的时候,他们两个就练手保命,将我抛下。我只有靠自己!
一路上我们不断遇到了一些受伤的忍者,顺手干掉了不少下忍和中忍,以及三个重伤的上忍,可是这会好运气好像用完了似的,一下子遇到了两个上忍。前方不远处就是真正的战场,我已经可以听见那里的喊杀声。
在我被压着打的同时,我的脑子也才飞速的运转,他的左手废了不能结印使用不了忍术,他的伤不轻,体力更是有了巨大的消耗,现在还在失血,失血更是会加快他体力的消耗,他应该支持不了多久的。我只要多坚持一会,等他力竭的时候自然可以干掉他。
可是我的理智提醒着我,这样绝对不行,当他快要力竭,觉得自己快要死去的时候,自然会发动一切力量来个最后一击争取拿我垫背。到那时我一定顶不住,就算是侥幸不死也会丢掉半条命或者被他搞成残废。我不能等了。
双手中的苦无用力一绞,架开他。我脚下的查克拉爆发,整个人向后飞退,同时先后掷出两只苦无以期可以阻他一下,双手也开始飞速的结印。
那个家伙,不当不避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我冲了过来,从两只苦无的间隙中穿过。一粒粒微小的血珠在空中组成一条细细的血线,他的右肩还是被苦无划中,受了一点小伤。
快点,在快点,我飞速的结印,在生死之间结印的速度比平时还是要快乐三分,戌—巳—申—丑,还有最好一个印了,只要完成了这个印他是死定了!
“啊!”一阵剧痛从左肩上传来,瞬间我就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左肩被苦无完全刺穿,完全没有一丝行动力了。最后一个印——寅,终究还是没有完成。
脚向下用力的踩在他顶过来的膝盖上,向后退去,右手在他苦无刺中我肩头的空间中拿出一只苦无。
铛,两只苦无在空中碰在一起,擦出一阵火花。双腿连贯的现他踢去,我的腿与他的腿在空中对踢七次,每一次碰撞,我都会后退一些,力量上有很大的差距。
蓬,像重重的打在硬牛皮上的声音一样,他的第八脚我还没有被挡住,被重重的踢在小腹上,顿时觉得五脏都移了位,喷出一大朵血花。
我在空中努力的稳住身体的平衡,接着向后冲力,一脚狠狠的印在一颗大树上盘旋而上。树干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完了,我的心中一片黑暗,刚才我太心急了,同时也输掉了我比他唯一的优势,现在我的左手也占时废了,在刚才受伤后的交手中,我已经尝试了数次,左手完全没有一点反应。现在我和他一样了,废了一只左手,也无法使用忍术了。这种状态的我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难道我会死在今天吗?我开始绝望。
先后在几棵大树上盘旋躲避,刚才一脚所造成的伤势渐渐显现出来,我觉得腹中绞痛无比,在盘旋躲避中也渐渐无法向着一些刁钻的角度躲避,速度也有了一些下降,力量也在减弱,这样下去被他追到也是迟早的事情,我死定了。我的心里充满了绝望。
伤势爆发的越来越严重,躲避能力不断下降的我,身上多了数处伤痕有苦无的划伤,也有踢伤,不过都不太严重。
……
真的不行了吗?我感到自己在不断受伤中到了极限,我知道我就要死在今天了,很不甘心哪!虽然还在激烈的战斗中,可是我的心里却不断的波澜起伏,我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可以以那么平静、淡漠的样子来面对死亡。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它飞向了空中,正在远远的上空中审视着自己的最后表演。
我不能就这么倒下,最少我也要帮眼前的这个家伙拉着垫背,最不济也要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在绝望中爆发的我开始了不要命的进攻,状若疯虎,完全是以命涣命的手法,恨不得用牙齿咬死他。
在疯狂的气势下,我竟然占到了开战以来的第一次上风,反过来开始压制他了。
……
蓬,又是同样重重的一脚狠狠的踏在我的胸口,我感到自己最后的力量,最后的斗志,还有疯狂的爆发状态都被他着一脚给踢了个粉碎。所有的力量,所有的斗志,甚至灵魂与意识都在离我远去。
耗尽了全部力量的我,如死雁一般落了下去。我不甘心,很不甘心!对方狰狞的表情,矫捷的动作,锋利而我光泽的苦无都映在我的眼里,离我越来越近,可是我连一个手指头都动不来了。真的很不甘心!
我不甘心啊!我不要死!我要力量!我要变强!我要成为最强者!我怎么可以死在这里!我渐渐模糊的意识不断的呐喊着!
冰冷的苦无离我越来越近,我甚至可以感到它碰到我颈间的汗毛时的微小触觉。离死亡愈接近我就愈觉得清醒,同样也越来越不甘心!
乒,我感到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岁裂了一样,一种难以言状的感受瞬间传遍了全身,这种极快又像是极慢,我能感到其中一丝一毫的变化,一种无法述说的力量随着那种感觉的蔓延涌入了身体里,我的身体瞬间恢复了知觉,只觉得多了一种很特别、很特别的东西。行动力瞬间恢复。
用力一扭腰,颈部也侧像一边。苦无堪堪从我的颈侧滑过,毫发无伤。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好像天地间的万物皆在掌握之中一样,我感觉好像从来没有感觉那么好一样,很爽!
脚用力向上一蹬,踢在他踢过来的脚上,顿时下降的速度瞬间剧增,他下降的速度瞬间减慢。
他的反手用力向斜下方刺下的苦无,在到达距我颈间喉结处只有不到一个头发粗度的地方完全耗尽了力量,无法再下降分毫来来取走我的性命。这种感觉很奇怪,其实我没有看看到,但确实‘看’到了。
在下降的过程中,我感到那种传遍了全身的难以言状的感觉在我受伤的左肩不断汇集,在左肩出那种感觉越来越浓烈,舒服的我几乎要颤栗,在这种想要颤栗的感觉中,左手的知觉在不断的恢复。
将要落地时,右手用力像地下一按,身体便向侧面飘去,三只苦无穿过残影钉在我将要落地的地上。
脚踏在树干之上,开始再次的盘旋躲避,身形时快时慢,不停的变换速度角度,急停、瞬间加速、变化角度,各种高难度的动作被我作出来后流畅的好像时是苦练了千百变似的,没有丝毫的生涩和突兀之感。
刚才还将我打的一塌糊涂的家伙,现在就像是在配合着我的小丑一般,对着我做出各种狠辣、凌厉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