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快进去瞧瞧吧。”优昙看出胤禛不想开口,遂出声吩咐道。
随着太医走了进去,优昙鼻尖闻到一股血腥味,她的脸色登时沉了下来,难不成刘氏这个出了一样的问题?她看向刘氏的裙摆,那儿有一摊的血迹,优昙的心,猛然被揪了起来了。
“爷,刘妹妹这儿,怕是也、、、、、、”优昙伸手拉住胤禛的手臂,胤禛皱着眉头顺着优昙的目光看向刘氏的裙摆,瞳孔一缩,脸上扭曲了下,他也想到了优昙的话了。
目光深幽冷酷,他盯着优昙,紧紧的。
优昙察觉他的视线,抬头迎上去,丝毫没有退缩。难不成他在怀疑自己?不是她做的,她要是想做这种事情,胤禛以为他后院里的女人,谁能瞒着她生下孩子的?一个也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宅斗,希望这一次不会那么小白。
46第46章
“四爷;四福晋,刘格格的孩子保住了。”太医抹了一把汗;看着互相凝视着对方的四爷和四福晋,表示压力有些大。
可以想象一下;一个冷冰冰的四爷;一个双眸微闭;下巴扬得高高一点都不服输的四福晋,两人之间那可是电闪雷鸣;火花四射啊。
太医吞了吞口水,周围的一切,都安静得有些不可思议了。
胤禛转开实现,皱着眉头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一个小产;一个差点小产了呢?”
他看向太医;太医脸上冒汗,四爷不知道,他又怎么会知道?
“四爷,刘格格这儿是被吓到了,至于另外一个主子小产的事情,奴才没有见到,也就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了。”太医心里了然,原来四爷这般生气是为了小妾小产了啊,也是,有喜了那可是好事,小产了可就不是好事了,生气动怒是应该的,只是四爷,你还是转回去盯着四福晋吧,奴才承受不起你的目光啊。
“吓到了?”胤禛低沉的嗓音带着丝冷厉,他将目光转开盯着刘氏,刘氏小身子瑟瑟发抖,可见现在又被胤禛吓到了。
“爷,刘妹妹原本就害怕,你盯着她看,岂不是要害了她?”优昙瞧着刘氏小脸煞白的模样。暗自撇嘴,四爷你是瞧不见她在害怕吗?想要调查先问丫环奴才,你找差点小产的小妾做什么?
难不成你以为她若是真的暗自做了什么会自己承认?白痴都不会这样做的。
“只是说清楚她和宋氏之间的事情,有什么需要她害怕的?”胤禛声音冷冽,他盯着优昙,嗓音微提,道:“身为福晋,发现了这样的事情,难道你就没有责任吗?”
优昙点头,坦率的说道:“自然是有的。只是爷,身为福晋就能保证府上一切都按照爷的意思来吗?若是如此,我只能说,我没有这个能力!发生了不幸,爷心里不痛快,难不成我就高兴了?春喜,你来说,在游廊的时候你应该也在,那么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惹的宋格格小产,刘格格差点小产了呢?”
优昙转向春喜,刘氏的丫环。春喜跪在一旁,小脸上满是惊慌之色。她舔了下嘴唇,哆嗦了一下,这才开口说道。
原来当时宋氏和刘氏在游廊相遇,两人皆想到院子里去折几支梅花回去,碰上了面,说上几句话,倒也不曾针锋相对。只是宋氏忽然觉得刘氏身上的香囊很是不错,多看了几眼,刘氏还笑着取了下来,递给宋氏看。
也就这么个事情,水知道宋氏回去后肚子就开始疼了。
刘氏原本也担心,想要去看一眼,可谁知,她身边的一个粗使丫鬟经过刘氏的身边,忽然顿住了脚步,双眼盯着刘氏,嘴唇动了动,最终说出来了。她说:“格格,你身上的香囊,味道有些不对劲。”
这一下子,刘氏可真的担忧起来了。不为了宋氏,为了自己!
“格格,这个香囊,好像真的有些古怪!”春喜也瞪大双眼,有些慌了。
“嬷嬷,你赶紧看看,这个香囊里,到底装了什么!”刘氏心慌意乱之际,将自己丢的远远的香囊只给嬷嬷看,嬷嬷心里也有些慌,故作镇定拿的远远的,放在鼻尖深深的嗅了一下,脸色禁不住就白了。
“格格,这里头有着麝香!这可是大忌啊。”对有喜的人来说,麝香那是一点点都不能碰的,就担心流产呢。
“嬷嬷可确定?”刘氏捂住胸口,心脏跳得太快,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脸色一片的白,她哆嗦着嘴唇,低声问道:“可真的确定了?”
“是的,格格。”嬷嬷点头,脸色郑重。低声说道:“格格。这一回,怕是被人算计了!”
“到底是谁,是谁?”刘氏喃喃自语的问道。会不会是宋氏想要借此污蔑她?毕竟这个香囊是她身边的嬷嬷亲手缝制的,里头的东西也是嬷嬷装好的。她一直带在身边,并没有丝毫的不妥啊。能够接触到的,也只有今天在游廊上碰过一面的宋氏了!
宋氏说不舒服,若是这个香囊被人发现了,她怕是活不成了!
刘氏的小脸,惨白得吓人,也就因为这样,她的肚子也开始疼了。可惜太医去了宋氏那儿,刘氏这边只能孤立无依了。刘氏原本指着人去找福晋,可谁知道胤禛和优昙都去了宋氏那儿?
刘氏以为这一次自己是百口莫辩了,肚子又疼,神智都有些迷糊了,恰巧宋氏那儿又传来小产的消息,刘氏差点就直接倒下去了!
还好刘氏身边的嬷嬷懂得一些医理,这才能让刘氏担惊受怕如此之久,孩子还好好的待在母亲的身体里!
“爷,福晋,春喜说的都是真的,奴婢真的不敢隐瞒啊。”刘氏挣扎着要起身,她眼泪涟涟的说着。“若是那个香囊真的有问题,奴婢又怎么敢天天带着?若是真的有心要害了宋姐姐,奴婢也不敢当着大家的面取下自己佩戴的香囊啊。这不是明白着告诉大家,是奴婢用心不轨,想要谋害爷的孩子吗?爷,奴婢冤枉啊!”
“你且小心些。”优昙禁不住开口了。“你若是真的没做,爷自然不会怪到你的身上来!真真是可恶,到底是谁,居然让宋氏误认是你害了她的孩子,你又差点落了自己的孩子呢?”
胤禛沉着脸,却是不说话的。
“爷,这事不得不详查!”优昙一点都不紧张,不是她做的,她自然无所畏惧,而且就算真的有人想要陷害她,说真的,优昙的报复可不是闹着玩的,就比如凌云格格病了一年多,连她最为期待的选秀都被整没了。
“自然。”胤禛吐出两个字,表情依旧沉沉如墨。他看向春喜,冷声道:“那个粗使丫鬟呢?爷倒是想要知道是谁,居然如此眼尖看出香囊是不用的!”
优昙点头,也是,要知道香囊是刘氏身边嬷嬷做的,可她不就没有看出来?香囊是刘氏贴身带着的。可她自己不也没有发现香囊被掉包了吗?那么,一个粗使丫鬟,对刘氏的香囊,又怎么会知道的这般清楚?
“春喜,那个丫头呢?”刘氏也猛然醒悟过来,她看向春喜,眼底带着期待,若是可以找出这个丫头来,想必她就无事了。
春喜看向胤禛,低声说道:“刚刚还在外头,至于现在,奴婢不知。”
“不知?”优昙生气了,她瞥了胤禛一眼,果然,他的脸色铁青一片,显然也是动怒了。“去将人找来,当面说个清楚。我就不相信了,一个小丫头,难不成还能跑了?”
胤禛点头,冷声道:“四贝勒府可不是由着你来去自如的地方!”想必那个丫鬟身上,藏有秘密吧。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是刘氏这边的人,还是其他人派来的棋子。
这一刻胤禛倒是不怀疑优昙了,优昙来了之后只动过她自己院子里的人,其他的,不曾见她在意过。
“爷,福晋,那也丫头在屋里上吊,现在已经去了!”刘氏身边的嬷嬷白着一张脸走了进来,声音中带着愤慨和失措,没有了这个丫头,刘氏说的话,谁信?
刘氏也想明白了这点,原本就苍白的脸上更白了几分。她的双唇轻颤着不停,可怜兮兮的看向胤禛,这个时候也只有胤禛能救她了。
“将这个院子里的人都唤来,爷一个一个的审,就不相信大家都不说!”胤禛扫了在场的人一眼,眼底的冰冷让人心凉。
他是认真的,一个一个的问过去,真的就可以知道是谁下手了吗?
不,优昙心里叹气,能够换了香囊的人。除了几个当事人,旁人想要插手,还真的很难。
“爷,不妨先从宋氏和刘氏身边的人问起,要知道若是真的因为那个香囊,那么谁能不动声色的拿到香囊,替换成相似的,又能不叫任何人发现不对劲呢?”
想必这个人,不是宋氏的人就是刘氏的人了。
胤禛点头,道:“拖下去,连主子都照顾不好,留着你们何用!”
“爷,爷,奴婢没有,奴婢没有、、、、、、”宋氏和刘氏身边的丫环嬷嬷都被带了下去,几人登时就哭出声音来了。这一去,怕是就回不来了!
“杖毙!”胤禛吐出这两个字,面无表情,一点点其他的情绪都没有。优昙皱皱眉头,心里明白若是找不出伤人的人,想必这些丫环都得死了。护主不力,也是一种罪啊,在主子眼底,奴才又算的了什么。
刘氏在屋内听到,挣扎的想要起来,她哭着说道:“爷,饶了嬷嬷和春喜吧,他们都是从家里跟着奴婢来的,她们绝对不会背叛奴婢的,绝对不会的!”
武氏吓得瘫坐在椅子上,她呆滞的看着胤禛,又慢慢的扭头去看优昙,胤禛仿佛笼罩在黑暗之中,优昙倒是一脸的无奈,发现她的目光,微微的瞥了她一眼,武氏的心,登时就揪紧了,她捂住胸口激烈的呼吸着,小嘴微张,身子轻颤,她困难的喘息着,有些透不过气气来了!
优昙冷眼瞧着武氏,她心虚了,还是怎么了?
武氏的反应很不对劲,优昙眼眸暗自盯着她,武氏可能发觉了优昙的视线,愈发的坐立不安了。额头上冷汗滑下,她的手指不自觉的扭着手绢,皱巴巴的手绢,看样子是不能用了。她脸色苍白中透着青色,仿佛在忍受着什么。
优昙心里咯噔一下,目光看向她的肚子,深吸一口气,道:“爷,武妹妹脸色不对,还是先请太医过来瞧瞧吧。”
胤禛一听,扭头看向武氏,武氏咬住下唇,满脸的汗水,眼睛湿漉漉的看着胤禛,可怜兮兮的模样,倒是叫胤禛楞了一下了。
“也好。”胤禛点头,他眼睛扫了武氏身边的人一眼,微微眯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胤禛的话,武氏神色微怔,点了点头,虚弱的站了起来,低声说道:“原本不该在这儿时候先行离开,只是奴婢觉得身子有些沉,肚子也隐隐的作痛,又想到宋姐姐和刘姐姐的事情,心里一阵一阵的慌。爷,福晋,奴婢想,现在奴婢是无法自己走回去了,还请爷和福晋看在奴婢肚子里的孩子份上,送奴婢回去吧。”
她吸吸鼻子,可能使想要哭,却又不敢。她的眼眶红红的,鼻尖也有些红,想来是忍了许久却又不敢开口。
“你身子不适早就应该说了,哪里能等到我发现不对劲?刚刚早已经对你说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你得照顾好,有什么就说,缺什么也说,难不成贝勒府还能短了你的?”优昙声音急促了些,她吩咐人将武氏小心的抬回去,两个太医都急匆匆的赶过去了。要知道今儿贝勒府发现这么多的事情,若是在来一个小产,想必四爷不说什么,皇上那儿也不好交代了。
“真是的,都什么时候,她肚子疼不会说?要不是我看到了,她是不是要等到见血了才敢开口?我又不会吃了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