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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万尼乌斯就理直气壮的再次告诉加马,她可以带着她的人回阿累夷地区,该干嘛干嘛去了。
这就是说,在万尼乌斯看来,那些阿累夷人根本就不是合格的战士——这顿时jī起了加马的争胜之心。
但nv战士并不是笨蛋——在nv兵营里的这几天,加马已经充分和完全的了解了万尼乌斯所订立的军法。
在不违反军法的情况下,nv首领据理力争,毫不退让,经过一番jī烈的争辩之后,终于使万尼乌斯相信,之所以阿累夷人战败,是因为他们被放倒了不熟悉的战场上,武士们也数去了原本领袖的指挥。
而这争辩的结果就是,万尼乌斯答应,在几天后,攻击罗马人围城工事的时候,给阿累夷人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所有阿累夷人的人质都会被放回阿累夷人的队伍里,如果阿累夷人能够在战场上洗刷自己的耻辱,那么他会正式将剩下的阿累夷人整编进自己的队伍,否则的话,加马带着剩下的人回阿累夷。
终于从万尼乌斯手下争得一个洗刷耻辱的机会,加马顿时有种兴高采烈大获全胜的感觉。但等到她离开万尼乌斯的帅帐之后,nv首领才终于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为什么现在看起来,似乎是阿累夷人在玩命的争取一个给万尼乌斯做小弟的机会?难道不应该是万尼乌斯想办法求着阿累夷人帮他的忙吗?
只不过,事情都已经和万尼乌斯拍定了,现在再回去找万尼乌斯说理,也不是那么回事。
于是,加马便一肚子的不爽,带了她的nv卫兵去伤兵营——尽管万尼乌斯对溃兵毫不留情,但对那些伤兵,无论他们的伤是在xiōng前还是背后,却还都是一律予以收治的。
到了伤兵营整齐的帐篷前,加马就看到赤身**的普罗塞提龇牙咧嘴的在两个卫兵的扶持下走了出来。
看到这个因为胡luàn说话而被万尼乌斯下令在众目睽睽之下打烂了屁股的家伙,加马也忍不住笑了一下。
但是,随即,nv首领就想到,之所以这个人受刑,是为了给自己的部下求情——而那些部下,现在已经死了。
此时,普罗塞提也看到了加马,于是lù出一个笑容:“诶,你也被打板子了?”
听到这话,加马顿时愣住了——她完全不知道,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难道说,来伤兵营的都是被打了板子的?
“我来看看伤兵楞了一会之后,阿累夷nv首领才苦笑着摇头——没人知道普罗塞提脑子里在想什么,这话果然不是开玩笑。
“嘿,就是被打了顿板子,没什么好看的听到加马的话,普罗塞提再次冒出了一句让对方哭笑不得的回答——白天那一战,刨除重伤不治的和皮外伤不需要呆在伤兵营的,那些需要在伤兵营调养的也有五百多人,难道都是“被打了顿板子”?
但是,考虑到对方被打烂屁股的原因,加马还真不好直接说“我不是来看你的”这样的话。
看到加马的迟疑,普罗塞提再次龇牙咧嘴的笑了起来:“你不高兴?”
这句话再次让nv首领无奈的叹息了起来:“你的万尼乌斯大首领刚刚一道命令就杀了我十几个首领,你觉得我该高兴吗?”
“该啊普罗塞提一本正经的回答,彻底的打消了加马对他本就不多的好感。
“他杀了我的首领,我反倒应该高兴?”听到这话,加马顿时被气得笑了起来,“要是他杀了我,我是不是还要摆宴席宴请他?”
谁知道,普罗塞提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不是师傅杀的,是他们自己杀的
“你说什么?”
“恩……”普罗塞提左右看了看,“去我帐篷里说吧,站着累,屁股疼
这样毫无节cào的卖萌并没有赢得加马的谅解,但nv首领仍旧跟着普罗塞提到了他的帐篷里——之后,普罗塞提毫无形象的趴在卧榻上,哀嚎了一阵,才招呼nv首领坐下。
“俺师傅说了,人的命是自己定的,遇上事,谁都逃不掉,怎么做却是自己选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好之后,普罗塞提才开口,“你那些首领,人家给他们说军法的时候,他们可以选择认真听,也可以选择不认真听,他们选择了不认真听;上了战场后,他们可以选择死战到底,也可以选择逃,他们选择了逃
“照你这么说,万尼乌斯可以选择杀他们,也可以选择不杀他们,但是万尼乌斯选择杀了他们若是论理,加马到是不怕任何人,立即就找出了普罗塞提话里的问题。
但是,普罗塞提居然老老实实的点头:“对。师傅可以选择严格执行军法,让他的军队成为一支真正的军队,也可以选择不执行军法,让他的军队变得和高卢弱渣一样不堪一击——换了你,你选什么?”
这样的歪理让加马忍无可忍:“难道不杀我的人,他的军队就会不堪一击?”
“当然啊普罗塞提一脸的理所当然:“师傅的军队将来肯定是要扩编的,到时候会加入很多很多的新人。到时候上了战场,大家都想冲就冲,想逃就逃,还怎么打?”
“你要知道,当初高卢几十万大军,被凯撒四万人打败,就是因为他们跑了。一个跑了,一群跟着跑,然后几十万大军就全跑掉了说着,普罗塞提摆了下手,“可是我们呢?师傅说进,我们就跟着进,结果罗马人的军队一个照面就被我们撕裂了
这样夸张的话,让加马也皱起了眉:“你说的是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说着,为了给自己的话加强说服力,普罗塞提试图做起来——然后,屁股上的伤口让他再次趴了下去,“哎呀……”
叫了一声之后,普罗塞提才接着说:“开始的时候,我们也是没有军纪的。后来帮助厄尔维几人和塞广尼人打的时候,阿洛尤斯不听命令,擅自冲击,破坏了师傅的计划。你是不知道,师傅气得直接从城墙上跳下来,一拳就把阿洛尤斯从马上打下来了
听到这话,加马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她印象里的万尼乌斯,是个沉稳笃定的人,并不像是会暴起伤人的家伙。
“那之后,师傅就设立了军法——各种事情做错了,都要打板子,有些事情更是要砍脑袋停顿了一下之后,普罗塞提苦笑了一下,“最重的就是十一chōu杀了。本来,谁也没觉得那种刑罚会真的用得上,毕竟咱们没一个是胆小的,可是……”
可是谁知道阿累夷人居然真的临阵脱逃?加马顿时觉得,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克拉苏069大战的收尾工作
加马所受到的打击是前所未有的。
她自诩善战多智,却被万尼乌斯挖了个坑,打了个灰头土脸全军被俘。
她自觉能言善辩,在口舌上胜过万尼乌斯的代价,却是将自己和自己麾下的战士全部卖给了万尼乌斯——确切的说,甚至不是卖,而是倒贴加白送。
而最让她不能忍的,是她居然在理论上败给了普罗塞提——这个公认脑子缺根弦的家伙。
普罗塞提脑子不是特别灵活,口齿也不是特别伶俐,但他认住了一条死理——万尼乌斯的话肯定是对的,即便万尼乌斯的话不对,也肯定比个被他抓了俘虏的人更对。
就这一条,让加马无言以对,最后带着一肚子气离开——她可以容忍自己输给万尼乌斯,毕竟对方也是一方大豪,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自己居然输给普罗塞提,这家伙可是“卡狄之耻”!
结果,满肚子气的加马连夜召集了阿累夷人所有还活着的首领,将他们一顿痛骂,并重新安排了各队首领,和所有阿累夷人一齐立下誓言,一定要以罗马人的血洗刷他们的耻辱。
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之前那场大火已经彻底熄了。万尼乌斯便下令全军开拔。
所有战士将物资装好大车,爷们枪战士们看押着罗马战俘,重装精锐斧兵护送着伤兵营,古德白大叔和他的军工营照看着物资,女战士们在前,阿累夷战士在后,浩浩荡荡的北上去对付罗马人的残余。
然而,到了被万尼乌斯下令挖出壕沟的地段之后,万尼乌斯就下令所有战士在用木板铺好壕沟,让车马过去之后打扫战场,将火场里所有的金属全部挑出来装车带走,而他自己,则带了奥维尼娅和她的女兵们快速通过战场北上——北边,还有他的另一支部队孤零零的悬在外面,让他多少有些不放心。
穿过了战场之后,万尼乌斯就发现了自己人留下的记号——直指向北边的。
跟着记号,万尼乌斯迅速的带了女兵们北上,一直到靠近了之前罗马人扎下的营垒。
紧接着,营垒上吹响了号角。没多久,营门大开,一队骑兵迅速的靠近——为首的一个,正是阿克里。
两下汇合之后,阿克里便给万尼乌斯拿出了一份大礼——克拉苏的人头。
按照阿克里的说法,当天他率领百余名骑兵追捕克拉苏,本来想抓个活的会更有价值,却遇到了数千名骑兵拦路。自己情急之下不得不投矛杀了克拉苏,并把他的头颅割了回来。
不过,使阿克里也感到奇怪的是,自始至终,那群铁甲骑兵和标枪骑兵都没有采取过任何行动,直到他们离开。
这样的情况让万尼乌斯也摸不着头脑。不过,随即,万尼乌斯就想到,这个年头里,意识到有兵就有权的罗马人显然不止是三巨头而已。如果有一个罗马将领在看到大势已去之后决定保存自己的实力,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而更让万尼乌斯大感欣慰的是,在夺取了克拉苏的人头之后,阿克里回来后就遇到了万尼乌斯所派遣的援军。
两下汇合之后,阿克里和另外几个统帅一商量,就立即以长枪挑着克拉苏的人头,押着他们抓到的俘虏,前去北方罗马人的营垒招降。
开始的时候,营垒里的人还想要负隅顽抗,但见到克拉苏的人头,和外面被捆成一排的俘虏,以及被一字排开的各种弩炮石弩之后,这种抵抗的勇气便烟消云散了——经过一番讨价还价,罗马人在确认性命得到保障之后,打开了营门,放下了武器。
解除了这个营垒的武装之后,日耳曼人将之前抓到的百来名罗马军事工程师,以及眼下营垒里的六百多名奴仆和罗马骑士,一股脑的关进了原本罗马人给日耳曼人准备的囚笼中,并安排了人手守夜,安安心心的在罗马人的营垒里过了一夜。
这一次,万尼乌斯再次赚得钵满盆满——营垒里,除了足够三万人十天使用的粮草之外,还有上百桶火油,上百桶葡萄酒,上万支标枪和上前袋箭矢,驮马骡子等牲畜各有数百头,大车也有数百辆,各种金银器皿更是在原本克拉苏的御帐里堆了一大堆。
然而,所有战利品中,最让万尼乌斯感到兴奋的,是营垒里一台没有被克拉苏带出去的重型石弩——这货一副傻大笨粗的样子,安静的蹲在地上,光看架势就知道没几十个棒小伙根本抬不起来。
更加可怕的是,之前缴获的罗马轻型石弩发射的石弹,都是拳头大小的,而这货所发射的石弹,足有四个人头那么大——可想而知,这玩意才是真正用来拆城墙的货色,而之前万尼乌斯所缴获的那些,不过是用来拆人的货色而已。
另外,阿克里还神秘兮兮的将万尼乌斯拉到一边,悄悄的告诉万尼乌斯,克拉苏那里还有两个女奴,据说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掠夺来的,被阿克里留了下来,作为给万尼乌斯首领的礼物。
听到这话,万尼乌斯几乎顿时喷出一口老血——原本,他还以为这种巴结上司的事,只在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