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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飞段那自信满满的样子直树一阵好笑,自己虽然是重伤在身行动不便,可是要对付飞段想来还是不成问题的,毕竟对自己来说他的最大依靠不死身已经没用了,而且自己也只是展露了一部分能力而已。
两人交手一阵,飞段发现直树明显是有伤在身,很多大的闪避动作都是做一半或者根本做不了而拿苦无和他硬拼,在恼怒对方有伤在身还看不起似地与自己交手同时,对直树金遁不能瞬间吸收自己武器的判断更是确定了下来,嘿嘿怪笑着,左手又掏出一根尖刺来。
直树用一枚苦无抵挡飞段的两根尖刺顿时显得有些左右支绌,再加上身体行动不便很多进攻都需要硬拼,很快飞段便逮到了直树的一个破绽,顿时将其苦无挑飞。看着手无寸铁、已经避无可避的直树,飞段眼中顿时闪现过一丝狂热,大声吼叫着左右连刺。
“这是什么?!”飞段顿时愣住,直树身上突然冒出两面小盾“叮”的一声将其尖刺架住,同时双手结印身形顿时消失。
“糟糕!”飞段再傻也知道此时是中计了,紧接着双肩分别传来一阵剧痛,两根金属刺从其身后将双肩刺穿!不过早有准备的飞段马上一个前扑,想要让金属刺离开身体,然而令他震惊的是身体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又被带了回去!飞段低头一看,透过肩膀的金属刺竟然带着倒刺!
“难怪如此……不过他是怎么跑到后面的?”飞段的目光急剧闪动,显然是被直树这神出鬼没的功夫弄糊涂了。
“被你挑飞的苦无上有着我的定位坐标,空间之术便是我的第二个能力,对我来说操纵苦无到你身后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投降还是死亡,你还有时间选择。”身后直树淡淡的声音传来,飞段额头顿时冒出一层细汗。
此时直树心里简直是爽透了,佩恩的这句话说出口后果然很有气势!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虽然蝼蚁尚且贪生,但是对飞段这样的顶级高手来说这句话无疑是在对其进行侮辱!高手都是有着自己的尊严的,飞段很快给出了他的答案。
“去死吧!异教徒统统都得死!”被抓住的飞段突然热血一上涌,怒吼一声将左手的武器扔掉,双手握住右手的尖刺狠狠的向着自己的胸口扎去!
“散!”直树低喝一声,刺入飞段双肩的金属顿时分解瞬间游离于其左右双臂,飞段的武器刺入自己身体一半后顿时停了下来,发出痛苦的嚎叫声。飞段的行径让直树很是敬佩,自认利益至上的他是没有这样的魄力,虽然也能算得上是高手了,可一旦面临死亡的威胁直树是会毫不犹豫投降的,这也算得上是穿越者的悲哀吧。
“没用的,你手臂上的神经细胞已经被我损坏,你想要做的动作已经传达不到肌肉了。现在投降还来得及,不然等会将你全身细胞都损坏,不信你的不死身还能……”
“混蛋……给我住嘴!”飞段突然一声大喝打断了直树的话,着了魔般两只手不断的抖动想要重新发力,“可恶,明明想动,可是就是动不了!可恶啊!”
“没用的……没有了神经传输系统,你是怎么也动不了的。”直树有些怜悯的看着飞段,自己最得意的东西这样被践踏想必无论是谁都会受不了,现在他着了魔般想证明自己不死身的无敌,所以才一直努力的用手发力,没有想过其实完全可以转身踢一脚。当然可能是没想到……
“喝!”就在直树愣神之间,飞段的双臂突然向胸口按去,在直树不可思议的眼神中黑色金属刺透过飞段身体而过,狠狠的向着其身后的直树刺去!“糟糕!”就在这个时候直树胸口的刀伤突然一疼身形顿时一滞,竟然被飞段的武器刺破了一道小口子!
“哈哈哈哈,死去吧!我要在这美妙的痛苦中得到升华!哈哈哈……”飞段右手伸向背后狠狠将武器拔出,发出一声满足的痛叫声。将尖端蘸着直树鲜血的武器递到嘴边轻轻一舔,身体顿时进入诅咒状态。
“好强悍的再生能力!”见飞段的双手变得越来越灵活,直树喟叹道,此时的飞段在他的心中已经彻底和怪物画上等号。
“呵呵呵……和我一起享受那最棒的痛楚吧……”飞段轻柔的对着直树说道,目光中却是充满了无限的杀机,此时的他眼中除了直树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一股将直树碎尸万段的念头深深印在脑海使他再也顾不上别的东西!双脚叉开,开始蘸着自己的血液在地上画图。
“看来你的脑子的确是不怎么好用……我刚才说过,我的苦无上有着我的坐标,你竟然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在我的苦无面前画图……”看着插在飞段面前的苦无,直树声音一顿,陷入狂暴中的飞段顿时一惊,唤回了一丝的理智急忙跳开,然而已经太迟了!直树的身影顿时出现在其面前。
第八十六章 战争结束
直树半蹲着出现在飞段脚下,右手微微向地面一按,顿时从地面冒出两根金属刺洞穿飞段脚掌,将其双脚固定起来再也无法画图。紧接着面前又是升起一面金属墙,挡住了飞段愤怒的攻击,然后飞快起身绕到其身侧,在飞段还没收回攻击前手中凝结出一柄刀砍向飞段头颅。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飞段的身体还保持在攻击时的样子,但头颅却已经飞到空中,直树跳起来轻轻接住,飞段的身体这才轰然倒下。
“你这个混蛋!我要将你碎尸万段!……”只剩下头的飞段犹自不服,此时愤怒已经填满了他的脑海使其基本失去了理智,嘴巴一边咆哮着一边作出咬合的姿态,双目中充斥着仇恨的光芒,恨不得将直树食肉寝皮、碎尸万段。
“可惜啊,你的器量也就只有这么点了。”看着状若疯魔般的飞段,直树惋惜的摇了摇头,随手捡起一块破布堵住了飞段的嘴巴,道:“这样一来你就安静的多了。”说完将飞段的头扔到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卷轴走到失去头颅的身体面前缓缓铺开。先是将尸体内的金属微粒吸出,然后从地上蘸了点血开始写了起来,不一会儿,一个四周写满符文、中间画了个带有“人”字圆圈的封印卷轴制作成功。只见直树一结印,飞段那无头的尸体顿时封入了卷轴中,正是最近学的封印术!
“好了,现在可以联系佩恩了。”直树轻舒了口气,擦了擦因牵动伤口引发疼痛而流出的冷汗,向戒指中输入查克拉。
幻灯身之术来自佩恩的血迹轮回眼,普通人无法使用,不过佩恩研究出了删改版的幻灯身之术——将查克拉输入戒指后结印便能与其联络。晓的成员都是实力强大的人,有什么紧急事件报告的话也必定是相对重大的事情,而偏偏晓的人一般都是分散四方消息传递极为不便,因此这个术才开发出来,不过缺点是成员只能和轮回眼拥有者取得联系,而且一旦戒指丢失就等于是与首领失去了联系,而佩恩则是能和所有人取得联系。不一会儿,佩恩接收到了直树的消息。
“有什么事情吗?”佩恩冷漠的声音直接在脑海中响起,与佩恩施放时不一样,成员与首领联系不会出现幻象而是直接进行脑部交流。
“我抓到了一个有趣的人,他的能力非常惊人,我觉得他完全有资格加入我们的组织。”接下来直树将飞段的一些情报报告给了佩恩。
“不死之身和诅咒的能力啊……以前还真是没有听说过呢。虽然现在晓已经满员,但是放过这样一位人才也是极为可惜的。这样吧,既然他愿意加入就让他和阿飞一起先当个后备人员好了,改天我亲自见见他再做决定。”
“呃……好的。”
“那通话结束吧,等云忍和汤忍只见的战争结束,我找个时间见见他。”
“明白。”
寥寥几句话,佩恩和直树只见的联系便结束,看着被扔在地上的飞段头颅,饶是直树也不禁一阵头疼——刚才骗佩恩说是飞段自愿加入,还以为佩恩会马上派人来接手的,没想到会是让自己来处理,现在要和这样的家伙一起呆到战争结束岂不是又多了个让他寝食难安的对手?
头疼归头疼,飞段还是要安置的,随手从地上捡起了飞段的脑袋,直树开始一边赶路一边思考,浑然不顾手里提着的脑袋正在愤怒的呜呜叫着。
其实从直树的个人利益来看现在将飞段处理掉才是最安全的,但是从团体角度来看这么做却是不明智的。叛逃忍者加晓组织成员的身份使得直树牢牢地绑在了晓的战车上,如果再从晓里面叛逃那就真的成了大蛇丸一样,天下之大却无容身处,只能躲在暗无天日的地下过活了。和大蛇丸不同,直树没有转生术,因此他也等不了那么长时间来完成自己的愿望,因此直树现在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全力帮助晓来完成统一大业,虽然长门和斑的理念过于恐怖,但直树相信一切都还来的急,鸣人能做到的事情难道自己就做不到吗?至少晓的首领还是长门,只要改变了他剩下的斑和绝也已经成不了事了,所以直树这才费尽心思的想要飞段加入来提高组织的实力,毕竟像这样的高手世上可是不多的!
“啊呸……呼呼……”经过一番努力,飞段终于将最终堵着的破布吐出,马上对着直树开始大吼大叫:“小子!你不知道被人揪着头发有多疼吗?!有本事你把我放下,我们重新来过,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飞段的吼叫声惊醒了沉思中的直树,可悲剧的是无论飞段多么努力的吼叫着直树都是一言不发。时间长了,飞段也觉得多少有些无趣,慢慢的话少了直至闭上了嘴巴。
飞段闭嘴没多一会儿,直树突然停下了脚步,说道:“汤忍到了,不过说起来你也真是有精力呢,竟然吼了一路……接下来就要进入他们的监视区了,以你在汤忍的地位,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闭嘴。”说完扯出一块布将飞段脑袋包裹住,提着便向汤忍村走去。
“死?哈哈,真是好笑,本大爷都这样了还没有死去,你以为你们的那些方法能杀得了我吗?!不过话说回来,你去汤忍做什么。”飞段表面上不屑的反驳着,可实际上声音却顿时压低了N个档次,小声说道。
“我是汤忍雇佣来与云忍战斗的忍者,在前线的时候不小心受了伤,回来疗养下。”
“像你这样的忍者,能伤到你的一定是了不得的忍者吧?”飞段好奇的打探着,虽然对直树抱有成见,但对直树的实力确是认可的。
“啊……算是吧,不过有些大意了而已。怎么样,很羡慕吧?加入我们的组织可是经常会与高手相遇的,夺取他们性命时的痛楚定会和别人的不同吧。”
“切!我也有我的目的,我才不会傻乎乎的加入你们的组织去卖命。你的能力我已经知晓了,虽然这次你也是有伤在身,但下次交手的话我一定会取了你的性命!”飞段顿时洞穿了直树的企图出声拒绝道,听他那恨恨的声音显然是对直树还有着很大的敌意。
“你知道吗,我对你的行为非常的不理解,你现在惹怒我明显是不明智的。就算你是不死身,可是如果我挖个坑将你埋掉的话你也就和死了是一样的了——不,那是生不如死!忍者之间的战斗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了,输了就是输了,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输了后会对我有着这么强烈的恨意,你能告诉我吗?”直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好奇,他实在是不明白。
然而让直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问题似乎碰触到了飞段的逆鳞,愤怒的大声咆哮起来:“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