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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忙吗,学生会应该有很多的事情在等待你处理吧。”夕夜没有说的是还有他的家族企业也需要他学习,她虽然没有问过他,但她知道像他这类精英人员从小就开始培养,没有过多的空余时间,有什么样的享受就会承担相近的义务,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那点小事我早就处理好了,怎么,你不认可本大爷的能力?”迹部深紫色的双眸宛若琉璃,流光溢彩。那些事他还不放在眼里,目前最要紧是在夕夜心中打开一条缝隙,让他住进去。
“哦,既然你处理好了就坐在我身边安静一会儿吧。”夕夜再也找不到借口,指向她身边的位置。
“这儿?”迹部眸子中露出一抹嫌弃,半响才不情不愿的坐了下来。
夕夜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嘲笑,明明不想坐却偏要坐下来,她又没有非要他如此,干吗坐下后还摆出一幅是你让我坐我才会坐下的神情来。
“嗯啊,你那是什么神色?”迹部捕捉到夕夜的表情,修长的手指摸着那颗标志性的泪痣。
“你说呢?”夕夜单手支着下巴,黑眸中笑意盈盈。
“哼。”迹部傲娇的冷哼一声。
“呵呵呵……”夕夜轻笑,温暖的阳光挥洒在大地上,她懒洋洋不愿动弹,也不想说话,闭上双眼静静的感受徐徐的微风,不一会儿便睡意朦胧。
迹部静静的盯着夕夜的侧脸,他从来没有发现只要呆在她身边就觉得很美好,心中充满喜悦,感到很满足,就算她什么也没有做。一片树叶落到夕夜头上,他伸手轻轻的为她拿掉它,少女长长的睫毛卷翘着,精致的五官因为双眼闭着使她身上的冷意微减,他觉得她此刻就像小时候母亲送给他的其中一个他最喜欢的洋娃娃。
也许是气氛过于美好,忍足来到时都觉得不忍心打扰,少年少女并肩坐在一起,少女闭着眼睛正在休憩,少年眼中温情脉脉专注地看着少女,嘴角绽放着微笑,两人构成了一副和谐、美好的画卷。
忍足心中微酸,看来迹部对夕夜的感情比他投入的一点也不少,两人是好友,他不会为此而破坏两人的友谊。夕夜非常优秀,他心动了就不想主动放手。趁着年少他想为自己的人生争取到最大的幸福,不愿意以后的妻子是家庭为他精心挑选好的,恐怕迹部也起着同一个心思。
忍足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烦恼,他和迹部都明显的陷下去了,而夕夜还站在岸边对他们低语浅笑。
迹部明显听见了脚步声,转过头看向忍足,“你来了,忍足。”
“啊!”忍足停在夕夜的另一旁,一只手撑着树的枝干,一幅舒闲自在的样子。
“找本大爷有什么事吗?”
“监督找你,是关于下周和青学联谊比赛的事,监督同意了此事。”忍足脸色黯然,冰帝输了,他们再也没有机会参加全国大赛,上了高中后,他和迹部要忙家族事业,再也不能全身心的投入网球中。
“忍足,收起你那副沮丧的表情,本大爷输得起就放得下,这不过是人生的一个小小的波折而已,不用放在心上,人生才刚起步,本大爷就不相信会一直输!”迹部站起身来,高昂着头,眼中满是骄傲,阳光洒在他浅紫色的头发上,熠熠生辉,那一刻的他就像希腊神话中的战神。
“嗨、嗨!”忍足心情好转,嘴角沁着一抹笑,恢复平时的冷静从容,不愧是迹部,永远都这么耀眼,要是迹部一直就这么高高在上多好,可惜的是,低头看了一眼还闭着眼睛的夕夜。
“走了,川岛!”迹部盯着仍坐在地上的夕夜。
“你们先走吧,我还想呆一会儿。”夕夜慵懒的睁开双眼慢悠悠地回答,想在这儿睡一会儿。
迹部关心叮嘱:“起来,不要在这儿睡,容易感冒。”
“嗯!好吧。”夕夜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衣服,接过忍足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书。
忍足双手插在进兜中,微笑着说:“走吧!”
三人慢慢的向教学楼走去,到半道上,迹部与他们分开朝另一个方向行去,去办公室找监督。
“忍足君,刚才听到你们在谈论网球比赛输了的事,是什么时候输的?”夕夜对于他们的比赛一点儿也不知道,因为对网球不感兴趣,在他们谈论网球的事时就走神,等他们谈完了好一会儿才回转过来。
“是上星期的事,还有叫我侑士!”忍足紫眸中透出无限魅惑,嘴角边溢出邪魅性感的微笑。
“啊,不了,就叫你忍足吧。”夕夜温和而坚定地拒绝,他们没有亲密到叫彼此名字的地步。
“好吧!”忍足勉强答应,低沉性感性的声音的声音缓缓响起,“我可以叫你夕夜吗?”
“不,你叫我川岛就好。”‘夕夜’二字目前只有家人才这样称呼她,她与忍足如今不过是稍微有些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忍足心下了然,他明白夕夜并没有把他真正地放在心中,眼中滑过淡淡地失落,打起精神来,嘴角重新扬起一抹浅浅的笑容,“那我叫你小夕、小夜或小夕夜?”
“请叫我川岛。”夕夜淡淡瞥了忍足一眼,听到他这串亲密的称呼身上好像起了鸡皮疙瘩,努力忽视心中怪异的感觉。
“不让我叫你夕夜,那我就叫你小夕。”忍足厚脸皮地说,他打定主意要把他与她的距离拉近,就从名字开始。
“你还是叫我夕夜好了。”夕夜对他的死皮赖脸有些无奈。
“好的,夕夜、夕夜、夕…”忍足连叫了好几声,一声比一声温柔缠绵,嘴角翘着,笑眯眯的样子。他就不相信以后死缠着她,还不能加深她对他印象?只要习惯了他的存在,他再趁机进一步的发展。
“你……”夕夜冷睨了忍足一眼,对他那种就像对情人的叫法有些不悦,“你语气正常一点!”
“好,夕夜。”忍足不再逗她,太过火了就不好了,得慢慢来,时间还长着呢。
到了教学楼后,忍足先把夕夜送回教室才去他所在的教室,走时还微笑地说放学见。
刚到座位上,旁边的同学就围了上来,好奇的问:“川岛,你是不是在和忍足君交往?”
“没有,不过是偶尔遇见。”夕夜温和的解释。
“不会吧,那他怎么一脸温柔的表情,看你的时候眼中含情脉脉,不是喜欢你是什么?”一位女生说。
“是啊,是啊!”另一位女生点头赞同。
夕夜心思婉转,是吗,她怎么没有注意到,她感觉自己与忍足相处挺正常的,没有一点过轨的动作,还是他在自己面前掩饰得太好了?不悦地说:“你们太过关注了。”
在她们的谈话中,月见伊黯然的退出人群,虽然她早就知道自从第一次她和川岛与忍足相见后,忍足就对川岛的关注,但是她仍抱有幻想,希望对方有一天把目光投向她,现来看来,梦该醒了,她不应该再继续关注忍足了,只是放走的感情要收回好难哦,她的眼眶有些湿润,为自己暗暗鼓气,加油,月见伊,你行的,一定行的!
夕夜注意到了月见伊萧瑟的背影,她对月见伊的感觉不错,那是位爽朗的女孩,不过她现在不宜与对方接近。
“啊,网球部的人是全校的风云人物,大家对他们关心也是应该的,谁叫你是班上与他们走得最近的。”一位女生解释说。
“你们想知道就直接问他吧。”夕夜有些不耐烦,气势全开,怡出似笑非笑的神情,眸子中闪动着莫测高深的光芒,“还是,你们觉得我好相处,嗯?”
“啊!”围观的众人胸口窒息,表情呆滞,她们从来没想到夕夜原来有这么可怕,后面的伊腾缩了缩脖子,看来魔女终于发火了。
“还不离开,要围在这儿多久?”夕夜语气提高。
“哦,好、好…”众人不由自主地离去,等回到座位上才反应过来,心里默默的加了一条,以后再也不能去惹夕夜,那种气势太慑人了,强烈的压迫感让她们都透不过气来。
下午上课的时候,夕夜专注的听老师讲课,认真的记着笔记,对重回学生时光夕夜比较珍惜,她这一生好像注定了多灾多难,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会再次离开这个让她留恋的世界,命运怎么就这么喜欢开自己的玩笑,夕夜心中充满悲凉,不能掌控的感觉好讨厌。
“川岛,已经放学了,你怎么还不收拾东西?”后面的伊腾看到教室的人都快要走完了,对仍呆坐在坐位上的夕夜说。
“哦,我知道了。”夕夜压住心里的难过,开始收拾起书本。
伊腾手中拧着书包,路过夕夜课桌旁边的时候说:“我走了,明天见!”
“嗯,明天见!”夕夜收拾好后,走出教室看到等候在外的忍足,微笑着询问:“你站在这儿多久了?”
“没有几分钟。”
“我们走吧。”夕夜说完率先迈出脚步,忍足跟了上去,与夕夜并肩行走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修文比写文还难,太悲催了。亲爱的读者们,给我点勇气吧!
☆、第十六章 虚幻还是现实
夕夜和忍足边走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刚到校园门口,就听到后面岳人欢快的声音:“侑士,等等我……”
两人驻足转过身去,岳人蹦蹦跳跳来到他们跟前,好奇的询问:“侑士,你和川岛准备去哪儿?”
“去选几本碟片,怎么,岳人也感兴趣?”忍足微笑着反问,心中祈求他的拒绝,可惜老天爷从来就是爱与人唱反调。
“啊……我当然要去,反正如今也网球部不训练,现在回家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和你们呆在一起。”
“今天你可以不去吗?”忍足试探性的拒绝。
“为什么?”岳人不解的看着忍足。
忍足温润的瞟了眼旁边的夕夜,用意不言而寓,可惜此时的他们丝毫没有默契,面对岳人的不明所以,忍足笑容一滞,心中哀叹一声,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搭档像这刻这么碍眼过,好不容易才寻到让夕夜答应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我说搭档,你怎么看不懂情况呢,打扰别人谈恋爱要遭天打雷襞的。
“侑士,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呢?”岳人再次追问。
夕夜淡淡的看着忍足,心中有些疑惑忍足的迟疑,“忍足,怎么了?”
“啊,没什么。”忍足推了推眼镜,掩饰紫眸中的失望之色,看来今天与夕夜单独相处是不可能了,右手放在岳人肩上,“岳人,一起去吧,先说好了,一会儿我不会送你回家,你自己回去。”
“哦,平时天色晚了都是你送我回家。”
“我只觉得你要跟来就要做好准备,夕夜是女孩子,我不可能丢掉她送你回家吧?”忍足解释,当然心中另一套想法,他现在有点不爽。
“好啊,完事后我自己回家,我又不是找不着家。”岳人爽朗的答应。
忍足放开岳人肩上的手,三人转身向校外行去,刚走几步听到慈眉甜软的声音响起:“忍足、忍足……”
还有完没完,忍足有些哀怨,对慈郎的叫声又不能不回应,只得停止脚步,转过身,“嗨,慈郎,有事吗?”
“迹部刚才告诉我从明天起要进行一星期合宿,我特意来告诉你。”慈郎向不远处的迹部挥手,喊道:“迹部,快过来,忍足在这儿。”
迹部迈开大步来到几人身前,见夕夜也在,浅紫色的眸子闪过一抹疑惑,“你们这是去那儿?”
“去选几本碟片。”忍足只好再次回答。
“哦,那我也去吧。”
“迹部你什么时候对这类小事感兴趣了?”忍足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对迹部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