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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他?况且我教你武功不是让你去对付好人的。”
“好人?姐姐,他也算是好人?就那副德性。”锡艳捧腹大笑,梁樱不想和她纠缠,便强行把她带回房间,二人走后,周四撅着嘴自说道:“哼,这丫头要是有梁姑娘一半懂事就好了。”
“行了,你也少说几句,走,回去睡觉吧!”小李广强压着一肚子怨气转身走去,周四扫兴地跟在后面……。
次日,雨停了,和煦的阳光照耀着整片军营,致使枝头上的雨点挥发于大气层中,路边的花儿千娇百媚地向路人招手,世间万物经过一夜的洗礼更显得生机勃勃。
城楼外面,只见穆剑身穿战袍骑在马背上,静瑶在小香的陪伴下轻盈地走上马车,后面跟着一百多个士兵,袁顺、樊若水二犯被关在囚车上自然不敢动荡,这时,王贵、小李广、大胡子三人过来相送。
“元帅,一路体重!”三人跪道,穆剑笑着说:“好了,快起来吧,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部队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请元帅放心,属下一定竭尽所能,决不会让您失望!”话虽然这么说,但三人心中仍旧不舍。
“有你们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穆剑笑着点点头,而后左顾右盼一番,却没看到梁樱的身影,于是问道:“樱子去哪了?”静瑶也觉得奇怪,就在众人四目张望之际,梁樱跨着一匹白马向这边走来,穆剑见她全副武装,诧异道:“樱子,你这是干什么?”
“大哥,樱子想和你们一同回金陵。”梁樱乐呵呵地来到穆剑边上,说:“你只是说你要回金陵,没说我不能去呀?再说樱子身为一个女子,留在军中多有不便,还不如一路上让我来陪陪静瑶姐姐。”静瑶一听大喜,小香高兴的鼓掌,穆剑苦笑道:“服了你们了,走吧!”。
“恭送公主、附马爷!”所有将士跪地高呼道,声音震耳欲聋。
“驾!”穆剑掉转马头向前挺进,梁樱欣喜地跳上马车坐在静瑶边上,与此同时,锡艳突然冲到前面伸手挡住了去路,穆剑立即拉住缰绳,经询问得知,原来她也想回金陵看看父母,梁樱二话没说,顺手将她拉到车上,小李广舒展了一口气,暗自忖道‘臭丫头总算走了!’,穆剑无奈地摇摇头,于是继续挥鞭前行……。
大队人马一路快速向金陵进发,那么李煜最近又在忙些什么呢?当他收到穆剑送上的这份‘厚礼’后,又该做何感想呢?别急,接着往下看。
自从袁顺和樊若水离开京城后,李煜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是因国事吗?当然了,他没有那么伟大,与其说他的失眠是出于粮草被劫一事,还不如说他是惦记着自己的妹妹,哎,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况且还是一国之君呢?至少目前来说,除了小周后,他也只有静瑶这么一个亲人,李煜是个重感情的君王,同时也是一个死要面子的诗人,他的这些心事往往在臣子面前很少表露出来,不过换作‘高僧’就不一样了,毕竟在他心目中,只有高僧才能进入他的内心世界。
一日午时,李煜闲着无聊,便令人唤来莫空前来后花院下棋,二人棋艺不相上下,只是莫空稍稍领先一筹,李煜坐在亭边哀叹道:“罢了,罢了,朕的棋艺远不及大师啊!”老和尚赶紧双掌全并道:“阿弥陀佛,陛下折杀贫僧了,明明是您在让着贫僧!您贵为天子,琴棋书画无人能比,贫僧也是一时侥幸而已,不值一提。”
李煜淡淡一笑,说:“大师不必过谦,朕是一国之君王,却也是个凡人肉身,常言道,一山还有一山高,天下之大,超过朕的人数之不尽。”
“陛下近日心神不定,有时难免会走神,所以才会如此压抑。”
“哎,到底还是大师了解朕啊!”李煜放下棋子站了起来,叹道:“朕前些日子派袁顺和樊若水去南通,照理说如今也该回来了,莫不是又遇上土匪了?朕真的有点担心。”莫空起身躬腰道:“原来陛下是为此事烦恼,其实您大可放心,袁公公跟随您多年,您应该了解他的办事能力。”
“朕又何尝不是这么想,可这都过去这么多天了,还是音讯全无,你叫朕能不担心吗?”李煜神情恍若地望着远处的荷花池,他依稀记得,静瑶小时候经常在那边上游玩,那时候,弟兄几个喜欢玩捉迷藏,机智的静瑶每次都会让兄长们找半天,渐渐的,大家都知道了她的秘密,原来这个调皮的妹妹最喜欢躲在荷叶后面……,往事在脑海中翻影,李煜暗自忖道,静瑶,你还好吗?
莫空见他满脸愁容,随口问道:“陛下,您是在想念公主和附马爷吧?”李煜深情地点点头,说:“不错,我们兄妹二人分开已经三个多月了,朕也不知道她现在的状况,胖了还是瘦了?哎,这个穆剑到底在搞什么鬼?难不成连朕的圣旨都叫不动他?下次等他回京时,朕一定好好责问他。”
尽管李煜表面上这么说,但那也是气话,老和尚焉能不知,便故意问道:“陛下,贫僧听说附马爷伙同山匪劫持粮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大师也听说了?”李煜疑视着他,坦然笑道:“那些都只不过是樊若水的一面之词,朕到时当面问了穆剑才知道,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你也不要瞎猜了。”
“是!”莫空继续说道:“陛下,请恕贫僧直言,倘若是谣传也就罢了,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就不妙了。”
“噢,大师接着往下说!”李煜听着稀奇,怔怔地看着他,老和尚合掌谦谦忖道:“贫僧在入宫之前曾对江湖上的一些事略有耳闻,比如‘十八剑’,那是一支由十八个武功超凡的杀手组成的一股恶势力,其杀人手段极其残忍,当今天下还没有几个人能胜过,若是归附朝廷固然是好,可是这些人毕竟来自江湖市井,恐怕到那时就由不得穆附马了。”
“那依大师您的意思是……?”李煜心中一怔,老和尚再次合掌说道:“阿弥陀佛,依贫僧拙见,陛下最好能劝说附马爷放弃他们,而后再……”
李煜急忙问:“大师不妨直言!”
“除之后快!”老和尚字字铿锵有力,李煜惶恐失措,张口结舌道:“你是让朕借这次穆剑回京城,骗杀十八剑?这……这不是陷穆剑于不义吗?”
“正是!”老和尚默许道:“附马爷是性情中人,或许他当时不会理解,相信过几日就会明白陛下的一片苦心,您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大唐江山,更是为了他的安危着想。”
“这……”李煜欲言又止,老和尚的话深入他的内心,虽然看起来有点卑鄙,但作为皇帝的他又岂能不想国泰民安、天下太平呢?十八剑的存在可能没有老和尚说得那么危险,不过防微杜渐还是可取的,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猛吸一口气,老和尚意识到皇帝的沉默代表着默认,心中一阵欣喜。
话说穆剑等人押送二犯,一路上马不停蹄地往金陵驶去,于三日后抵达京城,大队人马途经那条繁华的街道,百姓们熙熙攘攘地瞅着囚车里的袁、樊二人,不知是谁还向樊若水浇了一盆冷水,愣是给他洗了个澡,樊若水气得直咬牙,坐在囚车里乱骂一通,众人哈哈大笑,说到底,其实这也不能怪路人,谁让姓樊的这家伙以前太嚣张,哎,悲哀!
言归正转,穆剑率领队伍没有直接入宫,而是转至王府,恰好王新从府内出来,当他见到穆剑时,顿时目瞪口呆,于是赶紧相邀入府,并妥善安置士兵,至于囚车里那两头驴,自然是直接关到圈子里——刑部大牢。
“穆元帅,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客厅内,王新热情招待着穆剑、静瑶、梁樱三人,锡艳生怕父亲责罚,早已失去踪影。
“呵呵,没什么无恙的,还是老样子。”穆剑发现王新头上白发似乎又多了许多,便笑着说:“王大人,几个月没见,你好像苍老了许多。”王新捋着细长的胡子叹息道:“哎,还不是让这丫头还急得,说走就走,害得我和他娘担心,没想到她跑到你那里去了。”王新所指的正是女儿锡艳,梁樱惭愧地跪了下来,说:“王大人,您和夫人就不要怪锡艳了,是我带她过去的,您要怪就怪樱子好了,千万别为难她。”
王新笑了起来,随即亲手扶起她,笑着说:“梁姑娘,说实话,有你陪在她身边,无论去了哪里,老夫都很踏实,可是我在这里还是要说你几句,你知道吗?你上回的不辞而别,艳儿她娘可是伤透了心啊。”穆剑夫妇露出灿烂的笑容,梁樱羞愧地低着头。
“樱子!”说话间,吴氏与锡艳轻盈地从门口走了进来,“王夫人!”梁樱大喜,第一时间飞扑过去紧紧握住老妇人的手,锡艳笑嘻嘻跑过去拉着静瑶和小香的手,随后,几个女人一同向后院走去,男人们接着在客厅内畅聊着,穆剑将近段时间发生的事全部说给王新听。
王新听后大怒:“可恶,当初皇上下旨,老夫与丞相就觉得这件事不对劲,原来这一切都是一场阴谋,这两个奸贼摆明是想陷害你,朝中有如此奸佞实在可悲,待我向皇上奏明,一定要严惩他们!”
“不仅这样,我这次回来还有件更重要的事。”穆剑的补充让王新不解,问道:“穆元帅请说,只要是下官能办到的,下官绝不姑息!”
“请问大人,皇上身边除了袁顺这条哈巴狗外,还有没有其它权臣,就是和绅那种?”
“和绅?”王新瞪大眼珠子,他哪里会知道和绅是清朝乾隆时期的大臣,(要结识此人,还需穿越到几百年后),穆剑赶忙解释:“也就是说能够比较让皇上欣赏的那种,换句话说,他的话很有份量。”
“穆元帅,您问这个作什么?”王新诧异道,穆剑缓缓地站起来,郑重地说:“经历了这么多事,让我得到了许多,失去的更多,从一开始到现在,我所走的每一步都事先被人盯上,原以为除了张谨就相安无事了,谁知道还有那么多zha药包在等着我,我只想在我离开这里之前查出到底是谁在后面搞鬼。”
“什么?您决定离开?”王新激动地站起来,道:“穆元帅,好好的,为什么要走?大唐需要你,皇上更需要你的支持,你怎么……?”穆剑打断他的话:“这些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历史上永远也不会有我的任何记载,所以……,哎。”
“历史?”王新越听越糊涂,倒也没多想,思索片刻才说道:“皇上一向尊崇佛学,据说宫中还有个佛坛殿,那里还养了一些僧人,皇上好像与那里的主持关系特别好。”
“主持?又是和尚?”穆剑不禁联想到小和尚,于是向王新追问起具体事宜,然而王新也是听说,自己未曾到过,所以也无法准确描述,他表示找机会向宫里管事的太监打听打听,穆剑听他这么一说,也只好作罢。
第一百零九章 解除兵权
且说静瑶、小香、梁樱三人在吴氏母女的热情陪同下来到后院,大家一路上有说有笑,吴氏慈祥地看着静瑶微凸的肚子,笑着问:“从公主的身形来看,想必腹中胎儿已有三个多月了吧?”
“是的,夫人,再过几天就四个月了。”静瑶微笑地伸手触摸着自己的腹部说:“什么事都瞒不过您的慧眼!”这时,梁樱凑过俏脸嘻笑地说:“那当然了,静瑶姐姐,夫人可是过来人。”
锡艳调皮地说:“梁姐姐说得对,静瑶姐姐,您不知道,我娘的眼睛最毒了,任何人都逃不出她那敏锐的眼光。”众人笑了起来,吴氏轻打着她的小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