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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兵快速来到大营内,只见小李广一本正经地坐在椅子一动不动,而钱列先则手里拿着笔正替他画像呢,这时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只苍蝇,小李广伸手一把捞了过去。
“唉,小李广,不是叫你别动吗?你这样子叫我怎么画呀?”钱列先埋怨道。
“列先啊,你能不能快点啊?我都坐了一个下午了,累都累死了。”小李广说道:“我真是不明白,上一回你帮元帅画梁姑娘的时候,为何这么快?怎么轮到我就这么慢?”
“这你就不懂了,那是因为元帅描述得好!”钱列先笑着说。
“原来是这样啊!”小李广一屁股站了起来,跑到钱列先跟前,道:“你呀也别对着我画了,干脆让我也来描述吧?”
钱列先‘扑哧’地笑了起来,道:“就凭你?你不行!”
“为什么?”小李广凝望着他。
“没有为什么,反正就是不行。”钱列先故意说道,小李广生气地抢过他手中的笔,道:“好了,不画了,不画了!”
钱列先哈哈大笑,小李广像一个三岁小孩一样坐在一旁,就在这时,守兵匆匆地跑了过来。
“二位将军,城楼下来了一男一女,说是要找穆元帅!”守兵跪着说道。
“噢?”钱列先惊奇万分,小李广赶紧问道:“那他们姓什么名谁?”
“属下问过了,女的叫梁……”
未等守兵说完,钱列先立即抢先说道:“不用多说,我去看看便知,你先退下吧!”
“是!”守兵退出门外,小李广喃喃说道:“姓梁?会不会是……?他突然联想到了画像。
“哎呀,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钱列先说道。
“那我与你一同前去吧!”小李广说完便要向前走去,钱列先一把拉住他,笑道:“这点小事就不需要你出面了,我一个去就行了。”
“可是……”小李广欲言又止。
“没什么可是的,你就在这好好歇着吧!”钱列先硬是将小李广留在屋内,只身一人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钱列先来到城楼上,梁樱、大胡子见他一身战袍,而且非同一般士兵,显然是个将军,二人一阵欣喜。
“这位将军,我叫梁樱,我等是过来找穆元帅的,还请打开城门行个方便,让我们进去。”梁樱礼貌地作揖道。
钱列先仔细俯视着楼下的梁樱,心想:“她就是穆剑日思夜想的梁樱?哼,果然美貌如仙,难怪穆剑如此着迷,”于是说道:“梁姑娘,真不巧,穆元帅不在营中,他已经回金陵去了。”
“啊?回去了?几时走的?”梁樱的心凉了一大截,大胡子也有些失望。
“已有数日!”钱列称散漫地说道:“我看二位还是请回吧,估计穆元帅还要过些时日才能回来。”
大胡子说道:“既然穆元帅不在府中,可否请您打开城门?我们可以在营中等他。”
“这恐怕不行!”钱列先摇摇头,道:“元帅临走时一再交待,未经批准,任何人不得擅自打开城门,否则以军法论处!”
第八十二章 逼婚
梁樱听后顿时黯然失色,心想,自己千里迢迢怀着满心欢喜而来,到头来却是空欢喜一场,大胡子也愣得说不出话来。
钱列先心中暗自得意,说道:“二位还请见谅,穆元帅治军一向严谨,在下不敢有违军令!”
“将军言重了!既是这样,恕我们打扰了!告辞!”大胡子恭敬地向楼上作揖行礼一番,然而梁樱却六神无主地站在那里迟迟不肯离去,大胡子牵着马来到她身边道:“梁姑娘,穆大哥不在营中,咱们也不要为难他们了,我看我们还是改日再来吧?”
“嗯!”梁樱依依不舍地点点头,于是二人跨上马背驰骋而去,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钱列先嘿嘿一笑,这时,只见一名士兵拿着一张画像走过来问:“钱哥,刚刚那位姑娘和这上面的女子好像啊!”士兵边说边指着画像。
“住嘴!像什么像?你知道什么?元帅说过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谁知道她是不是敌军派来假扮的奸细?如果放他们进去,出了事怎么办?”钱列先恼怒地抢过他手中的画像捏得粉碎,士兵征征的低头不语。
由于钱列先的故意阻拦,梁樱与大胡子最终没能进入南口,二人只好绕道而行,沿着山区小路向金陵方向赶去,一路上群山连绵、荆棘丛生,脚下的道路崎岖不平,二人翻山越岭、跋山涉水……
—文—就在他们正向金陵赶来的同时,穆剑的伤势也已痊瘉,翌日中午,他独自一人悄悄地来到了后山梁掌柜的坟前。
—人—“梁掌柜,我来看你了。”沉默多时的穆剑发出一声叹息,看着漫山遍野的荒凉,此刻的他是多么的后悔,多么的愧疚,多么的痛苦。
—书—“哎,说实话,我真的很对不起你!”穆剑说完便索性坐在坟边,双目注视着坟前的石碑,上面写着‘梁公好实之墓’。
—屋—“掌柜,你是我在古代见到最好的一个老板了,当初没有你的收留,我穆剑到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要饭呢?更别谈这身衣服。”穆剑边说边抖擞着身上的战袍,说:“别人都说,好人不长命,以前我也不信,现在我总算相信了,自从我来到这里后,一切都改变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历史注定?或许我是真的不该来,不过你们现在可以安息了,因为我已经亲手杀了害死你们的凶手,只可惜……”
说到这里,穆剑的声音有些哽咽,微微张开双唇道:“你把樱子交给我,我却没能好好保护她,反而让她遭到奸人所害,也许你现在一定在骂我,有时候我感觉自己真的很没用,连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都保护不了,这在21世纪早就被淘汰了,当然了,跟你们说这个,你们可能听不懂,总之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
语气的加重更显得他内心的痛楚,他不想再往下说下去,许久,他缓缓地起身,从附近找来一块长长的小石块,并用嘴巴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忍着十指连心之痛轻轻的按在上面写下:‘爱妻梁樱之墓!’
“樱子,你知道吗?我现在真的很想你,虽然一直以来你将我似为大哥,但大哥知道你的情意,我不擅于表达感情上的事,更不敢奢望这荒唐的结合,毕竟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如今我也想通了,世间的爱才是最美好的,大哥老是想起我们之前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呵呵……”说到这里,穆剑淡淡的付之一笑,说:“我不会说肉麻的话,用你们古代的话来说,我只想给你一个名分,从今以后,不管我身在何处,我都会记得,我曾经有过一个漂亮、贤慧的妻子,直到大哥我老死的那一天!”
……
昨天已经成为历史,今天是初冬的第一天,翻开无数的篇章,有许多事总是让人难以忘怀,一个成天只知道嘻嘻哈哈的穆剑也慢慢地逐渐成长。
北风呼呼的刮,坟头的小草开始微微地颤抖,穆剑将梁樱的石碑插在掌柜的边上,他希望他们父女二人从此不再孤单,日夜陪伴守护着,不再有强权凌弱,不再有勾心斗角,不再有担惊受怕,然而他想错了,历史终归是历史,权利象征着统治阶级,任何一个朝代的器具,谁都无法改变这些必然的趋势,甚至还有更无情的命运在等待着他。
转眼间半天过去了,天已近黄昏,穆剑恋恋不舍地走出山坳,此时,王贵在元帅府门口焦急地走来走去,原来他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当他回来时未发现穆剑的身影,结果问下人也不知道,他这下可急坏了,生怕主帅出事,便四处打听,包括丞相府、王新府上都问过了。
正当他徘徊之时,穆剑悄无声息地从外面走了过来,脸上表情十分忧郁。
“元帅,你终于回来了。”王贵见到穆剑,顿时眉开眼笑起来,随口问道:“元帅您去哪里了?可把属下急死了。”
“我去后山转了一下,你找我有事吗?”穆剑微微一笑。
“属下知道了,你是去祭拜梁姑娘和她爹吧?”王贵说道:“张谨奸贼刚刚被除,属下是担心其党羽会伺机向您报复,保护元帅是属下职责,所以元帅下次出门之时,请您一定叫上属下。”
穆剑见他紧张的表情,不禁咯咯笑起来,:“好了,知道了,再说哪有那么多党羽?你就别杞人忧天了,哈哈!”
“元帅,我们还是小心为妙!”王贵急忙说道,穆剑憨然一笑,于是向客厅内走去,这时,只见王新和徐旋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
“穆元帅!”徐旋笑呵呵地喊了一声,王贵赶紧跪下相迎两位大人,王新亲切地唤他起身。
“徐丞相,王大人,你们怎么来了?稀客稀客啊!”听到呼声,穆剑立即回过头作揖一番。
“看来穆元帅是不太欢迎我们这两个老家伙呀?”徐旋看着穆剑只顾着发愣,却丝毫没有请君入坐的意思,便故意扭头对一旁的王新说道:“那我们也就不便打扰,还是回去吧!”王新哈哈笑了起来。
“没……没有,”穆剑激动得半天说不出话,说道:“二位大人是我的前辈,又是老战友了,我哪敢呀,来来,快到里面坐。”
徐、王二人猛然大笑,并尾随穆剑来到客厅就坐,佣人们恭敬地替客人沏茶。
“二位大人今天好像心情特别好?该不会有什么喜事吧?干脆说给我听听。”穆剑留意到他们的脸上总是笑容不断,顿时非常纳闷。
徐旋轻捧着热茶,微微吹了口气,笑道:“穆元帅果然好眼力,不错,老夫和王尚书此番前来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噢,说来听听!”穆剑好奇地睁大眼睛。
王新笑着说:“穆元帅,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并且还是关于你的。”
穆剑越听越糊涂,问:“关于我?王大人你就别开玩笑了,我有什么好消息?这年头烦心事倒是不少,哪还会有什么好事轮到我呀?”
徐旋轻捋着花白的胡须,笑着说:“穆元帅,老夫就直说了吧,你呀,马上就要当附马爷了。”
“什……么?附……马爷?”穆剑眼珠子几乎洒落在地,吃惊地问:“什么附马爷?怎么会扯在我身上?”
王新茶到嘴边,经穆剑这么一问,差点呛出来,说道:“当然和你有关了,皇上已经下旨将静瑶公主嫁给你,你不是附马是什么?”
王新的反问虽说有些含糊,但穆剑听得很清楚,心想:“不会吧,皇帝把静瑶许配给我?这……这也太突然了吧?”此时,他刹那间想起上回静瑶过来看望自己的情景,临走时静瑶曾说过,以后有时间都会来看自己,当时穆剑以为她是随口说说,哪晓得这话中有话呀。
“不行不行,我哪能娶公主呢?这玩笑开得过大了吧?皇上的好意,穆剑心领了,但是我不能娶她。”穆剑连忙摇头,徐旋、王新大惊失色,至少到目前为止,他们还没见过像他这种直言拒绝皇帝的人。
徐旋显得有些生气,说:“穆元帅,这是圣旨,所谓圣意难违啊,况且静瑶公主倾慕你已久,你又何必再推辞呢?”
“是啊,穆元帅,虽然你前日救过本官一命,本官不甚感激,但我在此不得不说你一下,你有时太冲动了,在朝为官靠的是稳重,尤其你的一言一行,这次皇上想招你为附马已是皇恩浩大,你哪能拒绝呢?你可知道你刚刚的那句话若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那就等于是抗旨,其后果相信你应该明白。”王新劝说道。
“可是……我……?”穆剑无助的眼神直愣愣地盯着徐旋,因为也只有他才能猜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