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舒……舒服啊,感觉还真是棒。”
贵船躺在温泉之中,把毛巾盖在脸上,长长地呼了口气,全身都软了下来。
旁边的瀑流爱也差不多,鼻子以下的部分都浸到水中,眼睛盯着水下,瀑雨流在温泉下面,瀑流爱正擦拭着。
“失落吗?”
眼前一晃,瀑流爱又出现在瀑布之前。
瀑流爱看着水帘里的那个人影,笑了笑说:“有点吧,不过已经好多了。”
“是吗?”
“别总是用那种语气跟我说话好吗?听了都惹火。”
“……”
沉默了,瀑雨流沉默了。
“说吧,把我叫来有什么事?”
“没事,只是想看看你内心的黑暗而已。”
“笑话,我内心能有什么黑暗。”
“没有吗,那为什么我会在你内心看到黑暗。”
瀑流爱一听,立刻笑了出来。“谁的内心都有黑暗。”
“你的不同。”
“哦,什么不同?”
“我是治疗系的,不仅可以治病,连内心的深处我也可以看清楚。”
“你的意思是说……”
“误会了,这是我的能力,而不是你可以拥有的,再说了,我的能力并不是这样。”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该走了,外面好象发生事了。”
“喂……”
012 意外的战争!残臂的死神!
碰……
外头的爆炸声连续响起,整间房屋都晃动了起来,屋檐上的灰尘也被震落,把正泡温泉的人们弄得满头是灰。
“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啊,不会是虚进攻过来吧。”
“混蛋,这群垃圾。”
“快点,快点,把那群虚全干掉。”
“不对,不是虚,这灵压并不是虚。”
“不是虚那是什么?”
瀑流爱刚从斩魄刀的世界里退出来,看着混乱的场面,都还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贵船忙拉着瀑流爱朝外堂走去,瀑流爱忙问着:“这是怎么了,这……”
“总部受袭,也不知道是谁干的,该死的。”
“什么,总部受袭,这怎么可能。”瀑流爱惊讶住了。
到底是谁,竟然连死神的总部也敢进攻,难道他们是疯了不成。
三两下穿好衣服后,俩人随着人流朝着受袭的方向跑去。
“医师,医师快来这边集合,医师快来这边集合。”一头白色卷发的少女大声地喊着,她旁边还站着许多死神。
“小爱,你去吧。”贵船知道在战斗的时候,医师总会在后线治疗,并不会直接参加战斗。
瀑流爱点点头,满眼关怀地嘱咐道:“小心。”
“恩。”贵船淡淡地应了句,忙跟了上去。
男人之间就是这样,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足以代表一切。
跟贵船分开后,瀑流爱朝着医师队伍里走去。
“第三团第三小队瀑流爱报告。”很意外的,那白发少女瀑流爱竟然认识,却是四番队副队长虎彻勇音。
勇音早就忙得不可开交了,幸好有几名从四番队带来的队员帮忙,不然她早就晕了。
“啊,是你,先别说废话,赶紧把大伙组织起来。”几个月不见,勇音突然发现这个敢于挑战队长的男生变了许多,如果说以前他是把利剑的话,那么现在的他就象是潭池水,人也风尘了许多。没大变化的就是他那笑容,更让人觉得亲切。
天啊,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勇音脸红红的,忙摇摇头回过神来,很快的就进入了正态。
“到底是谁袭击总部啊?”
“谁知道啊,不过我看到那些敌人穿着白衣,并不是虚。”
“不会吧,如果不是虚还会是谁,不会是叛变的死神吧。”
“你疯拉,这种话也敢乱说,闭嘴。”
“你们俩个在说七说八的,我马上把你们调到前线去。”勇音也听到了,忙出声喊住两人,吓得他们两缩缩脖子,不敢再讲话,其余人也都安静了下来。
瀑流爱却愣住了,脑海闪过一些信息,好象能连在一起,又好象不能,不知觉地,眉头紧皱了起来。
碰……
远处,不时地传来着爆炸响,漆黑的天空偶尔也都被染成颜色,刹是好看。
‘拍拍’
勇音拍拍手,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移交过来,忙开口说道:“大伙都总部被人进攻了,我们身为医师,附属四番队,所以从现在起你们所有人都由我领导。现在我选几名小队长,每小队各负责一个战区,一定不能有死亡的出现,知道了吗?”
“知道了。”众人齐声喊道。
勇音点点头,没有多说其余的废话,开始分组。
“……XX为第一小队队长,队员有……好,快点行动。”勇音话刚说完,所有人都朝着各自分配的地方跑去支援。
“副……副队长,我……我呢?”
很奇怪,瀑流爱并没有被点到名,正奇怪着,身边一个声音响起。瀑流爱一看,却是一名少年,看似应该刚从学院毕业的吧,人长得很无害,奇*shu网收集整理脑袋总是缩在脖子间,看起来非常地儒弱。
“山田花太郎,瀑流爱,你们俩个跟我来。”
勇音的话等于是告诉他们俩,他们两人是分在她手下的。
“副队长。”
“什么事?”
“你怎么会来这里,我白天也没看到你啊。”
“呵呵,我是来治疗中毒的那些人的,话说回来,幸好还有你,不然的话,他们肯定活不到现在。”
“这么说他们已经没事了。”
“恩,是啊,明天已经就可以下地了。”
瀑流爱看着眼前着跟自己差不多高的女生,心中慢是疑问。自己身高也过180,这是属于正常的,但是这副队长却也这么高,她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心绪间,三人已经赶到了战场,说是战场其实也不过是破烂不堪的街道罢了。
原本繁华的街道已经变成了几乎废墟,断壁,火燎,废墟,早刚才的小镇现在已经成了废墟。
“快救人。”
来不急看对手是谁,勇音忙下命令,好几名死神已经倒在各处,不是伤得呻吟着,就是已经陷入了昏迷。
“是……”
三人各自分开,朝着不同的方向跑去。
一路走来,许多死神已经失去了生命,只有寥寥几人还有得救,路上瀑流爱还看到了这次的敌人。
不是虚,是穿着白色衣服的人类。
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进攻死神。
瀑流爱跳到一名失去手臂的死神面前,看着他那痛苦的表情,心里一酸,不在犹豫,拔出斩魄刀吟唱到:“溅落吧,瀑雨流。”
“你放心,我是医疗队的,马上就为你治疗。”
这时瀑流爱才发现这名死神除了断掉一条手臂外,身上也有几个血洞,应该是被箭或者别的尖物刺过的吧。
‘不……咳……“那死神很意外的,举起手拦住瀑流爱,话刚出口,一口血箭喷了出来,正好喷到瀑流爱的脸上。
“你别说话,先治疗要紧。”瀑流爱眉头皱了起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不要治疗。
“不,你听我说。”死神大口地喘着气,深口气才感觉好受点。
“你说,我听着。”
“求求……求求你,杀……杀……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吧。”
碰……
瀑流爱愣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心好象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下……
“什……什么……”
瀑流爱突然觉得心好痛,压迫得他喘不过气来。
“求求你杀了我,即使把我救活着,我也一样做不了死神,求求你,杀了我吧。”那死神见瀑流爱‘无动于衷’,忙大口地喘着气,突然感觉自己好多了。忙抓着瀑流爱的衣襟,眼泪流了下来:“我的手没了,即使把我救了,我也会当不了死神,我会被退役的,我家里还有人,没有我他们根本活不了,杀了我,快,这样团里才会发笔钱,至少家人可以多活些日子。要是我不死,我连分钱也拿不到。杀了我,求求你了,拜托你杀了我啊……”
瀑流爱迷茫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杀了我……你杀了我啊……”
“杀了他吧。”
013 白色的斩魄刀!
四皇先停几天,想了一整天也写不到2000字。
“杀了他吧。”
突然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瀑流爱回头一看,勇音提着她的斩魄刀站在那里,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来。
一股怒火瞬间涌上脑海中,瀑流爱猛地站起来,朝着勇音冲去,也不顾她的身份,抓起她的衣领大声吼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他明明还可以活下去,为什么要杀了他,为什么?”
勇音心里吓了一跳,从来都没发现原来一直带着温和笑容的瀑流爱竟然会成这样子。眼前这个整个脸都扭曲起来,双眼成了血红的人也是满是笑容的他吗。
“回答我……”
勇音偏过头,不敢对视发怒的瀑流爱。
“是的,只有杀了他。”
瀑流爱一愣,随即怒吼着。“这算什么回答。”
“松手。”勇音也有些火了,把瀑流爱抓着自己的手甩手,大声地喊道:“你太幼稚了,有时候死对活着的人是种享受,你知道好好想想吧。”
瀑流爱闭上眼,一下子颓废地倒坐在地上,“我该杀你吗?”
“她说得没错,杀了我。”这名死神好象好了些,自己努力地爬坐起来,从怀里拿出一方丝巾,迷恋地看一眼,放到嘴唇边亲吻了下。
死神笑了,脸上满是回忆。“这是我女儿亲手给我做的,很漂亮吧。”
瀑流爱看眼那方丝巾,上面空白无一物,只在下角绣上一朵荷花,面料的质地并不好。瀑流爱突然觉得喉咙有些苦涩,喉结滚动了下。“恩……是啊,很漂亮。”
死神点点头,把一旁的斩魄刀拿起来,把那丝巾在斩魄刀上打了个蝴蝶结。
“我女儿今年才10岁,很可爱,她最喜欢的除了荷花外就是蝴蝶,她每天都会在街口等着我回去。帮我照顾她好吗?”
瀑流爱想也没想,点点头答应着。“好。”
死神努力地爬了起来,把手中的斩魄刀递过瀑流爱,笑了。
“这把斩魄刀叫雪莲,拜托你亲手把它交给我女儿。”
一各苦涩终于涌上心口,眼睛瞬间湿润了。瀑流爱郑重地接过雪莲,点点头说:“你放心吧,我会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的。”
“呵呵,小鬼头,你才几岁啊。哈……咳……”死神擦擦嘴角的血迹,转身看着战场,说:“告诉她,他爸爸是死在虚手中的,而不是灭却师。”
“你……你想干么……”瀑流爱见死神身上的灵力从新积聚起来,忙问道。
死神会头看眼瀑流爱,笑道:“我是名战士,死也要死在战场上。”
瀑流爱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落下来,他明白这是这名死神不想让自己为难而选择死在战场,虽然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死神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眼里已经充满了决意,脚一点,展开瞬步飞奔而去。
“4区23号……梦……”
瀑流爱紧紧地抱着雪莲,口里不停地低喃着。
“4区23号……梦……”
也许他是想把这简单的几个字永远地记在心里的深处。
雪白色的雪莲也泛着白光,也许它这是在怀念离去的死神吧……
这场战斗持续到第二天早上才结束,灭却师全灭,死神死亡人数超过三百人,这也只是大概的估计。具体数目等一些情况就不是瀑流爱这种身份可以知晓的,总之这场战斗过后,第三团几乎瘫痪,除了在各地驻守的人员外,第三团总部损失惨重。
这场战斗下来,瀑流爱几乎累得虚脱,直到第二天才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