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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的讨厌他。
“儿子?”克鲁泽对她暴躁的态度完全不在意地笑了笑,“雷是吉尔伯特的养子。”
“他是谁儿子关我什么事。”尤瑟翻了翻白眼,径自往前走去,小心翼翼的将首饰盒护在怀里。
“刚刚那个看上去快要流口水了的傻样子要是被其他人看见,说不定会有人嘲笑扎夫特的红衣恶犬也会有这种傻乎乎的表情吧。”克鲁泽一边开车跟上尤瑟的脚步,一边这样如同聊天一样说道。
尤瑟不理他。
“真的快下雨了哦,不要我送吗?”
“滚!”尤瑟不耐烦的吼了他一句,将袋子护在怀里顶着已经开始飘落下来的雨滴快速奔跑起来,很快就将克鲁泽和他的车甩在了后面,当然,克鲁泽也只是将车速保持在步行的水平罢了。
“呵。”带着白色面具的男人无所谓的笑了笑,自从认识这个家伙,自己可一天都没被给过好脸色。
“什么啊,莫名其妙,这个死面具男怎么总是唧唧歪歪的没完没了。”一边冒着雨狂奔到拉克丝宅,等到她被允许进入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湿透了,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拉克丝从楼上急急忙忙的跑下来,看到她这副落汤鸡的样子忍不住扶额,“尤瑟……你……算了快去洗澡啦。”
“没关系哟,带给小姐你的发卡连袋子都没有湿……”尤瑟一边将手里的东西交给面前的公主,一边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嘶,该死的跑太快了,腿又开始疼了。
“小心感冒!快去洗澡啦!”拉克丝也不管尤瑟身上脏兮兮的,接过袋子伸手就把某只花痴状态的痴汉往浴室的方向推。
嗷嗷!拉克丝小姐您是在担心我吗!是吧是吧!绝对是吧!痴汉全开的尤瑟再次陷入充满粉色泡泡的幻想,等她换上黑色的西装出来的时候,恰好看见拉克丝戴上她送的金色发卡,顿时又是一阵荡漾。
“呐,尤瑟,阿斯兰参军去了。”雨停之后,坐在后院喝茶的拉克丝抚摸着粉色的小机器人,哈罗笨拙的叫着“拉克丝”看上去有点呆呆的,“以后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吧。”她和阿斯兰的基因匹配,所以早在几年前就被宣布为未婚夫妇。
本来尤瑟也应该有一个名义上的未婚夫的,但是她的基因由于一些特殊原因,暂时没有再PLANT范围内找到适合的婚约者,关于这个,尤瑟不在乎也表示完全没有关系,反正她不想要孩子也不想要恋人。
听到阿斯兰这个名字,尤瑟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两下,那个臭小子……怎么又是这个臭小子,她的额头崩起一根青筋,惹得拉克丝忍不住扑哧一笑,“你怎么了尤瑟,脸色不太好呢。着凉了吗?”
“啊,怎么会呢?我的身体可是好的不得了呢……”真是好的不了的,阿斯兰小子参军了?也对……对于尤瑟来说,她现在想的事情可不是阿斯兰失去了母亲充满悲伤的参军,去了士官学校啊真是个可怜的少年之类的——在PLANT他可算是成年人了。
而是:尼玛小崽子,你终于落在老娘手里了!
“能拜托尤瑟照顾他吗?”拉克丝露出一个差点让尤瑟直接喷鼻血的微笑,后者老脸一红表示,“请您放心,赌上扎夫特红衣恶犬的名誉,我会努力增加阿斯兰少爷在战场上的存活率的!”半年前,因为腿部受了重伤,她被从前线调到了后方的士官学校。
然后在寒暄了一番之后,她起身告别,今天她本来是假期,但是……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先下手为强……阿斯兰“少爷”,你给我洗洗干净脖子等着……
此时正在士官学校等待分配和测试的阿斯兰突然浑身一个激灵,他预感未来似乎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怎么了?”旁边一个绿发的少年这样问道。
“啊,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算了,是我多虑了吧。”阿斯兰皱着眉头,最后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他总是这样,看上去沉默寡言,但是总是能够露出让人安心的笑容。
“嗯。”绿发的,看上去有些文弱的温柔少年同样露出一个微笑,“我叫尼高尔阿玛菲,很高兴认识你。”
“阿斯兰萨拉。”
两个少年相视一笑,完全不知道接下来的岁月里,他们将共同面对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尤瑟就是条没心没肺的疯狗
☆、第七十二章
对于阿斯兰来说,参军这个决定也许是他暂时的十几年生涯中最为果断的一次选择,他从小就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对于孩子来说,最痛苦的事情往往是分别,而他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分别。
现在他坐在士官学校的教室里,按照时间表来说,入学一开始的一段时间应该是理论课的学习,但是……
“诶,听说了吗?我们的教官好像是因为受伤而从前线退下来的。”
“啊,我知道,据说在战场上杀了不少原始人,真是崇拜他啊!”
“红色恶犬嘛,当然是在战场上逮着猎物就是一通致命的撕咬啦。”
“那群可恶的原始人,迟早叫他们全部消失掉。”
同窗的们的话多少让阿斯兰觉得有些刺耳,他别过头去不想再听,想让这些充满了恶意的话从屏蔽在他的耳朵外面,一只手搭在了他的手背上,他一转头就看见尼高尔那张温柔而让人安心的笑脸,他扯起嘴角,露出一个同样的微笑。
“话说,教官怎么还没有来?已经超过十分钟了吧。”
“真是有点不负责任……”
有几个坐得近的学生开始交头接耳,然后阿斯兰听到一个听上去似乎这个声音的主人脾气比较火爆的声音,“我说你们几个,唧唧歪歪吵完了没有?”
银发的少年背着手靠在椅背上,奇怪的是他保持这个姿势居然没有摔倒,而就在那些学生安静下来,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的时候,门被一脚狠狠踹开,“砰”的一声重重撞在墙上,紧接着在所有少年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挺轻型机枪就已经对着手无寸铁的调整者少年少女们一通无差别的扫射。
阿斯兰只觉得胳膊上被重击了一下,瞬间整只手臂都产生了一种麻得抬不起来的感觉,而且他感觉的自己的袖子湿了,有些黏糊糊的,却没他想象中的疼,几乎是中弹的瞬间,他下意识的一脚将身前的桌子踢翻,顺手拉住旁边腿部中了一枪的尼高尔趴到了简陋的掩体后面。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敌军打算血洗士官学校吗?!他们是怎么混进扎夫特的?!阿斯兰觉得自己的脑子一下子被各种各样的信息给塞得快要爆炸了,和他同期的同学们有的已经身中数弹,有的中弹不多却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完全被死亡恐惧给攫住了,有的女孩子已经被吓得躲到一边瑟瑟发抖差点哭出来,阿斯兰下意识的摸了摸手臂,然后他发现了一个问题,那不是自己的血,他的手臂只是麻了一下,伸手撕开袖子,他发现自己的手除了因为受到撞击而有些发红之外,连半点血都没有流。
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他震惊之余,那嗒嗒作响的轻型机枪终于停了下来,随即在场所有还没有被吓得差点神经失常的少年们听到了一个充满嘲讽味道的调侃,“这就是想要成为未来扎夫特红衣精英的……我的后辈们吗?就只有这些水准?”
阿斯兰虽然已经猜到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却没有贸贸然从掩体中探出头来,转而示意身边的尼高尔等待,果然他听到了对方数数的声音,“一个,两个,三个……不,两个半……”声音嘲讽的顿了顿,“全班四十人,四十台足够制成简易掩体来桌子和椅子,居然只有两个人想到了这个办法么?”
“你这个家伙到底怎么回事啊!”阿斯兰听见有人这样怒吼道,是那个脾气如同暴风雨一样的银发少年,不少以为自己死定了的调整者少年陆陆续续爬了起来,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身上的红色液体,顿时有一股怒气涌了上来。
“你这家伙怎么回事啊!快点回答我!”
阿斯兰从掩体后面出来,看到一个黑色短发,穿着扎夫特红衣精英制服的高大女人将一挺轻机枪扛在肩膀上,脸上的眉毛挑的都快飞到头发里去了,“伊扎克玖尔,记一分,”然后没有理睬银发少年的咆哮转头看向阿斯兰,“阿斯兰萨拉,计一分,”她的目光越过阿斯兰,落在了他身边的尼高尔身上,“你就不计分了,是身边人拉进掩体的吧。”
“我说你这个家伙!”伊扎克的脾气终于如同被点燃的火药一样炸开了,他向前一步打算去抓女人的领子,但是对方向后一步直接抓住了他的胳膊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他摔在了地上,而后这个阿斯兰目测应该有一米八五以上的高挑女人走上讲台,鹰一样的金色眼睛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我的名字是尤瑟帕拉提,今天开始就是你们的导师,这就是我给你们上的第一课。”
“这算什么课啊!”伊扎克咳嗽两下从地上爬起来。
“战争课。”尤瑟扫了他一眼,“踏进我的课堂你们就不再是家里的少爷小姐了,而是随时会被推到前线去送死的基层兵,这一点你最好弄清楚。”
“切。”伊扎克的表情看上去还不服气,但是至少没有再反驳什么。
“好了,躺在地上的都爬起来,给你们三分钟时间整理现场,时间到了还没停的自觉出去跑五千米。”尤瑟拍了拍手,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随后手忙脚乱的开始整理现场倒掉的桌椅,掉在地上的东西,尤瑟则靠在被她踢歪了的们门旁边施施然的看着手表。
当指针指过三分钟整的时候,她抬起头来看到一群兵荒马乱站好的孩子,“马马虎虎吧。”她笑了一下站直身体,“小子们,你们给我听好了,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扎夫特军的一员,一名士兵,我不管你们从这个班里面滚出去会是红衣还是绿衣,是精英还是杂碎,我会把你们一视同仁的训练,最好都给我抱上必死的决心来我麾下受课,否则与其日后在战场上战死,不如我现在就让你死在这里!听到了没有?!”
“听、听到了。”
“大声点!”
“听到了!!”少年们站直身体双手背在身后昂起头这样回答道。
“那么现在给我出去把外面的负重背上出去跑一万米,不跑完不许吃饭,顺便说一句,离开饭时间只有半小时了,努力吧。”尤瑟看了看手表轻描淡写的来了一句,所有的少年的脸色都变了一下,尤瑟垂下眼睑,发布完命令之后她就不再管那群少年的反应。
“帕拉提教官,按照计划表,开头三个星期是理论课……”一个看上去比阿斯兰略微小一点的女孩小心翼翼的向前一步这样说道。
“二十九分三十秒。”
“帕拉提教官……”
“二十九分二十九……哦,八秒。”
阿斯兰明白再和她耗下去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咬了咬牙带头第一个冲出教室背上负重往操场跑去,紧随其后的是尼高尔,伊扎克狠狠瞪了尤瑟一眼转身跑了出去,最后面面相觑的少年少女们一拥而上,全都跑了出去。
“可恶,那条疯狗想干嘛啊!”伊扎克背着负重跑在前面,一边跑一边这样不甘又愤怒的吼道,他被她那种目中无人的态度给气昏头了,虽然说对方一米八五的身高根本俯视他无压力,“所谓扎夫特的红衣恶犬原来就是条疯狗吗?!”
“别说了,省些力气跑步吧!”
一群少年拼死拼活的在操场上负重一万米,尤瑟抱着胳膊站在窗户后面透过玻璃冷冰冰的看着,“一上来就下这样的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