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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怀孕的时候,皇上、太后以及德妃接二连三的给乌雅氏赏赐补身子的药材的事情了,而她和乌雅氏的情况简直可以说是天差地别了!
可她什么都不敢做,更别提谋害那个让她心里不痛快的乌雅氏了,爷既然能把她嫁给他后做的事都查的一明二白,说明了爷对后院的掌控力度很强大,而现在连弘晖都已经失去的乌喇那拉氏,在没有完全的把握的时候,已经不想再做什么事惹怒爷了。
年玉卿见乌喇那拉氏神情不对,明显在神游,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好,她心下一‘咯噔’,就怕自己刚说了什么犯忌讳的话。
在年玉卿的眼神下,乌喇那拉氏回过神来,她不在意的笑了笑,说道:“这是你的一番心意,我怎么会嫌弃呢。”
年玉卿低下头,装作羞涩的笑了笑,然后才抬起头来,似是不经意的提起来:“对了,福晋,奴婢听二哥说乌雅侧福晋月前给四贝勒爷生了一个健康的小阿哥,奴婢在这儿可要先恭喜福晋了。”
乌喇那拉氏敛了眉,心念微转,果然这个年玉卿对乌雅氏的事情很好奇!
“乌雅氏给爷诞下麟儿,爷又多了一个儿子,这的确是一件喜事。”乌喇那拉氏淡淡的回答道。
年玉卿眼中闪过好奇,语气也有些猜测的接着说道:“想必乌雅侧福晋这回生了一个儿子,也能稍稍弥补失去三阿哥的伤痛了吧?”
“失去三阿哥?我怎么不知道爷失去了三阿哥?昨儿三阿哥不是还活蹦乱跳的跟着爷进宫玩的吗?年氏,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这么不靠谱?年格格,你可得谨记祸从口出,下回可要谨言慎行呀!”乌喇那拉氏似笑非笑的对着听了她的话,立马变得脸色苍白,神情明显不可置信的年玉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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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玉卿睁大了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乌喇那拉氏,等到她说完,年玉卿才注意到乌喇那拉氏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猛然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立马低下了头,掩饰住她不平静的心神。
年玉卿不敢相信,她布了那么万无一失的局,乌雅氏的儿子也的确染上了天花,怎么他就没病死呢?
弘昊没死,怎么二哥从没和她说过这件事呢?而且刚才她还在乌喇那拉氏面前那样说,现在年玉卿已经完全不在去想乌雅氏的情况到底怎样了;她现在只希望乌喇那拉氏不要注意到她的失常之处。
年玉卿心下忐忑,但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失态;只能嗫嚅道:“可能是奴婢家中的那些奴才听错了消息,因此奴婢才误会了,不过福晋教训的是,奴婢下次一定谨言慎行,绝对不再犯这样的错了。”
乌喇那拉氏眯着眼,仔细打量刚才还一脸惊慌失措但立马又恢复正常的年玉卿,看着她平静的解释,乌喇那拉氏心下自嘲,当初她怎么会觉得这个小姑娘单纯,还听信了她的话呢?虽然现在她还不知道年氏到底有什么目的,但从她这两次的表现可以看出来,年氏她是一个十分有心机的人。
也许说一个才十岁的孩子心机深沉有些怪异,但乌喇那拉氏想想也就明白了,她自己就是十来岁出嫁的,虽然出嫁前心思没那么重,但还是有些小聪明的,如今的年氏估计早慧,因此心思多些也无可厚非。
但年氏心思多是她的事,可算计到她头上,这就让乌喇那拉氏无法容忍了,乌喇那拉氏想到爷的警告,觉得虽然爷现在很讨厌她,但还是有些为她着想的,就比如爷也不希望她和年氏走的太近。
想到这儿,乌喇那拉氏苦涩的心有了些微的甜蜜,但那丁点的甜蜜很快就被窗外喜庆的乐声打断了,乌喇那拉氏收回心神,她别有深意的看了年氏一眼后,这才缓缓的说道:“你能明白我的心意这就好了,不过最近我的身子有些不爽利,你也不用来贝勒府了,免得过了病气。”她眼尖的注意到了年玉卿微微色变的神情,她不可捉摸的笑了笑,然后伸手扶了扶头,做出一副有些虚弱的样子,说道:“好了,和你说了这么久,我也有些累了,你还是先去前院玩儿吧。”其实大病初愈,她身子的确很弱,现在说了这么会儿话,她已经有些累了。
年玉卿听完乌喇那拉氏这么明显逐客的话,手心不自觉的攥紧,但她脸上却是一片关心的神色,她语气诚挚的对着乌喇那拉氏说道:“既然福晋身子不适,奴婢就不打扰福晋,福晋要多多保重身体,奴婢这就告退了。”说完,年玉卿给乌喇那拉氏行了礼,接着便离开了。
离开了叠翠居,年玉卿双手紧紧的撕扯了一番帕子,感觉心中的闷气总算暂时压下来了,这才深吸了几口气,重新面带得体的笑容,前往前院了。
乌喇那拉氏的风寒总算好了,但她的身体还是很虚弱,更何况她也不知道爷的气有没有消呢,因此这次弘晠的满月宴,她并没有出席,生怕又惹得爷不快。
所以这次弘晠的满月宴是由高无庸操持的,而布耶楚克则代替乌喇那拉氏作了女主人。
不过弘晠本来就是布耶楚克的儿子,而且宫中又对布耶楚克和弘晠这么关心,因此身为侧福晋的布耶楚克,做这场满月宴的女主人,别人也没感到奇怪。
布耶楚克身穿一袭缕金百蝶穿花粉红缎旗袍,腰肢部分微微收紧,显示出她美好的身段,头上则简单的戴了一套榴开百子镶嵌珠石翠花的头饰,显得优雅大方,再加上她渐渐长大,原本有些青涩的面容也长开了,连气质都越发的清雅迷人,以至于布耶楚克一进屋,满屋子的女人都或明或暗的注视着她。
她们看到布耶楚克和生孩子前相差无几、甚至比之前还有好的身材,眼中不自觉的滑过羡慕和嫉妒的神色。
布耶楚克当然感受到了众人的注视,但她没有在意,对着众人微微一笑后,便淡定的走到了位子上坐了下来。
和布耶楚克一桌的都是各皇子的嫡福晋,因为刚刚壮壮有些闹脾气了,布耶楚克因为要哄壮壮,因此她来的有些晚,这时候人差不多都来全了,不过大多数人对着来的有些迟的布耶楚克善意的笑了笑,只有八福晋的脸上明显带着不悦。
不过因为前几次她找布耶楚克的麻烦,最后自己反而吃亏了,再加上这次来之前,胤禩再三和她说过,不要再为难乌雅氏,因此郭络罗氏只是低声嘟囔了一句:“只不过是肚皮争气,还真以为自己的身份多高贵似的,一个人让我们这么多人等,哼,一点礼数都没有,果然小家子气!”
坐在郭络罗氏周围的几个福晋都听到了她的低语,连布耶楚克都若有所觉的看了她一眼,只是众人都不愿惹麻烦,因此听到的人都装作没听到她说话,反而和身边的人说起话来。
布耶楚克感觉很敏锐,因此在八福晋对她不满的时候,她抬头看了一眼,她看八福晋只是在自言自语,没有要找茬的样子,便也不在意她有什么不满了。
太子妃看到了布耶楚克盯着郭络罗氏看了一眼,她也随着布耶楚克的目光看了八福晋一眼,但她没看出什么,所以太子妃只以为布耶楚克和八福晋杠上了,她心中好笑,但面上却不露分毫,反而善意的对着布耶楚克说道:“怎么就你一个人过来?弘晠小阿哥呢?怎么不把他抱过来?今天这个宴会,他可是主角呀。”
布耶楚克对着太子妃微笑道:“刚刚弘晠有些闹小脾气,我才哄好他,这会儿奶娘正在给他换衣服呢,换好衣服奶娘就会带他过来的。”
听到布耶楚克的解释,众人都善意的笑了笑,理解了为何她来的这么晚。
大家不过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奶娘就带着壮壮到了。
壮壮今天穿的是一件大红色袍子,外套一件大红色马褂,头上戴了一顶红色的小帽子,连脚上的鞋面也是红色的,整个人看上去红彤彤的,喜庆极了。
壮壮不像天宝那么听话,他一生下来就极为黏人,每次不开心了,如果不是布耶楚克或者胤禛去哄他,他肯定要接着闹,不过好在壮壮只是白天闹人,晚上总是能安安稳稳的睡觉,因此布耶楚克也不觉得黏人的他有多难带。
奶娘刚抱着壮壮走到布耶楚克身边,壮壮感觉到了额娘的存在,他伸出小手,要布耶楚克抱,嘴里还发出‘依依呀呀’的声音。
布耶楚克无奈又宠溺的笑了笑,接着便从奶娘手中接过了壮壮。
壮壮甫一被抱进布耶楚克的怀中,闻到自家额娘香香的气息,感受到额娘软软的怀抱,立马兴奋的挥了挥藕节般的小胳膊,脸上也带出了甜甜的笑容。
众人看到小阿哥这么健康的身子,又如此的黏布耶楚克,心下羡慕不已。
太子妃除了女儿,还没有儿子,再加上毓庆宫越来越多的妾室和太子越发冷淡的态度,太子妃也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还有没有可能怀上儿子了,因此见到乌雅氏的儿子这么可爱,再一想到这已经是她的第二子了,太子妃也忍不住羡慕道:“小阿哥看起来就这么健康,想必将来一定能顺顺利利的长大,乌雅妹妹你真有福气。”
太子妃的一番话,让好些既不受宠又没子嗣的福晋都感同身受,她们十分羡慕这个这么有福的乌雅侧福晋。
布耶楚克微微一笑,谦逊道:“哪有太子妃说的这么好,你别看弘晠现在这么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其实他调皮着呢,平日里最黏人了,这小家伙发起脾气来,几个奶娘都哄不住他呢!”
十三福晋兆佳氏凑趣的说道:“小四嫂,弘晠这么调皮才好呢,毕竟小弘晠是男孩子嘛,他调皮些才正常呀,更何况小孩子调皮些才有趣儿呀。”
兆佳氏的一番打趣儿,把刚才些微的伤感都弄没了,大家都有了精神,开始讨论起该怎么养小孩子,有的则谈起了自家孩子的趣事,一时间十分热闹。
布耶楚克对着兆佳氏感谢的笑了笑,接着她就抱着壮壮,和身边的人逗着壮壮玩了起来。
这一回因为八福晋没有挑起头来找布耶楚克的茬,再加上壮壮性格很好,谁逗他他都会笑的很开心,因此嫡福晋这边的气氛很是热闹,众人时不时的随着壮壮有趣的动作笑了起来。
而郭络罗氏看着乌雅氏怀中的弘晠,眼中也透出无限的羡慕,她嫁给胤禩好些年了,可惜至今尚未有一子半女,而现在府中却已经有了一个侍妾怀上了孩子,郭络罗氏心中不安,如今胤禩已经这么在乎那个怀孕的小贱人了,如果她顺利的给爷诞下麟儿,她该怎么办?
和郭络罗氏的惆怅一样,年玉卿这时候的心情也十分不平静。
因为家世的原因,年玉卿的座位靠近门口,因此刚才她近距离的看着乌雅氏进了屋子。
在见到乌雅氏的那一瞬,年玉卿心中对自己容貌的自信瞬间崩坍了,她以前一直听别人说乌雅氏是如何美丽,气质是如何独一无二,但那时她只以为那是别人给四爷面子,给德妃面子,这才会这么夸赞乌雅氏罢了。
乌雅氏再怎么说也是满人,容貌再好又怎么比得上汉家女的她呢?
因此年玉卿心底一直对乌雅氏不以为意,她觉得等自己长成后,那些人绝不会再说乌雅氏多么漂亮了,因为她才能担得起别人这样的夸奖。
可她没想到,乌雅氏真的会如此动人,而且气质清雅,随着她缓缓走近,年玉卿觉得自己的心一缩一缩的。
年玉卿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自处,本以为能比得过乌雅氏的美丽,如今才发现乌雅氏的相貌是她远远比不上的;本以为四爷只是看在德妃的面子上对她好,但今天看到乌喇那拉氏憔悴的面容,再对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