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塞巴,斯蒂安。”塞利尼哽咽的唤着。
塞巴斯蒂安抿抿唇,单膝跪地,双手托着塞利尼的脸颊,道:“主人,很心痛呢。”
将手覆在塞巴斯蒂安的手上,塞利尼泪如泉涌,“塞巴斯蒂安,我爱他,我知道我爱他。”
“主人。”塞巴斯蒂安伸手拭去了塞利尼脸上的泪水,在泪水碰到塞巴斯蒂安的手的一瞬间,他的手套阴湿了一大片。
“塞巴斯蒂安。”塞利尼咬唇唤着。
塞巴斯蒂安勾唇一笑,收回手,用牙咬着,退掉了右手被泪水阴湿了的手套。
手套失去了依靠,坠落在地上。
塞巴斯蒂安用那只没有戴手套的右手,从胸口的口袋里掏出迹部景吾丢掉的翡翠戒指,看着塞里尼道:“主人,虽然这枚戒指是迹部景吾做的。”说着,塞巴斯蒂安牵过塞利尼的右手,将戒指给她戴在无名指上。“不过,为你带上它的,却是我。”
看着塞巴斯蒂安的眼睛,塞利尼似乎从里面看见了一种熟悉到让她恐惧的神色,。
“塞巴斯蒂安,你……”
塞巴斯蒂安放下塞利尼的手,将她揽在怀里,右手轻抚塞利尼后背,同时在塞利尼耳边道:“主人,有的事儿,是命。”
听了塞巴斯蒂安的话,塞利尼伸出手抱住塞巴斯蒂安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哭道:“塞巴斯蒂安,我后悔了,我不该一时冲动立下那个誓言的。”如果没有这个誓言,此刻的她应该幸福的被迹部景吾抱在怀里。
感受着颈间的濡湿之感,塞巴斯蒂安这个恶魔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心如刀绞的滋味。
“主人,好好哭一场,然后忘了吧。”
“恩。”塞利尼点点头。
不远处的某棵树后,忍足侑士皱着眉,低声呢喃道:“誓言?”
说实在的,不是塞巴斯蒂安和塞利尼没有察觉到忍足的存在,而是此刻的二人一个因迹部景吾而心痛,一个因主人而心痛,俩人都没有精力去注意其他的,这样一来,忍足的存在就自然而然的被忽略了,以至于让他听到了二人的对话。
98第 98 章
翌日
塞巴斯蒂安推开门;轻轻走进房间;看了一眼在床上团成一团儿熟睡的塞利尼,他宠溺一笑。
走到床边儿,塞巴斯蒂安轻轻推了推塞利尼,“主人;该起床了。”
塞利尼揉揉眼;迷迷糊糊道:“塞巴斯蒂安;几点了?”
“快七点了。”塞巴斯蒂安单膝跪地,侧着头笑吟吟的看着塞利尼。
“哦。”塞利尼点点头。
塞巴斯蒂安站起身;弯腰在塞利尼耳边儿道:“主人;我服侍您起床吧。”
“恩。”
———我是塞巴斯蒂安给塞利尼换衣服的分界线———
看着单膝跪地正在给她穿鞋的塞巴斯蒂安;塞利尼眉头一皱;猛地收回脚。
“主人?”拿着鞋,塞巴斯蒂安抬起头不解的看着塞利尼。
塞利尼抿抿唇,看着塞巴斯蒂安道:“塞巴斯蒂安,迹部景吾的计划,你是不是知道?”
这是她昨天想了一夜的问题,如果塞巴斯蒂安不知道的话,鬼才信,可是如果塞巴斯蒂安知道的话,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塞巴斯蒂安看着凝着眉的塞利尼,放下手中的鞋,勾唇一笑,点点头道:“知道呢。”
“那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如果塞巴斯蒂安说了,她绝对不可能去参加那个该死的毕业典礼的。
“主人没问。”塞巴斯蒂安说着站起身,“我怎么知道主人要听什么呢。”
塞利尼闻言猛地站起身,抬起头看着塞巴斯蒂安,怒道:“我没问你就不说么?”
塞巴斯蒂安抿唇笑笑,将塞利尼按在床上,“主人,这件事儿可是迹部空推波助澜的。”
“他?”塞利尼一愣,“他不是不同意我和迹部景吾的事儿么?为什么还会蹿腾迹部景吾和我求婚呢?”这老头受什么刺激了?
塞巴斯蒂安单膝跪地,执起塞利尼的右脚,笑道:“主人,各种原由,我仔细说给您听。”他一边儿说着,一边儿给塞利尼穿鞋。
塞利尼点点头,“你说。”
“是。”塞巴斯蒂安勾唇一笑,开始讲解。
原来,当初塞利尼和黑龙那幕亲近的画面被迹部空当真了,迹部空真的以为塞利尼已经移情别恋了,因此,他对迹部景吾喜欢塞利尼的这件事儿自然就不会当着迹部景吾的面儿明显表示反对,毕竟,迹部景吾可是他的亲孙子,他也不想把和迹部景吾的关系闹僵。
至于求婚,那完全是迹部空明示暗示下的产物。
因为迹部空确定了塞利尼不会同意迹部景吾的求婚的,所以他想要借求婚一事让塞利尼和迹部景吾彻底决裂。
为了让二人间的关系僵到极点,迹部空特意动用大量人力物力财力准备这场求婚仪式,为的就是把求婚这件事儿闹大,闹的人尽皆知。
可惜,迹部景吾并不知道他的好爷爷心里的这些阴谋诡计,他还对迹部空做的这一切满心都是感激呢。
说实在的,迹部空可真是不要脸到极致了,他用塞利尼给的钱壮大迹部家的实力,用塞利尼的钱来对付塞利尼,还真是应了那句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了。
听完塞巴斯蒂安的叙述后,塞利尼眯起了眼,冷笑一声道:“难为他迹部空能够计划到这一步了。”如果不是因为有塞巴斯蒂安,她恐怕也不知道迹部空的真实面目。
塞巴斯蒂安已经把鞋给塞利尼穿好了,他站起身,笑道:“主人,这样一来不是很好嘛?您彻底的摆脱了迹部景吾,不是么。”
塞利尼闻言眯起眼睛,看着塞巴斯蒂安道:“塞巴斯蒂安,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没有把这件事儿告诉我的吧。”
塞巴斯蒂安勾唇一笑,用右手按住左胸,微微弓身道:“是呢。”
塞利尼冷冷的看着塞巴斯蒂安道:“塞巴斯蒂安,你真是个恶魔。”
塞巴斯蒂安闻言笑得更灿烂了,“多谢主人的赞美呢。”
确实,对其他人来说这句话肯定是讽刺的意思,可是当这句话对着一个恶魔说出来后,那意思就跟和一个男人说你真是个男人一眼,绝对的夸奖啊。
塞利尼见塞巴斯蒂安这个反应顿时就是一愣,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塞巴斯蒂安这种反应的原因,她轻哼一声道:“哼,塞巴斯蒂安,你把你知道的统统都说出来。”跟塞巴斯蒂安继续掰扯下去,那她会气死的。
“主人,想知道什么呢?”
塞利尼闻言想了一会儿道:“所有关于我的事儿,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主人,黑龙预定于下月初来日本。”塞巴斯蒂安道。
塞利尼不解,“他来做什么?”香港的事儿似乎还没完吧。
塞巴斯蒂安挑眉道:“您说呢?”
塞利尼眼珠一转,道:“来找我?”
“是呢。”塞巴斯蒂安点点头。
“还有没有瞒着我的事儿?”黑龙什么的还不是眼前最重要的,眼前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塞巴斯蒂安还有没有瞒着她的事儿了。
塞巴斯蒂安皱眉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没了。”
“真的没了?”
“没了。”
塞利尼看了塞巴斯蒂安一会儿,见他似乎不想说假话的样子,也就信了他的话。
抿抿唇,塞利尼道:“你想办法把迹部慎救出来。”说着,塞利尼冷哼一声,“迹部空这么对我,我怎么也得回敬他一下啊。”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啊。
“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说完了塞利尼这边儿,就该说说迹部景吾那边儿了。
迹部宅
自打昨天求婚事件后,迹部的脸一直是阴阴的。
一回到家,迹部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晚迹部房间的灯都没有灭,时不时的迹部的房间里还会传出瓷器碎裂或者东西倒塌的声音,一听这声儿,即便是没有亲眼看见,迹部家的佣人猜也能猜到迹部景吾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迹部景吾这边儿这么大的动静,迹部家的佣人怎么可能不禀告迹部空呢,不过迹部空心知迹部景吾这是为了什么,或者说是为了谁,所以对这件事儿,他的反应就是吩咐下人不要打扰迹部景吾。
迹部空相信,只要给迹部景吾时间,他就会缓过这个劲儿。
不过,迹部空就算吩咐了不要打扰迹部景吾,可是一到早上,迹部家的管家还是敲响了迹部景吾房间的门。
迹部管家身后跟着端着早餐的女佣,他敲敲迹部景吾的房间,道:“少爷,您该吃早饭了。”
过了一会儿,就在迹部管家准备再一次敲响迹部景的房门时,屋里传出了迹部景吾沙哑的声音。
“我不吃,你们都走。”
迹部管家闻言和女佣对视一眼,二人皆从对方眼中看见了惊讶的神色,也对,一向华丽迹部景吾什么时候会有这种不华丽的声音呢。
说实话,此刻迹部景吾的声音也就比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好一点儿,但这一点儿也是有限的。
听到迹部景吾这种声音,可以说为迹部家付出了一生的老管家慌了,他一边儿急促的敲门,一边儿道:“少爷,您怎么了?要不要请医生?”
这回,老管家并没有敲多久,迹部景吾就出声了。
他嘶哑着嗓子,怒吼道:“走,你们都走。”
老管家还想继续敲门,这时,女佣抓住了他的手,冲他摇摇头。
这个女佣是老管家的女儿,也是一名心理学家,她此时之所以的阻止老管家继续敲门,那是因为她知道迹部景吾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属于他的空间,虽然不知道迹部景吾这样是为了什么,可是,她知道现在自己也好,父亲也好,都不应该继续打扰他。
老管家知道自家闺女的本事,他看看女儿,最终叹了口气,对女儿道:“咱们走吧。”
刚走两步,他猛地想起了什么,从女儿手中拿过餐盘,转身走回迹部景吾房间的门口,他将餐盘放在地上,敲敲门道:“少爷,我把早餐放在门外了,您记得吃啊,我们就先走了,今天我不会让佣人们上楼的。”说完,老管家起身,带着女儿走了。
老管家走后不久,迹部房间的门开了,一只带着血迹的手将门口尚有余温的早餐拿了进去。
将早餐放在窗台上,迹部景吾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不由苦笑起来。
这一夜,他没有合眼,没有吃过一点东西喝过一口水,整夜都在想着关于他和塞利尼的事儿。侧头看着穿衣镜上那残留的几个镜片中的白发男人,迹部景吾不禁摇头苦笑,这幅颓废的摸样他怎么敢让人看见。
苦笑之后,他走到柜子前,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酒精和纱布,准备给自己昨天晚上因打破镜子而划伤的手包扎一下。包扎完了,迹部景吾开始在地上寻在自己不知丢在哪儿的手机。
找了一会儿,迹部终于在倒下的椅子下找到了他的手机,质量不错,机身上连个划痕都没有。
拿起手机,迹部景吾拨了个号码后,就将手机放在了耳边,电话一接通,他就道:“给我办理英国高中的入学手续。”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小易含泪写的,想着迹部大人一夜白头,我难受啊。
99第 99 章
一个星期后
敲敲门,塞巴斯蒂安站在塞利尼房间外道:“主人;手冢国光和忍足侑士来访。”
屋里的塞利尼闻言皱起了眉头;过了一会儿,她道:“把他们带到客厅。”
“是。”
客厅
“请用。”塞巴斯蒂安说着将两杯红茶分别放在了手冢和忍足面前。
“谢谢。”
“谢谢。”
茶刚一上来;塞利尼就从楼上走下来了。
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人道:“你们两个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