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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红雨望了望那四名侍女,心想,莫非,这家伙也被那具雕像引发了某种兴趣?急不可待了?
当然,她非常识趣的退下了。回到了自己那间小屋。
房间之中,冰蓝王子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坐在桌前。他的身后,是身穿束身衣服的蒙面人。此时的他,脸上再没有那种在美女面前轻浮地模样,轻抿嘴唇,微皱着眉头,整个人坐得如岳山一般。自有一幅不可忽视的威仪,他道:“只要那幅雕像在南福王的手中,超过一个时辰,就会引发他内息紊乱,那个时候,就算他把身上地毒引在身边的女人身上,也救不了他,我就不信,他不会启用神器?”
蒙面人道:“王。我们来南福王府已经三次,每一个都是在那种病高发地时候来的,只见侍候他的女子死去。从未见他启动过神器,这次。这幅雕像真的能让他启动神器?”
冰蓝王子轻轻的笑了笑道:“他本就是色中恶鬼。为了自己地身体,这几年才稍微好了一点。见了那幅雕像,怎么会不心烦意乱,气息大变,而且雕像本为有毒物质组成,成份虽不多,但以他的性格,见到如此香艳的雕像,怎么会不反复查看,只要时间够了,略为牵动他的心神,致使他全身经络大乱,他就会不得不求助于神器,既使他不启动,关心他的人也会的,你别忘了,南福王的母亲,老太妃也是一个精明之极的人,而她,对唯一的独子南福王却是关怀倍至地,只要他们其中之一有所行动,我们的目地也就达到了!”他笑道,“也不枉我花了两年多的时间才找到这么一块恶玉,不停地轮流换人制作……”
那蒙面人点了点头,道:“对,每个工匠只能呆在这块玉旁一盏茶时间,而且事后还要以人参灵芝等补品恢复体能,还好主子知道了解她的性格,知道了那是什么东西,不会多呆在它旁边。”
冰蓝王子眼光一凝,冷冷地道:“南福王派无数地侍妾来到我身边,不就是为了打探我身边的随从?以她们传信,让王府每一个人都知道我宠爱这个小随从,由我这个最宠爱地小随从把盒子送到南福王的面前,再帮他打开,他还有什么怀疑的?更何况,是这么一个东西,既使他当初有所怀疑,只怕也会烟消云散了。”
那蒙面人道:“只怕,她知道你再一次的利用了她,又该……”
冰蓝王子笑道:“做我的随从,不就是应该做这些事的吗?”
蒙面人在心底暗暗摇头,心想,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不太明白,有的时候,既使情况真如那样,但女子也希望对方能以甜蜜的谎言欺骗,他与她,不就是因为缺少了那善意的谎言,总以为把真相完全告诉对方,才是完全的信任,直至不可收拾。
那蒙面人点了点头,沉声道:“只希望这一次,我们能够成功,也不枉来南福这么多次,而且这一次,把她也牵了进来,以她的性格脾气,只怕不寻根究底是不可能的,我只怕……”
冰蓝王子道:“铁五,你别担心,以她的机灵,必定能化险为夷的……”
那蒙面人无声的笑了:“主子是不是想起了她怎么来到你身边的?”
冰蓝王子轻轻一笑,仿佛忆起她坐在街中心嚎啕大哭的模样,眼泪与鼻涕顺着面颊往下流,把面颊上冲出两道污沟来,周围之淑女们如看怪物一般的看着她,乐声为之而止,歌声为之而绝,而她却仿若不见……想到此,他微微的笑了,站在他旁边的那蒙面人见到他的笑容,俊到极致,眼波闪动如钻,心想,也许只有想起她的时候,他才像一个人,笑的时候,眼中带了暖意。
冰蓝王子道:“铁五,我们该走了……”
铁五点了点头,恭声退到一边,冰蓝王子转到屏风后面,换上另一身衣服,走了出来,向他点点头,两人身如飞雁,倏忽之间,不见了踪影。章推:圆不破新书《富贵逼人》,
第一百一十章 齐临渊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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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红雨坐在床边,想起宴席上发生的那一幕,深深的感到这随从的日子并不如想像一样,吃香的喝辣的以后,那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的,每天不但要看到很多不想看的,还要听到很多不想听的……大多数是身为女儿身的自己不应该听的,看的,而且香艳之极的。
泪红雨每天上床之前都要念一遍她的几字经,今天也不例外,愤愤的念道:“色鬼,色鬼,死色鬼。”准备上床睡觉,补充体力,准备明天再继续作战。
却听到有人小声道:“我才不是色鬼呢!”屏风后面缓缓的转出一个人来,正是那小世子齐临渊,也不知他躲在屏风后有多长时间了,一脸憋得通红,瞪圆了双眼望着泪红雨。
泪红雨转眼望去,看见他尴尬的样子,忽然想逗一逗他,道:“知道我是女子,还躲在屏风后偷看,你不色,谁色……”又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喃喃的道:“还好,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我上床睡觉从不脱衣……”
停了停道:“连袜子都不脱,某些人的确连脚丫子都没法看到……”
说完,连眼斜睨着齐临渊,仿佛他是一个经常逛妓院的大色狼。
齐临渊脸涨得通红,很显然在平负自己的怒气,也很明显,他有求于人,不可发怒。只好强自忍住,对她的眼光视而不见,对她的话中含义不明地意思充耳不闻。仿佛刚刚礼貌地敲门得到泪红雨的同意才走进她的房门一样,道:“雨姐姐。您在房中啊,还以为您不在,正好,我有事找您呢!”
看着齐临渊满脸假装地真诚,泪红雨忽然索然无味。暗自感慨,以前一激就鸡飞狗跳的齐临渊,现在也学乖了,自己岂不少了一个好玩地对手?真怀念在西宁王府之中,我给你使绊,你给我下套的美好日子。那个时候,自己常常把他搞得暴跳如雷,动辄喊打喊杀,那种日子。真是美妙之极,他脸上的表情,真是五颜六色之极。两只眼睛之中,经常是喷火之极。哪像现在。越来越往冰块铁块上发展?……你说说,这泪红雨是不是真的有被虐狂?
齐临渊腹中暗笑。脸上一本正经,神色也冰若天上下的白雪,脸上神情很明显:自己是大人了,不跟女子与小人计较,不把她地挑衅当一回事,道:“雨姐姐,您说得对,上次那根竹杆,我真不会用……”
泪红雨一听,心中暗喜,暂时把与齐临渊斗嘴之事抛之脑后,知道他终于要让自己参加他某一处的暗中行动了。
泪红雨好奇心是非常重的,尤其爱刨根问底,追查事情真相,对南福王府发生的一切,早就心里痒痒的,在她的心里,小世子齐临渊肯定知道些什么,要不然也不会向她借这竹杆,这根竹杆的作用,具夫子宫熹说,可以凭借其拿得藏在地洞深处的东西。莫非,这齐临渊想拿这东西去偷什么藏在地底的宝贝?
泪红雨一想到此,兴趣大增,也不想再捉弄他了,摆出一幅娴良淑德地大姐姐模样,微微点头,亲切无比,还给他倒了一杯茶,这才道:“小世子,请坐,请饮茶,既然我们共过患难,你叫得我一声姐姐,我自然会帮你,来来来,坐下再说……”
小世子齐临渊依声坐在桌旁,看见她兴致勃勃的模样,心中暗笑,知道她想让自己带她去探险,却老成持重的道:“雨姐姐,你还是把这竹杆比较复杂地使用方法告诉我,至于其它,就不麻烦你了……”
泪红雨眼光扫向他,他面色凝重,眼光真诚,看来这件事非同小可,不可让外人参与,更引起了泪红雨极大的兴趣,她用极诚恳地声音道:“小世子,不是我不教你,八五八书房我上次就说过了,这竹杆地使用方法极为复杂,要以过长期的训练才能挥发自如,一句话两句话又怎么能说得清楚?就算我教你,你能学得会吗?”为了证实她所说不差,她又把这根探金引地使用方法再说了一次,说得更加复杂无比,还牵扯上阴阳八卦,宇宙万物,直绕得齐临渊更加的瞪大了双眼,眼见昏了头。
齐临渊无可奈何的道:“雨姐姐,真不能教会我吗?如果你教会了我……”
他从怀里掏出一件大指拇大的夜明珠,那夜明珠呈紫色,珠子隐隐有紫气缠绕,一见就不是凡品,他把那珠子递给她,道:“雨姐姐,你能教会我,我把这珠子送给你,这颗珠子,可价值连城,具说是塞外迦逻大帝头冠上的紫珠,是我生日之时,父王送给我的礼物……”
泪红雨不由得暗自吞了一口口水,望了望那颗紫珠,心中暗道,以这小鬼吝啬的程度,肯花如此大的价钱让我教他竹杆的使用,看来,这件事的确非同小可,我如跟了去,得到的,可不止这颗珠子,泪红雨看来是颇有远见的,也很有些雄心壮志,不被眼前的小惠小利引诱,她学着戏文的演的那清正严明的包公,包青天的模样,淡淡的摇了摇头,道:“小世子,不是我不教你,一来,一时半会儿,教不会,二来,你的手指有我这么灵活吗?”
她伸出十根修长的手指,从柜子中拿出一团羊毛线,抽出一根线来,只见她的手指快疾的拉着羊毛线,极灵活的编织起来,她的手指跳动着,灵巧而有韵律,那羊毛线在她手指的牵引缠绕之下,渐渐变成一个美丽的图案,看得齐临渊瞪愣了双眼。
泪红雨道:“小世子聪明无比,这种极简单的东西,想必不费吹灰之力的吧?”
齐临渊喃喃的道:“使用这竹杆,和编这织花有什么关系?”他想,这不是府内女子经常编的织花吗?难不成要我一个堂堂男儿,学起了编这个东西?
泪红雨道:“小世子,你错了,如果想要用这探金引抓取东西,其中的复杂程度,比这个不知难了多少倍,你连这个都不会,又怎么使用那探金引?”
说完,笑吟吟的看着他,眼中满是诚恳。
齐临渊明白了,她这是在为难自己呢,非要自己带她去不可,如果不带,那么,自己也休想学会那什么探金引的使用方法。
如果在以前,齐临渊绝对会暴跳如雷,可现在,他只用眼角余光扫了她一眼,嗡声嗡气的道:“看来,我不让姐姐帮忙,都不行了……”
泪红雨见他如此识趣,笑咪了眼睛,连连点头:“这个,大家互相帮忙,互相帮忙,反正如今我有空,就陪你走一趟,这帮忙的大恩大德,你也不必谢了……”
齐临渊无语,沉默良久道:“好吧,雨姐姐,也只好请你走一趟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莫非去鬼屋?
心想,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用那双黑幽幽的大眼睛望着自己的时候,自己就忍不住答应了她的要求,如果父王知道了这事,也不知会怎么想,她毕竟曾是父王的姬妾,他想起以前在西宁王府,泪红雨把自己的父王搞得一个头两个大的事,不由得在腹中微笑起来,忽醒起自己仿佛不应该,仿佛有点不孝,忙端正了面容,带头向前走去,边走边道:“雨姐姐,你得跟着我,这个地方,可不是一般的地方……”
泪红雨听得心加快跳了八拍,兴奋不已,忙跟着齐临渊向前走去。
夜色朦胧之下,齐临渊偶尔向后一望,奇道:“雨姐姐,你干嘛弯腰低头,仿佛做贼似的?”
说完,呵呵的笑了起来。
泪红雨奇道:“不是要去某处不一般的地方吗?给人看见,可不好……”
说完,又弯腰低头,还左右望了望,仿佛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