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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看见西宁王的语气,却暗暗感觉不安,对危险,他有一种天生地敏锐,很多时候,他就是凭着这一股敏锐,躲过了很多次的危机,今天,他又感觉到了这种危机,而且,这种危机,不同于以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强烈。
他暗暗运起全身的劲力,只等那个危机到来。
可是,西宁王依旧仿佛没看见他的提防,只是笑道:“众所周知,当今皇上,我这个侄儿,从小头脑就不大发达,他从小对皇权不感兴趣,他唯一喜欢的,就是厨艺,而且,他煮出来的菜,比御膳房的御厨煮出来的还好吃,八千岁就是因为这一点,才尽全力把这个白痴傀儡推上了皇帝的宝座的吧?”
屋子里忽然间鸦雀无声,泪红雨想起了那个大胖子,满面的天真,对米世仁有强烈的依恋。
而米世仁,那种强烈的危机感又欺上心头……
只有宫熹,仿佛无事人一般,捞起桌上那杯热茶,轻啜一口。
第一百三十八章 皇上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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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红雨冷眼旁观,她看见了米世仁的平静的面孔下紧张的神色,看见了西宁王的筹躇满志,还看见了宫熹事不关已的面孔,她心中忽然间升起阵阵的惶然,这厅中发生的一切,她都毫不在乎,可是,当宫熹接受了西宁王的言语隐晦的要胁的时候,她忽然间感觉,自己的心一阵刺痛,是什么样的要胁才能让夫子妥协?这样一个如烈日阳光一般的男子?而她心中的茫然却越来越深,她不明白,为何自己看到那白衣人有熟悉的感觉,为什么白衣人成了要胁宫熹的利器,当然,而西宁王到底知道了什么,才会让米世仁与夫子同时受到他的要胁?
西宁王笑道:“难道八千岁从来没有怀疑过,一个能煮这么精美菜肴的人,他的头脑真的不灵光?”
这句话如重锤一般击在米世仁的心上,他当然怀疑过这一点,但是,经过无数次的试探,这位白痴皇帝从来没有表现出丝毫不妥,皇宫内外自己安插无数的密探,他的身边全是自己的人,他的一举一动全都在自己的计算之中,他怎么能扮得那么逼真?一个二十四个时辰全处于监视中的人,哪能一举一动毫不出错?更何况,他的身形越来越宽大,面上之相越来越痴呆,就算是三岁小儿,见了他,都只会认为眼前这人的确不正常,而他唯一正常的时候,就是煮东西吃的时候,这个时候的他,才像一个正常之人,而自己,也是凭了这一点,强把他说成正常人。。。才让他最终登上皇位。
米世仁哈哈一笑,反问他:“王爷莫非发现了当今皇上除了煮菜之外的其它才能?”
他在试探西宁王,他还是不能相信,凭自己的手段,会让这个白痴皇帝在自己眼皮底下玩了花样,从那么小的时候起,这个皇帝就开始装扮。那么,这样一个人是不是太可怕了一点?
西宁王眼望于他,忽然道:“八千岁,上一次,皇上突然驾临满月楼。还为八千岁煮了几道好菜,八千岁一定映像深刻吧?”
米世仁淡淡地道:“这也没什么,他本来就出师满月楼,一个月中倒有十天是在这里渡过的……”
当今皇上热心厨艺,米世仁就投其所好。暗自把他从宫中带出,让他在京城第一楼学艺,其目地。第一,是为了让他平时有些事可做,不至于闲得发慌,对自己阻手阻脚。第二,却是为了堵住朝廷中人的口,这位皇上,并不算是白痴,能煮出如此美味的菜肴的人。怎么会是白痴?
西宁王道:“那么,每一次,他大发脾气,大吵大闹,说某位厨子不好。。。切菜的某些下手不好,又或是烧火的丫头笨手笨脚。你都是知道地?而且,你还顺应他的要求,将这些不好的人,调开了去,而替上来的……”
西宁王轻轻的笑着……
米世仁冷冷地道:“不管是调下来的,而或是替上来的,就是本王亲选,没有人可以玩任何花样……”
西宁王笑道:“不错,这些人,都是八千岁亲自选用的,那么八千岁知不知道,你亲选的人当中,又有几个您真正地亲信,被留在了皇上的身边?”
米世仁心底暗惊,他知道,西宁王所讲的一切,自己是真地忽略了,每过一段时间,这白痴皇帝总要折腾一翻,找些莫名的借口,打骂自己派往他身边的人,然后自己不得不重新派人,他虽为白痴,可他身边的人,却是调动得最快的,到了最后,调无可调的时候,那些新加入的新人也会被派往他的身边。
自己,对他,是不是太过疏于提防了呢?
西宁王轻饮了一口香茶,仿若没见他地脸色忽然间变得凝重,望了望天色,忽对旁边的仆从道:“天色渐晚,夜幕低沉,还不掌灯,贵客就要临门,你们可得仔细了……”
泪红雨见西宁王脸上止不住的得色,心中又是一惊,贵客,贵客?贵过这厅上几人的,自然是那位高高在上位者,他会来么?一名带刀侍卫急匆匆的从门外走来,跪着向西宁王行礼:“禀告王爷,一切准备妥当……”
西宁王点了点头。
对着大堂地那一条路,忽然间灯火通明,一行行身着宫装的女子提着精美地宫灯,相对并排而立,她们鬓发高耸,步摇轻晃,柳腰轻摆的行列而去,莲步轻摇,站在这条大道的两边,这个时候,这里已仿如后宫,凭添了不少女儿家的柔媚,如此阵仗一摆,厅中每个人都知道,来的贵客,真是那位贵客。
果然,前门外传来唱诺之声:“皇上驾到……”
西宁王忽然间一笑,道:“皇上忽然驾临本府,也不知有何要事,本府可没有拿得出手的菜肴佳厨……”
米世仁听了这话,眼中神色如冰晶一般,他明白,西宁王如此说的目地,就是告诉他,自己并没有派人请皇上到来……
没有请,则是皇上自己前来的。他已经有能力走出皇宫,让一众宫人听从他的命令,来到了这里,不用多说,米世仁心底明亮如雪……皇上,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皇上了。而他还是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胖胖的皇上还是像以前一样,娇嗔,天真,一进入大厅,看到米世仁,就冲了过来,像以前一样依恋,可是,这个时候,米世仁看到他的样子,却感觉到强烈的讽刺,他扮成这样,花费了多大的心机与手段?可最终,还是骗过了自己。
他如孩童一般的笑颜,双眼细小如缝的双眼,依旧微微眯着,向米世仁奔了过来:“朕煮了好多好吃的,你却躲到了这里,跟朕回宫好吗?”
泪红雨听到,他用了两次朕的称呼,以前,在满月楼的时候,他是不会用这个称呼的……
很显然,皇上已经向米世仁表明,他已不是以前的皇上……
米世仁一声长笑,道:“你煮的东西,果然好吃,只是,本王始终不明白,你什么时候开始讨好一般的煮东西给我吃?”
堂上每一个人都看到,皇上的眼中露出一点同情之色,转眼之间,那同情之色却消失不见,他的双眼又如婴儿般皎洁。
泪红雨心想,这个皇上,本是最值得同情的人,可如今,他却在同情米世仁?难道说,这么多年,米世仁只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裳而已么?
第一百三十九章 何去何从
她仅仅明白,如今的米世仁可谓是一败涂地的,可他的神色依旧平静,举手投足之间依然仿如尊贵无比的王,而一场大战也既将开幕,米世仁到底帮的,是哪一个?
这是一个陷井,为了捕捉这位当今皇上而设的陷井,可想而知,西宁王必把米世仁的某些消息透露了出去,这个皇上才不顾一切的赶了过来,妄图一举制米世仁于死地。
而宫熹在里面又充当了什么角色?
堂上的每个人都带着淡淡的笑,仿若既将来到的,只是一场游戏,但是,泪红雨知道,这场游戏,必将充满血腥。
她还知道,这场游戏,在西宁王的导演之下,每一个人都脱不了关系。
皇上来到,没有人向他行君臣之礼,只有这一点,让泪红雨感觉到他做为皇上的悲哀,如此看来,别人欺他也欺得狠了,连表面上的尊敬都看不到,也难怪他会奋起反抗,可是,如果是十来年的经营,那么,这个人,就相当可怕的了。
他能直闯西宁王住所,必定有所依仗,可是,一个被人多年来当成傀儡的皇帝,所凭借的,到底是什么?
皇帝掩着嘴笑了:“米卿家,我煮了这么多年的饭菜给你,你吃得可曾满意?能吃到我煮的饭菜的人,真可谓只此一位哦。”
泪红雨看见他满身肥肉抖动,却偏偏扮作娇俏的模样,用一只肥手掩了嘴唇,一双肥肥的眼睛上面偏偏有极长的眼睫毛,扑扇扑扇的,想起自己脸上增痔,恶心别人之事,心想。。。这位皇帝倒与自己有异曲同工之妙,把恶心人的本事都练得出神入化了,有此同伴,不由得颇为得意……
很显然,他把米世仁恶心得内焦外绽,米世仁脸色渐渐变得铁青,想一想也是。一个不被自己放在眼中的傀儡,忽然之间,反转过来,隐隐有操纵局势之势,怎么不让他急怒攻心?他玩转朝堂多年。不知击败过多少聪明绝顶的对手,可今天,却被一个貌似白痴地人玩弄,如果今天讨不了好去,他的信心与骄傲恐怕都会被击得一阙不振。泪红雨忽然间明白,西宁王为何如此的肯定米世仁会帮他,因为。米世仁有一种藏在骨子里的骄傲,这种骄傲,让他不能忍受受到这样的打击,如果是像夫子一样的对手,他或许能接受失败,但是,如果败在这个整个大齐都知道的傀儡皇帝手中,他怎么能忍受?
皇帝名叫齐弘渊。这个时候地他,面对着米世仁,依旧是憨厚老实之态,他道:“米卿家,你是知道的。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配合你。可是,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何还是要甩开我?”
他的语气幽怨得如同后宫怨妇,让泪红雨听得心中一激灵,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想想米世仁俊美的容颜,举止行为优雅无比,又想想这大齐某些人颇好男色,莫非这皇帝也有此爱好?
她不禁又打了一个寒战……
旁边宫熹见了,道:“小雨,你怎么啦?一个漂漂亮亮地小姑娘,不是脸上长痔,就是发羊颠学那疯婆子,你还想不想嫁出去?”
泪红雨听得脸上发青,心想,这夫子今天见了我,总说些让我消化不了的话,他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泪红雨不由得在心里唠叨起来,把宫熹的祖宗从第一代唠叨到了第十八代。
这边厢,米世仁明白了,西宁王邀请他来到府上的目地,本就为了挑拨离间,他必是把调包皇帝的事事先透露给了齐弘渊,而且,把这盆脏水泼到了他地身上,所以,才引得这皇帝上门问罪。
西宁王这手一石二鸟之计可真称得上出神入化,让自己避无可避的配合他,让皇帝自投罗网,这位隐在西宁的郡王,到底不是一般人。
米世仁站起身来,运劲于全身,他知道,今天必讨不了好去,他带来地人马不多,可是全是精英,但是,这皇帝走进来之时,他没有听到自己的属下发出的信号,很显然,他们早就被人料理了。
只是,被人威胁的合作,他绝不会接受泪红雨看到一个红色的影子忽然间向自己冲了过来,倏忽之间,那影子就到了自己的面前,她忽然间不明白,为何,米世仁不对付那胖子,反而对付起自己来?
宫熹早已接过他的招式,与他斗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