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所思,便不管西宁王答不答话。反而对泪红雨道:“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我会杀了你?”
可见,此大胖皇上还是比较寂寞滴,身边有泪红雨这么一个什么事都能扯上半天地话篓子,他还是比较高兴滴。
泪红雨冷静的侧过头,面色依旧凝重:“不,我在想,您是不是早上煮了南瓜?为何您的手上这么大的南瓜味呢?”又沉思道,“不对,据我闻来,您这手上,何止南瓜味,还有一种怪味,恕我冒昧,您的手上完茅房,洗过吗?”
说着,拧了拧脖子,妄图离他地手远一点……
大胖皇上很明显的脸上有一种想昏倒的神情,简直忍不住想把他地大胖手凑到鼻端闻上一闻了,再把肥手放在人家美女的脖子上仿佛有点儿唐突佳人,而现在,他对这位佳人倒稍有了一些好感,不由自主的,他把肥手撤下了泪红雨的脖子,又不由自主的把肥手往身上擦了一擦……很明显,他想起来了,他的确上了茅房忘洗手了。
泪红雨脖子得到解放,神色忧郁的看着他的动作,喃喃地道:“皇上,不是我要提醒您,您可千万别把这做菜不洗手的事告诉别人,尤其是八千岁,您想想,他如果知道了……”
其实,做为一名皇帝,如果是稍微正常一点的皇帝,自然有无数的宫女太监侍候,绝对不可能出现这样的错误,但是,这位可怜地皇帝,只不过是米世仁操纵在手中的玩偶而已,又有哪一位会真心侍奉于他?因此,由这个细微未节地事就可以看出,这位皇帝,的确,真的很可怜。当然,遇上了毒嘴泪红雨,在旁人看来,他更可怜。
齐弘渊虽然与米世仁撕破了脸皮,但在他的心底,米世仁何尝始终不是一位他心底最重要的人,因此,他听了泪红雨的话,居然点头同意:“对,不能让他知道……”
这边厢,泪红雨把话题扯开了十万八千里,那边厢,西宁王早就等得不耐烦,他见齐弘渊把手从泪红雨的脖子上松开,早就忍不住了,一挥手,四面八方的暗卫明卫忽如箭一般攻向齐弘渊。
齐弘渊见了,先把洗不洗手的问题放开,忽嘟起嘴,打了一个呼哨。
屋顶忽然间被砸开一个大洞,有物从屋顶直线下落,差点砸到了泪红雨的身上,幸亏被大胖皇上拉了一把,才躲开了这个厄运。
一袭白衣,脸色如木,手提一只黑袋,袋中有血滴下,滴得地板沾上了血色两滴,不正是那白衣人?
大胖皇子挥了挥胖手,这个时候,他倒真有点皇上的气魄,他道:“帮我杀了他们……”,胖手一指,划了一个半圈,除了泪红雨与他自己,把所有人都指了进去。
包括米世仁。
看来,这位大胖皇上虽然迷恋米世仁,刚刚还在害羞于自己煮饭不洗手的事儿,可转眼间,就把米世仁列入的杀戮的对像,翻脸比翻书还快上几分。
泪红雨发现,这白衣挖心人的身手真的很不错,而且,他没有痛感,人家打到他的身上,他仿佛没有感觉,泪红雨亲眼看到有两柄匕首插入他的前胳臂,那他的胳臂血流如注,他却随手拔了,依旧强悍得无与伦比,与人斗在一处,仿佛无人事一般。
而且,他身形极快,关节似乎能随意扭动,往往看上去要打人家的脸了,可一不小心,他的拳头却到了人家的腹上,让西宁王的明卫暗卫防不胜防,他每击倒一个人,左手如铁勾一般直取对方心脏,活生生的把心脏挖了出来,装入黑色皮袋之中,看得泪红雨几欲作呕。
转眼之间,西宁王的部下只剩下两三个在场上拼斗,西宁王见此,脸色铁青,估不到自己谋划多年的事被这不白痴的白痴皇上一揽活,就要功亏一篑,让他怎么不心中恼怒之极?
他大声的道:“你还不动手,要等什么时候大厅之中,忽然响起两声琴声:仙翁,仙翁……
这个琴声,泪红雨很熟悉,她听过,在那个会移动的怪屋子里,凌罗出现之前,先声夺人的,就是这个琴声,而今天,这个琴音才响了两声,泪红雨就感觉心中有一种温情如水的感觉,就仿佛她现在所在的地方,不是刀枪剑往的杀人现场,而是某个湖边,某个情人相会的地方。
这个弹琴的人,是凌罗?
泪红雨看到,白衣人听到这琴声,木块一般的脸居然微动了一下,手脚渐渐缓慢起来……
第一百四十三章 人生如梦
这琴声扰乱这白衣人的心,让他不再听从皇帝的吩咐,手脚越来越慢,泪红雨想起齐弘渊说过,他幼时中了幻术才变成白痴,而刚好,这白衣人施展幻术之时,恰恰帮他解开了幻术,让他的头脑得已清醒,还让白衣人幻术反噬,听从他的指挥,很明显,凌罗的琴声能解开齐弘渊对白衣人的控制,泪红雨左思右想,仿佛所有发生的事与迦逻王国的幻术都有着不可或缺的关系,隐隐有一条线把所有的一切联系在一起。
她正想着,那琴声越来越急,白衣人手脚缓慢下来,在急促的琴声之声,忽尔之间,眼睛变得通红,仿佛有血要破眶而出,他缓缓的转过身来,血红的眼睛瞪着泪红雨与胖皇帝,向他们两人逼了过去。
泪红雨吓了一跳,问胖皇帝:“你这个属下,看来要叛变呢……”
齐弘渊脸色雪白,紧紧的盯着这白衣人,猛喝一声:“你想做反吗?”那白衣人一震,停了下来,可琴声又急,他又一步一步向前,如噬血恶鬼。
泪红雨同齐弘渊打商量:“皇上,看来我们得快点跑才行,你这位属下被人控制了,可是,我却有点担心,您这份量,能跑得动么?”
齐弘渊不由自主的答:“你以为我是一般人……”
答过之后才醒悟,自己怎么这么听这女子的话,反而把她当成同伴了?可是,却倏的伸出一只肥手,拉着泪红雨往后退,他没有讲假话,他的确是有功夫的,而且很不错。
只可惜,他的这位属下。功夫也不错,而且高他很多,见他一退,两眼血红,跟着他们就追了上来,琴声不停,他的脚步便越追越快。赶得两人如丧家之犬,泪红雨都闻到了身后那杀手身上血腥味了。
泪红雨边逃边继续与齐弘渊打商量:“这个,皇上,不如您放了我呢,您看您一身功夫。本可逃得掉,何必受我所累……”
齐弘渊喘着气道:“不,不可能,如果没有你做人质,我死得更快……”
泪红雨无可奈何。一声大叫:“夫子,夫子,您在哪里。您再不救徒儿,徒儿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其声音可比鸣堂呼冤地苦主,让人听了止不住心生烦燥,堵住耳朵。
这一耽误,一不留神,泪红雨两个就被赶上了,只感觉自己被拉了几个踉跄,砰地一声。大胖子被人从身后击倒,连累泪红雨也被他宠大的身躯拖倒,翻了几个滚,坐起身来,就看见那白衣人提着装满心脏的血袋子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了过来。他面色平静,双眼充血。如地狱无常。
泪红雨这一刻感觉很害怕,很希望自己的夫子乘着五彩云朵,倏的一声飞到自己面前,救自己于水火。。。
真有人倏的一声飞到她地前面,也真可人拳来脚往的与那白衣人打了起来,这人,真的是夫子。
只可惜,与白衣人没过手两招,被他倏的一声打得飞了出去,而且飞的不是地方,刚好压在泪红雨地身上,差点把她的五脏六肺都压了出来。
泪红雨不得不想,这夫子,莫非是嫌地下太冷,把自己当成了肉垫子?
在脸被压得变形的情况下,她还想,夫子真是重啊,看来,这些天吃得不错。
她尽全力想推开夫子庞大的身躯,挣扎着从他的重压下伸出脸,喘着道:“夫子,您还好吧?”
宫熹良久才答:“小雨,你是不是长胖了,这身上地肉多了不少……”
泪红雨顿时心里即为不爽,想三拳两脚把他解决了,但是可惜,自己被压成一张饼,唯一能动的就是头,如是乎,恶从胆边生,张开利齿,就咬向压着自己的某个宽宽地后背。
“嗷……”的一声,宫熹终于从泪红雨身上翻身而起,“没过几天,你就变了种?成狗了?”
泪红雨正想大骂,却看见他脸色苍白,嘴角仿佛有血丝渗出,不由一惊,心想:夫子虽说嘴毒了一点,可从来不会示弱,可今天却被白衣人击倒在地,虽说倒得不是地方……
她停了大骂,道:“夫子,你还好吧?”
宫熹似笑非笑地:“小雨,当然好,刚从软香中起来……”
泪红雨皱了皱眉头,看见他的笑脸,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她感觉,夫子这次受的伤真的不轻。
她哪里想到,宫熹受到了从未有过的重创,全身的经脉都受损,他地调笑,只不过是为了不让泪红雨看出异样……
只可惜,泪红雨与他生活多年,他的性子,她早已熟悉。
宫熹见她的小脸皱成一团,心知瞒不了她,反而笑道:“受了点小伤,不要紧地……”
泪红雨正要详细的问清楚,却听见旁边有人大叫:“住手,你想干什么?我是你的主人……”
原来是那齐弘渊,转眼望去,见那白衣人一步一步地走近齐弘渊,眼红如血,齐弘渊早被打了一拳,见他一步步逼近,脸上露出恐怖之极的神色,很显然,他想起了初见白衣人之时,他正在吞食某人地心脏。
泪红雨心有不忍,回头问夫子:“夫子……”她刚说了一句,就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看见夫子张口吐了一大口鲜血。
这一刻,她忽然感觉心痛如绞,仿佛自己正在吐血一般,再也顾不上齐弘渊,奔到夫子面前:“夫子,夫子,你怎么啦?”
宫熹见她的脸惊慌得如小动物一般,反而温柔的笑了,伸手揉了揉泪红雨的头:“傻瓜,夫子没事,我求你一事,你一定要听夫子的,等一会儿,如果有人来袭,我会尽全力把你送出大厅,只要出了大厅,自会有人来迎……”
他的脸上虽然带着笑意,但是,泪红雨还是感觉到了辙骨的寒意,那种隐隐的不安又在心底升起,她摇头道:“不,夫子,我要同你一起……”
宫熹忽然间冷笑一声:“小雨,我从小就叫你习武,你从不听,如今这个时候,你除了成为别人的累缀,还会什么?”
听了他的话,泪红雨忽然感觉到阵阵后悔,她知道,夫子讲得对,自己在这里,除了让人当成人质还能怎样?除了连累夫子,还会做什么?
“啊”的一声惨叫,那白衣人伸手急出,手凝成铁爪,抓向齐弘渊的胸前,电光火闪之间,齐弘渊的心脏被挖了出来,而这个时候,齐弘渊还未断气,他还说了一句:“原来,我的心是这样的……”
泪红雨看到,他的眼角流下一滴眼泪,眼光扫向米世仁的方向,米世仁看来也伤得不轻,并未逃走,倚到墙边,嘴角有血,也不知是死是活。
泪红雨心想,这一刻,齐弘渊是否后悔?后悔生存在这个世上?在她的心底,这齐弘渊可能是世上最可怜之人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谁为傀儡
虽说是成王败寇,这大胖子还掐过自己的脖子,不知怎么的,泪红雨眼见他身亡,却还是忍不住心伤,仿佛触动了她心底某个角落隐慝的感情,她隐隐感觉,只怕她与这位齐弘渊是同一类人,都是被人控制,而不能控制自己命运的人,她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想,但是忽然间,看见满地的鲜血,她的脑中就浮现出这种想法,不由自主的,脸上带了哀凄。
只可惜,这种哀凄没维持多久,因为,夫子在旁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