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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想要捅我我还无所谓,可要说那人是药师兜,我还真有点害怕。
我原来所在的班组的同学们去年已经毕业了,眼下都正在D级任务的泥潭里挣扎呢。武和八重分在了一个队里,我常去怂恿他们多接些帮助村民们种粮种菜种庄稼的任务,因为这类任务做完了以后热情的村民总会送点新鲜蔬菜什么的,有空的时候我就会去帮他们一起做。刚开始的时候武嘟嘟囔囔着这种任务报酬太少之类的话,被我一脚踢了回去,‘那么想赚钱的话就多努力今后接B级A级S级任务去,指着D级任务赚钱,瞧你这点出息,咱们多帮人家农民伯伯的忙,每次还能拿点什么回去,多好。’八重是个勤俭持家的女孩子,对我的话居然深以为然,武只能是敢怒不敢言了。
。
一溜小跑到了医院,总算是赶上了交接班时间。泡了杯茶往值班室里一坐,心说我终于也坐上了类公务员的位子了,真没想到啊。
根据以往的经验,晚上值夜排是件很清闲的事。医院里也分几个系统,村民们得了急病什么的自有管这个的人,我只要负责伤员就可以了,所以一般都没什么事。可要是运气不好碰上外出做任务的人半夜回来,又受了伤,那可就有得忙了。
我正喝着茶看窗外的月亮慢慢爬上头顶,心里琢磨等会儿练习着画画青木老师才教我的高级封印式,便听到大门口那儿一阵喧哗,有几个人七嘴八舌的大喊‘医生!医生!值班的医生在哪里!’中间还夹杂着一个特别宏亮的声音,‘我没有事!这点小伤!回家休息两天就好了!’
我心说听上去怎么有点耳熟啊,连忙走出值班室迎了上去。
打头一个看上去风尘仆仆的人看见我就愣了一下:“值班医生呢?”
我充分发挥出四番队队长姐姐的风范,表面上笑容满面实质上阴恻恻的说:“我就是啊,怎么啦有问题吗?”
那人打了个寒战,连说没有没有。
倒是那个事件的主角,听到我们的对话从担架上撑起身子来,握住我的手泪流满面的直嚷嚷:“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我瞬间呆滞了,我说怎么从刚才起就有种熟悉的感觉呢。
阿凯看起来和七年以后几乎一模一样,发型和穿着都没有丝毫变化,就是要更年轻点,估计二十岁上下吧,我记得他的年纪和卡卡西差不多吧,也该是正在二十岁附近。算起来,我刚到这世界的时候卡卡西大概是在拯救小雪公主的时间吧,现在应该是在暗部吧。真是时光飞逝日月如梭啊,记得我小学的时候写作文特爱用这两个形容词,后来听了易老师的先秦诸子百家争鸣才知道这话原来是个反面人物说的,也不知道我今后回去的时候是什么时间,我还等得听呢。
这几年我虽然下了决心没有再去惦记着剧情的事儿,反正我知道剧情什么时候开始跑不了,但是猛的又遇见一个剧情人物我还是挺高兴的,当然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制止接下来的有关青春的话题。
“安静一点,”我尽量严肃的说,“你们几个把他抬到里面的床上去吧。”
现在的我可不像以前一样对医疗一无所知了,算上给别人当助手的情况,也算是见过好几百的病人了,检查了之后,我把眉毛紧紧的皱起来。
“说一下吧,”我对床上那哼哼唧唧还要充硬汉的人说道:“就这次你总共开了几门?”
第三十五章 为了纪念
“六门。”他老老实实又莫名其妙还很豪气干云的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前我还开过七门呢!”
“伤确实不能说非常重,但计算题可不是那么算的。”我保持着卯之花姐姐的招牌笑容和蔼可亲的说:“凯先生你才二十岁吧,至少在十年之内你的身体都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是再往后可就保不准了。也不是什么太严重的问题,无非就是腰酸腿疼、四肢麻木、关节肿大、头疼脑热,到最后全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也是有可能的,不过反正没有生命危险,你不用理会也是没有关系的。”
“医生……”凯泪流满面,也不知道是感动成这样还是怕成这样的。
我不再理会他,开动了[纳鲁的赐福]开始治疗起那些微有破损的经脉。
忍者医院和我们那边的医院不同,很多时候都是用不着打针吃药的,尤其是像这种内部经脉上的损伤,更是只能用医疗忍才能治疗。我的查克拉是风属性的,按照医院里前辈们的说法是不太适合学习医疗忍术的,幸好我还有超级外挂在,[纳鲁的赐福]是自带技能,可不用去理会查克拉属性是什么。
我默默的感受着有损伤的经脉在我输入的查克拉的流动中慢慢复原,突然耳边‘锵’的一声,熟练度又上升了一格,进步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这熟练度越上升我的治疗力就越强大,若不是我心里清楚光是治疗力强是完不成任务的话,还真有点想以此为终生职业了。
“好了,”我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了之后对他说:“记住一星期之内不要剧烈运动。还有啊,回去的时候别自己走着回去了,还让你的同伴抬你回去吧,别觉得不好意思,反正他们都抬了那么多路,再多抬一会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远远的看着不知为何又激动起来的凯被人抬走,我又回到了值班室坐下来喝茶,顺便把医疗记录给写了。
能遇到阿凯纯属意外,不过既然遇上了,我就打算利用这个机会好好认识他一下,不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小李。日子过到现在,今后的十二小强也到了上学的年纪了,在他们之中我最欣赏的是佐助、鹿丸和小李,不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只有他们三个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什么,而且朝那个方向努力去做了。佐助想要为家人报仇,鹿丸想要做一个平凡的人,小李想要做一个伟大的忍者,都是不错的目标。我也曾经想过我要不要做点什么。考虑的结果是鹿丸不需要,这个小子最会为自己打算,而且只要他愿意,什么事情都做得好;佐助还没到时候,事实上我已经见过他好多次了,有的时候我们小队集合的日子他都会跟着来,整个一幸福的小跟屁虫;只有小李他不一样,什么时候帮忙都不嫌早,算起来他也是今年开始上学,查克拉的问题很快就会显露出来,刚好在这个时候遇见阿凯,我打算什么时候打个机会跑学校溜哒一下了。
总的来说凯也是个挺值得结交的实在人,虽然他的语言和POSE的确是杀伤力巨大,我都不知道天天和宁次到底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还好我只是想和他认识认识而已,杀伤力巨大的部分无视就可以了。
因为有了这桩事,感觉时间就过得特别快些,原本想要练习的封印式也没有画,天就有点蒙蒙亮了。第二天我休息,正轮到我们小队成员集合的日子,我跟来上早班的同事交了班,跑回家里补了个觉,二个小时后匆匆爬起来赶到了约好集合地点。
“小五!”遥举手远远的向我打招呼,人已经到齐,就差我一个了。
“怎么这么晚?”我刚停下遥便抢着问。
“昨天值夜班了,刚回家补了个觉。”我擦了擦脑袋上的汗,像这样的忙碌生活我已经过了整整三年了。
鼬原本在旁边沉默不语,此时突然插嘴说:“小五,你该不会真的想要一直做医忍了吗?”
“哪能呢,”我笑着说,“我这不是想要多学点东西嘛,学点医疗忍术对自己和同伴都是好事,不是吗?”
鼬默默的点点头。现在的鼬看起来很像原著中的佐助,虽然他现在还只有十岁,比那时的佐助还要小两岁,但看上去却要更加老成一些,除了本身性格的因素外,身为长子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吧。
我以前听说过样的说法,从理论上来说,一个家庭中的次子通常会是所有孩子中性格最开明,精神世界最健康的一个,要是佐助没有遇到那些那么悲惨的事的话,他也将会自由自在的健康成长,最终成为一个开朗又能干的人吧,所以说世界是充满悲剧的,不论在哪个世界都一样。
我看了看周围:“小佐助今天没有来吗?前几次他不是每次都粘着你过来的嘛。”
“没来。”鼬摇头,“我们找个地方吧,今天我有事要说。”
我举手提议:“那我们去吃点什么边吃边说吧,我还没吃早饭呢。”
大家都不抗拒吃饭,于是我们三个便上街找吃的去了。自从我们三个都升了级以后,老师就很少在集合时间过来了,只是告诉我们有问题尽管来问不必客气。我们也真没客气,不但我常去,小鼬和遥也会去问些不太合适问家里大人的事情。
“我家里说了,”找了家店坐下来后鼬说:“过段时间要找机会送我进暗部,今后可能没太多机会聚到一起了。”
“暗部!”遥惊呼,“你才多大啊!”
我开动脑子开始回忆,鼬快十一岁了,他是几岁进的暗部?老实说我不记得了,这日子过得越长记忆就越模糊,最重要的情节我早就写下来了,可是一些细节上的问题等到想要回忆的时候多半已经弄不清楚了。
“没那么快吧,”我说,“在那之前你不是先得成为上忍才行嘛。”
“上忍?”遥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想成为上忍有那么容易吗?”
“是不太容易,”鼬闷着头说,“要审查实力还要完成一定数量的高级任务,家里已经开始着手安排了。所以说,从现在开始很长一段时间是没有太多机会聚在一起了,今天我是来道别的。”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下来,只是闷头吃东西。鼬说一段时间不能聚在一起,指的是家里为他特训的这段时间,可是我们都明白,进了暗部以后就更没机会聚了。换句明白话说,我们这个小队的历史使命已经完成,可以解散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道理大家都懂,可是事到临头,未免有些伤感。
“不如这样吧!”我用力一拍桌子,“我们小队还没有做过高级点的任务吧。等会儿我们去任务处看看,有合适的任务就接一个,也算是留个记念好不好。”
“好啊!”遥拍着手说:“难得队友一场,我们去接个B级任务吧,这三年来我可进步了不少呢。倒是小鼬你家里没有问题吧,能同意吗?”
鼬点点头说:“没问题的,我回去说一下就行。”
我笑着说:“那就这么决定了吧。吃完了我们去找老师把这事报告一下。”
付钱的时候老板向我们友善的笑笑说:“又要出任务了啊,加油啊。”
我们也报以微笑。这里的人们本质上都是关心政治的,不管家里有没有人在当忍者,既然住在了村子里,各家各户多多少少都会和忍者这个职业扯上点关系,就好象住在索马里沿岸的人民多半都和海盗扯上点关系一样。
青木老师在家里接待我们,听完了之后只问了一句‘要不要老师也一起去?’,我们谢绝了老师的好意,我说我们没打算接太难的任务,再说我们现在都是中忍了,就请老师你放心吧。
老师送我们出门的时候还叮嘱我们,什么事要一步一步的来,接个B级任务就可以了,千万不要逞强啊。从一开始到如今,青木老师始终都是那么好人。
从老师家出来后我就直奔任务处,我当先一撩门帘跑了进去。
“任务大叔,我们又来了,让我们瞧瞧任务簿吧。”
任务大叔是个年纪不小了的老忍者,都当了一辈子中忍,很快就要到退休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