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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书桓倒是第一眼就认出来了陆依萍,心里像是有一只小猫挠过一样,他当时就可以肯定这样雨夜里狼狈的女子身上有故事,现在在歌厅里又看到了他,他有些好奇,这样的美丽的女子有什么样的故事呢?
一曲歌罢,陆依萍和后面的舞者一块儿鞠躬,场中无声,有些忐忑得同时抬起头,正好对上了何书桓的眼。忽然歌厅里爆发出“安可”“安可”的声音,让她再来一首。陆依萍弯起嘴角,幸好,她的歌还是受欢迎的,也幸好,这位何书桓先生还是到场了,那么希望今后在舞厅的麻烦,他也能帮忙解决掉。
再看看台下最好的位置,那里坐着秦五爷,他正在满意地微笑。他身边的客人也跟着舞厅里的人拍着手。陆依萍终于放心了。
陆依萍的微笑让何书桓心跳漏了一拍,这是他平生见过的最美的风景。
陆依萍已经下台了,杜飞兴奋地和何书桓说道:“那个白玫瑰唱得真有味道,只是这面孔觉得十分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何书桓的一颗心都在刚刚离开的陆依萍身上,哪里顾得上和杜飞说话,“你等我一下,我到后台去。”
不管杜飞说什么,何书桓就匆匆离开,而杜飞在后面喊着,“等我一下,我也去。”
陆依萍回到后台,敏感地发现,所有人对她的态度都有了些热切,外面的“安可”声不断。她回到之前坐下的梳妆台,旁边两个刚刚伴舞的说道,“哎呦,今天的安可声好大啊,我伴舞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听到。”另外一个说,“是啊,是啊。”
世人都是捧高踩低的,陆依萍刚刚拔了尖拨了筹,自然有人说好话,陆依萍对她们笑笑,只是心里想着,红牡丹也在呢,她听到了这句话,心里会怎么想?刚刚第一个舞伴的这么多年,可是包括了她!
刚坐下,红牡丹就过来了,“哎呦,真是恭喜恭喜啊,今天演出这么成功。”红牡丹笑着说。
陆依萍转过头,红牡丹既然主动示好,那么她就得和她交好,毕竟她做台柱多年,人脉关系是不少的,于是笑着说,“哪里哪里啊,还不是因为唱歌的时段好,蔡经理给面子,安排了一个好时间。以后还要承蒙牡丹姐关照。”
红牡丹一愣,下午听到陆依萍的歌曲,加上第一天陆依萍面试的时候她也在,以为她是清高之人,没有想到……不过这样也好。
又和红牡丹说了两句,旁边的人忍不住说了,“牡丹姐,一会儿该你了。”
红牡丹就对陆依萍说:“那我就不打搅你了,我还要上妆,一会儿还要上台呢。”
陆依萍看了看自己放在梳妆台上的表,现在是九点,外面的“安可”声不断,虽然她只彩排了一首歌,但是外面的叫好声不断,她觉得有可能一会儿还会给她安排新的歌曲。
“你知道蔡经理在哪里吗?”陆依萍拉过一个舞女,问道。
“他应该在台下。”
台下啊……陆依萍看看自己的这身衣服,这里又是鱼龙混杂的大上海,她还真担心自己下去会不会遭遇到了咸猪手。
正踌躇间,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嗨,还记得我吗?”
“何书桓。”舌尖轻轻卷起,弹出这个名字,眼前的穿着浅色系西装的男子俊俏非凡,一双剑眉斜飞入鬓,双目如寒谭,看着你的时候,你觉得他眼中说不出来的动人和柔情。
因为陆依萍叫出来何书桓的名字,他微笑着说,“对了,对,你还记得我的名字,那我就没认错人。”
陆依萍微微一笑,怎么能说没有认错人,这壳子的内在已经有曾经倔强的陆依萍,变成了路萍萍呢。
“在门口看到你的照片,我就觉得是你,只是不敢确定。刚刚听到你的歌,真是太意外了。”何书桓的唇边噙着笑容。
“意外?”
“是的,你给我带来了许多意外。首先是那个雨天那么狼狈的你,没有想到今天变成这么漂亮的你,其次,没有想到你会在这个地方出现,再然后是你的歌,唱得太好了。”
眼前俊俏男子的滔滔不绝倒是让陆依萍叹了一口气,果然是做记者的,很是能说,只是他的话不能仔细琢磨,戳了好多属于陆依萍的痛脚。
说到歌的话,还是要去找秦五爷的,今晚她是不能唱了,看看眼前不就是陪同自己最好的人选吗?眼睛一亮,说道:“何书桓,帮我一个忙好吗?”
“什么忙?”何书桓一愣。
“陪我去找秦五爷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电视剧中说的是第五天,把时间挪了一下,觉得第一天就有很多人安可更合理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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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劝说秦五爷 。。。
有能近距离接触秦五爷的机会,何书桓怎么会说不?
两个人一边走出后台,何书桓一边说,“其实今天还有一个意外,那就是你还会笑。”大概是因为得知了能接触秦五爷的机会,何书桓脸上的笑容更胜。
“是你运气不好。”陆依萍淡淡地说,“那天是我一生中最狼狈最不堪的时候。是我最倒霉的一个晚上。好了,如果我们还想做朋友的话,希望不要谈这个。当然,我还得先问问,这位何书桓先生愿不愿意和一个大上海舞厅的歌女做朋友。”
“怎么会?”陆依萍最后带些自我嘲讽的语气完全激起了何书桓的同情心,“当然愿意做朋友。如果你不想谈那个晚上,没有关系。我对朋友向来如此宽容。”何书桓带着些迫切地说。
“那就先谢谢你了,朋友。”
陆依萍和何书桓正走的时候,遇到了杜飞。
“这是我朋友,杜飞,你那天晚上也见到过的。”何书桓说道。
“你好你好。”杜飞连忙和陆依萍握手。杜飞果然如同电视剧那样带着一副圆框眼睛,加上圆圆的脸,整个人显得朝气勃勃的稚气。杜飞有些惊叹地看着陆依萍,然后对何书桓挤挤眼。
陆依萍觉得杜飞这种人相当的单纯和简单,什么情绪就写在脸上。
一个侍者匆匆赶过来,说道:“白玫瑰小姐,秦五爷让你再唱一首。”
“我现在就去找秦五爷,请问秦五爷在谈生意吗?”陆依萍问道。
“客人还在,白玫瑰小姐有事情?”
“是的,我想和秦五爷谈一谈。”陆依萍说,“你帮我和秦五爷知会一声,请秦五爷抽出十分钟的时间,可以吗?”
“好的,请稍等。”侍者说道。并让陆依萍重回后台,毕竟刚刚陆依萍的歌唱得很不错,出现在前面很有可能被认出来。
陆依萍和何书桓还有杜飞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一会儿秦五爷抽着雪茄就过来了,因为刚刚白玫瑰歌的热捧,他神态舒适,“白玫瑰,你找我有事?”
“是的,”陆依萍说道:“关于您让我再唱一首歌,让我好生为难。”
“哦?”秦五爷眯起眼睛,“白玫瑰,你这是跟我在拿乔?”看了看旁边的何书桓和杜飞,笑着说,“你还找了两个帮手?”语气有些邪气。
陆依萍还没有说话,旁边的何书桓已经说了,“不是的,我和杜飞是白玫瑰小姐的朋友。”
“朋友?”秦五爷轻笑,“白玫瑰,你继续说。”同时挥了挥手,让后台里的其他人散开,留了一小块儿空地。
“是这样的。”陆依萍说,“彩排的时候我只准备了一首。”
秦五爷深深吸了一口雪茄,吐出烟圈儿,“那又如何?我想大上海我还是能做这个主的,多加一首歌,其他人有什么意见?”
“其他人是不会有意见,但是我怕客人有意见。”陆依萍说,“我想,这一次效果这么好,是蔡经理是秦五爷您都没有想到的,所以彩排时候只准备了一首歌。毕竟有了彩排,才会有这样好的效果,如果等会我仅仅是唱歌,恐怕,一,我匆忙之下没有练过,二,额外的表演要是让陪舞的人出了岔子,就不好了。”
“能有什么岔子?”秦五爷的表情有些不耐烦了。
何书桓说话了,“我觉得白玫瑰说的对,秦五爷,今天我不是以白玫瑰小姐的朋友来的,而是和我的朋友杜飞以客人的身份来的。是的,白玫瑰的歌曲很让人耳目一新,很是让人惊艳,这就像是白玫瑰小姐说的那样,除了她的歌唱功底之外,还有建立在灯光效果还有舞台效果之上的缘故。如果现在让她匆匆上台表演,反而会打破她刚刚那一曲的神话,让人觉得新人清纯佳人白玫瑰也不过如此。这我想不是您愿意看到的,你今天也看到了属于白玫瑰小姐的潜力,假以时日一定能成大器,我想,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甚至有可能成为大上海舞厅的台柱!今天再唱一首白玫瑰不熟悉的歌曲,用着不熟悉的舞蹈,或者没有提前好布置舞台展位,是真真正正毁了她!”
秦五爷陷入了深思,何书桓的一番话给他的触动是很大的,他也在思考。陆依萍有些感激地看着何书桓,他的一番话是她心里想说的,只不过如果从她自己的嘴巴中出来,这话的效果就大大折扣,像是何书桓以客人的身份,就会让秦五爷再次思考了。
“对对对!”杜飞看看秦五爷,又看看何书桓,说道,“书桓说得有道理,我也觉得白玫瑰实在唱得太好了,这是再有准备的情况下,接下来要是随便唱一首歌,反而可能让人觉得白玫瑰唱得不那么好了。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我还是知道的。准备充分才上台,对她才好。而她,”杜飞拍拍自己的胸脯,“我杜飞敢保证啦,她一定会大火的。最后啦,我敢说,要听白玫瑰唱歌的人,今天晚上没有听过瘾,明天晚上还会来。从长远角度来说呢,还是今晚上不要登台得好。”
秦五爷轻笑出声,这让陆依萍更加紧张了,这还是要由秦五爷做主的。
“你们说动了我。”秦五爷这话落地,同时让三个人松了一口气,尤其是陆依萍,同时在心里为自己加油,适当的大牌耍起来对人气更好。会给人一种求而不得的圣洁感和神秘感。她今后无论如何都不想去陪酒,所以身为大上海舞厅的台柱还不够,她要成为大上海舞厅的灵魂,让秦五爷不能把她送出去。
秦五爷能位居高位,定然不是不能吸取人意见的人,他也想通了这其间的关键。“那明天唱两首歌,客人安可之后,让红牡丹先唱,然后让你做很匆忙的样子,唱第二首。”
陆依萍挑挑眉,秦五爷也是很厉害的嘛,这样让人觉得白玫瑰在匆忙之下就能唱出好歌曲,更增添了传奇色彩。
对陆依萍挥挥手,示意她去卸妆,秦五爷又对留下来的两个人说道,“你们两位究竟是什么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电视剧是打架解决问题,陆依萍是主动出击,三人一块儿劝说秦五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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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回家的路 。。。
陆依萍并不是很担心两个人,明显秦五爷现在的心情很好,说不住他们两个还能如同电视那样和秦五爷混个专访,然后做个朋友。
所以陆依萍坐回到自己的梳妆台面前,卸妆。
红牡丹一曲歌罢,看到了陆依萍在卸妆有些奇怪,按理说这样的安可声,秦五爷不可能置之不理啊。眼中更有着玩味,这位白玫瑰着实厉害。
“牡丹姐。”陆依萍从梳妆镜看到了红牡丹,回过身和她打招呼。
“哎。”红牡丹笑着应了,“你要走了。”
“恩。”陆依萍点头。
“哎,真是好命。”红牡丹幽怨地说,“我在十点还有一场。”
这话实在不好接,毕竟自己那个要当大上海的台柱的话是放出去了,过于自贬也不行,“那牡丹姐休息吧。”陆依萍说,“估计你也累了,我去换衣服